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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前夫嫁人 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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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隐微笑看向宋琬,眼中是一种赞同。

王麻婆瞅了眼宋琬,笑眯眯的对颜路隐说:“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心上人了吧。”颜路隐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宋琬更是脸红的低下了头。原来,颜路隐早就与这位奇怪的王麻婆说过她了。

王麻婆那浑浊的双眸盯着宋琬看,不住的点头,手摸了摸宋琬的手说到:“好姑娘,好姑娘。叫什么名儿?”

宋琬大大方方的笑了下:“晚辈名宋琬。”王麻婆呵呵一笑,心里反复吟念这个名字,而后对颜路隐说:“后院的荷花开的不错,带着姑娘去吧。”颜路隐点头:“王麻婆先去坐着,一会儿带着宋琬出来再瞧您。”王麻婆点头:“去吧。”

颜路隐牵起宋琬之手,带着她去后院。他早就与王麻婆说过,要来看望她,而且带着心仪的女子。

宋琬心中娇羞不已,却任由颜路隐牵着自己的手。她感受着他的温度,感受着他的存在。

王麻婆看着颜路隐牵着宋琬绕过秋千往后远走的背影,心中酸楚难当,一抹清泪滑下了那苍老的面容。缓慢起身走至石桌前,去拨弄那棋盘上的棋子,口中轻念:“你若还在,下一步你会往哪里走?”这棋盘上的棋子三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的布局,三十多年后的今日也是如此布局。王麻婆时常与自己下棋,末了会将棋子放回原处,一如当年他走之前留下的残局……

颜路隐带着宋琬来到荷花池边上,宋琬看到盛开的荷花,不禁赞叹:“这个时候竟然能够开出花来,真是奇怪。”一朵朵绽放的荷花笔直的站立在水中,挺傲的展示着它的美丽。

“我也奇怪,但它真的开花了,而且比夏日里的荷花开的都漂亮。”王麻婆不曾说为何这时候能开花,但颜路隐知道,她有一个久远的秘密,若她愿意将心里的事儿说出,那么它们为何此时盛开也就解开了答案。

宋琬不住点头,不大的荷花池里,高低不一的荷花争先恐后的开着,她的心情也越发的明媚了起来,不去追究为何,而去欣赏荷花,体验荷花之美。

“喜欢么?”颜路隐小心的问、宋琬点头,她喜欢。喜欢颜路隐给的意外,喜欢颜路隐时时念起她。

颜路隐见宋琬一脸欣享的模样,恨不得咬她一口,忍住心里的冲动,问:“喜欢颜路隐么?”宋琬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喜欢。”她专注的欣赏荷花,哪里将颜路隐的话挺进了心里去,根本无心听。

颜路隐大大的咧出了笑容,一把拉过宋琬道:“我也喜欢你,宋琬。”在宋琬还未缓过神来,就扣住宋琬的脑袋,吻住了宋琬的唇。

宋琬睁大着眸子,看着闭目亲吻自己的颜路隐,心里大大疑惑起来,他方才问了什么,而自己说了什么?为何让他有这样的举动?

颜路隐知道宋琬不专心,找到空隙命令道:“闭目。”而后肆意亲吻宋琬。宋琬很乖很听话,轻轻闭目感受颜路隐,她喜欢这种奇怪的感觉,会让她心神荡漾。

末了,二人彼此分开,二人鼻息间喘息动作甚大,尤其宋琬。而且她还红着脸,不敢抬头。

颜路隐一脸得意,拉过宋琬道:“我们,在花神面前起誓,你可愿意。”宋琬耳根子很烫,轻微点头,她随他。

“跪下。”颜路隐将自己的帕子拿了出来,垫在地上对宋琬说。宋琬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她莫名的喜欢颜路隐这种高高在上且命令的架势。

