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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又见他(清穿) 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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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什么破规矩……”我扭过头不理他。

“这都不高兴了?那你天天把别人送的镯子戴着是怎么回事?”他握住我的手腕道。

“你简直是胡闹,不可理喻,这能一样?我跟克柔不过是谈得来的朋友。你呢?”我拿下他的手,“到时候自有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人在你怀中让你搂着……我走了……”

刚要站起来,就被他箍在怀里。只听他道:“你说的对,到时候有多少年轻漂亮乖巧听话的想着法儿的往我跟前凑。哪像你,爱生气、性子又急、还爱打人,对了,还动不动就打翻了醋坛子,一股子酸味儿……”

我心头火起,怒瞪向他:“是,我就是一无是处,我就是爱生气、急性子、爱打人、爱吃醋……那你找别人去……”

我使劲挣脱,他干脆另一只手也搂住我,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他忽然凑过来轻咬我的耳垂,声音轻缓,“我就喜欢你这脾气。”

如一道细微的电流走过全身,令我浑身一颤。他的吻似乎加重了些,慢慢滑到我的颈,呼吸也渐渐急促。

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脸也跟着发热起来,推着他道:“你、你今晚不批改奏折了?”

他似是没有听见。

“你那儿还有一堆折子呢!你可不能让别人说你消极怠工……啊……”视角瞬间从墙壁转换成了屋顶,他将我按倒在了炕上。

“你……呜……”他的唇欺上来,却和缓轻柔。渐渐的,我不禁快要沉迷在他这样的专注里,身体也有些发软,忍不住试探着回应他。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唇间的吻也跟着充实起来,一只手已经移到我衣裳的盘扣。

“皇上,”外面一个声音传来:“……皇上。”

他的手一顿,唇也跟着停驻了一下,然后又充耳不闻继续吻着。

“皇上。”外面的声音非常执着。

我轻轻戳了戳他,他有些懊恼的离开我的唇,偏了头问道:“何事!”

“回、回皇上,是、是田大人的折子到了。”外面的人似乎吓得不轻。

他一脸郁闷的看了我一眼,下了炕,把我拉起来,嘴里还嘟噜一句:“这该死的田文镜……”说着又帮我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才道:“拿进来。”

一个小太监浑身哆嗦着低头哈腰的进来,跪在他面前把折子呈过头顶。

他没好气的瞪了小太监一眼,拿过折子看了看道:“还不快滚!”

“嗻!”小太监才又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他把折子扔到炕桌上,嘴里说道:“没眼色的奴才……”又伸手揽住我,在我额头吻了吻。

我知他心不在焉,忍住笑道:“你做你的事吧,不用管我。”

他微叹了一口气,也忍不住笑出来,放开我拿起折子看起来。

“这个田文镜,有邬先生在他身边,他这胆子也大起来了。”他看完笑着道,倒像是自言自语。

“邬先生?莫不是邬思道?”

他惊讶的转过头看着我:“你竟知道邬思道?”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平静下来道,“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怎会不知道。”

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的事他是早知道的。

“你怕吗?”这是我很久就想问的问题了。

“什么?”他也微怔。

“我这样的人你害怕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忽然将我扯进怀里,抬手轻弹一下我的额头:“脑子里莫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却凝视着我的双眼道,“我怎会害怕,是佛祖把你送到我身边,让原本有三百多年时空差距的我们相遇相知,这是世上所有人都会羡慕的缘分,我只会在梦中笑醒,又怎会害怕?”

他的唇角微微的笑意竟如春水映梨花一般明媚温暖,一如我此时甜蜜而充实的心情。我才终于明白,他是我心中早已钦定的人,看得见我的所有优点和缺点,也一直在包容我不会因外物而改变的真实性情;令我每每独自积攒的所有成熟与沉稳在他面前都会轻易的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切任性与急躁的无意流露。

“胤禛,”我抬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道,“你是个坏人。”

他轻笑出声,握住我的手问道:“我怎么会是坏人?”

“第一,你引诱未成年少女;第二,你随便勾引别人;第三,你勾引别人就算了还处处留情;第四,目光太犀利……”

“等等、等等,”他打断我的话,“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还处处留情了?还有目光犀利怎么就证明我是坏人了?”

