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千金作者:肉书屋
嫡女千金第18部分阅读
姐依然闪开,那倒霉的会不会是自己。
静宁冷汗淋淋,第一次知道了后怕,第一次面对后院里的残酷,以前兰嬷嬷跟她说还不觉得,但事情摆在眼前,第一次感觉到了触动,感觉到了真实,一个花季女孩,竟然就这样被毁了,六姐她是故意的,她在报复,她故意拉着那婆子说话,让她没时间挽回,让端王府和林国舅家造成嫌隙,这个想法不自觉的从脑海里冒出,静宁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云舒,那她的晕倒会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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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打算
不管她在这里怎么纠结,想些什么,云柏那一听到姐姐晕倒的消息,立马着急了,仗着罗世子的面子,硬是要把云舒带走,才不管端王妃怎么想,老太太应不应允,端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所有宾客赶紧散了,只剩下齐国公夫人和老太太一行人,自是顾不上其他。
云柏刚让人把姐姐移上马车,云舒紧闭的双眼就缓缓睁开了,四下扫了一眼,环境还不错,这马车显然不是侯府的,上面铺着厚厚的毯子,装饰得既华贵又舒服,两旁木制的台子上还放着茶水和点心,云舒也不客气,感觉还真有点儿饿了,当即便悠悠然地吃了起来。
云柏在外面跟人道别后,掀开车帘便愣了一下,然后才慢腾腾地上了马车,俊朗的小脸,先是惊讶,再是高兴,紧接着变成了郁闷,唯独没有先前的担心,罗霆楠跟贺明睿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贺明睿只是讶异,原来云柏所说的姐姐竟是六姐而不是七姐,害得他误会这么久,心中颇有埋怨。
罗霆楠的唇角却微微弯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差点没让贺明睿瞪掉眼珠子,他的冰山表弟竟然笑了,太阳没打西边出来。
“姐,你吓死我了。”云柏低声抱怨,一屁股坐在她对面儿,懒洋洋的也拿着点心吃了起来。
云舒手指了指车外,云柏意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姐姐放心,马车虽是端王府的,但车夫却是罗大哥的人,信得过。”
云舒点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道:“你怎么也来端王府了?今儿裴老将军不上课?”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便央着罗大哥带我来。”云柏说着,就有些郁闷,亏他那么担心,原来姐姐是装的。
“罗大哥?”云舒听他一口一个罗大哥,有些疑惑地问道。
云柏笑了一下:“就是恭亲王世子,这辆马车也是他跟端王要的,没想到还放了点心,一定是知道我们饿了,若不是他家里太复杂,我还真想让他做我姐夫。”
“没大没小,谁让你说这些了。”云舒佯怒嗔道,瞪了他一眼,心中对这位恭亲王世子有了几分好奇,要知道,平时只要说起她嫁人,柏哥儿总是用拳头上,今日难得竟对着一个赞不绝口。
“之前怎么回事?太医都说你受到惊吓。”云柏正了正脸色问道,心知若不是被逼无奈,姐姐绝不会出此下策。
云舒的目光颇含不屑:“我自己就会医术,做个假又有何难,想算计我给人做妾,门都没有,反正我身子不好大家都知道,咱不陪她们玩儿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去见侧妃什么的,还是留给别人,把祸端杜绝在萌芽之中是她向来信奉的准则。
云柏先是恼怒,后又低低笑了起来,这样的鬼主意怕也只有姐姐才能想到。晕倒啊,多直接,又省事,还是因为林月娇的事情受了惊吓才晕倒,所有人遮掩都来不及也不会拿出去嚷嚷,最重要是让端王府有了一份内疚,以后下花贴,也要掂量着办,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真是一举数得。
他们这边悠悠哉哉地回了侯府,那边端王妃就着急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想把顾六娘设计出去,免得王爷惦记,她膝下本就无子,若再来一个身后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表妹,那将来她怎么在王府立足。前儿王爷就打过招呼,让她想办法把六娘弄到手,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若是七娘也就罢了,反正是个庶出的,但六娘却绝对不行,好不容易揣着瑾侧妃看着六娘也不错,谁曾想,好好的计划竟惹出了这一桩事儿。都怪那婆子办事不力,竟弄出这么大纰漏。
