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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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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作者:肉书屋

帝后第43部分阅读

解闷吧。”

“不知皇上想看什么?翻个跟头好不好?”对于这样的游戏我真的有些倦了,我没有回头,抬脚踏上一级阶梯,“这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么?通过伤害我来证明你爱她?”我缓缓的说着,也一级级的向上走着。“原来经过这么久,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才是爱。”

“停下!”他带着一丝狼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上完最后两阶,站到云车地最顶端,一侧通着阶梯,三侧围着只到大腿的栏杆。我紧紧的抓住扶手,深吸一口气。猛的睁开眼睛,很奇怪,虽然还是有些眩晕,但却不再害怕,原来。不只有在甜蜜时才会忘记高度带来的恐惧。我不恨他。但却很累,我回过头,淡淡的看着他。轻声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哪得情殇倦意浓。”

他站在御案之后,脸色有些苍白。

“不知在你心中,我是否还有着很重重要很重要地位置,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我靠在栏杆上双手慢慢松开,他的脸上满是惊恐,我朝他微了微嘴角,身子猛地向后仰去。

“惠!”

在我坠下的同时,他充满惧意的声音响彻宇霄,我嘴角的笑意渐大,我又赢了一次。坠落的感觉大概就像坐过山车吧,从前因为我地惧高症,从没玩过这个向往已久地游戏,没想到,在三百年前倒玩了一次。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只是一刹那,却又觉得很漫长,我并不害怕自己摔得七窍流血,因为在这里,有一个永远不会让我受伤的人。

我安安稳稳的落在逐月怀中,四目相交,我见到他眼中闪过地痛苦,“你的心,死了吗?”

心死了么?我不知道,这时一股大力将我从逐月怀中抢出,明黄的常服映入眼中,他紧紧的抱着我,周身轻颤不已,“出去。”他的双眼紧盯住逐月,逐月看着我,我无意识的将头向顺治怀中偏了偏,逐月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转身离去,不知是在笑我的傻,还是在笑自己的痴。

顺治的眼中又冒出两蓬火焰,那是嫉妒的火,他朝屋里的人大吼道:“都给朕滚出去!”

殿内的宫人慌忙退出,乌云珠面无表情的在原地福了一福,径直而去,我看到她眼中,满是破碎的期望。

殿中只剩我们,我抬头望着他铁青的双唇,轻声道:“你,又输了呢。”

他的双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忽然将我重重的摔到地上,在我呼痛之前欺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接着,冰凉的双唇落下,毫不温柔的掳住我,双手用力撕开我的衣襟,大手握住我一侧柔软重重揉捏,我痛哼出声,双手用力的想将他推开,他用单掌牢牢箍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游移到我的双腿之间不断探索,我忍不住急喘一声,他飞快地褪去我们之间多余的衣物,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炙热抵在我的娇柔之处,“你的男人,还真是不少!”

我已开始动情的身体因他这一句话而瞬间冷却,他猛的冲入我的体内,我不适的轻推着他,“痛,出去。”

顺治那好看的俊脸微有些扭曲,他不仅没有退出身去,反而捉住我的脚踝进一步推送起来。

“不喜欢么?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真不敢相信他那好看的唇中怎会吐出如此伤人的话。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下眼角,他没有理会我,专心的做着“运动”,我没有一丝快感,下体满是烧灼的痛楚,他感受到我的木然,双眼赤红的盯着我道:“我已经不能让你有感觉了么?”

我看着他,流着泪缓缓地道:“你不该这么对我。”

他没有说话,双唇来到我的胸前含住一点樱红用力吮吸,手指轻柔的逗弄着我身下最敏感的珍珠,身体委动渐缓,我的呼吸渐渐沉重,熄灭的欲火又被他慢慢点燃,他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抬起头,重重的一个挺身,脸上满是讥诮,他的表情刺痛了我,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意识在他愈加粗暴的动作下渐渐远去。

“我应该恨你的,”他在我耳边的低喃唤回我一丝清醒,“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

我没听完他的话,无边的黑暗席卷而来,让我没有丝毫防备的昏倒在他身下。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七章珠胎

刺眼,到处都是黄亮亮的光,这是哪里?耳边传来轻声,是谁在哭?我艰难的活动一下身子,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黄的罗帐,轻纱暖室,馨香满鼻。