“哼,还说没有?是谁刚才说‘自有年轻漂亮乖巧听话的往我跟前凑’?你就想着去勾引别人……至于这目光犀利,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会一下看见别人的弱点,然后就从弱点处下手……”

“前一句是你冤枉我了。像我这种有魅力的,自是别人自作多情的往前凑了,我哪里还用的着去勾引;这后一句,我怎么越听越像是溢美之辞?”他笑着说道。

这人看来是没救了,整个一“扮猪吃老虎”。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跟你也说不通的。你忙吧,我先回屋了。”

他却仍是握着我的手:“对了,你那会儿说的那个克柔,是不是就是从前你办画展时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位?好像是叫郑燮的?”

我点点头:“怎么了?”

“那小子胆子不小啊……”

我心头一跳,道:“你想什么呢?人家可是一大才子,将来是有名的画家,而且为人真诚爽直,你可不要对人存什么想法。”

“嘿,有这么跟朕说话的没有?”他在我的后脑勺轻拍了一下,“还把朕想得这么不堪?”

“你就是不堪,不堪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见他作势又要打我头,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站在屋中笑着道,“你忙着,我不陪你了……我走了。”说着就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想了想,回头又道,“……你别熬晚了,早些睡。”

他勾起唇角,点点头,又让外面的人送我回去。

这些天过去,小念的身体慢慢好了一些,只是脸色还是苍白。太医跟我说一定要好好调养,别落下心悸的毛病,嘱咐了一大堆,我都一一牢记着,每天严格遵照医嘱行事。

“小念,燕窝粥好吃吗?”我一边喂他,一边笑着道。

“好吃。只要是妈妈做的都好吃。”他吃的很认真。

“傻孩子。”不一会儿,他便吃完了一碗。

“妈妈,”他靠在床头望着我,“咱们还回江南去吗?”

我一愣,道:“你还病着呢,等你好了再说……其实妈妈现在也有点踌躇了。”

“妈妈,要不咱们就住在京城吧,等小念好些了就去看看有没有要卖的宅子。舅舅家虽然大,可是咱们毕竟身份敏感,还是住在别处好一些,以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样妈妈同皇爸爸就离得近了,铃兰也不用跑那么远了,就连舅舅他们也是常能见到的。至于小念嘛,妈妈,小念都想好了,准备在秋叔叔他们茶庄入股,年底分红,顺便照顾他们在京城的分店……嗯,闲了还是跟着他们四处走动。”

我怔怔的听完,看着他道:“这些你都想了有多久了?”

他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也没多久……妈妈,这样可是几全其美的事。”

我笑出声来:“你小子,果然大了想法也多了。这事儿不用急,等你好了再说……”又瞅了瞅他,摸了摸他的头,“虚岁都过了十八了,也该成年了。有没有看上哪家姑娘?有了就告诉妈妈,妈妈好帮你提亲去。”

“妈妈,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小念还想全国各处多跑几年,还想跟着陈伦炯舅舅一起出海去别的国家看看呢……这婚事小念现在还没想过,等过了双十再说吧,妈妈就别操心了。”

我轻拍了拍他的手:“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妈妈怎能不操心的。你现在不想这些也好,且放开手脚的闯荡去,反正像你这么大在古代还没及弱冠呢。”

他扬唇点头。

回首又见他(清穿)第100章微服

小念的身体渐渐好起来,脸上也有了光泽,只是比从前看起来瘦弱了很多。暮春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他轻盍双眼靠在躺椅里,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我坐在他旁边的圈椅里给铃兰绣着肚兜。眼前是一派清幽园林,耳边是不远锤个孩子的喧哗声——弘昼正领着铃兰和福惠嬉戏玩耍。

“妈妈。”

“嗯。”

“……前几天小念听弘昼说十四叔被宗人府弹劾,说他从前为大将时苦累兵丁、侵扰地方、糜费军帑,请奏将他降爵至镇国公。后来皇爸爸将他降为了贝子……”

“嘶……”手上一抖,针便戳到了手指,渗出血珠来。

“妈妈怎么了?”小念担心的坐起身看着我。

“没事。”我将指头放到口中抿了抿。如果没有记错,十四是自从雍正四年五月开始就要被禁锢在景山了;还有老八他们几个,据记载是将老八亲密之人尽行遣散、予以独立,可谓敲山震虎,不仅如此老八自己也多次受罚……可是我知道这些结果又能怎样,心中不禁苦笑,二哥不也一样早早就走了……

“妈妈,”小念握住我的手,道,“妈妈不用担心,皇爸爸知道十四叔又不是那种怀j之人,只是秉性糊涂而已,十四叔不会有大事的。”

