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七十四章示警之人(我有罪,我错了,我对不起支持我的大家……昨晚一直在给朋友做封面,实在是太外行了,做了很久……图也没做好,字也没码成~~更一章谢罪,90度大躹躬,我错鸟……争取晚上七点再更一章……)
京城里这些天确实出了些事情。那日皇帝带着钱海棠出宫游玩,清早出门,四处逛了一圈,又去未希和胡畔那吃了顿饭,就是这短短的三个时辰,宫里却出事了。宫中上至妃子下至宫女太监,上千宫人相继出现中毒症状,其余暂时无恙的人人自危,连水都不敢再喝一口。
皇帝赶回宫里时,灰衣人早把端木给找了过来,也顾不得避嫌,先给几个妃子诊过脉,又看过几个太监宫女,端木脸上浮起一丝讶异。
皇帝心急如焚,见端木神色有异,忙问:“怎样?有法子解吗?”
端木摇头:“无药可解。”
皇帝顿时面色惨白,上千条人命,就要这样没了吗?却见端木忽然一笑:“无药可解,并不等于必死无疑啊!”
皇帝恨恨地盯着他:“朕命你有屁一次放完!”
端木也知道事关重大,虽然这些人没有性命之忧,但堂堂皇宫内院竟然上千人同时中毒,绝对是件天大的事情。
“从脉相上看,这些中了毒的人,是中了两种相克之毒。”端木边说边开药方:“一种毒只针对有武功之人,毒性剧烈,发作起来却比较慢,一旦中此毒便会内力大损……”他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内力越高,中毒的反应就越大。普通人却不会有任何反应,就算把这种毒药当水喝,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另一种毒却有些古怪,既不是解药,也不能算是毒药,只是刚好破了第一种毒的毒性而已。”
“什么意思?”皇帝皱眉问。
端木把开好的药方拿给钱四海:“这个方子虽然解不了毒,却能让这些人少受些苦。睡上一天一夜,嗯……醒了也就好了。”见皇帝正瞪着自己,端木笑道:“皇上还没有想到么?这第二种毒,明显是有人在示警啊!”
皇帝沉着脸不言语,出家做了和尚的游将军在一旁道:“端木公子的意思是说,下毒之人本来的目标是皇上,结果皇上突然出宫去了,其余人就算中了这毒也不会出现异状,于是便另有一人投了第二种毒,目的只是为了向皇上示警,是这样么?”
端木还没答话,皇帝突然说:“毒是下在什么地方的?上千人同时种毒,除了水源……”他看着钱四海和端木,等他们接下去。端木却没什么为人臣子的自觉性,转头欣赏墙上的字画。
钱四海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第二种毒既是有人向陛下示警,那下毒的地方,很可能跟汩阳江上那次一样,是盐。”
皇帝点点头,淡淡地道:“很有趣,有人要下毒,又有人要示警,这宫里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端木忽然说:“那个想毒害陛下的人,必定就在这宫中。”见皇帝示意自己说下去,端木便接着道:“据我猜测,第一个下毒之人今日应该没有喝过宫里的水,也没吃过宫中的食物——即使下毒之人没有武功在身,恐怕也绝不愿意以身试毒。第二种毒如果是下在盐中,那个投毒之人既然没吃过宫里的东西,那么这第二种毒自然也不会中……如今宫里中毒的占了绝大多数,只有少部分人没有中毒——”
游将军道:“那下毒之人一发觉宫中人出现中毒反应,立时便会知道事情有变,有足够的时间吃些东西喝些水,跟中毒的人混在一起嘛!”
端木轻轻一笑并不理他。钱四海道:“将军,端木公子刚才说过,这两种毒相克,毒性发作又缓慢,那下毒之人发现事情有变再自己服毒,到出现中毒症状,绝对是所有人中最晚的一个!”