我对这里并不陌生,这是乾清宫,微微扭过头去,袭人满面泪痕的守在一侧,为什么要哭?我吃力的抬起手想要触碰她,身上却传来一阵酸痛,袭人见我醒来惊喜的轻呼一声,“主子……”只说了两个字,便又语带哽咽,我呆呆的看着她,如潮的记忆不断涌入我的脑海,一连串冰凉的泪水我从眼中滑落,福临啊,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我没有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让袭人替我穿好衣裳,倚着袭人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常喜不知从何入闪了出来,拦下我为难地道:“娘娘,皇上吩咐,让娘娘在乾清宫好生休养。”

我听在耳中,却没听进心里,脚下不停的出了西暖阁,常喜在身后连忙跟上,口中不断央求,“娘娘,您这一走,奴才可就没了命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道:“乾清宫是御用之所,旁人岂可久留,他若要问起,就让他去翻翻后宫的规矩法典吧。”

“在这里朕就是规矩!”我话音未落,已被人从后方抱起,我闭上眼撇过头去,他的声音更恼,“睁开眼睛,看着朕!”

我依然如故,他开始移动,大步踏入西暖阁中将我摔到床上,腰部的酸疼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站在床侧冷声道:“没有朕的旨意。你休想走出乾清宫一步!”

自那天起,我便被“软禁”在乾清宫,每日不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就是倚在窗边发呆,我想忘记他,可为什么越这么想,他在我头脑中地印象就越发清晰?好地坏的一股脑的涌上,我果然还是无法下定决心离开他吧?

顺治十五年三月初十,这些天后宫之中始终被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着,眼见失势的皇后被皇上勒令住在乾清宫已有十日。皇贵妃依然受宠,可皇上去承乾宫的次数明显减少,更没翻过哪位妃嫔的牌子,宫内众人不由得纷纷猜测,皇上与皇后这是合好如初了?可又不像,哪见过合好的人还整天黑着脸不见一点笑容呢?那就是没合好。矛盾又加重了?也不像啊,要是那样皇上何苦将皇后绑在身边看着心烦呢?

六宫之人无不疑惑不解。我在乾清宫中听完袭人的汇报却不禁苦笑,就连我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呢,这么圈着我,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么多天以来,他白天都是不见人影。却在晚上等我睡下后摸上床来。任我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我索性不再挣扎,全心的投入到他带给我地愉悦中去。我们的关系似乎又变得单纯起来,没有关怀,没有抚慰,甚至连一句问候也没有,有的只是香帐中的爱欲如潮,他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我身体的最深处,在那里洒下他激|情地火种,再在我疲累的入睡后起身离去——因为无论我多早醒来,床上始终只有我一人。再一次,再一次就好,我无数次地对自己说,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他还在我身边,从不曾离开过。或许一觉醒来,当我想起他而不再会心痛时,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吧。

十五年四月中,我的身体起了很不妙的变化,月事已迟好久,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情况,呆呆地望着窗外地枝头新绿,轻抚着平坦的小腹不断摩挲,这是上天的愚弄么?以前是求而不得,如今却在我有了放弃地念头之时给了我一个“惊喜”。

当天晚上,我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等他,他很晚才回西暖阁,清朗的眉宇间满是忧虑和疲倦。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仔细的看过他,他消瘦了一些,眸子中装满我看不懂的忧伤,他见到我仍未入睡显得有些讶异,他上前抬起我的脸,唇边扬起一抹浪荡的笑容,“盛装打扮等朕宠幸么?”

“累么?”看出他的强打精神,我竟然有些心疼,朝中又有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么?

显然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哼笑一声,修长的手指下滑至我的颈间,将扣子一颗颗的挑开,“怎么?怕朕累得不能满足你么?”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要回去。”

他的手指微顿,很快又恢复了动作,当衣裳滑下肩头,他将我拥入怀中,细密的吻从颈窝游移至肩上,最后落到胸前,他用唇舌不断逗弄着那两点嫣红,颤抖的呻吟不断

中逸出,我紧紧抵住他的双肩,在自己还没迷失之前“我怀孕了。”

他身子僵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盯着我,“你……说什么?”

我将双手环至胸前,淡淡地道:“我说,我有了身孕。”

他的嘴角抽动一下,似是想笑却又很怪异,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替我披好,大步走到门口处道:“常喜,宣太医!”

