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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 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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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嫁攻嫁作者:肉书屋

宫嫁攻嫁第28部分阅读

是能让我惊喜。”

虽然已经听过了宫卓良设想的那些景致,但当这一切真正的跃然纸上的时候,乔应泽仍然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以水为主的园林式宅院,占地约四公顷(60亩),布局十分精妙雅致,主宅居中,四周围池,池中堆山,环池布置‘兰雪堂’、‘芙蓉榭’、‘紫藤坞’、‘梧竹幽居’、‘听雨轩’、‘涵碧山房’、‘远翠阁’、‘清风池馆’、‘四季亭’九处景观,另有六座侧院,景致也各不相同,且每处山石各异廊台有别,真真如人间仙境……

“是你这先生教的好,不然我哪懂得这些?你看,这两个侧院和咱们的主院挨着,是给两个小家伙预备的。”

宫卓良这说的可是实话,虽然他做不来那些正经学问,但他爱看杂书,所以‘旁门左道’是学了不少,而乔应泽是真的博学多识,对于宫卓良的问题从来都回答的很细致耐心,偶有遇到他解答不上来的,也是宫卓良把问题一放去忙活别的事,然后乔应泽弄得清楚了,再找来宫卓良给他讲明白,所以弄到现在,宫卓良更方面的文化层次是有了显著的提高,也算衬得上他话本大家的才名了。

“孩子们还小,单独住到侧院去还得十来年,你倒是预备得够早……”

乔应泽好笑看了身侧的宫卓良一眼,就见他嘴角一勾起身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弯腰一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手。

每划过画卷中的一处,耳边都能听到宫卓良那已经变得磁性悦耳的声音,在充满诱惑的描述着那里的美景,乔应泽的身体不禁一热。

“应泽,你的脸怎么红了?可是热了?”

看得出乔应泽的不自在,宫卓良一歪头就含住了他的耳垂,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回搂到他胸前,手指顺着颈部的曲线轻划。

“是酒劲上了来,卓卓,昨晚才……今天不行了。”

乔应泽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但他现在身上乏得厉害,若是再乱来,怕是骨头都要散了,明早可没法出城祭拜。

“可惜,应泽,你说等咱们成亲以后,搬去香州住怎么样?那里气候宜人对你的身体有益,我估算着,那时咱们也能攒够建宅子的银两了。”

宫卓良撇了撇嘴轻咬了一下乔应泽的耳朵,然后侧身往凳子上一坐,却还是搂着乔应泽的肩膀不放,懒洋洋的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卓卓……想在香州定居了?”

听到宫卓良想要去香洲,乔应泽的眼中现出了犹豫的神色,只是枕在他肩膀的宫卓良看不到。

“应泽不喜欢吗?我想着泊城这边既不是咱们故乡,现在也没什么亲人在了,不如搬到环境更好些的地方去,香洲虽然比京城离京远些,但要比泊城繁华得多,若是想念祖母他们了,咱们坐马车慢慢走几日进京也不算奔波,当是闲游了。”

依旧压着乔应泽的肩膀没有动,宫卓良有些懒洋洋问着,如今花前月下美人在侧,不能做点什么实在是扫兴啊。

宫卓良本人是闲不住的主,而乔应泽自小跟当官的父亲各处任职,也没有故土情怀,所以宫卓良觉得他们换个城市居住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宫卓良都想好了,有他们夫夫俩在后面帮衬着,乔应轩的仕途当很稳妥,另外维持好和宫卓祥、卢子健等各方面的关系,有了这些人做后盾,自己再把事业发展好,以后大可以和乔应泽四处旅游赏景,好好的享受生活了。

“卓卓,我如今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又是成年人了,总不能一直在家中闲养下去……”

才刚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乔应泽本不想这么早和宫卓良说自己的想法,但见他对今后的生活已经设想了这么多,乔应泽怕再拖下去,自己就更不好开口了。

“咱们家又不缺钱……也是,闲在家中是挺无聊的,那应泽是想开馆教书吗?这么一说,我开书坊、你开书馆倒是真般配啊。”

宫卓良本想有自己养家呢不用乔应泽费心这些,但转念一想男人嘛,有点骨气的谁不想有自己的事业,尤其乔应泽又是一身傲骨的,拘束着他反倒会让他失了活力,不如让他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心态好了对身体也有益啊。

