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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永璂重生 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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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永璂重生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永璂重生第7部分阅读

那么多乱党为什么就会猜到是我?”

“因为你长得跟皇阿玛很像。”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这里面有什么私秘吗?陈家洛纠结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乾隆长得像?

“也许我该叫你一声皇叔?”

“……”白衣男子无语凝噎,皇叔你个大头鬼!老子才不是雍正那老混蛋的儿子!老子跟雍正有灭门之仇!

“传说你是皇玛法跟康熙朝一个小庶妃生的孩子,因为身分太特殊不能养在宫里所以才养在陈家,然后陈家知道你身份的人都得死所以才被抄家灭门。”永璂此话一出,别说和珅了,就连陈家洛都五雷轰顶了。

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老子一个反党头子竟然是当朝皇帝的兄弟?这特么是谁造的谣?老子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别在意,我只是开个玩笑。”看着被打击得石化了的陈总舵主,永璂开始佩服那些写书的人,陈家洛是乾隆的兄弟,乾隆是福康安的爹,所以乾隆跟陈家洛跟福康安长得都很像……

(==||||永璂你……)

刚从石化中缓过来的陈家洛一口血喷了出来!

特么地你现在是人质,人质懂不懂?随时可以杀了你祭我的那帮兄弟!丫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他咬牙切齿地掐住永璂的脖子来回摇晃:“敢耍我?杀了你!”

“咳!气氛太紧张,缓和一下神经……”

“……”陈家洛决定放过自己可怜的大脑,不再跟这个天马行空的太子继续胡扯下去,转身命令他的几个下属,“去给乾隆写信,老子要跟他谈条件!”

然后他掏出一条丝帕,蒙住永璂的双眼:“委屈你了啊小侄子,只要我哥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会全须全尾地把你还给他!”

永璂敢肯定,这个反贼头子一定笑得无比恶劣。

“叔,你轻点,勒疼我了!”与反贼攀了亲的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地指控。

“……忍一下,叔抱你走。”与太子攀了亲的乱党很温柔地把自己刚认下的侄子反绑双手,扛到肩上……

话说,这是抱么?像条麻袋一样倒挂在他肩上的永璂只觉得耳边风在呼啸,五脏六腑几乎都快从嘴里倒出来,一个劲地狂吐酸水。

不知道被颠了多久,当他被放下来的时候抓住乱党的胳膊一阵乱吐,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了无天日,吐得差不多都虚脱了的时候,眼睛上的丝帕被摘了下来,那个白衣男子正温柔地给他擦脸,笑眯眯的样子活像一只狐狸。

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开始打量这暂时的处身之所,意外地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破败,也不是四面不透风的密室,而是一座很普通的小屋,虽然简朴,但该有的桌椅板登一下不少,甚至床上还挂着绣着青竹的白色床幔,甚是清雅。

“唔……唔唔……”因为眼睛被勒得太久,所以永璂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但并不代表他认不出那个被五花大绑蒙着双眼堵着嘴被扔在地上的那个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家丁抬着一大桶热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婢女,捧着一套干净的中衣。

……家丁?婢女?永璂看看正脱衣服的陈总舵主满头黑线,难道他把自己带到他家里了?

“你要不要一块洗?”陈总舵主一脸嫌弃,“身上全是血,脏死了!”

永璂乐了:“这不是你们同党的血吗?死了那么多兄弟你不应该感到很痛心很难过,然后恨不得杀了我而后快吗?”

陈总舵主撇嘴:“别把我们红花会和大乘教那帮子废物相提并论啊,这刺杀皇帝的活干成这样,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永璂惊,说白了你就是混水摸鱼白捡了个现成的?看着跳进热水里洗白白的陈总舵主,永璂抱着胳膊冷笑:“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那你把我抓来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也不想干什么,有两个要紧的兄弟被朝廷给抓住了,正想办法营救呢,好巧不巧就听说大乘教要刺杀一个人替他们兄弟报仇什么的,所以就跟过来。”说到这里陈家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两眼都开始放光,别提多兴奋了,“原本以为是哪个王爷皇子什么的奉密旨出京办事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你和乾隆!”

永璂印堂发黑。

“说起来,皇帝微服出门本来就不靠谱,宫里多的是乱党的眼线,你们怎么不多带几个人?”

如果他现在不是人质的话,永璂真的很想谢谢他的关心。

“不过听大乘教的那个人的意思,他们好像以为那群人里你是最尊贵的,根本不知道乾隆也在里面……”陈家洛一脸坏笑,“太子不好当吧?”