那婆子其实也挺无辜,怪只怪林月娇和云舒都不曾来过端王府,她自是不认得谁是谁,只看着有人衣衫湿了,便按照吩咐做事儿,谁曾想会弄错了人。
那丫鬟也没讨到好果子吃,一家人全在端王的盛怒之下被发卖了。王妃打的什么算盘端王心知肚明,她自己不能生育,娘家外力也不大,还尽给他惹事端,果然是娶妻当娶贤,狠狠斥责了她一场,压根不给齐国公夫人和老太太的面子便转身而去。
林国舅和林夫人知道消息当场就变了脸色,他们捧在手心的女儿名誉尽毁,端王府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瑾侧妃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林月娇身份高,宫中还有皇后和太后撑腰,怎么也比顾云舒好,忧的也是林月娇身份高,当妾肯定是不行的,但儿媳又没有犯错,娘家门第更是清貴,王爷当初赞不绝口,自是不能休离,这又该如何是好。
瑾侧妃这样想着,心中也不免抱怨起来,怪只怪王爷说的是疼他们母子,对他们母子好,结果呢,王妃死了十几年她依旧是个侧妃,身份比不上人家她也认了,可好不容易给儿子娶媳妇,他却硬是挑了一门清貴人家,门第到是不错,说起来也很好听,可问题是太清貴了,遇事儿竟然一点忙也不帮,还责备她儿子不务正业,想想就觉得生气,这是什么破亲事儿。
凭什么罗霆楠选妃就大张旗鼓,她儿子就这么委屈,心知王爷不会在儿子身边放有权势的高门贵女,那她就生米煮成熟饭,原想着只是纳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竟把林家嫡女给惹上了,幸好是在端王府发生的事儿,否则她回去还不知怎么交代,愁啊。
不管他们怎么想,林月娇怎么办,日子该过的还是要过。云舒这些天可谓舒坦极了,端王妃挨训斥了,老太太愁了,齐国公夫人忧了,也不会有事没事搞事端了,王妃就代表着她们的体面,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老太太打了个冷颤,想起去年这些儿子媳妇一个个让她去庄子养病的情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再次发生,接着对所有的人都好了,包括她最看不顺眼的三儿子,还让顾元重纳闷的好一阵。
对云舒更是好得不得了,直逼静宁的位置,赏赐什么的三天两头就送下来,云舒全部笑眯眯地接纳了,心情自是极好,不要白不要。至于外面的那些子破事儿,对不起,与她无关。只是听说林夫人闹到皇后跟前去了,接着太后,接着又是皇上,然后端王罚俸一年,端王妃禁足三个月以儆效尤。
云舒挺开心,这代表三个月内老太太没人撑腰,也不会前来找事。
至于林月娇嘛,她被赐婚给罗煜城做平妻,尽管林家人不甘心,但那又怎么样,人家罗煜城的正妻门第清貴,父亲是御史,哥哥也是一方要员,要怪也只能怪林月娇倒霉。
云舒不后悔,尽管林月娇很无辜,但若不是她想找自己茬,那也不会遇到这一档事儿。她若不倒霉,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林家人也和端王府生了嫌隙,当初嫁给罗世子都因怕女儿受委屈而作罢,如今却成了一个平妻,这让他们林府面子往哪放,让月娇以后如何做人。
静宁听说了以后,每每看向云舒的目光都带了些害怕,眸中总是闪过一抹深思,跟兰嬷嬷请教的问题也多了起来,这对云舒来说倒是一个好现象,只要她不耍花招,在自己身边碍眼就好。
罗霆楠最近养成了一个习惯,以前他从不屑同贺明睿一样跟云柏抢吃食,现在也跟着加入了行列,还理直气壮得很。
“喂,你们怎么又来了。”云柏愁眉苦脸,郁闷至极,你说贺明睿也就罢了,反正他不着调惯了,罗世子又跟着凑什么热闹。饭菜才刚送来,这两尊大神也就来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变的。
罗霆楠一边吃,一边淡淡地说道:“味道不错,以后让人多送些,每日我都会来。”
云柏要晕了,当世子就这么闲?
贺明睿也附和道:“跟你说多少遍了,让人多送些你就是不听,害得我每天都吃不饱。”
云柏脸色难看极了,他才吃不饱呢。姐姐要照顾娘已经很劳累,他怎能再给姐姐添负担,并且还是为了这两个吃货。
“明天去狩猎,你准备准备,想要打些什么送人跟我说。”罗霆楠不着痕迹地说道。
云柏心中一喜,立马忘了这一茬,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姐姐让我打猎物回去加餐,什么都好。”
罗霆楠一默,仔细想了一下,这或许真会是她说出的话,不过若是有好的皮毛,想来她也会喜欢。如果非要娶妻的话,他宁愿娶那个人是她,聪明却不高调,懂得保护自己,不会轻易被皇家、被王府的阴暗淹没,靖海侯府虽然逐渐没落,但三房的两个儿子都有出息,顾元重也受到皇上褒奖,门第虽然略微显低,但这不正和了瑾侧妃和爹的意?
