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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 全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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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穿错了全作者:肉书屋

对不起,穿错了全第15部分阅读

手:“这里真的只是吃饭地地方吗?吃个饭,用得着这么奢侈?你不会是有不良企图吧?”

萧声回头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暖暖的,让她不由得心跳得快了些。院中除了暖阁,还在水边结竹为庐,抬头可见满天星光,身边就是粼粼地水光。他们一进来,便有人飞跑去传菜。

“难怪我那边好多女人喜欢傍大款,原来真的很爽哦!”未希坐在桌前跷起二郎腿,打开她那些点心盒子吃起来,她饿了好半天了。

萧声看了她一会,忽然问:“你还记不记得去飘雨飞花宫地路上,你说过想去看看草原?”

未希点点头:“记得呀,来这里之前我差一点报了旅行团呢。”

萧声过滤掉她那些奇怪地话,笑着问:“京城的事办完,你愿意跟我去跃马山庄住些日子吗?跃马山庄就在草原上。”

未希顿时僵住了,那天晚上她似乎在半睡半醒间说过要去看一看他地跃马山庄,可是那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好象跟现在不太一样吧?她能感觉得到他的感情,只是他的心忽远忽近,他的感情她摸不透深浅,她两次遇到危险在她身边的人都不是他,每次想起他时她心里都不再象初相识时那样快乐,她不明白那种隐隐的疼痛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样子,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再说,她本就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会离开,她不想让这种莫明其妙的心痛泛滥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喜欢他,不要,不要喜欢这时空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我要想想……”她语声有些酸涩:“这些天发生了好多事情,我要想清楚些……”

萧声按住她一直在往口中送点心的手:“再吃就饱了,菜都上来了,怎么不吃菜?”

未希长舒了口气,冲他笑笑:“我看到门口有酒楼备的轿,是送客人的么?一会儿我们走回去好不好?”

萧声望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神,轻声道:“好,听你的。”

回程府的路有些远,未希的脚忽然疼了起来,白天磨出的水泡一直没有好好处理,又连着泡了两次澡。她摇了摇萧声的胳膊:“哎,我的脚磨出水泡了,白天找胡畔走了太多的路……”

见萧声只是心疼地望着自己,未希不由得头大,古代的男人太没情调了,脑子是榆木疙瘩做的。正在心里抱怨,却听见萧声笑着问:“你是想让我背你么?”

未希看着他盛满笑意的眼睛,心里忽然有种想吻他的冲动,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色女了,他不就是长得比较好看些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七十八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下)

第七十八章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下)未希心里很鄙视自己矛盾的感情,又想躲着人家,又情不自禁地想靠近,莫非是因为自己18年来没有感情经历,所以过分饥渴了?她趴在萧声背上边吃点心边胡思乱想,萧声忍不住警告她:“不要吃了好不好?点心渣子都掉到我脖子里了……”

未希豪放地拉着他领子看了看,在他脖子上拂了拂又吹了吹,萧声咬牙,回头看了她一眼,却迎上一双无比清纯的眼睛,话到了嘴边只好又忍了回去。

“那次在凤栖城,我在屋顶找到你,带你去见胡畔,她喝醉了,你就是这样背着她的……”未希的语声里听不出喜怒:“其实那个时候,你很喜欢她吧?”见萧声不说话,她有些不甘心:“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可是有时候我就是忍不住会去钻牛角尖,萧声……那天在山路上遇到刺客,如果遇险的是她,你也会丢下她去救兄弟吗?”

萧声犹豫了片刻,感觉背上那个人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心里低叹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那天是因为你身边有端木,我知道他绝不会让你受伤。即使换做是胡畔,我的选择也还是一样的,那是我的责任啊。”侧头瞥了一眼未希放在他肩头的手,这会紧张得指甲都几乎陷进他的肉里,他轻轻吻了一下那只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手的主人象被针扎了似的骤然反应过来,先是用力甩了甩那只被吻过的手,又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擦了没两下,未希猛地停止了动作,呃……自己在做什么?她仿佛看到萧声头顶正在冒烟。还有几只乌鸦呼啦啦地飞过……18岁才开始初恋难道会造成心理变态?就象自己现在这样?

“嘿嘿,”她干笑两声,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来这里之前。我经常一个人站在阳台……就是楼上的栏杆旁看天空……”她一扳萧声的下巴让他头往上抬:“就是这样,往上看……”

萧声没好气地说:“往上看?我正在走路!”