别说印堂了,永璂整个脸都开始发黑。

“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子的手笔,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干脆连乾隆一块做了,现在可好,乾隆没事,你也没事,如果你们活着回了京,那个主谋该怎么活啊?!”

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模样,永璂真的很想抽他两个耳光。

“在没有足够的势力能登上龙位之前,刺杀皇帝不是明智之举,但死一个太子就无所谓了,大不了再立,说不定还能立上他呢,你说,他是不是这么想的?”陈家洛毫无压力地跟他探讨着遇刺事件,“这么说来,他根本没势力?”

“也许他只是单纯地恨我而已。”永璂开始脱衣服,趁着水热,他想把这一身的血洗一洗,“夺位什么的,你想多了。”

陈家洛抽搐,皇子里有这么没脑子的人吗?

☆、人质

济南知府的府上,乾隆看着乱党发来的谈判信面目狰狞,信中陈总舵主明确表示,只要乾隆放了关押在牢里的两个兄弟,他就把太子毫发无伤地还回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陈总舵主很大度地表示,他那两个兄弟被抓这么长时间身上挂点彩啊带点伤啊也是情理之中,但如果缺胳膊断腿的话就另算了,他会在太子身上如数奉还。

所以,当乾隆看着被刑讯逼供得不成|人样的两个乱党押到他面前的时候,几乎要把济南知府和绿兵营的将军给当场撕碎了。

“治伤!给朕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到最好的程度!”

皇帝一声令下,乱党的待遇眨眼之间从阶下囚变成了坐上宾,好茶好饭好医好药滚滚而来,瞬间把他俩给淹没了……

“二哥,你说,大哥在外面究竟做了什么?”躺在床上被小心翼翼上药的乱党一脸不真实,这才两天时间,他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另一个乱党微眯着双眼,那也是一脸的迷茫,“……也许,大概,可能,握住了乾隆的致命把柄吧?”

于是,又过了两天,在这两人能彻底见人之后,乾隆带着他们来到了事先约好的地方,一片一望无际连藏只蚂蚱都能被看出来的草地上,中间隔着一条河,河上放着两艘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船。

河的对面,骑着白马上的年轻男子格外显眼,腰上横着一柄长剑,手里拿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小刀,太子爷就坐在他的前面,锋利的刀锋来来回回地在太子爷俊俏的小脸旁游走。

跟着乾隆去换人的傅恒出了一身冷汗,而乾隆的脸,早白得不能再白了,恨不得把一脸邪笑的陈总舵主千刀万剐再油炸火烹!

“大哥!”陈总舵主的两个兄弟看着陈总舵主把乾隆压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憋屈样,那叫一个激动万分,如果不是被侍卫押着,早就跳起来替他们老大鼓掌了。

“陈家洛,朕已经把人给你送过来了,你好自为之!”乾隆提心吊胆地看着那小刀在自己儿子身前划来划去,生恨陈家洛一个失手把刀划到自己儿子脖子上。

陈总舵主笑得那叫一个清凉:“先把人给我送过来再说!”

乾隆咬牙,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把他千刀万剐了。

等侍卫把两个乱党都送过河之后,陈总舵主才一脸不舍的把永璂放下马,“小侄子,你可要好好活着啊,如果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去找叔,叔保证让你活得比在宫里自在。”

“闭上你的乌鸦嘴!”永璂恼羞成怒,他可不相信这个混蛋留下的连络方式是正确的,他倒不怕自己带着兵端了他的窝!

陈总舵主笑得跟狐狸精有一拼,那叫一个妩媚可人:“如果真有个当皇帝的侄子该多威风啊!天下的乱党还不得对我唯首是从?咩哈哈哈哈哈哈!”

永璂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和珅的搀扶下默默地上了小船,从这两天的相处已经知道,这也是个不定时抽风的,只不过与乾隆不同,他抽的时候脑子也是很好用的。

而一旁的乾隆听着他又是侄子又是叔的,早就石化了,直接开始怀疑他爹根本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经那么冷漠,骨子里肯定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这不,朕在民间留了一个私生女已经觉得很羞愧了,他竟然留了一个私生子!

皇家血脉不能外流啊!外流也就外流了,万佛啊!这个私生子还特么地是乱党头子?

爹啊,难道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控制江南的乱党咩?

风中凌乱的乾隆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只能看着那一袭白衣带着他的兄弟们飘然远去……

“奴才护主不周,请皇上降罪责罚!”一上岸,和珅就跪下来请罪,太子被掳啊!这得多大的罪名啊!祖宗啊,难道今日就得死在这儿了?