别看他和裴老将军关系好,那是因为不言朝政,若真和朝中扯上关系,不说裴老将军,恐怕皇上和爹首先就不允许。他这个世子说的好听,其实也就一介闲人,武,不能上战场,文,不能坐庙堂,亲王之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忌惮,被提防。
或许云柏的姐姐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现在身份不显刚刚好,过些年,云柏再大点,正好是一个帮衬,为了王府的未来,为了自己的理想,无论如何他也要将七皇子推上那位置,母妃的死,大哥、二哥的死,他都记着,一刻也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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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遇刺
第二天,秋高气爽,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碧蓝的天空一尘不染,云柏驾着马跟在罗霆楠身后,与贺明睿策马而行,身后还有十几个身手干练的侍卫,这是他第一次去皇家猎场,心中极度兴奋。
一行人均气势非凡,策马急驰在京郊的大路上,身后扬起一阵尘土,当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
来到皇家猎场,已经到了中午,没想到五皇子也带了人来狩猎,罗霆楠皱了皱眉,心中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参见五皇子。”贺明睿和云柏赶忙行礼。
“叔公。”五皇子看见他们也是一愣,然后优雅的走上前来打招呼,对罗霆楠拱手让行,他虽是皇子但奈何没有封王,罗霆楠辈分又高,每次遇见也只能做出一副小辈状,心中挺郁闷,这小子冷面冷脸,明明还没有他大,偏偏对他们每位皇子还不假辞色。
罗霆楠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何时来的?”
五皇子缓缓一笑“前天就来了,难得和叔公碰上,您可要手下留情。”
“你随意,不用顾忌,我们随便玩玩,下午就回。”罗霆楠冷声说道,棱角分明的五官看起来极为淡漠,不泄露一丝情绪。
云柏小小诧异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记得罗世子明明说在猎场住两天,此时怎变成下午就回,斜着瞟了贺明睿一眼,发现他此时竟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满脸肃穆似如临大敌。
“那睿祺就不打扰叔公了。”五皇子说着便转身告退,回头看了云柏一眼,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一抹精光:“顾小公子空了去我府上玩儿。”
云柏愣了一下,赶忙双手回抱作了一揖:“谨遵五皇子吩咐。”
五皇子走后,罗霆楠眼眸黯沉,严肃地看了云柏一眼,转头盯向旁边的侍卫:“影一、影二护送顾公子绕着西面猎场回去。”
云柏霎时就懵了,但见他目光严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出声询问。
影一、影二冷峻地脸上面露焦色,单膝跪在地上,齐声要求:“请世子爷收回成命。”
云柏心神一紧,转头看向罗霆楠,只见他紧抿薄唇,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似是正酝酿着惊涛骇浪一般,右手紧握成拳头略有青筋暴起,胸口起伏不定,正极力隐忍着他那滔天怒火。
“我没关系,我会保护自己。”云柏赶紧说道,虽不知出了何事,但也不难猜测,心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拖后退,影一、影二身手矫捷,都是数一数二的侍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更何况,能让罗霆楠如此紧张,事态想必极为严重,他自信可以保护自己。就算遇到刺杀,那个目标也不会是他,危险自然也小了很多。
“不行,既然是我带你出来,就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你们现在马上离开。”罗霆楠厉声说道,眸中寒光一闪,瞥了影一影二一眼。
罗霆楠忽然拉住云柏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前所未有柔和地语调说了句;“听话,快点儿走。”
云柏怔愣了片刻,深深看了罗霆楠一眼,第一次真实感觉到家庭内斗的复杂,原来自己曾在侯府遇到的种种经历竟都是小儿科,慎重地点了点头,坚定的目光似是有着什么承诺,沉声说了句:“保重”便驾着马,迅速往猎场西面奔去。影一、影二紧跟随在他身后。
还没走出多远,到了一处林子深处,云柏忽然紧扯缰绳,疾奔的马匹双蹄扬起,还不待影一影二反映,只见云柏猛地回过身来,双目凌厉,面带杀气,哪还有一丝贵公子的模样,袖中寒光一闪,直袭要害,影一应声而倒,剑光急转迅速刺向影二,影二大吃一惊,急速闪开,还是不可避免被划伤手臂,云柏回旋转身,他的武艺虽不如影二高强,但胜在招式怪异,打起来倒也势均力敌。
“顾公子这是何意?”影二疾言厉色,杀招尽显。
云柏暗自焦急,罗世子所料果然不差,手中越来越吃力,不过影二也好不到哪去,暗恨自己不听姐姐劝告,拼斗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又何苦讲什么光明磊落,坚决不要她制作的迷|药。
“嘶!”云柏倒抽一口凉气,影二的剑锋从他腋下穿过,鲜血如注般顺着剑尖流到地面。