未希松开手讪讪地笑着:“因为在我们那边。有很多人见过不明飞行物,所以我经常梦想着自己也能看到……”意识到这个话题纯粹是鸡同鸭讲,她扁了扁嘴住了口。就说嘛,谈恋爱也要有共同语言才行,她和他之间地代沟都不是时间可以计算的。这个男人说什么也不能要可是,为什么在他背上,就觉得心里很踏实呢?就好象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这个人地手里面,“哎,采访你,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孩是什么样地?”她忽然问,小说里和肥皂剧里一般都会回答“就是你这样的”吧?(汗……未希品位实在不怎么样……)

萧声笑了一声说:“自然要温柔美丽,善解人意,不会把人家的房子搞到爆炸。也不会吻她的时候被她咬了舌头……”他还想继续嘲笑下去,却发觉她正扭着身子四处看,便回头看了一眼。她苍白着脸问他:“你有没有觉得突然间很冷?”

在萧声看不到的位置,她胸前那枚墨玉指环正在变热。萧声看起来没有一点感觉。她却敏感地查觉到周围地空气正在变冷,似乎在某个暗处的角落里。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这种危险的感觉她很熟悉,就象是那个雨夜在萧家老宅里遭遇到的,可是这会儿她不是一个人,那东西怎么还敢来?她记得那东西好象很怕萧声的,上次他一出现它就跑了。

萧声没有感觉到冷,也没感觉到她害怕的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却还是猛地停下了脚步。月光下,那十几个伏在屋顶,隐在墙角的人影虽然以普通人的目力很难发现,他却还是能把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地装束和山路上那伙刺客一样,却明显比那伙人武功高出许多,这么多人埋伏在附近,他却直到现在才发觉。

见萧声已经发觉他们的踪迹,那些隐起身形的黑衣人缓缓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几个伏身于房上地也飘然落地,夜色中仿佛鬼魅,迅疾异常地移形换位,将萧声和未希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手轻轻一挥,十几个黑衣人立即展开身形,手中的兵器都是软剑,月光下剑影如瀑,寒光闪闪。萧声已经把未希放了下来,掌中地长箫闪动着摄人地光芒,未希只觉得身边的气流急速流动着,剑气和内力激荡下周围地屋瓦都跟着片片翻飞。即使以她这种外行中的外行的眼光来看,也知道这十几个人比定国寺山下遇到的那些人武功高了不只一个档次。萧声武功虽高,却因要护着她而束手束脚,几次都差一点因为救她而中招,吓得未希只觉得一颗心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上午她在城南遇到歹徒后,回到程府里端木给她的,刚拿到手上她还觉得这东西很可爱,圆圆的,好象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端木却抓着她的手严重警告她千万不要把这东西弄掉到地上,也不准磕了碰了,反正就是要轻拿轻放好好收起来,因为这珠子一旦碰破,里面的毒粉毒性之烈是除了他之外,找遍天下也没有解药的。

“萧声,”她和萧声一直是紧贴在一起的,她低声说话,只有萧声能听得到:“一会儿我往东边扔出一件暗器,是端木做的,毒性很强,你带着我往西逃。”萧声会意,护着她往刺客较多的那一边移动,好方便她下手。眼见又是一波攻势袭来,未希手一扬,那颗珠子直直地飞了出去,落在刺客们脚边,珠子瞬间破裂,爆起一团烟雾,萧声伸手揽住未希的腰,身形蓦地拔高,脚尖点着屋瓦,向西边飞奔出去。

见下面中了毒的刺客纷纷跌倒,只有几个离得远的没有中毒,却也忙着闪避,没有追上来,未希刚刚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一道阴风拂面。这平地而起的风来得既诡异又猛烈,把那团正在扩散的毒烟倒卷着袭向他们两人。

萧声身形疾坠,在下落的同时连点未希身上几处|岤道,未希正想出声,却冷不防被他捂住了口鼻,不能呼吸。这么一耽搁,毒烟已经散去,那几个黑衣人却又追了过来。萧声松开手解了她的|岤,未希赶紧大口呼吸了几下,却发现萧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不对,心一沉,难道他刚才只顾着防止她中毒,自己却没来得及防范么?他这样子,分明是已经中毒了呀!刚才那阵诡异的风是从哪里来的?萧声呼吸有些急促,逼退刺客,拉住未希的手腕向外一送,她整个人便飞了出去,还来不及惊叫,已经远远地落在十数丈开外。看着萧声在那边奋力挡住所有刺客,不让他们向自己这边追来,她知道他是想让她独自逃命去,可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涌上来的眼泪忍回去,这种时候哭有什么用,怎么样才能脱险?她绝不独自逃生,留他一个人面对这样的险境。

