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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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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了福临的手,望进他地眼睛道:“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福临虽不理解,但却十分欣喜,坚定地道:“永生永世,绝不再离开你半步。”

我灿然一笑,对着袁不破道:“道长听见了吗?我已得到了自己想要地,就算天命已定,也不会后悔了。”

袁不破盯着我们两个半天,长叹一声,“罢、罢、罢,人在何处,带贫道去看。”

带着袁不破来到乌云珠的寝宫,一旁的太医都十分惊疑,摒退了众人,袁不破也不把脉,气运指尖在乌云珠眉心一点,乌云珠地眉头忽的一蹙,接着恢复原状,袁不破皱着眉道:“这位姑娘被人锁住了魂魄,贫道一指本应解开,可她求生之意很弱,不肯醒来。”

我急道:“找施术之人可否解开?”没有别人,定是若雪无疑。

袁不破摇摇头,“这本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与谁来解更没关系,主要还是看中术者的意志,现在这位姑娘竟似心如死灰,若想让她醒来,很难。”

“没有别的办法吗?”福临的神色充满忧虑。

袁不破盯着我再一次确认道:“你确定想让她醒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废话!乌云珠如果就这么死去,福临岂不是真要记她一生?就算这一生很短,也不行!

袁不破点点头,“好,我还有一个办法,我可以到她的心海中找到她的元神,再将她唤醒,只是所需时间较长,少则十天,多则一月,而且不能有人打扰。”

我与福临对视一眼,福临思索了一下,轻叹一声,“有劳道长了。”

留下袁不破在寝宫,又嘱咐宫人在外把守,不得入内,这才回到正殿,福临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忧色,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不快地道:“你担心什么?袁道长乃是得道之人,还会对你的皇贵妃无状吗?”

福临一愣,失笑道:“在想什么!我只是担心她会不会醒。”

“她会醒过来的。”我的声音闷闷的。

福临将我拉到身边,轻轻拥住我,“惠,一直到现在,你竟还是对我心有怀疑吗?”

我低下头,“谁让你有过不良记录。”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将我的头压到他胸口处,“听见了吗?这颗心,只因你而跳动。”他轻声道:“为了将来,我势必要作出一些伤害许多人的决定,现在,我只是想尽量的补偿她们吧。”

我抬起头望着他,他轻声道,“我今早下旨恢复了静妃的皇后待遇,生气么?”

我失笑一声,摇了摇头,“理应如此,她比任何一人都需要这些关怀。”

福临轻叹道:“静妃……我是对不起她的,那时我们都太小了,太好胜,不懂得忍让,现在想想,也是后悔的,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不该对她那么不留情面的。”他想了想,忽然又轻笑,“或许这都是天意,没有废后在前,你又如何能进宫?”

我低头一笑,“那……”提到静妃我又想起一人,“听说在重华宫的有一位如答应,你是因为她,才废了静妃?”

“也不全是为了她,那时气盛,见不得静妃在后宫恣意妄为,可却忘了她是皇后,一个不被皇帝宠爱的皇后,自然是缺少安全感的。”

“那位如答应被贬,不会真的因为她与人……”私通。我忽然住口,恨自己嘴快,在福临面前提起这档子事,不是揭他的创疤么?

福临摇摇头,“是我冤枉了她吧,我早知她是冤枉的,却拉不下脸来认错,总觉得自己是皇帝,是不应犯错的,结果耽误她一生。”

他眉宇间的歉然让我大觉心疼,我抚上他的眉头,他拉下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这一年来,我想了很多,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想你究竟想要什么,所幸,终于被我想到了,所以我现在只想尽可能的补偿她们,等我将朝中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带着你,去履行我的承诺。”

“嗯!”我用力的点点头,到了现在,能不能出宫我已不太在意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天堂。

第三卷第一百六十一章天意难测(一)

今天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吗?”平静下来,我的好奇心跃。

一提这事,他眉头微蹙,叹了一声,“淮河一带天虫肆虐,今年百姓就要颗粒无收,现在竟出现暴民,朝庭几次开仓赈灾,都被哄抢一空,有的地方连衙门都被砸了,抢完了衙门又去抢商号,弄得人人自危,直到现在,暴民的人数越来越多,如果他们再聚众闹事,就不得不出兵镇压了。”

“天虫?”

“蝗虫。”

“哦。”我想了想,说道:“只是镇压也是治标不治本,怎么不想个办法治治那个天虫?”

