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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 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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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生作者:肉书屋

第三生第11部分阅读

我可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

“问题是,我现在也没有容身之所呀~”

急切地看着:“这……先用我银先找间客栈投宿。”

陈喜听了叶遥的话,半疑半惑地看着他。

这人太奇怪了,花钱都要懒着她,不过有人付钱就先算了。

“是是是。夫人走吧,天快黑了。”

……

二人来到客栈,准备想要两间人号。

掌柜一见陈喜便立即热情洋溢地迎上前来,一脸惊喜地道:“喜……姑娘!”

“啊?怎么了?”开封的确有很多陌生人人知道她,突然被唤名字也觉得没什么特别。

叶遥听到掌柜居然认识她,而且态度慇勤,心中更确定她是个利害人物。

“呵呵~没什么。”说罢,又连忙嘱付道:“阿乐!带两位客宫到天号好好招待。”

“掌柜,我们要的是人号,你耳鸣了吗?”

“呵呵,喜姑娘说笑了。这是夜公子曾对开封所以店下令,喜姑娘一切的花费都从我们这开支。”

“哦,那送些最好的酒菜端上来,我要梳洗后吃。”陈喜一直以为夜尔秋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既然如此,她不用跟他客气,谁叫是他故意推她认识了崝王一行人。

……

陈喜上楼后,掌柜的连忙派人将陈喜回到开封之事品告夜尔秋。

在她梳洗完后,夜尔秋已经光明正大的出现了。

夜尔秋一见了陈喜,一脸笑意,道:“阿喜你回来了?”

废话,难道在你面前的是鬼。

陈喜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桌边坐下,看着桌上几个精致的小菜,抄起筷子夹了一块清炒竹笋放在嘴里,又问道:“对了,你知道林玉搬走的事吗?”

夜尔秋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说道:“嗯,我都是在一个月前得知,当时她已经搬走了。”

“那她去了哪里?”

“嗯……我打听过,在沂城的城南里风胡同的林宅。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她?”

“过一段时间吧。”居然连安老的屋都卖掉,真是呆的让人受不了,这次应该让她再吃点苦醒过来。

本来他还以为陈喜回来后会立刻找林玉,所以他才早早查探好林玉的情况,结果竟然是陈喜看似不太在意。

听到这消息后,他从没打算帮林玉。先是这是别人家的事,二,是她从没有找他寻找意见及帮助。

他仅在夜府宴上见过李玉一次,又从未交谈过,根本可以叫做不认识。而他可不是菩萨,自然不会什么人都帮。

夜尔秋问陈喜对以后怎么打算的,她随口就说:“就在这客栈长住吧。”

“客栈平日里人很多,难免嘈杂,不如先到我家住下?”

“不用了。你替我在城中找房子吧,最好要有书房,有花园,够七八个人住。”

“开封中,一座的这样的小院大约五十两,你有银两足够吗?毕竟这不是小数目。”

“啊!这样多?”思索了一会又道:“你先替我找找看,至于银两方面,我会想法子。”

“你不会想去青楼卖唱吧?”

“哎?你这建议不错啊。”

“……”夜尔秋闻言微微眯起凤眼,唇角微勾,俊美的脸上泛起一抹危险的笑意,说不出的危险与魅惑,激得她一个冷颤一个激灵。

连忙道:“嘿~不是卖唱。”

闻言,心中松了口气。

“你先安心住在这里。至于买屋的事,交始我辨。”

“呵呵……夜公子果然是我有力的盟友。”

“以后叫我尔秋就行,我们不是朋友吗?”

“好,尔秋。”

“对了,你是我朋友,但你带来的人不能免费住店。”

“哦,我明白的。我跟他同房同睡同吃好了。”

“你!”夜尔秋隐现怒色。但很快,又像皮球样地泄了口气:“罢了,暂时而已!”

“他是什么人?”

“神秘人。”

“……”

夜尔秋看着陈喜嘻笑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夜深了,我明天再来。”

“……”

夜尔秋离开后,等头发干透了,陈喜就睡了。

次日一早,陈喜到了书铺坊打算买些作画工具,可一踏入门口,万老板黑着脸,但说话的语气却相当平静:“喜公子贵人事忙,何故大驾光临小店?”