宋琬跪在颜路隐垫好的帕子上,跪在了荷花池前,她身边的颜路隐也很快跪了下来,他侧头看宋琬道:“我并非不信你,而是要花神见证你我之情。”宋琬点头,这也许是颜路隐的一种信仰,她随他。

“今日,颜路隐在此请花神为我做见证,今后我颜路隐要与宋琬携手天涯,永不相离。”颜路隐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令宋琬振奋了一下,她也磕了个头说:“宋琬在此请花神为我做见证,今后我宋琬随颜路隐遍足海角,永不相离。”

颜路隐赞赏的看了眼宋琬,本来他还想好了下一句,要宋琬随着自己念呢,谁知她一点就能通,立马说出了他想要的。

二人再一次双双磕过头后,颜路隐扶起宋琬,收起帕子,让宋琬坐在荷花池边的石头上,蹲下身揉宋琬的膝盖说:“跪疼了吧?”宋琬娇羞的摇头,想要阻止颜路隐这种行为,却阻止不了。“若被人知道你颜路隐为女人揉过膝盖,一定笑话你的。”

“我父……”颜路隐口快似要说什么,后来又顿住了,改口道:“我的父亲曾经说过,女人是宠。”

宋琬并未发现颜路隐的说话有什么异样,只是瘪瘪嘴道:“可我感觉你总是在娇惯我。”颜路隐起身,坐到宋琬身边道:“你不是被娇惯坏的人。”他看人不会错,宋琬也不会是给脸上头的人。

“真是的。”宋琬无奈,他是不是比自己还了解她了?“这都被你知道了。”她不会被娇惯,因为她从小就被惯,却从未骄纵起来。

颜路隐呵呵一笑,说:“这我哪能不知?对了,一会儿你在这里赏花还是去前面陪着王麻婆?”宋琬问:“你要去哪里吗?”颜路隐道:“我去给王麻婆做顿她喜欢的饭菜。”

宋琬吃惊的看着颜路隐说:“你会下厨?”这是男人该做的吗?男人是该远离庖厨的呀!

颜路隐得意一笑:“以后你会慢慢了解我。”说完牵起宋琬道:“去陪王麻婆下棋吧,回头和你说王麻婆的事儿。”宋琬只能点头,因为他安排好了。

荷花池边没了人影了,而荷花依然绽放,有些却耷拉下拉脑袋,似乎在惋惜什么……

花神真的有帮他们见证他们的情爱吗?为什么多年后,他们的永不相离,却成为了离别?

忙碌前夕

在满是藤蔓的棚架下,宋琬带着愉悦的心情与王麻婆下棋。宋琬欣赏王麻婆的棋艺,也赞叹她的镇定,因此差点在王麻婆面前出丑。宋琬下棋本不赖,却总是走神,心里想着颜路隐,那个总是傲慢的人,下厨会是怎样的。

王麻婆看着宋琬举棋不定的样子,自是看出她的不认真,开口道:“玩忽而立,皆非成器之人。”宋琬听王麻婆这话后,顿时脸红了,立马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棋盘。王麻婆说的对,她这样做什么不专一的人,自然是成不了器的。

“王麻婆,我……”宋琬想要挽回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开口却不知说什么。王麻婆忽然满面笑容,移开眸子看着棋盘,沉吟道:“你是个不一般的孩子,和小颜一样。”宋琬怔神了一下,呵呵一笑,王麻婆似乎没有不高兴,这心里也放下了:“晚辈只是有了些不一般的经历。”

王麻婆慈祥的笑着,话却直戳重点:“不一般的身份,不一般的人。”宋琬的笑容僵持在了脸上,眼神中尽是不知所措,她为何这么说,一个老人家看出什么来了?“因给六岁孩子做了妻子,所以身份在外人看起来有些不一般。”

王麻婆笑而不语,下了一步棋,之后指了右边藤架后面的一个小屋子说:“也许,小颜需要一个烧火丫头。你去吧,厨房在那边。”