她心中惶急,脑中却突然闪过无数画面,想要仔细分辨却头痛欲裂,胸前的墨玉扳指瞬间亮了起来。柔和的光芒映到她眼里,仿佛将脑海中的一些画面也照得清晰了许多,那些画面和打斗中的萧声重叠在一起,想看清楚些,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气逼散。原来那个阴魂不散的东西一直没有离开,它一直在暗处盯着她啊,刚才那阵诡异的风一定也是它搞出来的!为什么它一再地想要致她于死地呢?胡一刀说过,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三十年前出现过的花神娘娘已经死了……那是她的前世吗?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个时空?谁来告诉她这混乱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种突出其来的尖锐的痛楚几乎贯穿了她的全身,头剧烈地眩晕起来,身子软软地向后倒下去。眼中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因她昏倒而分心的萧声焦切心痛的目光,还有突然刺向他的当胸一剑。

第七十九章心尖上的那根刺

第七十九章心尖上的那根刺(声明:本章标题是抄天涯一个帖子)

清早有雾缭绕在碧蓝的湖水上,站在湖边,淡淡的湿气几乎令睫毛都沉重了起来。对岸的远山模糊得象一幅水墨画,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不用回头胡畔也知道是云石出来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很美,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胡畔看着湖水问。石走到她身边,把一盏清茶递到她手上,微笑着说:“小时候家父带我来过,后来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

“你父亲?”胡畔看他一眼,见他低着头,并不愿深谈,便笑了笑说:“在我家乡那边,西部的高原上,有一个叫羊卓雍措的湖,那湖里的水比这的还要蓝,天空很低,去过那里的人都说,那是圣湖,可以洗净人心底的尘埃。”

“心底的尘埃……”云石展颜一笑:“胡姑娘很有灵性。”

“咳……”胡畔呛了一下:“说正经的吧,你说过今天要送我回去的?”

云石点头道:“现在就出发吧。”说着转身便走。

“哎,你就这么走了你那几只鸽子谁替你喂?”胡畔在他身后问。

云石回头看着她:“鸽子?”

胡畔撇了撇嘴:“出家人不打诳语,别说你没养啊。我看到屋后有鸽子房了,不过鸽子都不在,全都出去送信了?”

云石笑笑:“出谷去的那条水路只有早晚水量大些,可以行船,胡姑娘再不走的话,恐怕要等到明天了。”

出谷的水路原来只是一条窄窄的河。河水流淌在两座山间,蜿蜒曲折,抬头只能看到一线天光。水边生长地都是些喜阴的植物。除了美丽的绿色羽毛般地蕨类,还开着许多蓝紫色的花。船行水中,船桨带起地水花溅到花瓣上,魅惑的蓝紫色沾染了水色,美丽得令人只能叹息,不忍碰触。

胡畔看着一身白衣。专心摇桨的云石,绝色的容颜和出尘的气质,全身上下不带一丝烟火气,这样地一个人,真的会象她和未希猜测的那样吗?

感觉到她的目光,云石抬起头冲她一笑,胡畔看得差点失神,忍不住问:“你想没想过还俗?你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个人你知道吗?有没有女施主爱慕过你?你有没有动心过?”

云石轻声笑起来:“难怪红柳要嫉妒,胡姑娘这样的女子。若我不是出家人,只怕也会动心的。”

胡畔皱起眉:“她究竟为什么把我弄到这来,她嫉妒我什么?”其实隐约有些明白。所谓又爱又恨,所谓嫉妒。一定都与程无咎有关。想起程无咎那位被皇兄赐了婚的准夫人黎轻烟。心里起了捉弄云石的念头,笑道:“我一直以为程无咎对我好是个秘密。原来大家都知道了,是因为她心里喜欢着程无咎,才会恨我么?只是我不明白,皇兄那么精明地人,为什么竟没有看出来,反而把黎姑娘指婚给了程无咎,好在黎姑娘说她是愿意的。”她嘴边含着笑,眼睛也笑得弯了起来,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云石。

云石摇桨地双手微微滞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笑道:“胡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若不想让程侯爷娶别人,可以对皇上说嘛。”

“云石,你出家前,是姓段么?”知道这美男子绝不会伤害自己,胡畔胆子就大了起来,这个人太会装,不下点猛料不行。

云石睫毛颤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啊,胡姑娘知道了?想必那日我和轻烟地对话,你和未姑娘都还记着?”

“呃……”胡畔迅速扭头假装看水边地花,尴尬得只恨自己不能一头扎进水里去。这狡猾的和尚当时就已经发现了?那为什么不揭穿她们?他当时地激动和感伤、他对黎轻烟的深情难道都是做戏给她们看?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什么昨晚怀疑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时,反应那么强烈?难道除了他那隐秘的身世,他还有更大的秘密?