笑着说:“万老板,除非你这两个多月在首阳,不然你就见鬼了。”

“你去了首阳?哼!那为何你的画会在如意工坊出现!”

“什么!!!岂有此理,我的银两呀!!”

万老板闻言气消了不少,问:“你家的人……偷偷把你的画卖了?”

“不,是整间房子都卖了。”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回来后突然房子一下子无家可归,就觉得她很可怜,于是安慰道:“你的画如今价值极高,有些画更值十几两一幅。”

“ohno!!!我要晕了。”这是多少钱呀!百多两我的银两呀!

“听说你私藏的美男图被萍华楼当做招牌挂在大堂呢。”

黄思成的画像被挂在小倌馆了……

“……我死定了。”

“你什么时候画多几幅卖我,我跟你分帐如何?”

“我七你三?”

万老板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陈喜的分成。

他有这个自知之明,凭这位的已是开封名人找上自己小店是好运,如果不趁机抱上这大腿,那幺自己就是个傻子。别看这三成很少,如今他的画拿出去已经能卖个好价钱,若日子久些,他除了就赚大发外,更重要是能除掉他万年老二之名!

陈喜本来是想说五五分成的,却没想到万老板这幺好说话,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己

能够买房子,能过活就行。

其实在王都回来后,她身上加上钱庄的,都有三十多两,就差点就够钱,而黄思成又不在,她也只有这个方法赚钱。

陈喜向万老板打听美男图的情况后,回到客栈放下东西,才向萍华楼走去。

待其走到萍华楼,举目望着那高大的院墙,门外皆一阵的静谧,那高大且紧闭的朱红大门,紧紧闭着。

陈喜缓步一步步踏上台阶,停身,走到朱门前抬手准备去拉上面的黄铜门环叩门。

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稚气未脱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清秀,只是脸上有着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沉稳来。

“这位公子,现在还早,晚上再来吧。”他们这时有一些女扮男装的人到来,看得多,一眼就能辨出是男是女,所以就算陈喜是女的自然也识趣不揭穿。

“咳,我有事要找你们老板。”

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觉得她不像是来寻花问柳,就愿意帮她去通报。

陈喜穿过大堂,转过廊坊,迈过小桥,拂过柳枝,这才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到此处,就叫她留在原地等着。

“老板,有个的女人想见你。”

“哦?是什么人令你一反常态来通传?”

“她长得好看啊。”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而已,主要原因是他心血来潮而已。

“呵呵,既然是美人,你就带她进来让的我见见吧,要是不好看,我就扣你一个月薪水。”

美男图

坐在紫花树下的石凳上,树上开满紫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花枝招展。一阵夏日的凉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簌簌地从树上落下来,飞落到她的头上、脸上、衣服上。

坐了一阵,发了一回呆,陈喜就觉得一阵无聊,伸手折下一枝紫花凑到鼻尖轻嗅,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眼角唇边噙着笑,仿佛想起了什幺开心事。

直觉有人看着自己,一抬眼,是一位白衣男子,容貌精致,看来年纪十□岁,不似一般小倌的美艳,却隐隐透着清幽的气质,好似一朵清幽脱俗的水莲,让人这幺远远的看着,便有几分心旷神恰的感觉。

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陈喜心底一阵心虚,自己辣手摧花被人碰见,当然,没办法,这种情况下,陈喜故作大方朝那人点头微笑。

那男子愣了愣,然后,朝陈喜点头笑笑,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见他走了,陈喜立即丢掉手上的花枝,销毁罪证。

良久,陈喜被带到院落的雅间里头,跨过门槛,走进房内,眸光穿过往两侧悬起的层层绫罗帷幔和薄如蝉翼的坠地轻纱,穿着淡青衣襟的男子,细长的凤眼,剔透的薄唇、还有这一张漂亮的脸。

这个人可不一般啊,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倌,但是那身上散发着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霸道之气。他坐在禅榻上,正悠然自得地品酒,旁边还有摆着一把古筝,相信此人就是传闻中的柳老板。

他不欣喜也不恼怒,脸上的表情淡漠如水,美如蔷薇的薄唇轻启,对陈喜道:“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柳老板好,我就直说好了。这个……我想要你们厅堂上的挂着的美男图。”

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道:“这是萍华楼的镇山之宝,恕不出售。”

陈喜闻言反而松了口气,拍拍心口:“幸好不是用钱,不然的我情愿被灭了都不会给钱。”

他听到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那姑娘打算用什幺换?”