福临摇摇头道:“怎么没想过治?每年雨水过溢,我都下旨让各地督促百姓亟行耕使覆土尽压蝗种,就是怕再重蹈前朝崇祯年间洛阳蝗灾之覆辙,‘草木兽皮虫蝇皆食尽,父子兄弟夫妇相食,死尸载道’。”他脸上一片忧虑,“太可怕了。”

我打了个哆嗦,“你既已下令,为何还会有如此灾害?莫非当地百姓抗旨不遵?”

福临道:“自古百姓皆认为天虫是上天之使,天虫来袭,百姓只知焚香磕头,以求上天,又有哪个敢真的治虫。”他长叹道:“我真希望此时出现一个如唐时姚崇般的人物,极力治蝗,让我也效法唐玄宗派下‘捕蝗使’,以解虫祸。”

“天使?”我在想这个称呼被耶会的同仁知道会不会气吐血,“它就是一只虫子,又跟天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让你挨过今年,若是明年再来呢?依我说。捕是一定要捕的。不如再发动百姓捉虫而食,既解了天虫之困,又能帮百姓渡过难关,待百姓情绪稍复,你再开仓赈灾,岂不一举两得。”

“吃?”福临的脸差点没皱在一起,“虫子也能吃?”

“那当然了,”我摇头晃脑地道:“捉来或炸或炒,难得地美味。”

福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吃过?”

“没有。”我打了个激灵。我可不敢吃,“见人吃过,都说好吃,而且有营养,高蛋白。”

“什么?”他没太听懂。

“没什么,”我干笑两声。“总之能吃就是了。”

他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就算如此。如何劝服百姓捉虫还是个问题,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实在别无他法时再说。”

过了两天,蝗虫的事大概一直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解决,福临趁机发了一道上谕。言天灾降临。皇帝岂能不顾万民还安于享乐大搞选秀呢,所以宫里那些等待复选的秀女们就先送回家去吧,可自行嫁娶。不必再留有秀女身份。

圣旨一出,百姓纷纷赞扬皇上圣明,但是虫灾还是没解决,百姓没有饭吃,打砸抢的活动依然继续,弄得地方衙门不敢开门,让福临愁得头都大了两圈,不得已,他决定用我的方法,不过现在的百姓对上天的敬仰可不是闹着玩的,光说让他们捉虫估计谁也不干,福临让人将淮河一带的大小官员、大小地主和大小村长族长选出代表聚到京中,决定给他们开个会,先把这些基层小领导搞定,再让他们一步步渗透我们可爱地劳动人民。

于是召集活动轰轰烈烈的进行,福临这几天也忙了起来,我除了每天去承乾宫转一圈,其余时间大都在发呆,我在想,该如何对逐月开这个口,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我最不想伤害的人,那么,一定是他。

手中不断摆弄着那支洞箫,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来喜在一旁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

来喜道:“主子若是不好对逐月大人开口,不如让奴才去说。”

我用手指轻轻滑过箫上的洞孔,缓缓摇了摇头,“一定要我亲口对他说。”

说是这么说,但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既拒绝他,又不伤害他的好办法,只好不断逃避,甚至见了那支箫,都会有心虚的感觉。

如此半月又匆匆而过,我始终是没勇气吹响那支箫,袁老道和乌云珠一闭关就是十几天,连我都有些担心了,这不吃不喝地,你袁老道挺得住,乌云珠能不能挺得住啊?这天我与福临从承乾宫出来,天色已有些昏暗,福临正打算送我回坤宁宫,一个小太监赶上前来,说是选出的乡绅已抵达京城,暂由顺天府安置,特来询问福临何时接见他们,福临想了想,事不宜迟,明日早朝过后就接见吧,那小太监领命退下,福临又发了好一会呆,叹了口气,“这些乡绅中不乏顽固之人,明日定要费些口舌了。”

“那不如……让顺天府先回去给他们透个风声,明日说起来时也不致太过突兀。”

福临想了想,“就这么办。”

,“你去见顺天府尹吧,我自个回去就行。”

福临点头答应,又嘱咐我一番,无非是些一路小心、天黑看路地话,这才去了。

我不禁失笑,从这里回坤宁宫才多远的路?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做管家婆的潜质。

带着来喜一路不紧不慢的走着,不知道为什么,来喜自从被若雪“误害”了之后,变得异常沉默,而若雪自袁不破出现后便消失了,不见踪影,我已懒得去追查她的身份,反正与那老道脱不了干系,只是听袁老道地口气他是不知若雪前来宫中地,这又是一桩奇事,若雪不是受袁老道指使,她到底来干嘛?

