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完作者:肉书屋
大唐御医完第98部分阅读
所以然来。姜瑞见他烦恼地样子,问道:“大人是否在烦恼夫人究竟是随陛下回京还是随皇后娘娘去了洛阳?”
卫螭道:“是啊,我不在,太医署地太医们就会交由我家夫人主理,娘娘和陛下都离不开我家夫人,也不知她究竟是随陛下会了京城还是随娘娘到了洛阳。”
姜瑞道:“大人,不如请驿站派两匹快马,分别去洛阳和京城报信,大人这里,大人再决定究竟是回京城还是去洛阳好了。”
卫螭点点头,沉吟思考一阵,道:“我还是去京城,夫人那里只要报了平安就没事了,京城那里,却是一定要回去的。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放了我回来,我也得投桃报李,亲自去陛下那里为你们求一条活路。”
卫螭这话,听得众人心头一热,违背汉王地命令放卫螭一条命,本来就是众人决定把脑袋别裤带儿上做的选择,本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毕竟,绑架朝廷命官,协从汉王谋反的罪名,每一条都是死罪。
“多谢大人高义。”
众人齐齐跪下,向卫螭叩谢。卫螭摇摇头,示意众人起来,然后便走到一边咬着笔头琢磨要如何写家书。想了一阵,正要下笔却发现众人,包括驿站的官员、姜瑞等人,全都眼巴巴瞅着他。卫螭一愣,想起他那手让李二陛下嫌弃了无数次的字,老脸一热,吼道:“刚才说过,不准看我写字,这是给陛下的疏奏,不能随便看,知道不?”
众人一听卫螭是要给皇帝写,赶紧转过身不看了。卫螭这才舒了一口气,提笔开始歪歪扭扭的写起来,一边写一边腹诽——估计李二陛下看到这封疏奏,谢玖看到这封家书,在放心之余,李二陛下估计又要嫌弃他的字了,而谢玖估计会笑死,关键是那毛笔字太难看了,就像横七竖八爬在纸上的毛毛虫。
貌似按照现在每天一章的进度,三月份写不完了,俺又不想烂尾,又有事爆发不了,只能这么每天保持稳定更新了,看来还能写一个月!俺不要烂尾,俺要好好的写结局!!!请大家见谅,也欢迎大家鄙视,俺要把脑袋里的结局全部写出来!!!!努力!奋斗!
第八卷驿路梨花第二十章真正活了!
墨墨迹迹的先给谢玖写了一封平安信,那毛笔用着实在别扭,又不好叫人去弄鹅毛之类的,只能咬着牙,愁眉苦脸的一笔一画的慢慢写,众人转身等了半天也不见卫螭召唤,旺财平日与卫螭最是相近,知道他性子,忍不住悄悄转头看了一眼,不小心瞄到卫螭那如毛毛虫般的字迹,不由一愣——这就是朝廷三品大员的字?!