他话才说了一半,灰衣人已经一转身出去了,不大会儿功夫便匆匆回来,俯身在皇帝耳边耳语几句,又默默退到一旁。
皇帝笑道:“第一个下毒之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是不是正主也难说。朕只好奇这示警之人会是谁。能够知晓今日有人毒害朕,可见对下毒之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却又为何不明示于朕,偏偏要用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是在和朕做游戏么……”他起身站在窗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落寞地说:“今夜宫中必是一片死寂,去告诉海棠留下来照看中毒的妃子们吧,端木、小灰随我去程府。”看了一眼游将军:“咱们先去看看那个下毒之人吧。中毒之事不许走露半点风声,有泄密的……”他没有说下去,转身走了出去。
※※※※
未希离开玉人阁,直接去钱记绸缎庄找胡畔,却被告知胡畔已经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回到程府下人们却又告诉她,胡姑娘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未希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胡畔性格稳重,即使心血来潮要去别的地方,也会事先做个安排,绝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派了几个人去找胡畔,她就坐在大门口的石阶上等着,听见附近似乎有大户人家里戏班子正唱戏,吚吚呀呀的,听得她忍不住打起盹来。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小学时的一个喜欢欺负她的男生又在拉她的辫子,气得她扬手就是一巴掌,那男生反应倒快,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好象听到一个熟悉的笑声——糊里糊涂地睁开眼,就看见端木的笑脸正摆在自己面前,自己的一只手被他牢牢地握着,那讨厌的皇兄站在一旁坏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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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接二连三出事
第二卷第七十五章接二连三出事找了整整一夜,毫无线索。京城里各处都翻了个遍,守城的官兵也没人见过这样一个女孩出城。天没亮萧声和程无咎就从定国寺赶了回来,萧声和端木随皇帝进宫去查投毒案,程无咎则是饭也不吃就出去找胡畔。
未希跟着端木找胡畔找了整整一夜,脚底磨出了两个大大的水泡,重重地躺到床上,肩头却有样东西硬硬地硌得她很疼。抬手一摸,原来是胡家母子给她的那只锦盒,从回来就忙着找胡畔,又听说宫里出了那么可怕的事,她早就把这锦盒给忘到脑后去了。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深吸一口气,轻轻打开那只锦盒,却在看清盒子里东西的刹那间,吃惊得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母子二人说盒子里是一幅画,其实是一张旧照片,照片装在一个小小的木头相框里,她吃惊的是,那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她自己!可是,这个人真的是自己么?虽然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身材,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从来没有拍过这样一张照片。照片里那个象极了自己的女孩恐怕就是胡母口中的“花神娘娘”了,她穿着一身飘逸的古装衣裙,照片是黑白的,看不出颜色,似乎是刻意面对镜头拍的这张照片,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不知怎的,看着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和她的这个手势,未希只觉得心中有种莫明的悸动,那女孩清澈似水的目光仿佛穿过了数十年的光荫,象是要对她说些什么。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疼痛?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为什么忽然之间想要流泪?她猛地盖上盒盖不再看那照片,只是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和那奇怪的手势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叫丫环准备了洗澡水,沉进水中,连头都沉了进去,眼皮有些奇+書網沉重,倦意势不可挡地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两个大呼小叫的丫环的惊叫声弄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身子已经被她们牢牢抓着提出了水面,水已经冰冷。其中一个吓得脸色发灰,结结巴巴地说:“公主,下次您要洗澡还是让我们在一边伺候着吧……刚,刚才我们发现很久没声音,进来一看,您沉在水里一动不动,要是……再晚一会儿……就,就……”
未希睡得有些迷糊,除了凉水在身上没干有些冷,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不会是一直沉在水里的吧?沉在水里怎么呼吸?
刚把衣服穿好,门外又冲进一个丫环,一脸兴奋地嚷嚷着:“有线索了,侯爷刚才叫人回来传话说,昨天有人看见公主上了一辆马车……”
未希不等她说完就问:“程侯爷现在在哪?看见马车的人在什么地方?”