路程刚走了一半,天色已然全黑,与来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突然他警觉的挡在我身前,回手封住我地口鼻,“主子,闭气!”

来喜的话还是晚了一步,我好像闻到了一丝甜甜的味道,听来喜一吼,连忙摒住呼吸,来喜拉着我急退,刚跑了没几步我一口气没憋住,那股甜甜的香气又蹿进我鼻中,也不知为何,跑出老远,那香气竟像跟着我们一样,缭绕不散,那味道香得有些诡魅,让人抗拒之下却又想再闻一些,我脑袋一晕,脚步慢了下来,此时也顾不得闭气了,只觉得四周的香气越来越浓,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身体却有些飘飘的,呼吸也开始沉重,我中毒了吗?

来喜的情况也没比我好多少,只是他仍能站立,我只觉身上越来越热,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朝身后倒去,却倒在一个坚实的怀中,我无力挣扎,只觉得那人身上凉凉的,可稍解我身上的躁热,不由自主的朝他靠了靠,耳边听到来喜模糊的声音:“主子……”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哎?你怎么又中招了?”

是谁?声音好熟悉,此时我身后的人已将我抱入怀中,微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的思绪已经不清,这个声音是……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又让我有安心的感觉?是……福临吗?

那女声道:“没什么,只是让她闻了点‘神仙香’。”

“什么?”头顶声音满是怒气。

“干嘛那么大声?我可是在帮你呢。”那声音中满是委屈,到底是谁?

“谁要你这么帮我!”耳边能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像是我沉在水中,听着岸上的人在说话。

那声音更是不满,“你不想让姐姐将你和皇上放在同一个起点上对待吗?”

姐姐?皇上?这个人是……若雪?她为什么……我再想不下去,身体几乎要烧起来,就连呼吸都是热的,一种原始的躁动从小腹缓缓升起,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只得不断的朝身后靠近,可越靠近,那股躁动便来得越猛烈。

“你……”身后之人发现了我的不妥,话也顾不上说,抱着我飞快的移动,直到我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被褥,凉意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我努力的睁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孔。

“惠儿。”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又充满了矛盾,是……逐月?

我轻轻的喘息一声,身体再度升起的热度几乎让我崩溃,双手无意识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裳,只想快点让自己冷却下来。

扣子已被我扯开两颗,一小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忽然我的手被人箍住,我难奈的扭动着身子,“热……”

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惠儿,你……再忍忍。”

“嗯?”我无意识的应着他的话,身体扭动得愈来愈烈,突然我被人猛的抱住,微凉的触感让我舒服的轻吟一声,良久过后,一个轻柔的吻试探般的落到我的额上,我的意识已然模糊,只觉得自己还想要得更多,环上他的脖子拉近与他的距离,想让他驱散我体内的不适,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接着,我的唇被人牢牢封住,唇上的温暖感觉让我满足的喘息,这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不知怎么清晰的传入我的脑中,这是……我么?我怎么了?身上的人,是谁?大脑反应了半天,才又逐渐开始转动,他……不是福临吧?不行!我怎么能与福临以外的人……脑中不断的叫停,耳中听着自己的喘息声,身体却做出了异常激烈的反应,强烈的排山倒海般将仅存的一丝理智压倒,带我彻底沉沦,福临,我……来不及再想,脑中已是茫然一片,失去了意识。

“惠……”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响起。

这是……福临的声音?

“惠……”

还是逐月?

“我爱你……”

是谁?

我再分辨不出身上的究竟是谁,只能随着他猛烈的摆动腰肢,任他在我身上尽情索求,带我冲上云霄,再缓缓坠落……

第三卷第一百六十二章天意难测(二)

我醒来,已是日上三杆,身边空无一人,只留有一身了动身体,从体内缓缓滑出一些东西,让我隐约记起昨夜的疯狂,身上满是欢爱后的证据,颈边、胸前、腰际……就连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细密的吻痕。

朝桌上望去,摆在那里的洞箫已没了踪迹,果然……是逐月吧。

撑着身子穿好衣裳,我脑中一片空白,昨夜,我应该是中了毒,媚毒,下毒的人是若雪,她这么做是为了……让我与逐月走,那我呢?该这么做吗?不这么做,我又该怎么面对福临?带着一身别人弄出来的吻痕去见他吗?