看来卫螭的字给旺财的打击太大了,连笑都忘了,卫螭正好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想呢,抬头看见旺财的表情,脸一虎,眼一瞪,做了个杀头的动作,旺财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去。
好不容易等卫螭写好,封了之后叫那驿站官员过来,千叮嘱万交待的让他把信送出去。为了让送信的驿差能见到人,卫螭翻遍身上,唯一能算得上信物的就是脖子上挂的那根儿金链子,栓着结婚戒指的。大男人家不喜欢戴首饰,平日手上连个扳指都不戴,更别说玉佩什么的。虽说根据习俗、礼仪之类的,卫螭都应该戴几个玉佩之类的,但是这厮不习惯,男人嘛,有些丢三落四的,已经掉过好几个玉佩了,后来,谢玖也绝了给他戴玉佩的心思,就算是巨富之家也撑不住一天丢三四个的,也就随他去了。
再加上当时被绑的时候,正好是出恭之时,还是在茅厕呆了半晚上的那种,更不会带官牌之类的东西,无奈之下,只好把金链子贡献出来,郑重的叮嘱再三,不要弄丢了。才算是消停。
做好这些,众人留在驿站歇息,明天早起再接着赶路。话说,在船上吃啥都不方便,多是些干粮之类的东西,唯一吃了一顿鱼汤,那还是送汉王府的侍卫们上岸地时候,船靠在岸边做的。能吃上热食的机会很少。
在船上晃了十多天,下了船之后,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晃荡,站都站不稳,卫螭身体素质一般,这么多天,又累又难受,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就撑不下去了。姜瑞也看出来卫螭的身体比不上他们,主动配合着在驿站休息一晚。卫螭晚上的吃食是粥,实在是在船上吃得胃难受,得将养一下。
晃晃悠悠的过了那么多天,终于有了个地儿可以睡个安慰觉,虽说驿站的条件也不算好。甚至连床都没有,就是打个地铺,但也比船上好。奈何卫螭在船上摇晃惯了,居然还睡不着了,恨得厮连连暗骂贱皮子,条件好了还睡不着了,真是没有享福地命。
睡不着干脆起来去外面走走,在船上根本没法儿好好走走,如今上了岸,正好在地上好好走走,适应一下,明天又要开始骑马了。想起未来那可说漫长的旅途,卫螭就觉着屁股隐隐疼了起来。把换下来的旧衣服拿了垫在台阶上,一屁股坐下,仰头望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出神,脑袋里盘算着等替姜瑞他们求得活路之后,他就好好在家里修养,以后不到迫不得已。再也不出门了。出门的日子太苦了。
“卫大人也睡不着?”
正出神呢,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卫螭被吓了一跳,从地上蹦了起来,转头一看却是姜瑞,想起他的再三隐瞒,心中有些小怨气,很干脆的道:“大半夜的,不要突然打招呼,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说完又自顾自地坐下。姜瑞无奈的无声苦笑,学着卫螭也一屁股坐下,一起抬头望着月亮,问道:“卫大人为何事睡不着?”
卫螭翻了个白眼儿,咋这台词听着这么像小白脸搭讪美女的台词呢!扭头看看他和姜瑞,两个大老爷们儿,说这种台词太让人恶心了。卫螭很干脆的道:“在船上摇晃惯了,突然睡到不会摇的地儿还睡不着了,就出来坐坐,姜将军呢?为啥不睡?为未来担心,还是为别地?来,大晚上睡不着也没事做,咱老大爷们又不可能对着月亮抒情,还是聊聊天比较好打发时间。”
姜瑞笑笑,没有回答。卫螭皱起眉头,道:“我就对你这个作风忒有意见了,啥事都是笑,也不说,自己憋着舒服么?我听说军中的爷们儿可是粗豪得很,你这样的去了,可是会被排挤、冷落地,到时候可别怨人家有眼不识泰山,这人有才华吧,不能总藏着掖着,你要找机会表现出来,如何与人交往,这也是一门学问,你学好了,做好了,做事也方便不是?如果你连简单的、普通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怎么去做将军?其实我虽然没当过兵,但我倒觉着这当官的也就是一门处理人际关系的学问,你觉着呢?”
姜瑞愣了一下,眼中若有所思,想了一阵,郑重向卫螭行礼,道:“多谢卫大人指点,解开了末将心中疑惑。”
卫螭无语,随口说说而已。见卫螭表情古怪,姜瑞又是一笑,道:“末将自幼孤苦,养成的性子坚忍严肃有余,灵动活泛之处不足,生性沉闷,不善与人交往,就如卫大人所说的一般,在军中一直受人排挤,郁郁不得志,只觉报国无门。之后,遇上了汉王,得汉王赏识,把我要去做了汉王府的偏将,但情况并未有所改变,该受排挤的还是那样,如今想来,原因却是在我身上。”
卫螭见他说起往事落落寡欢的样子,愣了愣,平日看惯了他一副淡泊明志,莫测高深地样儿,突然间这样子还真是让人惊讶,不由笑道:“这有啥好奇怪,每个人的性格问题呗。你的经历影响或者说造就了你的性格!我告诉你,有门叫心理学的医学就有研究这个的,你想了,你小时候,你父亲带着你艰难生活,男人嘛,再细心也不可能比得上女人那么会照顾孩子。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在一块儿,估计你父亲也不是什么热情开朗地人,在他影响下,你找不到人说话、玩耍,自然也就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样,这没办法,这是客观事实造成地,但是呢。你现在也是大人了,你得让你去适应你所处的环境,而不是让环境来适应你,知道吧?”
