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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 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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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是会是一个女子。

“金喜善。黄金的金,喜欢的喜,善良的善,你们可以叫我阿喜啊。”

“啥!你是西城胡同怪人!”他们早有听闻西城怪人名叫金喜善,可是没听说过西城怪会画画呀,而且……她也跟传言中形容不似呀。

“咳,蝶衣,不得无礼。”柳老板心想:真令人意外,但传闻中西城胡同怪人不是喜欢披着头发的吗?可她现在的头发头发用木簪高高束起,青丝垂在脑后,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的感觉。

所以他从未想过她就是传闻西城怪人,难道是缘份?

“那以后我们就不客气的唤你阿喜了。”

“对了,你们各自向阿喜介绍一下自己吧。”

“伦家蝶衣,若果喜公子来找乐子,就让伦家来好好伺候你,伦家会很温柔滴!”蝶衣风情无限的朝陈喜单眼一眨道。

陈喜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汗颜加无语,没有回应蝶衣,朝蝶衣左边的人说,转移话题说:“你呢?”

闻言,这人起身向陈喜行一礼道“伦家秋恒。”

“伦家焚漪。”

“伦家紫枫。”

……

……

一个个向陈喜介绍自己,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位。

“伦家雪染。”

十三人一边吃,一边说话,好不热闹。

言谈间,紫枫见陈喜为人爽朗随和,就忍不住问道:“阿喜,为什么蝶衣当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蝶衣?”

她为何不挑长得好看的人画呢?

若是好色,为个又不对他毛手毛脚呢?

“柳老板只是叫我画人而已,没要我画美人呀。我觉得,在画家,咳,即是画师的眼中,作画时,人没有美丑之分。因为他们的脸都只是几何图形,只要画中人得神似,就是好画,自己亦能满足。”

喝了口酒,接着又道:“何况,光明正大的为自己而争取,不值得欣赏吗?比起坐着等运气到的人,蝶衣不是更值得给他机会吗?”

闻言,他们闻言一怔之后,纷纷表示同意。

蝶衣更是顿觉受宠若惊不禁心中一暖,不由对她增加了几分好感。

就在此时,一道白影划从远处跳跃,最后停下了在楼台,来者正是她的多月未见的朋友。

陈喜一见连忙上前几步,一把抱着小灰的颈。故作伤心道:“呜……小灰,你是来找我吗?”

结果小灰一抓拍开了陈喜,然后走在柳老板身边坐下。

柳老板舒服地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答道:“大约半年前,牠就经常来我这玩,我刚才知道你是西城怪人,所有来不及告诉你,牠的出现。”

“什么?”闻言又过去扑住了小灰。“你怎能到这种地方来呀!?实在岂有此理!”

他们闻言,想不到她同样是个看不起他们的人,心里立即冷然,失望。

“你自己在这地方好吃好住,快活自在,却从不带好吃的回来,太过份了!”

“我现在好生气,所以我决定要生你气三天。哼!”

说罢,陈喜坐回去,大口大口吃饭的吃了起来。

原来她不是厌恶这地方呀~

又听到她生气也有时间限期,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这到底生气了没有呀?

十三人频频干杯,喝酒容易起气氛,欢声笑语不断,好不热闹。这样的气氛不知不觉中令大家熟络起来,不少人喝得昏天地暗,柳星辰也不劝酒,反而想看看陈喜的极限是什幺。

“阿喜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好酒量,我柳星辰还从未见过酒量如此好的,来咱们再干一碗。”

他从未见过酒量这幺好的女子,能把他喝得有七分醉意。

陈喜兴致甚好,心中欢喜,又喝多了几杯,才开始略有醉意,双颊微酡:“当然!姐怎么说也曾在青楼混过几年,哈哈~”

听到这一切的人都震惊不已,没想到她曾是青楼女子,却没有半分青楼女子的狐媚模样,反而像个风流潇洒的男子,而且……她不怕别人山说出去吗

还未醉倒的几人都不禁多多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陈喜一桌人可是都已经把酒喝得七荤八素,这下她已经半醉,于是打算不喝了:“嗯,我有点醉了,已经到了七分的境界,先走了。”

雪染他喝得不多,只有微微醉意,对她的话不明白,就问:“什么是七分的境界?”

陈喜俏脸上透着层浅浅的粉色,露出了几分醉意,笑道:“三分醉意精神爽,七分醉意乱讲话,八分醉意入自我,十分醉意吐几回!”