无力的靠在床边,怔忡了许久,我现在……该怎么办?

来喜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加苍白,我终于明白他为何为有这样的脸色,恐怕此时我也好不到哪去,

“昨晚……是逐月?”我问得有些艰难,虽然心中确定,但还是希望来喜能给我不同的答案。

来喜沉默了一阵,“奴才在失去竟识前……确是见到逐月大人带着主子走了,但今晨回来,并未见到逐月大人。”他连忙补充,我酸涩的一笑,他定是怕我怪他吧,所以才走了,可事到如今,我又该怎么选择?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脑中就像短路一样,怎么也想不下去,我转头看了看来喜,“你的毒……已经解了?”

不是我好奇,而是……好吧,还是好奇,也不知他中了毒要怎么解。虽然现在好奇的有点不是时候。

来喜沉默不语。脸色白得几乎透明,我不忍再追问他,只是道:“我想去景仁宫。”

来喜道:“主子不必去了,奴才走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找见她的踪迹。”

我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糊里糊涂地失了身,始作蛹者却失踪了,“你……去找逐月,让他来见我。”我心下已有了决定,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他。

从昨夜地情形来看,逐月仍是一直守在我身边,从不曾远离。

来喜一皱眉头,“主子是要……”

“我改了主意。”

来喜脸色疾变,“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都是奴才没用。不能保护主子。”

“关你什么事?”我伸手将他接起,“去吧。让他来见我,让他来……带我走。”

“那皇上呢?”

我心中一痛,缓缓地摇头道:“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来喜沉默了一会,起身出去。

“等一下,”我叫住他。“出去问问。昨晚……是谁值夜。”那样激烈的战争,应该早已被人发现了吧。

来喜低声道:“主子放心,奴才今晨回来时。整个坤宁宫的奴才都睡得死死的,恐怕也是中了迷|药。”

看来若雪做的准备工作还真到位,我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来喜犹豫了一下,终是出去。

我慢慢的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最下格的抽屉,那块玉,静静的躺在那里,玉上的裂痕好像更加清晰,我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就是天意弄人吗?狠狠心,将那块玉握在手中,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的力道而微微发白,我却浑然不觉。

“主子。”

身后的轻唤让我猛的一惊,回过身,却是小林子,他轻声道:“主子何时醒的?也不叫奴才们来伺候。”

“有……来喜呢。”我突然有些心虚。

小林子局促不安地道:“主子,昨夜奴才们也不知怎么了,个个一觉闷到大天亮,请主子治罪。”

想到昨晚,我心中又是一阵迷茫,看看小林子,“多睡一会也没什么,治什么罪。”你们不睡,才要治罪。

小林子笑道:“谢主子不罚,主子,刚刚御膳房有一个御厨求见,说是叫李良的。”

李良?他自打随我入宫,我一直也没见过他,今日不知何事突然跑来,吩咐小林子让他进来,不一会,一个御厨打扮地人随小林子进来,果然是李良,他一见到我,迫不及待的跪到地上,“娘娘,救命啊。”

我一愣,“怎么了?慢慢说。”

李良看看了小林子,我朝小林子摆了摆手,待他退下后,疑惑地道:“什么事?”

李良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才道:“今日皇上召见各地乡绅,有人在御赐地菜中……下了毒。”

“什么?”我大惊失色,“到底怎么回事?”

李良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个狠心,“娘娘可还记得宫中有个御厨名叫卢山的?”

我想了想,点点头,李良道:“这个卢山,小

前在京城游荡时结识了他,因为同是喜好厨艺而大为一起切磋,倒也互相引为知己。他的那道清蒸鱼还是小人教给他的。可后来,小人发现他竟是入了……天地会的,还拉小人一起入会,小人胆小怕事,正巧又不能入宫,一时心灰便跑去投了军,再后来遇到娘娘提起这个卢山,小人还以为是同名之人,可又实在太巧,那样貌厨艺,都与我认识地这个卢山差不多,小人越想越不对,就想着回京来瞧瞧,谁想到,竟真地是他,”

听到这,我再也坐不住,急道:“你是说……这个卢山是天地会的成员?”

李良点了点头,我心中后怕至极,原来在福临身边竟潜藏了能随时要他性命的人物,想到这,我又皱着眉道:“他进宫多时,为何要等到今日才动手?”

李良叹息一声,“娘娘,皇上身边防范严密,用膳前又有试毒之人,他哪有下手地机会?再加上小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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