我点点头。

小念又接着道:“成王败寇,每一个觊觎过那个位置的人都应该事先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才行,毕竟最后胜出的人只有一个。至于那些受罪牵连的人,相信他们是不能有怨言的,因为这是选边站,不可能做到双赢,他们唯一的怨言,只能怪他们最初的眼光不好,不留神看走了眼选错了边。其实说到头,他们不都是受着利欲的驱使,而只有那些两边都不站,端端正正做自己的人,才会是真正的赢家。”

这一番话清醒而理智,令我似乎微微松了口气。我笑着道:“小念真的是长大了,明白很多道理。”

他咧嘴一笑:“妈妈,小念早已经是大人了,现在跟皇爸爸都差不多高了。”

我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是说你的思想成熟了,又没说你的个子。傻小子。”又想了想,道,“对了,那天的事你能不能仔细跟妈妈说一遍,就是你怎么受伤的事。”

他沉思片刻,说道:“那天我正从舅舅家出来,因为不着急,想看看集市,就没有坐车。走了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叫我,我转过头见是弘历,他似也没想到我会来京城,见了我很高兴,陪着我逛了一会儿。后来天色不早,我们便抄近路走巷道……后来怎么也没想到出来几个蒙面刺客,他们先是冲着弘历去的,我忙护住他和那几人交起手来,结果因为我俩毕竟势单力薄,都受了伤,只不过我的稍重些……”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阵后怕来,如果弘历同刺客真的是一伙的话,他们前后夹击、或者弘历暗中想伤害小念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妈妈,你怎么了!”小念握紧我的手,“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苍白?”

我凝视着他,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还好我的小念没事,还好他终于脱离了危险……那这么说,弘历并没有想害小念了;可是这也不能证明那些刺客就不是弘历安排的……胤禛说让我不要管也不要担心,还说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一道亮光从脑中闪过,他这么肯定,一定是知道什么,只是怕我担心不愿告诉我吧。该想个办法让他透漏一些才行……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小念一脸迷惑的样子看着我。

“呵呵,”我讪笑一声,“没什么……哦,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要担心。”

“妈妈——”铃兰笑着跑过来,我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旁边的人,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妈妈。”

“玩累了?”我将她抱起放在膝上,拿了绢子替她擦额上的汗,又隔着她的里衣伸手试了试,“哟,都出汗了。”

忙让旁边的丫头去取了巾子来,替她垫在背心隔了汗,免得她着凉。

“姐姐。”福惠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我和铃兰,一张漂亮的圆圆小脸红彤彤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过来。”我向他招了招手。

他慢慢走近,腼腆的抬眼看我,结结巴巴的道:“姨娘,福惠也想让您抱。”他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令我心头微颤,听说这孩子的娘似乎这一年来身体就不好,所以他大多数时间同他娘是隔离着的。

我拉他到近前,铃兰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便将铃兰放下来,伸手把两个孩子都揽在怀里。又替他擦了擦汗,旁边伶俐的丫头又递了巾子来,便也帮他垫在已出汗的里衣内。

他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听话的倚在我的怀里,令我很容易想起了小念小时候的样子,沉默却可爱。

弘昼也过来行了礼,便坐在小念身旁,两人高兴地说起话来。

就这样陪着这些孩子们,时光很快就混了过去。

又过了好些天,初夏以至。他自是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是在园子里呆的时间似乎长了;我则是照顾孩子们,小念也大好了,令我安心了许多。

这天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我同往常一样去他书房附近的御膳房处。还没走到,借着月光就见胤祥和两个大臣进了他的书房。

这么晚了,怎么还议事?正暗忖着,就见书房外立着一个人很眼熟。这不是苏培盛吗,他不在宫里,怎么也跟这儿来了?想了想,还是转身往回走。

回了屋,无聊的练起字来,一本《龙门二十品》练了有十来页,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走到我身边问。

我笑着放下笔,抬眼一瞧倒愣了愣。他一身玄色长袍外罩暗紫马褂,更衬出他坚毅挺直的线条。

“我说万岁爷,大晚上的您穿成这样是准备去哪儿啊?”我不禁揶揄道。

他抿嘴一笑:“就知瞒不过你。我正是要来跟你说一声,”说着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这几天我不在京城,你在园子里乖乖等我回来。”

我瞪大了眼望向他,也低声道:“皇上,你不在宫里安分呆着,还想上哪儿去啊?”