宋琬朝那方向看了眼,再看低眉的王麻婆,心中叹息,也许她看出什么了,只是不说。“那,王麻婆您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帮忙。”离开这里,不会那么提心吊胆才是。

王麻婆点头,宋琬起身往厨房走去。

王麻婆看着棋盘,心里已经惊诧不已了。因为她们这次所下的每一步都和三十年前下的一模一样。然而,到了当年的布局之时,宋琬停手了,下一步她没有走,一如当年王麻婆的他没有走下一步一样。

王麻婆看着宋琬娇小的身影,莫名的叹息了:也许,她们不一样。

宋琬来到厨房,站在门口看着那颀长的身影在灶前拿着铲子翻动着锅里的青菜,他的锦衣之外系了围裙,并不显得滑稽,却生生一幅美男下厨图出现。

他回过头,看到门口的宋琬,怔愣了一下,忽而弯起嘴角,朝宋琬笑了:“饿了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等一会儿。”宋琬微笑着摇头,走至颜路隐身边,拿着帕子将他额头的汗擦拭了下,道:“我来帮你烧火。”

“不用,别烧伤了。”颜路隐紧张了下,看着她细皮嫩肉的手,实在不忍心她去做这种粗活。宋琬撇了下嘴道:“别的我不会,最拿手的你还不让我做了?”说完就去灶后给灶炉里添了柴火。而后脑袋探到灶前来看眼颜路隐道:“真的不敢相信,你会下厨。”

颜路隐道:“是王麻婆教的,不过我就会做三个菜。”宋琬看了眼桌上的炒葫芦,炒扁豆,还有锅里正在翻的青菜就知道他能做的就这些了。但宋琬还是佩服他,因为她一个都不会做。“王麻婆喜欢吃这些素食吗?”

颜路隐点头:“王麻婆吃了三十来年了,都是吃自己种的。”宋琬点头,又在灶中加了一把火,颜路隐阻止道:“起锅了,别再加柴。”宋琬不好意思的将灶中的柴退了出来,却不料火星子噼里啪啦作响,还崩出灶炉直奔宋琬手背,猛地捂着自己的手,轻呼了一声:“好疼。”

颜路隐扔下了铁铲子,伸手在围裙上擦拭了下手,跑到宋琬身边,似是责备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如何了。”大拇指将宋琬的手背搓了了好几下,见没事儿了这才放心:“下次小心些。”宋琬说:“灶中的火星子蹦跶出来,你说我再小心它还是要伤我怎么办。”

颜路隐嗔怪的看了眼宋琬道:“说了不必你来帮忙的。”宋琬不依:“你一个男人都做饭了,我这个女人却一边儿看着,传出去,还不得让人嘲笑你啊。以后除了这里,万别让人知道你会下厨呢。”颜路隐自然知道,也绝不会让人知道他会入庖厨一事儿的,宋琬只是唯一一个例外:“放心,除你之外,无人知晓。”

宋琬笑了:“快起锅吧,别烧老了。”颜路隐起身前点了下宋琬的鼻子:“去叫王麻婆来吃饭吧。”她笑看着颜路隐麻利的盛起青菜,又去盛了白饭,这才出去叫王麻婆。

吃饭之时,饭桌上没有人说话,宋琬也低着头,心中却一股子暖流划过,她喜欢这样安静的场面,喜欢这样没有压力没有无形隔阂的感觉,这才是亲切一家人的样子。她偶尔不专心的抬头看颜路隐,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优雅的动着筷子吃菜。还不时给她和王麻婆夹菜。

宋琬接过他送来的菜,心里甜蜜十分,用含情的眸子答谢颜路隐。

饭后三人又坐在了一起,喝两杯茶,听王麻婆说了些这院子内部的故事。她说她在这里等待了三十年,守候了三十年。将前院后院折腾的完全两个样子,而前院时常有诡异的猫叫,不论白天夜里,总会吓跑很多人。就连曾经来过这里的乞丐,都被吓的得了一场病。