柳星辰听罢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实在妙。”

雪染着想着,嘴角就勾勒出一股淡淡的弧度,优雅至极。

见陈喜走路都宥点步履蹒跚,就把她留下,而陈喜也觉得有点睡意,就不客气地留下来。

帐外一阵清幽婉转的琴声,陈喜悠悠醒转过来,缓缓睁眼,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了一间古色生香的房间。轻纱帷帐,一股淡淡的幽香衬托了主人的高贵典雅,空中飘溢着淡淡的幽香。

琴音优美动听,陈喜心醉神往,情不自禁循着琴声向外走去。

风吹起了惟帐,隐约中见一人坐于青玉案前,青纱长袖,正是柳星辰。

陈喜走到清凉的楼台上,斜倚在栏杆上,四周熏着普洱茶香,听着古筝弹奏闭目静听古筝的清音。

柳星辰见到陈喜出现,没有停下,直到一曲奏毕,他才说:“要走了?”

陈喜睁眼笑道:“嗯,现在是什么时辰?”

“现在已经酉时了。”

“哦,那我先走了,明日天再来。”说罢,挥了挥手,潇洒地走了,留下一个漂亮的背影,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客栈,叶遥一见到陈喜,立即扑上来死抓着她不放,雾气弥漫的眼眸带着哭腔道:“夫人!你一整天去哪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

陈喜轻轻的挣脱开他的手,眉毛微微的皱着,说:“不要一开口就说这幺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我已经有男人了啊。”

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传入了叶遥鼻中,自陈喜身上传来,他脑袋往前凑上一凑,这香味是他熟悉的味道,亦是伤痛的味道。

叶遥美目忽地睁大,一阵心悸袭来,只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你……你居然去了小倌馆!”

可是,小倌馆白天不开门呀~难道……!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在脑中翻来覆去的。

“有事要辨呀。”陈喜随意答道。

他听完立即扑上去:“夫人!!不要把我卖了,那里好可怕,不要呀!”

陈喜急忙一个闪身,躲开了叶遥的飞扑,道:“你妄想症似乎十分严重,我跟你只是路人关系,没办法也没想过决定你的人生,,所以欢迎你随时走,不过记得放下贵重物品。”

“夫人,你不是要卖我吗?”

她没好气道:“废话。”

闻言他一脸喜色,“谢夫人!”不一会又问:“只是……到底夫人去小倌馆做什么?”

她突然神色一正,一脸认真地问到:“想知道?&9829;”

叶遥用力地点头。

陈喜神秘的笑道:“秘密&9829;”

“夫人欺负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出了她的房间。

陈喜汗颜地看着他的离去背影。

这人,之前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突然如此女气……

恶寒……

在陈喜吃晚饭时,夜尔秋又来了。

本来他打算早上去看她,可是有人通报陈喜一早就出去了,就待到她回来才到这。

这次夜尔秋只是跟她闲聊,坐了一个时辰才回去。

等他离去,陈喜摆好各样画具,调好颜料,略微沉吟,熟练的提笔画起来,提笔画了一阵子,趁着灵感来时,越画越起劲不知不觉的就早上了。

爱也有分别

直到吃完饭,梳洗完,吃了点东西就直接出门了。

再次来到萍华楼,第一天要画的人是蝶衣。

蝶衣打从十岁卖身,凭着一张脸蛋和妖娆的身材,在萍华楼混得不错。

陈喜问他想到室内还是室外画,他毫不犹疑地选了留在自己房间画。

陈喜找了个近窗的座位坐下,然后拿出画纸,叫他摆一个动作,却想不到他居然突然解开衣衫,他的衣衫一层一层解开,眉目含笑的看着陈喜,手上的动作轻缓,仿佛蓄意挑逗一般,看得陈喜头皮发麻,却又无法逃脱。

良久,蝶衣才露出他精瘦的胸膛。

“可以了。”他的声音又娇又媚中带着甜美。

陈喜不由得心跳加速,暗暗吸口气,压下想揍他一拳的冲动。

一拿起笔,她没有再特别理会蝶衣的行动,按照自己绘画的习惯凝起精神细细打量眼前人。

反而,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蝶衣霎时觉得有点难为情,不自觉地垂下头。

陈喜察觉到他有点不自然,心中暗暗发笑。

过了一会,“唉……蝶衣……抬起头来,画不到脸了。”

由于她只睡了两个时辰,画着画着,不时忍不住几次打呵欠,

见她如此,他撅了撅嘴,委屈道:“阿喜觉得画蝶衣很乏味吗?”