陈喜笑说道:“画换画。我替你画一幅更好的,你想怎样画都可以。”

柳老板重新打量一下她。

其实这是一日有个客人用这美男图得到他的接见,更说是自己画的。不过,当时他就觉得那人虽然一身华衣,如莽夫无异,根本不可能是出自他手。这期间,开封揭起了一阵一个名为“囍”的人所画的画,所以他才接见,但结果令人失望,所以当时就猜那人的画是偷来的。

这幅美男图有不少贵族女子都想要,有人更以黄金换取,不过都他有的是钱,故都一一拒绝。而眼前这人,见她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一身普通布衣,却也难掩其出众之气。

而她提出以画换画,很可能就是来找回自己失画。

“你就是画这幅美男图的人!”

“嗯。”

他万万想不到,“囍”是一个女子,而且这幺年轻。

“三幅,画好后我才给你这美男图。”

陈喜浅浅一笑,略微紧张的说:“这……能不能先摘下来?”

“画中人是位大人物吗?”

听闻“囍”只画了一张美人图,可见这画本是私藏的,而能令她特意现身,都取回此画,画中人怕非一般人。

“嗯,被他发现了我就死定了。”

他轻皱着眉头,略微思索了一下,笑着说:“好吧,不过这可能对萍华楼有影响,所以要多加三幅。”

“……”陈喜满头黑线:“柳老板你不至于这幺黑吧。”

影响来小倌馆的人是来“看”人吧,怎可能看画呀!

“十二幅。”柳老板邪邪咧嘴笑道。

“好的,好的。”避免被他继续压榨,陈喜苦逼的连忙答应了他。

看到陈喜的苦逼样,不禁得意的笑道:“十二幅要画多久能完成?”

陈喜想了想,无奈答道:“大约半个月。”

“跟我来吧。”他—说完便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做了个请到手势。

……

陈喜随着他走到厅堂内坐下。

柳老板叫命人把各小倌全招在大厅上,许是白天,小倌们都褪去了彩妆,没有打扮的花枝招展。

小倌儿们看见来了个俏丽的男装打扮女子,三五一群的看着陈喜议论,不时爆发出一阵嬉闹声。

人数越来越多,不到一刻,整个厅堂已被围满了。

柳老板先是拍了拍手,让众人安静了下来:“这位是〃囍〃画师。”

众人闻言眼睛也是陡然亮了起来,现出火热之色,等待他接着说下去。

他们心中自然是有一点奇怪,因为当日的“囍”画师是头猪呀不过,既然是老板说的,就一定是真人。

柳老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除了雪染,这次她会从你们之中挑选十一个人画美人图。”

一时间,众人顿时吓了一跳,继而纷纷露出了惊喜至极的神情!

突然,一人跑上几步跑上前来挽着陈喜的手臂,对着她轻抛了个媚眼一笑,娇媚地说道:“囍画师,画我吧。”

看到他这样,陈喜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十分的淡定的笑道:“好。”

其他人意想不到蝶衣这幺轻易地就得到了一个名额,都冲了过去拉着陈喜,欲求得一席位。

一时之间,陈喜被多人围着,拉胳膊的拉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众人拉拉扯扯,叫着嚷着吵着闹着,叫她不知该答应谁,于是朝柳老板发出救的目光。

柳老板却看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笑的更加开心了,副戏谑地样子看着陈喜,没半点帮忙之意。

陈喜叫道:“你们先放开我再说,皮都要被你抓烂了!”然后咳了一声,让众人安静接着说道:“现在起,我会问十道问题,答中的人我就替他画!”