当然这些都是听王麻婆说的,而王麻婆却是听他们王家的人说的。要说这王麻婆也实在耐得住性子,这里整整三十几年,一步未踏出这个王宅别院。听她口吻说,三十年前她一声令下,王家全部的人都被驱逐出去了,所以一夜间这里为什么成这样立刻成为俞镇的迷。

然,王家的人时常来看她,却从不走正门,这又成为一个令人不解的地方。

要说这王家,到底是俞镇上的哪一家呢?之前,宋琬也听颜路隐时常说起王家,这个王家在俞镇的名声为何如此大呢?

宋琬将疑惑全部藏在心里,等有机会再问颜路隐。

王麻婆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事儿,每一件事儿总是连接不到一起,宋琬最是郁闷这一点。每件事儿都能勾起宋琬的好奇,但每次王麻婆都能给宋琬带来失望。

酉时三刻,小小庭院被红霞照射,一副宁静而又祥和的温馨场面出现。然此时王麻婆说累,要休息了。颜路隐和宋琬服侍着她睡下,这才离开这里。

宋琬看到了初夏的荷花,看到了夕阳西下美丽的藤蔓院子,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久远故事。她满足了,今日来这里,她得到了很多,尤其是颜路隐会下厨一事儿最为令人惊诧。

回去的马车上,宋琬不满的看着颜路隐说:“让家丁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一定都饿坏了。”颜路隐呵呵一笑道:“他不会饿着自己的肚子,若在这里等我而饿肚子,这样的人的行为是愚忠,并不是我欣赏的人。”

宋琬无话了,颜路隐就是有他的一套。“王麻婆和俞镇哪个王家有关联?”转移话题才是正道。

“王宗城是王麻婆的长子,以后会成为我们绣坊的大客户。”

宋琬点头,原来是镇南员外王宗城,听孟凡说过。

颜路隐说这户人家是俞镇上算得上排名第二的地主之家,听说他们家也有多名秀才举人,在京为官的却只有一名,但官儿不大。不过就这不大的京官儿已经给王家脸面上添了不少金。

“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到底有多大呢?”宋琬问。

颜路隐回答:“你只要知道没有宰相大就是了。”宋琬撇嘴,他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不过这会儿她还真只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哦,明白。那你知道王家那个六品大官儿叫什么名字吗?”若是不熟悉的,那么宋琬就该放心,若那人从京中返乡望父,那么她若见过,到时会被人认出的。

颜路隐想了下,说:“这种小官儿……”若是在京中他一定不会记住这样一个人存在,也不会记住他的名字,但是现在不一样,颜路隐是平常人,一个不能再平常的人了,对于俞镇大大小小的人物皆是有过了解,所以王家这个唯一在京做官的人有些了解,他正是王宗城的次子王洛睿。这个陌生的名字也让颜路隐安心,因为曾经不曾接触过姓王的六品官员。“他叫王洛睿。人也该如名一般睿智非凡才是,不然做从六品翰林院修撰,玄。”

宋琬点头,似乎记忆里没有这样的人存在。当初她的爹,时常有很多门客上门来,都会一一报过他们的名字,宋琬不会记住他们的名字,但一个听过的名字还是有些熟悉的,若再听一次,有印象那么她才该担心。而此时听这个陌生不能再陌生的名字,心下宽松了。

“哦。”宋琬点头。颜路隐笑了:“今后时常陪我来这里,王麻婆的故事你串联起来,最后会明白的。”因为他已经了解很多了,经这次,他似乎又听出了一些令人意外的事儿。

“奇怪的王麻婆,为何在这院子中的院子过活三十多年之久,且儿孙来看望还得走后门。”颜路隐呵呵一笑,摇头表示不知。宋琬也不问了,该知道的早晚都得知道。

“琬儿,我们的绣坊最迟下月初开张,而从明日开始,你得随着我去招工了。”颜路隐往宋琬身边靠了靠,在宋琬耳边呵气说。宋琬红了红脸,点头:“你安排就是,咱们不怕累。”