别怪宫卓良就想到了教书先生这一个行业,要知道在他的思维定律里,读书人都是不事生产一心奔着科举做官的,会想要工作那才是不务正业或者家境所迫呢。

所以在宫卓良的认知里,‘百无一用’的书生们能做的工作,也无外乎就是做教书先生或者做师爷啊、再不济街头卖字画啊什么的来糊口,而后两条显然不是乔应泽会做的……

“我并非是想教书,我是想……出仕。”

听得出宫卓良语气的欢快,乔应泽虽然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情,但今天既然已经说起了这件事,乔应泽就不想再瞒着他自己的想法了。

“你想做官?虽说举人能补县令的缺,但以后要随着调令到各处上任,就不能选好地方定居了,总不能等老了致仕在建这宅子,而且一旦入了官场,就得应付那些个上级同僚,若是遇上些贪官污吏,你必是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反倒受气,咱们又看不上那点小钱,何苦找那些不自在,你若想造福一方,咱们多做些善事也是一样的。”

听到乔应泽说想做官,宫卓良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恍然的想起举人功名就是可以补缺做官的了,不禁微蹙着眉头坐正身体,想要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实话,宫卓良是真没看上县令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官职,赚不了多少俸禄不说,连一般的商贾地主都未必看得起你,反不如清闲的举人才子让人觉得高贵,宫卓良认为乔应泽实在没必要屈就了,有跟那些人生闲气的功夫,在家里写写诗作作画多舒坦啊。

“不是补缺……我想进京考会试,明年的春闱咱们要服丧赶不上了,再等三年,你的事业稳固了,孩子们也大些,咱们就去京中暂住,若是我有幸考中,咱们以后便定居京中,和二弟他们也能互相照顾。”

冷静而认真的同宫卓良对视着,乔应泽扶住他的双肩,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眼见宫卓良由惊讶到严肃,眉头越皱越紧,乔应泽不禁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几乎可以预测到小媳妇接下来会说的话。

“你要考科举?胡闹!你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宫卓良是真的被乔应泽吓了一跳,因为乔应泽的身体,他压根就没给他往科举方面想,那玩意太不人道,好人进场一次都要脱层皮,更何况乔应泽这身子骨了,连着三场九天下来心态体质不好的猝死了都不是啥新鲜事。

当初乔应泽小小年纪去考乡试的时候,也几乎是丢了半条命的,本来就弱的身体更是差点全垮了,相处了这近三年来,乔应泽也不曾表示过这方面的想法,如今突然就说要考科举,怎么能不让宫卓良炸毛。

“卓卓,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科考的环境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差,我当初是年纪小心态也不好,才会自己把自己逼成了那个样子,如今我对自己的学问很有信心,自然能够适应的好,不会伤身体的。”

果然就是因为身体……乔应泽的安抚的笑容染上一抹苦涩,就因为自己这副残破的皮囊,自己已经失去了多少东西?空有一身才学,却只是镜花水月,半点施展不出,若他的人生还是如过去一般了无生趣也就罢了,可如今他已经拥有了挚爱的人和幸福的家庭,却如何能甘心再如废人般虚度光阴?

……至少,他想要拥有可以保护爱人与家族的能力,而不再像父亲获罪时那般,只能无计可施的眼睁睁的看着家族败落,还要靠比自己年幼许多的爱人来支撑起全部。

“不会伤身体?乔应泽,这话你说出口之后自己信不信?这个家里没人指着你飞黄腾达、入阁拜相,咱们这样简简单单的过日子不好吗?何必明知道那是个污脏的泥潭还要往里跳,还是对于你来说,权利和人上人的生活更有吸引力呢?”

挣开乔应泽的双手刷的站起身,宫卓良有些烦躁的背对着他捏了捏鼻梁,乔应泽的性格和脾气根本不适合那个复杂的官场,尤其是在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年代,清官不是那么好当的!

知道乔应泽这么说那就是打定主意的了,宫卓良头疼的烦恼着要怎么应对,说话的语气不免就冲了一些,而背对着乔应泽的他没发现,乔应泽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原本因为饮了酒而变得红润的肤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78

78、当自由遭遇爱情

“卓卓,你当知道,我在意的不是那些虚名浮利,我虽百无一用,但也想尽自己所能,护得你们平安周全,科考是我唯一所长,只要取得进士功名,便无人可轻视于咱们,便是我真的不适官场生存,也可于京中谋一清闲职位在身,也好过整日里这样废人般的拘在家中。”

面对宫卓良的急躁,乔应泽的反应却是格外的冷静,只是从他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虽然知道宫卓良并没有看不起的自己意思,但是为人夫者,却连他的爱人都对他没有任何期望,不也正说明了他的无能吗?