“那传话的小厮还在门口呢……”那丫环还想往下说,未希已经从她身边飞跑了出去。屋里两个丫环一迭声地喊着:“公主,头发没干会受风寒的……”
果然一出门就看见一个程府的小厮,那小厮很机灵,一见未希出来便转身带路,边走边说:“侯爷在离钱记绸缎庄不太远的地方找到一个卖杂货的的老伯,那老伯说昨日下午见过那样一个姑娘,因为见她神色象是有些恍惚,就忍不住留意了些。那姑娘刚从他的摊子前过去,就来了辆马车,把那姑娘带走了。”
“什么样的马车?”未希问:“他看见车里的人了么?”
那小厮摇摇头:“那老伯说只听到车里似乎是个女子的声音,却没看到人,马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东西,说是华丽得晃眼睛。”
未希边走边纳闷,如果是这车里的人带走胡畔,那说明胡畔和车里的人是认识的,这人如果有意把胡畔骗走,就该避人耳目,不该出声,更不该坐着这样招摇的一辆马车——会是谁呢?这些日子她和胡畔认得的各府的夫人小姐足有上百个了……
刚走到钱记绸缎庄附近,就见另一个程府的小厮一溜烟从面前跑过,未希忙跟上去。老远就看见程无咎正对几个官兵模样的人交待什么,那小厮跑过去对他耳语一番,程无咎点点头。
未希站在一边看着程无咎,有些诧异他象是变了一个人,平日里见他都象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尽管时不时地会散发出些危险的气息,却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过。他站在那里就象是一件充满危险的兵器,冰冷锋利,尽管——是一件美丽迷人的兵器。
程无咎已经吩咐人去查那辆马车的来历,正准备照那卖杂货老伯指的方向出城去看看,未希脚底的水泡粘着鞋袜钻心地疼,走不了远路,便想去找那老伯再问一问。却不料那老伯得了一大笔赏银,收了摊回去吃饭了,打听了那老伯的住处,未希便忍着脚上的疼痛往城南走去。边走边想起小人鱼来,每走一步都象是踩在刀尖上的痛苦,没来由地又是一阵感伤,心里酸涩得几乎落下泪来,这是怎么回事?自从看了那照片之后她心里就难过得不得了……
越往城南走房屋越是低矮破败,这里几乎可以算是京城里的贫民窟,最底层的百姓都生活在这里,未希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方。大部分人家连院子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排排灰暗的屋子,窄窄的巷子四通八达,她有点头大,这地方要找一个人实在太难了。打听了很多户人家,才大致问清楚了那老人的住处在一条巷子的最深处。小巷里即使在白天也十分阴暗,常年照不进阳光,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脚下的碎石路上全是青苔,踩上去滑腻腻的。未希正专心地走着,努力让自己不要滑倒,却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这小巷里太过阴暗,连地上的影子都混沌不清。未希心里有些发毛,伸手入怀,掏出一面从不离身的小镜子向后照了照,不远处果然有个人摇晃着跟在她身后,虽然看不太清楚,却也能分辨出那人身上破烂的衣服——这人莫非是看她衣着华贵,想来抢劫的?她走得急,身上连一枚铜板都没有带,全身上下除了神仙大人给的那个墨玉扳指再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怎么办?她加快了脚步,终于看到小巷的尽头有一间屋子,冲上去用力拍了几下门,门却开了,简陋的屋子里没有人,那老伯并不在家中。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近了,未希猛地回过头来,看着那个衣衫破烂的男人一步步向她走近,这人年纪并不大,她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比“抢劫”更加危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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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上)
第二卷第七十六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上)原本想想高声呼救,在看清了那人手里握着的一把西瓜刀后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这人右脚有一点跛,难怪走路有些摇晃。看着那张猥琐的笑脸越来越近,未希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抬手拔下头发上的一根簪子,对准那个人。这东西是端木受到那支老式钢笔的启发,闲着无聊时做的,簪子是中空的,旋下簪子顶端的宝石,按动一颗珠子,便会射出一束极细的银针,不至于致人死命,却可以在短时间内令人全身麻痹。