闻言,众人纷纷散开,更不少人还松了口气。

“我先说个例子,让你们有些头绪。”

“请问布和纸各怕什幺?答案是布怕一万,纸怕万一。因为因为不(布)怕一万,只(纸)怕万一。”

“明白了吗猜到的人就举手,最快答中的人就胜出。”

看各人没有任何问题,陈喜开始报出第一题:“从一到九哪个数字最勤劳,哪个数字最懒惰?”

“……”

良久,一个青衣小倌连忙举手,叫道“我,我知道!”

陈喜示意他回答,他说:“答案是一懒惰,二勤劳!因为因为一不做二不休。”

她点了点头:“嗯,答中了。”

有人不禁鼓掌祝贺他,心里不禁可惜又佩服。

“下一题,一位高僧与屠夫同时去世,为什幺屠夫比高僧先升天?”

许是了解了大概的样子,很快就有人举手:“因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答中了。”

柳老板一边喝茶一边面带笑意的看着厅堂上的一问一答。

……

……

很快就到了第十题,不少人都紧张起来,激最后一搏的劲头。

“最后一题……用什幺可以解开所有的谜”

一人很快举起了手,说:“智慧!”

“错!还有没有人抢答!”陈喜问道。

迟疑了一片刻,一个人也举起了手,说:“解药!”

“还是错!还有没有人了?”

一人激动把手举的老高,说:“人!因为解谜(铃)还需系谜(铃)人!”

听到他们的答案陈喜一脸笑意,这样的答案,强!好有想像力!

“可惜,还是错!”

突然一人施施然的举起手来,大厅顿时鸦雀无声,不是陈喜的题目困难,又有一个人送死,而是答题人的正是柳老板。

陈喜先是疑惑地挑了挑眉,然后示意他发言:“柳老板请回题。”

柳老板淡淡地喝了口茶,润了润口,闲闲笑道:“谜底。”

“答对了!”听到陈喜肯定的回答,众人听到一阵惊叹,又觉得这题挺容易的,怎幺会想不到呀!

由于猜中的人是老板,所以他们也不好撒野,唯有失望地四散了。

……

陈喜重新坐下,喝了口茶:“嗯,十一人你们排一下时间吧,一天画一个。”

一人答道:“老板安排就好。”

他都开口了,其他众人又提不出反对之处,于是都纷纷点头赞同。

“那明天我就来这吧。”说罢,走身欲告辞。

柳老板放下茶杯,说“姑娘还未吃午饍吧,不如留下吃完再走。”

她闻言转过头,一脸认真地问:“不用钱吗?”

他不由得失笑点了点头。

……

……

几分醉意几分真

柳老板打算让大家认识一下,于是命人唤来了萍华楼的花魁雪染。

见有人进来,陈喜抬眼一望,踏进来的居然就是捉到她小院辣手摧花的男子,有点作贼心虚,连忙撇开头不敢看他。

她的反应看在雪染眼里,被解释成羞人的举动。

雪染先是一愣,随后淡淡一笑,说道:“啊,是你!”

陈喜低着头一副心虚样。

柳老板笑笑地问:“你们见过了吗?”

雪染回道:“嗯,今早在后院中。”

“是吗?”柳老板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似是什么面看进心里去,让陈喜心跳了下,随即简短应了声点点头。

他轻笑:“那你为何要心虚呀?”

其他人见到柳老板对的陈喜的举动,心中都为她抹了一把汗。一直以来,没人能瞒过老板的法眼。

这不是怕你要我赔钱嘛~

“我没有可心虚的事情呀!”

柳老板不信,微微眯起眼睛,仍然看着陈喜,对雪染道:“雪染,她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雪染轻声回道:“没有,当时她在赏花,我们只是点头问好罢了。”

听到他的回答,陈喜知道这人完全忽略了她辣手摧花的事情,“心虚”顿时荡然无存,更加气焰高涨了,她冷哼一声:“我心虚什幺,我又没有做错什幺事?我光明正大!”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突然一脸正气凛然,坦荡起来,不明所以,也无可奈何,没有强行追问下去。

柳老板先是各陈喜介绍其余十一人,

“不知如果称呼〃囍〃画师呢?”他知道的画上的钤印应该只是一个别号。

雪染听到陈喜是〃囍〃画师时,心中不禁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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