本来乾隆是没打算降罪和珅的,谁能想到那种情况下会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况且他也的确是追过去了,虽然,没把太子救回来。

“起吧。”乾隆将永璂抱进马车,他现在可没心情责罚或者封赏,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他儿子带回府里让太医好好诊治诊治,千万别让那个该死的乱党给下了黑手。

永璂几乎是被乾隆抱进去的,虽然他只在混战的时候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口子,而且已经被陈叔叔给精心包扎过了。

太医看过之后又上了一些药,重新包扎起来,并且又诊了脉,确定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只要静心调养几天就好,乾隆这才放下心来,把他儿子按在床上,责令他休息。

虽然这几天陈家洛把他照顾得很周到,但在乱党窝里说不提心吊胆是不可能的,又怎么能真正休息好?所以一挨着枕头,他的眼睛就睁不开了,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乾隆命令人点了一些安神宁心的香,带着一屋子人退了出去。

第一个审问的就是和珅,为什么永璂会管陈家洛喊叔叔?陈家洛跟朕是什么关系?

和珅那个冤枉哟,他哪里知道那么多,想了半天之后才想起来,永璂之所以喊陈家洛叔叔,完全是因为陈家洛跟您像!

乾隆大惊,急忙奔到镜子前仔细端详,只见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镜子里的人,双目圆睁,浑身发抖,好像是生怕错过一点和陈叔叔相像的地方,用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后,乾隆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天可以做证,他真的跟那只狐狸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这也就证明,他爹是清白的!那个要夺他江山的乱党跟他没一丁点关系!

狠狠吸了一口气,乾隆大手一挥:“给朕发通辑令,捉拿陈家洛!朕要让那个混蛋生不如死!”

还有还有,朕为了掩藏身分尽量低调了,而且几乎没有招惹任何是非,为什么还会被乱党盯上?只要一想到遇刺的前前后后,乾隆惊惧交加,为什么乱党放着他这个皇帝不去刺杀,而是一窝蜂地去围攻永璂?

如果陈家洛再狠一点,永璂就算回来了,也一定丢半条命……

乾隆怒不可遏,狠狠砸碎了手里的杯子。

他不傻,虽然他是被雍正扶着上位的,但弘时还是皇子时,他们俩人的明枪暗箭从来没有消停过,他当然明白,皇子们为了那个位子,什么疯狂的事都会做得出来。

太子是众皇子之首,同样也是众矢之地,能从这个位子上爬上皇位的太子,其心机手段必定深不可测,把永璂立为太子,有宠爱他的原因固然不假,但更多的,是一种考验。

要不然,他立一道暗储再保护他长大成|人,才是最好最明智的选择。

可他不想这样,他不想他选中的太子将来变成一个毫无危机感的废物。

可没想到,这才一个月,那些人就对他下起了黑手,乾隆冷笑,朕都给你们明明白白立起了一个把子,如果真想把他拉下马,阴谋阳谋争权架空,有本事尽管向他招呼过去就是了,竟然用刺杀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还有脸当觊觎太子之位?

想到这里,乾隆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永璂到底使用什么手段,能让陈家洛不伤他一根头发,甚至他怀疑,这两人会不会达成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陈家洛打着的可是反清复明的旗号,他的目的很简单啊,推翻爱新觉罗家族自己做皇帝,永璂是储君,他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成为下一任皇帝,这俩人,貌似没有能合作的地方吧?

乾隆头疼,总之,先查主谋是重点,永璂和陈家洛的事,以后再说,反正永璂不会傻到把皇位让给别人的!

来到永璂房中,永璂正在歪歪地靠在床上喝参汤,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汤匙搅着碗里的汤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有人进来,抬起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望向乾隆。

“身体好些了么?”乾隆坐到床边问道。

永璂眯了眯双眼,他知道乾隆怀疑他,太子落到乱党手里能毫发无伤地回来本身就挺诡异的,搁谁谁也得怀疑,但他不喜欢乾隆这种口是心非地关切。

所以,他继续喝他的汤,淡淡地回了一句:“本来就没什么事。”

然后,两个就陷入了沉默,一个低头喝茶,一个低头不语,气氛相当冻人。

“那个,永璂,陈家洛到底是怎么回事?”乾隆忍不住问道,他可不希望因为那个乱党而导致父子间本来就冷淡的关系雪上加霜,所以问出来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永璂歪头想了想,浅笑:“那是我刚认的叔叔。”然后,看着脸色黑了一圈的乾隆又加了一句,“不要误会,他跟你没任何血缘关系,是干叔叔而已。”

“这不是重点吧?”乾隆怒,“你怎么能认个乱党做叔叔?”