不过这东西射程不远,而且只能用一次,一旦射不中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就在那人离她还有二三步远的时候,未希按下了开关,一束银针象闪亮的丝线般直射向前方,谁知那人竟然突然间被脚下的青苔一滑,摔倒在地,银针擦着他的头顶激射而过,没有一根射到他身上。未希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会这么衰吧?那人并不晓得自己刚刚跟危险擦肩而过,满不在乎地爬起来,冲未希咧着嘴一笑,一口黄牙看得未希一阵反胃。刚刚摔的那一下似乎令这人跛得更加严重了,手中的西瓜刀掉在地上也没有拣,未希握紧了手中的簪子,针虽射空了,簪子却还可以用。那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她忽然微微一笑,看得那人一阵失神,嘴咧得更大了些,伸手便向她抓来,未希一弯身从他腋下闪过,手中的簪子朝着他瘸了的右腿狠狠扎了下去,另一只手迅速拣起地上的西瓜刀,回手就是一刀。这两下动作干净利落,比刚才的暗器准确有效,簪子和刀全都入了肉,血花飞溅,未希顿时手软,脑中一阵晕眩,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伤人——好难受的感觉,脑子里忽然闪出无数个破碎的片断,极速地旋转着,头痛得几乎要裂开,那些碎片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象是急欲寻找一个出口。那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她,鲜红的血汩汩流出,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眼睛,从来都不晕血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那些飞速旋转的碎片究竟是什么……
※※※※
端木赶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未希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手中还紧紧地握着那把西瓜刀,满地都是血迹,端木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颤抖着试了试未希的呼吸,又见她并没有受伤,只是昏了过去,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那个衣衫破烂的男人趴在离未希不远的地方,他只打量一眼便知道,那男人早已死去多时了。他清早就随着皇帝和萧声进宫去看过那些中毒的人,见没有异状,便招呼也不打一个地出了宫。昨晚他陪未希找胡畔找了整整一夜,知道以她的性子只要还有一点力气,白天必定还会出去继续找。从程府的小厮那得知她的去向,一路打听着到了这里,却还是来晚了。端木把未希抱在怀里,运起内力轻轻推按她几处|岤道,她象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般的神情令他心疼不已。
未希只觉得象是做了场噩梦,梦中的场景阴风四起,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向她迫近,惊慌失措中,有一个影像在她眼前不断闪现,一个模糊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想要仔细分辨,却突然间眼前一亮,梦中的一切骤然消失,睁开眼,看到的是端木疼惜的目光。
一个人面对危险时,几乎忘记了害怕,可是一看到端木,不知怎么竟觉得无比委屈,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哭得乱七八糟。眼泪鼻涕都往他衣服上蹭,蹭了半晌,忽然想起那个被自己用西瓜刀砍了的人,从端木怀里抬起头一看,哭声顿时止住了,颤声问:“那人是死是活?”
端木帮她擦擦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已经死了,这种家伙该死,不用太在意……”
未希全身颤抖起来:“不对不对,我砍他的时候没有砍要害,我还有理智的,你看他的血流得并不是很多,他怎么会死了呢……”
端木心中也很疑惑,轻轻放开未希走到那人身边,仔细查看了一番,这人受的伤并不十分严重,虽然地上溅了不少血迹,却也不至于因为失了这些血就死掉了。他把那人的头转了过来,心中惊骇莫名,这人眼睛大睁着,瞳孔极度放大,看起来,竟是活活吓死的!听见身后的响动,他立即把那人的头又转了回去,回头冲未希笑道:“恐怕他原先就有什么病,突然发作了,咱们先回去,这里的事让官府的人来处理。”站起身揽住她的肩就往外走,不让她再看地上的尸体。