姜瑞喃喃地念道:“让我去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适应我?!”
卫螭双手环胸,本着闲着也是闲着,一个人看月亮发呆总比不上有个人说话有趣,兴致上来了,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卫螭点着头道:“没错!你看吧,首先呢。这个社会,都是由一个一个的人组成的,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他又认识别人。就这样一个个的串联起来,就组成了一个社会,人与人之间是有联系的。你要做什么事,都得从这个联系出发才好做,如果你与别人的联系断开了,处理不好了,自然就会觉得过的不如意了。”
姜瑞听得满脸疑惑,道:“卫大人这不是叫我学习钻营之术吗?”
卫螭听得气结,目光盯着姜瑞的脑门,道:“看着一脸聪明相,却长了一个石头脑袋。我有说是让你学习钻营吗?比如说吧,你与你几个兄弟地关系。你爱护他们,监督他们,也是一种维持人与人之间感情和联系的方式,我说的是让你要学会让别人与你相处的时候,就像你兄弟们与你相处时那么舒心、愉快,而不是叫你去钻营,以你的石头脑袋。就是叫你去钻营。估计也是适得其反。”
姜瑞也是聪明人,卫螭这么一说也就明白了。皱着眉头想了想,抱拳道:“多谢卫大人指点,末将明白了。”
卫螭笑嘻嘻的拍拍他肩膀,道:“既然你都明白了,我又这么费口舌的指点了你,那是不是给我透露一点儿汉王绑我的原因呢?”
姜瑞苦笑不已:“卫大人,你怎么又问上了?末将不会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卫大人不要逼迫末将。”
卫螭瞪他一眼,满脸的无趣,骂道:“还真是长了个木头脑袋,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想把你脑袋劈开看看你想地是啥呢!”
姜瑞歉然一笑,不答话。卫螭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为啥你会反了汉王,放我活路。”
姜瑞笑问:“难道大人这么多天都未相信末将么?”
卫螭笑着摇摇头,道:“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你说,一个人遭逢了大难,被人绑了,结果喝醉酒发了一回酒疯后,绑匪就投诚了,这种好事落你头上,你会真正相信么?”
姜瑞沉默一阵,道:“不会!”
卫螭道:“是啊,不会,但是呢,我就一个弱书生,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也只能就这么应付着,你说啥就是啥吧,总好过把我送汉王府去送死好,大家就暂时那么虚与委蛇好了。不过,虚与委蛇了几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除了你丫心眼儿多些,你那些兄弟,个个都是实心眼儿的爽快人,就是那当初叫嚣着要打我的老八,也不过是脾性暴躁冲动些,为人却都不坏。而你呢,心眼儿虽然多些,为人却是认真固执的,十分有原则啊,虽然你的某些原则会让你自己觉得痛苦,但坚韧地品性却又让你能坚持下来,只要认定的事,那是一条道走到黑也要去做的,你说我说地对不对?”
姜瑞道:“卫大人看人十分的准。”
卫螭得瑟道:“咱也就这一个优点了,这是秘密哦,你要记得给我保密,不能泄露了。”
姜瑞沉默的看了卫螭一眼,郑重的点头。卫螭笑道:“随口说的,你这么认真做啥。其实吧,我看你挺顺眼的,就像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到这个世上走一遭,有所为有所不为,心里总要有杆儿称,眼里只有利益、欲望,没半点儿原则的,活着就真痛快了么?还是咱们这样的好,坚持自己的做人原则,虽然可能有时候这些原则会让日子过地不是太舒坦,但是咱心里乐意,是吧?”