颜路隐点头:“嗯,我也不会让你累着。”颜路隐的一句话,似是誓言,令宋琬心神荡漾。她娇羞的点头:“我知道。”

“而且招了工后,你们就得开始做活了,第一批做的质量只需中等就是,咱们不卖,先送。”

“为何?”宋琬完全不解,这样做不得亏本死了。颜路隐笑道:“这就叫策略,以后你就会知道。”宋琬静默不语,他做什么都该是正确的,她得相信他。

“躺下睡一会儿可好?”颜路隐拉了拉宋琬。宋琬摇头:“我要看夕阳。”颜路隐满脸黑线说:“这会儿夕阳已经落地了,看不着了。”宋琬尴尬一笑:“那我看夜景。”颜路隐一把搂过宋琬说:“女人,星星都还没有爬出来,看什么看。”而后将宋琬裹在怀里,抱她躺在车内了。

这回去的路程并不短,所以颜路隐大胆的将宋琬“挟持”了,强迫宋琬和自己相拥小睡。宋琬自知挣扎不过颜路隐,也就随了他,窝在他的胸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存在。

人心莫测

孟府的招工事宜陆续开始。头天,孟凡带着几个下人去了乡下,带回来十来个会做绣活的女子,年龄都不大,但大多都已成婚,而且有两个还是少寡妇,性子静,相貌也清秀。颜路隐看过后并未做什么表示,而是留由宋琬抉择。

宋琬看到那些女子,再经孟凡介绍后,宋琬狠狠的瞪了眼颜路隐,因为他骗了她。记得他说过,说招工只招未出阁的女子。当时宋琬就不信,因为未出阁的女子怎可胡乱出来抛头露面呢?虽然香宛国的国风相对开放,女子没有太大禁锢,但未嫁女子出门寻活计,还是有些不妥。

颜路隐收到了宋琬的眼神,心里笑了下,表面却依然平静无澜,给人若即若离的感觉。宋琬别开眼不看颜路隐,而是叫了其中一名身着青色布衣发未有挽起的女子问:“叫什么名字,为何而受招?”

那女子长相秀气,且胆子也不大,听到宋琬这似是质问的话语,倒退了一步,有些结巴的说:“回管事话,小的名张小指,因为家里穷,娘打发来做工给家里赚点补贴。”宋琬听了点头,又问:“最为拿手的是什么针法?”

张小指心里一慌,却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她会做绣,而且是村子里做的最好的,若论什么绣法,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都是她的娘亲手把手教的,若非要给一个名字,也只能说是张家绣法了。但她没敢说出来,只是摇头。

宋琬明白,瞅了眼孟凡早就准备好的绣架,对她说:“张小指,你去绣几针,让我瞧瞧。”张小指看了眼绣架,心里一颤,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好的绣具,眨了眨眼,又看了看管事,见管事点头,她才小心的挪着步子往绣架后面走,开始她的试绣。

宋琬继续问其他的女子,只要能说出自己会的绣法,宋琬便不让她们试绣,若如张小指一般说不出的,宋琬会让她们去绣几针。这样视察一番后,宋琬留下了将近一半的女子。而其她的,宋琬让孟凡给了几贯钱打发走了。

能留下的人中就有那个叫张小指的人,宋琬对她的作绣速度十分满意。就在她和别的女子说话的时候,张小指绣好了一朵莲,色泽清雅,而且每一针都十分平整,算得上不错的绣。

宋琬满意的看了眼留下的女子,笑对孟凡说:“麻烦二少爷安排她们住处了,希望再找一个妈子照顾她们起居。”孟凡对宋琬点头说:“宋管事儿放心,这些都已办妥。”宋琬心里笑开了,孟凡的这句“宋管事儿”怎么听着那么滑稽呢?“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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