太医很快赶到,我躺在龙床上将手伸出帐外,过了好久,才听太医喜不胜收地向顺治道:“恭喜皇上,娘娘已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一个半月,我默默的算着日子,是御书房的那次么?这个可怜的孩子,居然在他父亲那样粗暴的行为中悄悄降临。

“真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听得见他饱含狂喜的声音,他上前掀开帐帘,深深的看着我,脸上的微红是因为兴奋么?我不确定,我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能给他带来这么深刻的喜悦。

他小心地躺到我身边,从身后轻轻拥住我,将脸深埋进我的颈间,“惠,我们的孩子,你开心么?”

对于他态度的转变我心中微有些难受,原来一个孩子便能让他将我的“情夫”抛之脑后,欣喜不已。不是因为相信我,而是因为……孩子。

“我要回去。”我再一次提出这个要求。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便拒绝我,“留在这,让我照顾你。”

听着他的称谓我自嘲的笑笑,“看来这个孩子还真是让你很高兴呢。”

他将我翻过来朝向他,怔忡了半天才道:“你……不高兴么?”

我垂下眼帘,淡淡地道:“我应该高兴么?”

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你不想为我生孩子?”

我闭上眼,疲倦地说:“只能说,他来的不是时候吧。”我自嘲的笑笑,“我们这个样子,他来凑什么热闹。”

“惠,”他将我拥进怀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的声音中满是忐忑,“回到……从前那样。”

我呆看了他半天,感到心中有一些东西正在抽离,重新开始,如果他在今天之前说出,我大概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为了这个孩子?”我问得有些艰难。

“不只是他,还有你。”他说得异常认真。

是么?恐怕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孩子吧,我努力的弯了弯唇角,“四阿哥怎么样?”

顺治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孩子,“身子还是弱,他额娘怀他的时候就身子虚,又早产了一个多月,难免的。”

“以后多去看看他吧。”这个可怜的孩子大概是活不过今年夏天的。

“嗯,”他点头道:“你现在也是孕妇,不要想得太多,每天心情好好的,替我生个健健康康的好儿子。”

我将头枕到他的臂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我想回坤宁宫。”

“你……”他又有些急躁,我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里。尤其是这张床。”

耳边宁静了半天,他才轻轻收紧手臂,“对不起。”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我没有睁眼,他欠我的对不起实在太多,我不知道这句是为哪件事而说。

第二天,顺治下朝回来,便亲自送我回了坤宁宫,皇后有孕的消息迅速飞遍整个皇宫,飞到朝野上,飞到南苑去,太后在第一时间赶回,索尼率先上书以表恭贺,朝中大臣纷纷效仿,短短三天,递上来的贺表已堆了满满一桌,这些臣子们已经忘了就在不久前他们还纷纷指责于我,上书请求废后。

看着太后与朝臣的态度,各宫的后妃们也都见风使舵,不过我将她们统统拒之门外,借着顺治的名义发了一道口谕,不让她们来打扰我。

袭人在门外宣完“口谕”,回到屋里双脚打颤,“主子,这假传旨意……”

“放心。”为了这个孩子,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果然,晚上我将假传圣旨的事与他说了,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嘱咐我要我注意休息,乍看之下我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但我的心情却每况日下,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恨!

或许又不该说“恨”,我只是怪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我多想他是因为我,没有别的因素,没有孩子,只是因为我而这么做。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八章青史除名没尘埃

袭人,你这两天是怎了?”我倚在软垫上懒洋洋地问天精神极度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现在眼睛还肿肿的,显然是刚哭过不久。

“呃?”她好像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我一笑,“奴婢没事,大概是这两天有点累,精神不济吧。”

“到底是什么事?”这个样子还骗我没事?

袭人连连摇头,眼眶却不觉红了,我连忙下地拉住她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袭人的头摇得更快,甩出几颗泪珠,“真的没事,奴婢这两天心情不好,主子别跟奴婢操心,只管安心养胎,不如……奴婢让湘云过来伺候,省得主子见了奴婢烦心。”

我脸色一沉,“你到底说不说?”

袭人低头沉默了一阵,终于哽咽地道:“陈大人他……明日就要被处决了。”

“什么?”我皱着眉道:“怎么会这样?”