姜瑞望着卫螭,胸口剧烈起伏着,虽然力持平静,但声音还是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低声道:“是的,虽然可能会因为这一次的选择而丢了性命,但是,我心中舒坦,我没有辜负先父的期望,没有去做无君无父、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逆子,我上对得起君王,下对得起先父,就是我因此而死,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堂堂正正的面对先父,我并未让先父抹黑,如若我去做了那无君无父的叛逆之徒,只怕将来见了先父也无颜。”
卫螭笑笑,很是理解又拍了拍姜瑞地肩头,神情中满是男子汉地理解和钦佩。这才是男人,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有理想、有追求、有担当、有热血地四有新男人。人活在世上太累,特别是男人,肩头上的担子更重,女人总说女人不容易,要照顾丈夫孩子公婆,要负担家务活儿,其实男人也不容易,但是男人就是男人,不可能向谁去抱怨肩头上的担子有多重,不可能去抱怨生活中遇到了什么不顺,女人遇到了委屈,遇到了挫折还能撒娇,还能发泄,还能抱怨,而男人只能憋在心底,谁让咱是男人呢!如果男人受了点儿委屈,受了点儿挫折就到处去说,那还叫男人吗?还不如把脸撕下来藏裤裆里,不用拿出去见人了。
卫螭这会儿是真正的对姜瑞放心了。虽说他一直嘻嘻哈哈的与他们一路赶回来,但心底却从未真正放下心,谁会相信只是那么说几句就能说得绑匪弃恶从善的,说得绑匪放了肉票的。卫螭一直不敢相信,只是他没表露,也不敢表露,他的命太重要,要留着回去陪老婆孩子,嘴上说得再光棍,他也怕死,他想看着儿子长大,想看着孙子出世,他不要这么年轻就死去,还是这么憋屈、这么郁闷的死去。
到了驿站,信安全送出去,卫螭才放了一大半心,但还是不敢全部放心,就怕姜瑞突然又用出什么古怪的手段,实在是姜瑞此人的手段给他印象太深刻了,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从来都不是卫螭的长项,厮很有自知之明。
第八卷驿路梨花第二十一章大哥,有情况!
卫螭和姜瑞两人说了一阵话,感觉瞌睡上来才跑去休息,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天就亮了,清晨起床准备赶路的时候,卫螭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十分的醒目,弄得众人都担心他骑着马会因为打瞌睡而掉下去。对此,卫螭的回应就是白眼两大颗,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能分清楚,可不想身上的淤青刚淡了又自己去加深。吃了驿站给准备的早饭,带上干粮,一行人跨上马上路。
为了赶时间,路上也不进驿站,累了就地休息,饿了就吃带着的干粮和水,不分日夜,尽全力往京城赶。这么不顾疲劳的赶路,来时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回去的时候居然只花了五天就走了三分之二。不过,撑了这么多天,卫螭也支不住了,第五天傍晚的时候,卫螭提议道:“姜将军,就地休息一下吧,照咱们这个速度最多两天就能赶回长安去,歇息一下,不然回到长安,我也差不多垮了,俺是文弱书生啊。”
姜瑞看卫螭明显有些憔悴的样子,叫住众人,就地休息。姜瑞的这些兄弟,都是战阵上下来的,有着经得起考验的身手不说,还有着丰富的野外宿营经验,路上在野外休息的时候,卫螭基本啥都不用干,跳下马站着喘气就成,通常等他缓过气来的时候,帐篷啥的,姜瑞等人也弄好了。不一会儿,帐篷搭好,卫螭啥也不说了,直接爬进去往毯子上一倒就开始呼呼大睡。小呼噜打得那叫一个畅快。这么赶路了几天,厮也学会就地就睡,再也不挑剔地方了。现在的卫螭,累地时候,就是让他去睡马厩估计也能睡的十分香甜。
姜瑞体谅卫螭,轮值站岗的时候,从不排卫螭地班,都是兄弟几个轮着来,卫螭爬进帐篷睡觉之后,姜瑞兄弟几个,分工合作。点起篝火,开始准备晚餐。卫螭要睡之前就啃了个干粮,灌了一肚子的水,叫众人不用叫他吃饭,厮如今是极度渴睡的男人。
喂好了马。派了老八和旺财守夜,姜瑞等人也进帐篷休息。老八守着篝火,旺财坐了一阵就坐不住了,营地周围到处乱窜,惹得老八嘲笑道:“旺财,你就不能安静待会儿?成天乱窜做啥?”