“应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何苦熬心熬神的去操劳那些……”

回身正面着乔应泽,宫卓良一看他变了脸色,心头的火气也哗啦被浇灭了一半,忙又坐回乔应泽身边,将他的手握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宫卓良自认没有做公仆的政治觉悟,对于忠君爱民治国平天下的伟业也实在敬谢不敏,尤其是在这样的封建王朝为官,古人自己都说了是卖与帝王家,高利润伴随的是更高的风险。

若是庸庸碌碌为官,他们一不缺钱二不缺关系的,实在没必要把自由搭进去,逍遥度日多好。而要是勤勤恳恳为民,乔应泽的身体那是肯定撑不了多久的,让宫卓良眼看着乔应泽拿健康去挥霍,他怎么可能答应?

“……”

乔应泽知道论口才自己绝对说不过宫卓良,自己说一句他能有十句等着,所以乔应泽干脆沉默以对,只用一双略带受伤和忧愁的眸子看着他……攻心为上。

“应泽,你别不吭声啊,有什么想法咱们都敞开来说清楚,你别闷在心里。”

被乔应泽的样子弄得心里丝丝拉拉的开始疼,宫卓良的姿态不禁又放得低了些。

他向来不怕与人争辩,真真没理也能辩三分的属性,但一遇上乔应泽这样内刚的闷葫芦,宫卓良可就有力没处使了……知道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近三年都没怎么吵过架吗?因为那是真吵不起来啊,宫卓良声音大点乔应泽就不说话了,然后也不明着哄你,就关心关心这里,体贴体贴那里的,就把宫卓良的脾气都给磨没了,而要真是他惹了乔应泽不高兴,那就直接扑倒了蹭一会耍耍赖,乔应泽也不会真和他计较。

但今天的这事不同与以往的小磕小绊,是两个人意见上的完全相悖,宫卓良是不可能轻易妥协的。

“这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明天还得早起呢,先安置了吧。”

乔应泽觉得自己已经表明了想法,这会宫卓良正急着,再说下去只徒起争执罢了,左右时间还长,让小媳妇多考虑考虑,反正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里准备。

“应泽,你听我说……”

宫卓良还想再劝,乔应泽已经反握着他的手起身往床边走了,宫卓良无奈的跟着一起上了床,乔应泽便平躺着闭上了眼睛,但与他交握的手并未放开,明显表明了‘我没跟你生气,这事咱们再从长计议’的推磨拖延态度。

“应泽!嗯……”

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憋屈,宫卓良翻身压在乔应泽的身上要求他正视问题,却被乔应泽用空着的那只手搂在脖子上,然后就是一个深吻迎了上来,把宫卓良的话音全都堵在了嘴里,而宫卓良刚把手伸进乔应泽的里衣中摸上他胸口,乔应泽却在这时放开了他并按住了他点火的手。

“乖了,难得贤儿没来闹你,早点睡吧。”

额头抵住额头的平复着呼吸,乔应泽顺着宫卓良的背安抚的摸了摸,然后放开他侧身面向里的闭上了眼睛,直接把宫卓良晾在了一旁。

“……”

宫卓良胸口贴着乔应泽的后背挨上去,蹭蹭……没反应,顶顶……还没反应,干脆的起身下地……还是没反应!

宫卓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屋里的灯烛开始撒气,等都吹灭了之后,他抹黑钻进被窝往乔应泽背上一趴,胳膊腿的都缠上去,然后……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然是在宫谨贤的哭声中醒来的,因为要赶着去祭拜宫卓妍,宫卓良便没提科举的事情,而乔应泽也表现的好像没有这件事一样,之后又是给宫谨贤过百天,又是替回京的乔应轩和卢子健送行,所以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再说起科举的话题,也没有做成爱做的事……

直到事情都忙完了,乔应泽也要回自己的小宅去住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宫卓良就把乔应泽堵在了卧室里,打算要把事情给好好的说清楚了。

“相公大人,你就没什么话要给我说了吗?我可还没答应呢。”

对于乔应泽始终不温不火的态度很无力,宫卓良将他的双手束到背后的搂在怀里,面对面的咬着牙问。

“卓卓,我保证不会因为科考伤了身体,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爱惜自己,你相信我。”

相对于宫卓良的炸毛反应,乔应泽的态度却十分平静,科举之事他是真的对自己有信心才会提出来的,绝非逞强,前几天会故意避开和宫卓良详谈这个问题,是因为宫卓良那时没有心理准备,听到自己的想法就一门心思的想让自己打消念头,必定不会理智的来考虑这件事情。如今这样缓他几天在谈,他心里有了准备,再谈起来就能够理智得多了。

“这不仅仅是一次科考的问题,应泽,你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官场,勉强为之,辛苦的只会是自己。”

好不容易才获得了现在这样相对自由的生活,宫卓良实在不想由自由民变成帝王家奴,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自是不能直接当乔应泽的面讲出来,否则受了一辈子忠君爱国思想教育的小相公,怕是要接受不能的!