未希回到程府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丫环把那间不怎么用的浴室里放上热水,平时为了方便,府里的人洗澡很少用那间浴室。浴室很大,水池大得象个小型游泳池,丫环照未希的吩咐,水只是微温,摒退所有丫环,慢慢地沉到水池底,再缓缓地浮上来,心中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被自己杀死的么?怎么会?怎么会?忽然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奇怪的锦盒,盒中的照片,照片中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古怪的手势,胡畔失踪,宫中上千人中毒,今日自己遇袭,袭击她的人又离奇死去……她精疲力尽地仰躺在水面,静静地漂浮着,纷乱的思绪绞得她只觉得脑子象是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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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中)
第七十七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添了洗澡时睡觉的毛病,好在这次她没有沉下去,池子里又不断有热水加进来,未希醒来时只觉得有些饿。却在穿衣服时意外地发现,胸前那枚墨玉扳指正发出淡淡的柔光,她疑惑地把扳指托在掌中,听说水能养玉,也没有这么神奇吧?神仙送的礼物果然不同寻常啊!等等……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头发都没擦干就往自己的房间跑。一冲进去就扑到桌边拿起那只锦盒打开,照片上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胸前戴着的那个东西,不正是这枚墨玉扳指吗!无意中翻过照片,却看到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写着“四月十九日”,正是她的农历生日这个女孩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
呆呆地坐在桌旁,想起那晚夜空中的烟花被神仙拼成的那句话:聚散有定,离合有缘。花的香气被黄昏的风吹进窗来,她忽然想起每个月汇钱给她的长腿叔叔,她收到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就是在这个季节呢。虽然在她那个时空里她的生日早已经过去了,可是在这个时空里,刚好就是今天。
每年的生日她都有些伤感,好象一年的坏心情都攒起来,到这一天一起发作。这是她在这个时空里的第一个生日呢,没有人知道,自然也不会有礼物,多事的京城里,每个人都很忙。
从侧门出了程府,未希独自去了钱记绸缎庄旁的茶楼,那里的茶点她很喜欢,多买些算是给自己过生日。路过胡家母子住的客栈,正在门前犹豫要不要进去找他们,突然被人在肩头轻拍了一下。回看一看,却是萧声。看见未希提了好几盒点心,萧声笑道:“提着点心站在这干嘛?”
“在发呆。没看出来么!”未希看着他讨厌的笑脸:“你心情很好吗?胡畔失踪,你一点都不担心?”一看到他就突然觉得心里有一丝疼痛。在经过了上午地危险事件之后,再看到萧声,忽然有扑到他怀里哭一场的冲动,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实在好刺眼萧声从她手里把那一大堆点心接过去。微笑道:“听说上午你受了些惊吓,带你去压压惊吧。”伸手牵住她地手便往前走。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路上的行人渐少,未希发现他们走地方向是往城中大型酒楼聚集的地方。
“你真俗啊,带人家压惊就是请客吃饭啊!”未希边走边奚落他:“没有创意,没有诚意……”
萧声笑嘻嘻地看她一眼:“你去过遇仙楼么?”
“呃……在外面看过……”那里那么贵,没人请她才不去哩,虽然她是有五千两的身价,可是京城这种地方。五千两随便花花也就没了,叫她吃自己,她怎么舍得!
“刚过了晌午就有人来报你在城南出了事。”萧声微皱着眉:“只是那会儿宫里的事情实在走不开。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边了,那里鱼龙混杂。很危险。”
未希心里稍稍暖了一下。手在他掌中动了动,被他更用力地握牢了。
一到遇仙楼门前就有个书生打扮的伙计迎了上来。笑吟吟地说:“王爷要地那个院子刚才又叫人仔细布置过了,掌柜的亲自看着的,现在还在那检查呢……”
萧声掏出锭银子给他,笑道:“你也不用陪着了,去跟他说,让他忙他自己的去吧,我们先逛逛园子。然后自己过去。”
那伙计接了银子高高兴兴地去了,未希看他那身书生打扮,觉得有些好笑,莫非她那位皇兄就是在他们身上找到的灵感,才常常扮做书生模样?
遇仙楼里颇有些苏州园林的味道,曲径回廊,花木掩映间露出小阁子的屋檐,吊窗花竹,修竹夹牖,竹林深处还有些院落,萧声带着未希往其中一个院子走去。
未希晃了晃他的
对不起,穿错了全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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