旺财笑道:“八哥,你忘了咱以前是做啥的了?用卫大人的话说。咱这叫职业病,也叫做人谨慎,该表扬支持,知道不?”
老八直接给了旺财两颗鄙视的白眼球,嗤笑道:“不要学卫大人说话,赶紧的,你个小斥候,探你的路去,咱一队人马的安危可是掌握在你手里呢。”
旺财笑着点头。刚才他已经探了三个方向,如今还剩一个方向没探过,一边走一边道:“我去看看,顺便看看有没有啥山鸡之类地弄点儿来打牙祭,咱们是苦惯了累惯了,可怜卫大人一个弱书生为了我们几条命跟着折腾。”
“嗯。你去吧。我守着,小心点儿啊。”
老八叮嘱道。旺财随意的摆摆手。头也不回的钻进树林。众人的营地是在一条小河边,背靠着一个山坡,老八守夜的地点就在山坡上,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在小河地对面,是一片密林,旺财去的就是那里。
旺财推进了大约三里地,没有遇到什么人,顺手打了两只野鸡背着,又继续走了一里地,居然在一个小山沟里找到了一个隐藏在密林里的小村庄。夜晚的村庄,本应该是寂静无声的,只是这个小村庄却与别的不同,通明不说,连狗也不咬一声。
有点经验的都知道,农村里养狗是很正常地事情,到了晚上的时候,狗叫声是最普通的,连狗叫声都没有,还通明,真是古怪。旺财沉吟一阵,把野鸡藏在一边,悄悄靠近看了看
最亮的地方是村里的晒谷场,在宽敞的谷场上,摆了数桌饭菜,一群穿着军服,做军士打扮的人正在那里吃吃喝喝,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浓浓的香味,老远就能闻到。
好久没吃过一口热食地旺财忍不住耸了耸鼻翼,心中无声的念叨着,香肉、炖得烂烂的老母鸡肉,哦,好像还有猪肉的香味儿,娘的,这些家伙太会享受了,难怪听不到狗叫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吃地,最多不过是几只瘦瘦地老狗和养着下鸡蛋的老母鸡罢了。
“老头儿,再端菜上来!”
一个穿着队正服饰地家伙,扯着嗓子吼。一个白发苍苍,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躬着身子,颤抖着端上来一盆菜。那百夫长不高兴的骂道:“怎么才一盆?没看见我们这多兄弟们,老子和兄弟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只端一盆上来,叫我们怎么分?再去弄来!”
老头儿噗通一声跪下,哀声恳求道:“军爷,实在没办法了,这是村里最后一只老母鸡了,咱们村所有的鸡、狗都在军爷们桌上了,咱们村所有能拿出来的东西都已经给军爷们端上来了,军爷如果还不满意,就是杀了老头子,老爷子也拿不出来呀!”
“臭老头子!死穷光蛋!这什么破地方,连点儿肉都吃不上,真他娘的晦气!滚开,别来碍老子的眼!”
老头儿无力再拿出好东西给队正等人吃,队正显然不太高兴,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老头儿被一脚踹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爹爹!”
“老头子!”见老头儿被踹翻在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冲了出来,一左一右的去扶老头儿。那队正浑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眼神邪邪地在那年轻的女子身上扫了一眼。不过是个普通的村姑。谈不上漂亮,但身材却是极好,凹凸有致。看得行军多日未曾闻过女人味儿地队正神情一怔,贪婪的盯了几眼,邪笑道:“哟,这小娘们儿不错,来,过来给大爷我斟酒,陪大爷我喝两杯!”
那女子被吓了一跳,身子只往老太太身后缩,老太太护着她。道:“军爷,您要喝酒,老婆子给您斟,小孩子手脚不利索,不敢冒犯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