“就算我真的不适应官场生活,但至少我努力过奋斗过,那我便是无悔的,若是连试也不试的就直接放弃了,我会终身遗憾的。”

毫不闪躲的和宫卓良对视着,乔应泽希望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认真和坚决,这三年来,乔应泽亲眼看着宫卓良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才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既然宫卓良能做到,那为什么比他还要年长五岁的自己就不能够呢?

“……那你想过没有,一旦你真的做了官,别人会用何种眼光来看待咱们的关系?堂堂的朝廷命官竟是娶的男妻,仅伤风败俗这条就足够御史参倒你了,又有何仕途可言?”

终是敌不过乔应泽的坦荡浩然,宫卓良撇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然后放开他后退了两步,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若乔应泽只是个有举人功名的闲散人,那他的私生活自然没什么人会在意,但他若是真的金榜题名了,那他们夫夫俩的关系就将大白于天下,势必得召来许多置喙批判之声,这样的‘风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起的……说句难听的,现在他们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已经是费尽心机了,要是乔应泽真有高中的那一天,到时候面对那样的社会压力,他们还能像现在这般幸福的生活下去吗?

宫卓良不是唯美的浪漫主义者,相反的,他是非常现实的,他自己或许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读了十多年圣贤书的乔应泽能撑住吗?

“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又何须介意别人的眼光?咱们的婚事是在我科考之前,律法并未规定百姓不能娶男妻,若是我考中之后就休妻另娶,那才是薄情寡义该被御史参奏的,若是我的仕途真的受此影响,那么大不了辞官归隐了就是,好歹我学以致用过,也总算没白费了我这十多年的寒窗苦读。”

虽然论辩才乔应泽是远不及宫卓良的,但若说要以理服人,乔应泽却是比宫卓良要专业多了,而且如今他说的句句是心里话,他希望宫卓良能对他有信心。

“何苦这样折腾,咱们自由自在的活着不好吗?”

能想到的理由都被乔应泽一一化解,宫卓良有些烦躁的抱怨了一句,他能够理解乔应泽身为男人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情,但也实在不想失去自己得之不易的自由。

“我的努力,在你看来就只是折腾吗?”

从出生起就被当做废人、多余的存在,乔应泽以为自己已经非常习惯了,但是当自己的努力被爱人当成是麻烦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会……很难受。

“应泽,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乔应泽脸上失望的神色,宫卓良的心里一紧,忙伸手想要扶他的肩膀,却被乔应泽后退几步的躲开了,而他分开抬起到胸前的双手,代表的姿势是拒绝。

“卓卓,你想做的事,我总是支持的……我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有些勉强的苦笑着,乔应泽后退着走到了门口,却还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制止了宫卓良想要追上自己的动作,乔应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应泽!”

只是一句连指责都算不上的话,宫卓良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狠狠的紧捏着,生疼生疼的,而他看着乔应泽离去的背影,头一次有了无地自容的感觉。

宫卓良知道乔应泽对自己好的没有保留,但也一直以为自己为他付出的也同样够多了,但现在再细想起来,自己的付出同乔应泽比起来,却是多么的自私和自以为是?

以为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为他好,以为让他帮自己改改稿画画插画,就满足了他的精神需求,却总是刻意的去忽略着,他书架上除了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之外的,那些厚厚的律法书、对时事政令见解独到的注释记本、各地民生风俗和地理环境的传录……

上辈子,宫卓良信奉的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因为生在和平年代的他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从没遇到过能让他放弃整座森林的小树苗,所以自从他经济独立,不用再和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有关系之后,他的生活真的是十分自由潇洒的……

但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开始他就为了活命,而委曲求全的放弃了自由,万幸的是他遇到了乔应泽,所以不需要再担心自己性命了的情况下,终于又重新拥有了自由,但现在,起了冲突的,却又变成了自由和他的爱情。

“这算哪门子的选择题?”

把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抛到榻上,宫卓良的心里在奔流着海带泪,他决定今晚要痛快的一醉方休,为了祭奠他即将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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