影二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直插入自己胸口的利剑,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从没想到面前这少年竟是如此之狠,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硬生生挨他一剑,只为取他性命,僵直地倒在了地上,到死都没闭上眼睛。
云柏忍着疼痛,冷冷地把剑抽回,来不急害怕,来不及恶心,来不及有第一次杀人的恐惧,紧捂着伤口还来不及处理,急急地驾着马便往京城方向奔去,心中暗自叫苦,这罗世子也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原还以为把影一、影二给他是为了保护,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大的一个难题。若是自己没有理解他在手中写下那句话的意思,若是自己只顾保命不予理会,那他又该怎么办,天知道他鼓起了多大勇气,算计了多久才开始偷袭,自己纵然习武多年,也毕竟才十二岁。
夜凉如水,秋风瑟瑟,云舒伺候着王氏歇下,便回了锦溪阁,心中挺有些挂念云柏,以往他每晚回来都要陪她一会儿,这次一去就是三天,虽然信得过他的骑射,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若是遇见凶猛的野兽可该怎么办。
随意看了一会子书,不知不觉就已夜深。心中总觉得有点心绪不宁,似是有什么事情正要发生。
子时的梆子敲过,琼画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见芷棋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不停打着哈欠不禁有些失笑,她们都一样从厨房里出来,见惯了踩低捧高,真不明白她怎么还能保持这样的纯真。
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悄声比了个口型:“回去睡。”她们都了解小姐的脾气,看书的时候不喜打扰,哪怕时间晚了也是一样。
芷棋迷迷糊糊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向门外走去,“砰!”地一声撞到门上。
琼画气结,云舒抬起头来,芷棋还在东张西望,惺忪着双眼不知道咋回事儿。
云舒轻轻一笑,看了她们一眼:“你们先下去,我一会就睡了。”
琼画摇摇头,为她换上一碗热茶,抿嘴笑道:“今日奴婢当值,本该伺候小姐,只是您明儿还要照顾太太,累着可不好。”
云舒放下手中的书,瞥了她一眼,嗔道:“就你会说话。”
明明想劝她睡觉,却拿娘来说事儿,让自己想拒绝都不行。好笑地看着站在门口都能打瞌睡的芷棋,挥了挥手:“你把她先带下去,我就睡了。”
琼画颇感很无奈,她觉得芷棋这样还是小姐惯的,以前在小厨房,谁敢偷懒打滑,被管事抓到不是罚银子,就是挨打,现在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云舒喝了口茶,也没心情再看书,缓缓走到屋内,床铺早已经铺好,径自脱了衣裳便躺下,默默在心里数着星星,心中也有几分期待,不知云柏今次会给她带什么礼物回来。
刚刚睡着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一阵敲门声,云舒正迷糊着,却也不敢怠慢,心知这么晚来找她定是有什么急事。紧接着琼画也进了屋内,伺候着她披了件外衫,便赶忙来到正厅。
天海眼眶泛红,一看见她便迎了上来,四下戒备地扫了一眼。
云舒心中一紧,天海是弟弟身边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今日柏哥儿去猎场并没有带她们,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赶忙叫所有人都退下。
天海见人一走,立马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小姐,刚刚顾府的管事来了,说是少爷今儿浑身是血被人抬了回去,并且身边还带了几个人,每个人都身受重伤,墨澜院大门紧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少爷只吩咐让所有人嘴巴都闭紧,就再也没有消息,管事不放心,这才连夜来到侯府,希望小姐能拿个主意,少爷少爷也不知现在怎么样”
云舒压住心中的慌乱,强自镇定地问道:“这事儿还有多少人知道?”
天海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除了我和魏赵,没人知道。”
“让管事在侧门口等我,派两匹马过去,这事儿你们给我捂紧了,谁不许说,听到没有?”云舒厉声说道。
天海赶忙点点头,哭着哀求:“请小姐让奴婢也去伺候少爷。”
云舒扫她一眼:“你去添什么乱,把家里给我稳住,看守侧门的人,也去给我打点好,传出一点消息,我唯你是问。”
天海一听有任务,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眸中闪过一抹坚定:“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安排好。”
紧接着云舒又把琼画找来:“我现在要出府,锦溪阁就交给你了,若是明早还没回来,娘那里你给我瞒着,外面不许有一点风声,明白吗?”
“小姐,,,,,,”琼画心中一惊,又是怕,又是喜,害怕小姐出府会有什么事端,欢喜小姐的信任,把锦溪阁交给自己,那自己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和紫烟一样,将来当小姐的左膀右臂,成为她的得力助手。
“做的到吗?”云舒定定地看着她,这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交付。
“小姐放心,奴婢定不会让您失望。”琼画跪在地上,双眸写满自信。
云舒点点头:“好了,起来,外面的丫头你看着办。我的院子里不许有任何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