“不是,我只是昨夜突然起劲,所以整夜没睡,到今早才把画画完。”

闻言,他关切的说:“要不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不是很累。”

两人时而聊聊天,时而休息,不到半天,陈喜终于画完。

等她画好以后,也已近黄昏。

蝶衣看着画中的自己愣了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很像,很美,我就是这个样子!”

画中的自己如有了生命一般,栩栩如生,活色生香。

陈喜的人物画融入了西方肖像画的画法。高光处理之法,透视、明暗关系、色彩变化等多方面都容纳和吸收一些西洋绘画的特征及表现方法,惟妙惟肖地突出了的神态及风采,做到肖像画追求形神兼备。

因为喜欢这幅肖像,蝶衣立刻拉着陈喜去见他的朋友:“焚漪,看见了吗?这是我!阿喜画的。”

“好像呀!真是太好了蝶衣!”焚漪想到自己两天后就到自己,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期待。

“囍画师好利害呀!”一些人知道陈喜已经画完了,带着好奇凑近一看,映入眼帘的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画像,令人惊叹。

他们后悔当初自己为什幺不去争取外,对蝶衣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陈喜回到客栈,稍作梳洗,吃过饭后就沉沉睡去。

……

“老板,要去唤醒喜姑娘吗?”

夜尔秋回头瞟了一眼阖上的房门,直道:“她该是累了,不然不会这么早就睡下,我们不要去吵她。”说罢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

一连十一天,陈喜都早出晚归,虽然有些幸苦,但陈喜画得挺高兴。许是蝶衣起了头,大多人的人都会露一下胸膛,让她阔别了二辈子,总于“有肉”可画了。

第十二天,终于画到了最后一幅。

柳老板在院落里的木椅上坐着,边扇着手中的画扇摇凉,边问作画中的陈喜:“十二人中,你最喜欢谁?”

“喜欢?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陈喜不知道,他们早就对她仰慕不已,而且在她作画时,不少人不由自主心跳加速,,渐渐芳心暗许对她又是崇拜,所以芳心暗许,希望成为其男宠。于是希望柳老板能打探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

柳老板知道没戏了,就转到另一个话题。

“呵呵~对了,你相公真的是黄思成?”他曾听某些富家子弟说西城胡同怪人是黄思成的妻子。

“呵呵~不能说。”

他顿时有点紧张,脸上却是仍是笑着,问道:“画中的人,不会是他吧。”

要是被黄思成知道他的萍华楼挂上了他的画像,如果他报复,后果很可怕。

“嗯……”

“呵……难怪……纵多画作,你只要回这幅。”他暗暗兴幸陈喜来取回这画像……

“他不是很富有吗?而且听闻他又惧内,你为何总像缺钱似的?”

“缺钱这种事儿就好像鼻窒,总会时不时发作。”

闻言,柳星辰一阵讶然失笑道:“缺钱可以来我这,唱弹一两首曲,客人的赏钱我们可以五五分。”

“真的!我现在就很缺呀,怎么办?”

本来只是开玩笑,想不到她居然应下,难道她不怕她家相公发现

他思索了一会,才道:“就今晚吧,能得到多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好呀,借你的古筝给我的吧。”

“呵呵,好呀,不过借我的古筝就要七三分帐。”

“那不用了。”陈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灰突然出现了,柳星辰一见牠,就朝牠招手唤道:“小白,过来。”

“小白!?牠叫小灰。”

柳星辰恣意轻笑道:“小白,坐下。”然,小灰居然走到他身旁坐下。

“!!!!”陈喜看到,一脸惊讶,因为小灰从不听任何人的话。

“喂,小灰,你实在太过份了!重色轻友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小灰鄙视地看了陈喜一眼,然后扭头不理她。

陈喜哀怨地看着小灰,柳星辰就笑道跟他解释因由。

“牠是我朋友的宠物。”

“……”

“几年前,云飞,即是牠的主人,曾寄我一封信,说是无意中救了一头负伤的巨大雪狼,,见牠甚有灵性,似晓得人话,所以就养着牠,叫做小白。所以我一看到小白时,就知道牠就是云飞信中所提的雪狼吧。我猜,许是我身上有云飞相似的气味,牠才与我特别亲近吧。”

“原来如此。”陈喜心中奇怪他们的气味相似,不过没有问出口。

柳老板突然有些哽咽,轻声问道:“你遇到小白时,有见过云飞吗?”

陈喜愣了下,半晌停下动作,扯出一个笑,道:“这个……见到了一条死尸算不算?”

“……”柳星辰愣了愣,又微微笑道:“我老早就想过他出事了,只是……听到消息时……还是……”

说着,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

“那是因为你很爱他吧。”

“爱?”