“既然消灭不掉,那就只好招安了。”永璂说得风轻云淡,一点都不把陈总舵主乱党头目的身份放在眼里,“虽然招安什么的不太可能,但至少可以让他们安生点。”

乾隆直接无语,很想大骂永璂没出息。

☆、回京

出了这种事,乾隆也再没有心情往南私访了,等永璂的身体好彻底以后,摆着皇帝仪仗带着他的太子浩浩荡荡地回京城。

一路上永璂的脸色异常平静,平静得连乾隆都觉得自己脖子根隐隐发凉。

终究是动杀心啊!

乾隆深叹一气,手足相残的惨剧最终还是将要发生,而他这个父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不是个滋味。

“舍不得了对吧?”托乾隆的福,永璂并没有在他自己的太子大轿内,而是与乾隆同坐御撵,以昭示乾隆对他的无上宠爱。

看着乾隆心不在焉的模样,永璂脸上带上了淡淡的讽刺。

“没有。”乾隆失口否认,“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他?”

“除了他谁还会干这种蠢到要命的事么?”永璂毫不留情地出口反驳,“不管他做了什么,有多愚蠢,多幼稚,多让人不耻,你对他的惩罚总是保留着底线,其实,你真正宠爱的,是他才对吧?”

“……”乾隆可没自恋到认为永璂在吃五阿哥的醋,他只是在单纯地表达着对他包庇五阿哥的不满而已。

只是,乾隆十分恼火:“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为什么每句话都带着刺?”

“有吗?”永璂很认真地把这句话写在了纸上,并且很仔细地看了半天,“每个字都很平和,连成一句话也很平和,而且非常客观。”

乾隆抿了抿嘴巴,明智地不说话了,他觉得永璂生来就像专门克他的一样,总能把他气个半死然后还让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如果五阿哥没做那么多有失身份的事,你会把他立为太子吗?”永璂认真地看着乾隆,直把乾隆看得无处躲避。

“你不会。”永璂替他回答,“你会把他立为暗储,好好保护他,直到他登基的那一刻。”

乾隆只觉得自己喉咙一干,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似的难以呼吸。

“这就是我跟他的差别。”永璂扯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你对我的关心和宠爱,有几分是出自真心?”

宠爱这东西,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情,如果内心没有这分感情,装得再深情也会让人不那么容易接受。

“……承认吧,我们就是天敌,哪怕努力让自己放下心防,也不可能真正地接纳对方,我们就像两只刺猬,真正碰到一起,只会鲜血淋漓!”

这似质问似低喃的话,一字一句都敲在乾隆的心弦上,他由衷地感到一阵伤心:“纵然朕对五阿哥偏宠了些,可摸着良心问问,这几年来,朕对你的宠爱和纵容,难道全是假的?朕对你的关心,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

或许对乾隆芥蒂太深,永璂是真的一丁点都没感觉到,不管乾隆做什么,他总觉得乾隆是在利用他,试探他,甚至拿他当某个人的挡箭牌。

乾隆看着永璂的脸色越发平静,就知道自己猜得一点不错,这孩子,不管自己做得再怎么好,他都不会相信自己。

除了前几年冷落你们母子,朕真的不记得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你忌恨朕这么久,乾隆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永璂忽然一笑,觉得自己争得太多了,他能给太子的身分已经意料之外,不管怎么样,把这个身份紧紧握在手里才是正经。

“本来么,你是皇帝,宠谁爱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行了,替自己心爱的儿子铺路也在情理之中,我没什么理由去怨恨你的。”

这话说得很大度,好像他跟乾隆是相处多年的老友,在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跟乾隆笑谈而已。

但此话一出,乾隆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的很想摇着永璂的肩膀咆哮一声,朕不就是小小怀疑了你一下么?你至于得理不饶人么?朕又没打算废了你,你哪来的这么大鱼死网破的决心?!

吐了一口郁气,乾隆正色道:“永璂,不管你信不信,朕是真心希望你做下一任皇帝的……你也不想朕把你养成一个白痴吧?”

被保护过度而造就的白痴,有五阿哥一个就够了。

永璂捻起一片檀香放进香炉里,袅袅烟雾飘散了开来,清淡的香味萦绕了整个空间,他闭上双眼,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貌似要进入假眛状态。

“刺杀行动是大乘教策划的,陈家洛只不过是趁着两败俱伤的时候来了个渔翁得利而已,如果要追查凶手,先拿大乘教开刀吧。”

“大乘教?”乾隆一愣,他还以为是红花会呢!随即恼怒地猛捶桌子,“看来这些年来的围剿还是没有伤到他们的根本……这件事,朕就教给你全权处置!要杀要放,朕决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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