“微服私访。”他扬唇一笑,“行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今日夜里就要启程。你乖乖等我回来……”他轻轻吻上我的额头,又道,“那我走了。”

我扯住他道:“你可是皇上,你走了这京城怎么办,这时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轻笑出声,看着我道:“你以为我是心血来潮?放心吧,这京里的事早安排好了,有十三弟、李绂他们好几人在呢。再说又没有多远,有事的话快马打个来回也要不了几天……好了,我走了……”他抬手轻理我的鬓发,笑了笑便转身要走。

我仍是扯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这是?”他看了看我,伸手将我揽在怀里,勾起唇角道,“舍不得我了?”

“我也要去。”我瞪着他道。

“听话,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我是去考查吏治以及河工,你一个女人去能干嘛?来回路上又颠簸……”

“我、我保护你。”

他轻笑出声,一手抚上我的发,道:“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翻墙还可以……嘶……这么狠!”他瞅了一眼刚被我掐过的胳膊,“真龙你也敢掐?”

“我也想去,小念也好了,正好帮我带着铃兰……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谁说我一个人,还有张廷玉、苏培盛他们好几人跟着呢,再说……你放心就是了,不会有事。”

我笑道:“既然不会有事,那多我一个也没什么。你要嫌我是女人,我女扮男装总可以了吧。”

他显然迟疑了一下。

我暗自一笑,手臂环住他的颈。

“你……呜……”他怀疑的看着我,正要说话,就被我的唇堵住了。我一边暗笑一边加深着这个吻,他从最初的有点无措也慢慢开始回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我放开他,轻声道:“我也去。”

他忽然又欺上我的唇,纠缠半晌,道:“……不行。”

看来这人果真不好对付,可是你想让我一个人无聊的呆在园子里那也是不可能的。沉吟片刻,我收敛笑容注视着他:“那等你回来,说不定我就已经回江南了,因为我怕在园子里闷死了。”

他无奈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终于点头道:“……好吧。”说着让外面的人拿一身从前阿哥们穿的长袍马褂来。

我笑出声,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好老公,等我一下哦。”

“老公?”

我掩嘴一笑,留下一脸不解的他,去了隔壁小念屋里。

小念也刚刚睡下,嘱咐了他几句,告诉他铃兰要问起来就只说我有事去江南一趟,也让他不要将微服的事告诉别人。他自是明白轻重,点头答应。

换了衣服,趁着夜色,一行几人便轻装微服出了城去。

回首又见他(清穿)第101章遭劫

走了没几天,出了直隶的范围,便入了河南了。

马车里,我坐在胤禛身旁,张廷玉恭恭敬敬的坐在下手同他说着话偶尔会瞅我两眼,苏培盛和另一个叫陈福的小太监在外驭车。

“……皇上,自从去年田文镜升河南巡抚以来,悉秉至公,剔除宿弊,政事干练,是不可多得之才……”张廷玉面色修整,神态肃然。

“衡臣啊,朕知你谨守‘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可你这谨慎有时也难免过了头。那后半句话你大可不必吞回去。”

“回皇上,臣的后半句话是……可是他为人以刁钻刻薄闻名。”

胤禛竟忽然笑起来:“对了,朕要的就是他这刁钻刻薄。”然后又正了脸色,微眯了双眼,“还记得先帝临终前曾对朕说,‘朕以宽仁治国,可如今这朝政已到宽仁之极限了’,先帝此言朕一直铭记在心啊。河南自先帝晚年就发过几次洪水,农田被毁严重。再加上官员中饱私囊不管百姓疾苦,还有这积牍、陋规、亏空、逃税等等,河南一带已是民不聊生啊。而对付这些积弊以及为谋私利尸位素餐的官绅,就需要田文镜的刁钻刻薄。更何况田文镜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清官。你看自去年来,河南可改善不小啊。”

张廷玉垂睑笑了笑:“皇上此言令臣茅塞顿开。”

胤禛微扬起唇:“这次咱们直接去开封,顺便查看河工情况。”

张廷玉沉吟片刻道:“皇上,如今这云贵一带也不大安宁,都是为这改土归流一事……”

胤禛微蹙了眉,摆了摆手道:“兹事体大,再议吧。”

我看了看他,似乎对这事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二人又谈了几句,张廷玉便跪安了,去了后面的马车里。

胤禛揽住我的肩笑着道:“真难得你这么规矩。”

我倚在他的怀里亦笑起来:“真难得能看见你这么……”

“这么什么?”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就道:“……这么帝王一回。”

他“呵呵”的笑出声:“怎么?嫌朕平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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