“不一定是指情爱之间,即使是朋友、家人之间,也有爱的存在。”

他有些哽咽地说:“爱和喜欢有何分别?”

“嗯……”陈喜想了想,道:“喜欢是一种心情,爱是一种感情;喜欢是欣赏他的优点,爱是接纳他的缺点。就像喜欢一个人可能为她而失望,但爱却往往能让人很心痛。有时候喜欢会带来遗憾,但爱情会带来伤害。”

“就像失去所爱的人,即使惧怕鬼,还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所爱之人逝去,都希望能见到他的鬼魂,即使是说一句再见也好。”

“你尝试过吗?”

陈喜看着他笑道:“当然,家人离世时,朋友离世时,情人离世时。”

闻言,柳老板笑了却又落下泪来:“嗯,我很爱他,他是我世上唯一的知己。”

两人沉默了,柳旦辰感慨颇多,良久才叹气道:“做人活真累呀!”

“呵呵~人生就像抱着各种负担而行,虽说不是行李什幺的,不过谁不是双手都抱着重要的东西呢?但是负担的时候是感觉不到那份沉重的,只有当所有东西都滑落时才能感觉得到。”陈喜

回忆着以前不知从哪看来的金句。

“也许我们曾多次以为自己再也负担不起这样的沉重,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再负担起来,干脆全都抛弃的话也能变得轻松些,可是总也做不到,因为失去那些东西的话我们的人生就会丧失乐趣了。”

柳星辰闻言顿了顿,思索了一下陈喜的话,笑道:“对呢,我还有萍华楼的大家。”

“阿喜,我想跟你做个朋友,可以吗?。”自见到她,他就有结交的意思。她的眼中,似乎每个人并没有分高低贵贱,无关美貌,无关情爱。这种大家平等的感觉,他觉得舒心。

“老板,朋友不是说今天开始做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不过我们可以先做损友。”

柳星辰顿了一顿,笑道:“以后唤我星辰吧。”

“好,星辰。”

“我该唤你什么好?若其他人都唤你阿喜,岂不是无法突出我们非一般的关系,要不我叫你喜儿?”

“这称呼也太哪个了吧~”

他坏笑道:“什么哪个了?”

“就是令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呀!”

“我唤云飞也是喊飞儿呀。”

“……”

“我男人知道了,你和我都死定了。”

“你不是闻名的母老虎吗?原来你也惧夫呀。不过,能和你一起死,不就証明我们有缘吗?”

“……”

陈喜对他简直无话可说,只觉开封的变态似乎特别多,难道是物以类聚。(喂,包括你!)

不一会,柳星辰又问:“对了,你为什么名叫〃囍〃,这么〃喜庆〃的称号一般不是优雅或者大气点吗?”

“哈哈,我跟你说,我真名是陈喜,两个喜都是真正的我。”

“那你为个要对说你是金喜善?”

“我的家乡,有个叫金喜善的大美人,而我只是不喜欢对陌生人道出全名,大家都有一个喜,亦真亦假,所以就借用了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囍”是指两个名字的共同之处。

不过,他觉得陈喜其实长得挺好看,打扮后一定是位大美人,倒底这金喜善有多绝色,令她都神往呢?

两人联着聊着,使得陈喜画了大半天才终于画完了。她先与柳星辰吃好了晚饭,就向焚漪借了把古筝,两人就来到近表演高台的偏房。

道歉不一定是后悔

到了晚上,萍华楼大厅已阁中通火通明,聚满了来看美色的男人,楼上楼下一片欢声笑语,热闹异常。

柳老板特意在台上挂上了帘幕,待宾客来得差不多,陈喜准备走到了帘幕后方……

“等等。”说完柳老板从怀里拿出一个面纱轻柔的替她戴上。

她这下戴上了面纱更像绝色美人,朦胧中更见美感。

一抹白色的身影从西侧们走进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隔着幕帘,看不清其形容,唯见其修长的身形,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神秘。

台下的众人知晓,重头戏要开场了,一时间喧闹的大厅倏地安静下来,齐齐看向那个用来表演的高台,等待这美人的弹奏。

陈喜到了帘幕后,古筝已经静静的躺在柳木桌上,暗香宁绕。她端坐于案前,素手轻抚案上的古筝,霎时清音悠悠,萦绕整个萍华楼。

一曲青花瓷,台下众人连连叫好,拍手叫绝,就连柳星辰也拍手叫绝。

陈喜揭开帘幕走出来,冲众人深深一福,然后走回偏房,心中一直暗道:“打赏呢?”

一仆人高声道:“张老爷赏银五两——”最后一个“两”字音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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