由于牛痘法已在军中试用后已推广到了全国,各地天花病发率已减至有史最低,经过小半年的时间,受疫地区已逐渐开始恢复生产生活,相信以后再也不会有天花肆虐的情况发生了。至于陈萧,他虽是任着病人自生自灭,还“侵吞”了百万两银子,但那都是无奈而为之,也是为朝庭保存颜面之法,不论功行赏也就算了,如今怎么能以怨报德?

“他说了那些银子的下落?”

袭人摇头表示不知,我抬脚跨出门去,“走,跟我去找皇上。”

袭人连忙拉住我。“主子。陈大人定是命中有些一劫,无论如何难逃劫数,主子切莫再因此事与皇上发生冲突。”

她那哀求的模样让我红了眼眶,依我与顺治现在的关系,如果我前去求情,说不定陈萧会有一线生机,可袭人竟宁可放弃,也不愿我再受伤害。

“不要紧”,我紧握住她地手,“不保住他。也要保住他地家人,不是么?”

袭人此时已哭得像个泪人儿,我不由分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林子连忙跟上,问明了我们要去哪,小林子道:“皇上现在可能不在乾清宫。四阿哥又病了,皇上下了朝就赶过去了。”

“那就去阿哥所。”我命人将肩舆抬得飞快。一路到了阿哥所,刚一进院门,就看到角落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那里,靠在廊柱上似在发呆,是玄。一眨眼已四五个月没见过他了。他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等这个月过完生日,他就四周岁了。四周岁,好小,呵呵,我不由得向他招了招手,玄的目光转向我,慢慢的站起,却不过来,只是盯盯的看着我,他身旁的||乳|母想拉他过来给我请安,却被他甩开,小脸上满是复杂之色,最后他一低头,转身跑开了,||乳|母连忙过来向我赔罪,又急急的转身向玄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方向,他……这是怎么了?

“惠!”身后传来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转过头,顺治与乌云珠正从一侧地殿中走出,乌云珠神色凄然,想是四阿哥病得不轻,我想起正事,连忙朝他们跑去,顺治一脸急色的迎上,揽住我的腰气道:“干什么这么急?要是摔着怎么办?你现在有孕在身,可不比从前。”

我心中一阵不舒服,有孕、有孕,一见面只会提这个,我突然一皱眉,明白了玄刚刚为何那般模样,恐怕也是与我怀孕有关。

我怀了孕,历史正朝未知的方向发展着,如果我怀的是个男孩儿……玄心中的矛盾可想而知!

我第一次对这个孩子有了厌恶地感觉,他不仅夺走了顺治的全部注意力,还令我与玄间有了隔阂,压下胃里强烈地翻滚,我缓了缓情绪道:“四阿哥怎么样?”

顺治轻叹了一声,乌云珠的眼泪已泛出眼眶,我不忍地道:“四阿哥吉人天象,不会有事的。”

乌云珠悲伤的点点头,看着她的样子我急得不知该说什么好,顺治问道:“到这来是不是有事?”

我点点头,看了看乌云珠又摇摇头,顺治被我弄得有些迷糊,我说道:“先送鄂姐姐回去再说。”

乌云珠强打精神地道:“臣妾自行回去便可,不敢劳烦皇上娘娘相送。”

顺治道:“这么多太医在这看着,四阿哥不会有事,你别太担心了。”

乌云珠点点头,看着她渐去地背影我不由得叹道:“她其实很可怜呢。”

顺治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看着四阿哥地寝室方向道:“我想去看看四阿哥。”

他微皱下眉,“等好了再去吧,那屋子里病气重,别染了你和孩子。”

我偷偷的瞄了他一眼,这次他将我放到孩子的前面呢。

送我回坤宁宫地路上,我与他同坐御辇之上,迫不及待的问了他陈萧的事,他沉吟了半天,才淡淡地道:“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但事实并不是那样的。”我急着,“他是为了朝庭,是为了你的脸面!他是替你担了黑锅!”

顺治的眉头越皱越紧,我眼睛瞄到跟在一侧的袭人脸上满是担心,我放缓了口气道:“其实从朝庭的角度出发,他是该死的,只是这样很不尽人情罢了。”我看着他又问道:“那他的家人呢?”

顺治握了握我的手,“陈萧的事你先不用管,明天……陪我出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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