“前面拐过去,就出了山涧了,上岸后的路有些难走,不过可以骑马,胡姑娘会骑马吧?”云石淡淡地问,好象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河水拐了个弯,船轻轻靠了岸,胡畔跟着云石下了船,拨开一丛丛一人多高的长草和灌木钻出去,终于眼前霍然一亮,重新见到了明媚的阳光和蓝天白云。

好象早有准备似的,两匹备好马鞍的马就在眼前的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

“这里离官道不远,胡姑娘昨晚来时走的是官道,如果着急回去,其实可以走近路。”云石看着胡畔上了马,自己也翻身上马,指着一条小路说:“我们走这条路,至多明日晌午就到京城了。”

胡畔在马上回头看看,只看得见山间的草和树,哪有什么河流山涧,云石的爸爸真会找地方,这么隐秘的所在都能被他发现。想到云石的身世,她忍不住问:“你的家以前是在京城么?和黎姑娘是青梅竹马?”

云石在前面头也不回地笑道:“我的家一会儿就能路过了,是在一个小村子旁边……家父厌恶京师那种繁华之地,不过……那宅子现在已经荒废了。”

听他说得轻松,好象那些过往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伤口,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那天面对黎轻烟的他,和现在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他,究竟哪一个更真实?胡畔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猜测他此刻的表情,却听见云石在前面淡淡地说:“胡姑娘觉得很奇怪么?”轻笑一声,继续道:“自从遇见了我师父,他教给我很多道理。胡姑娘灵性非凡,有些道理自是一想就懂了,我却要用掉几年的时间,才渐渐明白。”

胡畔笑道:“我也不聪明,不过看了些书而已。”

不想再跟他说这种隐晦的话打哑谜,胡畔索性不再说话。抬头看着天上大朵的白云,忽然想起那句著名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到了云石说的那个小村子,村里许多人都认得云石,一些小孩子高兴地绕着他的马跑前跑后,云石也极难得地笑得神采飞扬,看得胡畔啧啧称奇。二人在村口的酒肆下马,要了些清淡的小菜,正吃着,一个孩子探头探脑地进来,笑嘻嘻地看着云石。

云石看着那孩子笑道:“怎么没有去上学?先生发现你逃课又要吹胡子了。”

那孩子腼腆地笑着,小跑过来,看了一眼胡畔,把手上拿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小声说:“神仙哥哥,这个给你。”

神仙哥哥?胡畔忍着笑看了看云石,还真有点象。见那孩子放在桌上的是一只小提篮,篮子里是几只小罐子,看不出装了什么,便问那孩子:“这是什么?”

那孩子有些认生,红着脸说:“是槐花蜜,刚采的。”说完一扭头跑了出去。

云石道:“他家里是养蜂的。”

“村子里的人跟你很熟哦,好象都很喜欢你呢。”

“上月我才来这里,当时刚好有伙强人总来马蚤扰村子……”云石边说边低头吃面。

胡畔看着他美到极致的样子,美人连吃个面都这么令人心旷神怡,尽管打强盗的剧情有点恶俗,可是发生在他身上立即就变得超凡脱俗起来,那场面光用想的就很振奋人心啊!难怪人家叫他神仙哥哥,也难怪黎轻烟对他如此倾心。

云石的“家”离村子只有数里地,二人骑着马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云石一勒缰绳停下来,指着不远处残破的围墙说:“那里就是我家,曾经书香门弟,一门七进士的段府。”

他注视着那荒草丛生的破败院落,眼神冷漠如冰,忽然下了马,朝那院子走去。胡畔轻拉缰绳跟了过去,荒草丛中扬起的白色僧衣看来十分萧索,看得胡畔莫明心酸。

云石在那面倒蹋了一大半的院墙前站了很久,久到马儿已经开始无聊地吃草,天上的云朵变幻了无数的形状,云石才缓缓地有了动作,衣袖挥起,轻轻一拂,面前的院墙整个蹋了下去,惊得栖息在院中的鸟四散飞出。随着院墙的倒蹋,院中的全貌出现在胡畔眼中,竟是满院的繁花,远处堆叠着灿如烟霞的杏花,玉兰树开着大朵的白花,野蔷薇和野茉莉杂生在一起,角落里还有一丛丛的二月蓝,不知为何竟也在四月盛开着……

“只有这些花,不管世事怎样变化,还是年复一年地开着……”云石低声说,手在白蔷薇花枝上拂过,象是有意的,被花刺刺伤了手指。一点血珠鲜红,他把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吸吮着。

“云石,”胡畔轻声叫他,这样的气氛让她很难过:“你为什么带我来看这些?”

云石抬眼望着她:“因为你很聪明,我想知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胡畔看了他一会,忽然一笑,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说:“我若是你,我就还俗去,去找那个心爱的姑娘,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找一个世外桃源,忘记以前所有的事,高高兴兴地生活一辈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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