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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 (完结) by 十世(穿越攻 帝王受)第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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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作者:肉书屋

春风渡(完结)by十世(穿越攻帝王受)第10部分阅读

”说著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楼清羽猜不透迦罗炎夜在想什麽,他留下这个孩子的意念似乎十分坚定。楼清羽感觉得出他似乎抱著某种莫名的欣喜和目的,期待著孩子的临世。

沈秀清对外宣布,安王妃有了身孕,要安胎静养。别院里的下人不多,听了也不觉得什麽,倒是秋儿吓了一跳。

他家少爷是男是女,他这从小服侍的人自然清楚,因而著实吃惊不小。待楼清羽把他叫去仔细解释了一番,他才晓得怎麽回事。

“秋儿,以後这内院除了你和司锦还有沈大夫,别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外院的人你盯紧点。咱们从京城带来的老仆不用说,但那几个不熟的下人却要看严了他们。告诉他们,哪个善闯了内院惊动了……咳,惊动了我,定要严惩!”

“是,少爷。秋儿晓得轻重,司锦交待过我了。”

“那就好。”

楼清羽奇怪秋儿什麽时候把‘司锦哥哥’换成‘司锦’了,不过秋儿近些日子跟著他,确实学了很多东西,成熟了不少。

迦罗炎夜这次受孕的时间和上一次差不多,算算日子,孩子应该在来年的六七月份左右出生。

楼清羽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对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对第一个孩子那种最初的期待。他有些不安,有些忐忑。这个孩子也许可以给他和炎夜带来幸福,带来快乐,但更多的,却可能是灾难。但奇怪的是迦罗炎夜却似乎铁了心要留下孩子。

炎夜用求醉求欢的手段算计了他。楼清羽虽然每次都以极大的意志力进行体外she精,可总有那麽几次被夹住不放,无法控制地射在里面。虽然他都有及时处理,可酒醉的炎夜总是不太配合,因而错失了机会。

因为去年这个时候迦罗炎夜身在战场,筑胎初期的根基没有打好,後面再一连串的奔波和打击,终於使那个孩子早夭。所以迦罗炎夜这一次格外注意,不仅戒掉了每日的几杯小酌,甚至连大门也很少出去。

沈秀清劝他:“适当的运动对孩子有好处。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胎儿基本稳定,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没有关系。”

迦罗炎夜听了这话,这才每日出去转转,不再拘於内院。

不知是迦罗炎夜身体太好,还是孩子太老实,他基本上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只是胃口大长,吃的比以前多了。楼清羽有些担心,这个孩子以後会不会长得太壮了?

因为刚三个多月,沈秀清除了知道脉象稳定外,其他的也诊不出什麽。只是按照惯例,开了最好的安胎药让迦罗炎夜按时服用。

迦罗炎夜对上次的事记忆犹新。他对生产这类事完全不懂,只是上次做错的这次就极力更正。不仅每日按时服药,还让沈秀清准备了许多对胎儿有好处的药材交替服用。

到了正月的时候,迦罗炎夜的肚子已经有些显形了。不过因为穿的衣服多,根本看不出来。

今年的年夜饭虽然没有以往的奢华丰盛,可迦罗炎夜却似乎挺高兴。

吃完年夜饭,楼清羽让司锦备置了许多焰火,除夕晚上大放特放,去去晦气。迦罗炎夜心情很好,一直站在檐下看著他们放花。

南部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湿寒的天气有时比北方更冷。屋子里生了地龙,温暖之极。

楼清羽搓搓手,和秋儿将一大串爆竹挂在内院高高的枝头上,准备燃放。忽然想起什麽,拉过迦罗炎夜的手,道:“你进屋里去。”

“干吗?”

楼清羽看看他的肚子,道:“对孩子不好。”

迦罗炎夜挑眉,怀疑地道:“不会吧?我还想放一挂呢。”

楼清羽道:“孩子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有听力了。如果被爆竹声吓坏怎麽办?胎教!胎教啊。”

迦罗炎夜虽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听到可能会吓坏孩子,还是举步回了屋。

沈秀清在旁咂舌:“殿下怎麽这麽……听话。”最後两个字说的格外小声。

好不容易守完夜,过了新年,楼清羽和迦罗炎夜回到卧室。

“累不累?”

迦罗炎夜打个哈欠,道:“还行。”

司锦端著热水进来,楼清羽接过来,道:“今天大年夜,你早点下去休息,这里我来。”

司锦收下王妃的红包,笑著退下。

楼清羽拧好洗面巾,转头要给炎夜擦脸,却看见他已经歪在床边睡著了。

楼清羽愣了愣,过去帮他脱下衣服,盖好被子,然後自己也收拾好上了床。

躺在床上,楼清羽却翻来覆去睡不著,转身看看炎夜,却见他睡得沈沈的。

楼清羽有些不安,喃喃道:“炎夜,你为什麽这麽想要这个孩子?”

没有人回答他。楼清羽把手伸进迦罗炎夜的被里,摸到他的小腹上。那里已经圆润温厚起来,硬硬的,胀胀的。

那是他们的孩子沈睡的地方。

楼清羽心里涌起一股激动,却伴随著莫名的不安。他侧了侧身,抱住迦罗炎夜缓缓睡了过去。

过了正月,很快就到春天了。皇城里传来喜讯,皇上新纳的段贵妃有喜,举国同庆。

迦罗炎夜听到这个消息,冷冷笑了一下:“这下他可安心了。”

楼清羽道:“什麽意思?”

“这是大齐国的喜讯,朝堂上那些人也都安心了。”迦罗炎夜嘴边仍噙著一抹冷笑,伸了个懒腰,道:“清羽,陪我出去走走。”

楼清羽其实也安心了。这样一来,那个什麽大齐国迦罗氏此脉楼氏所出的谶言也就不攻而破了。

而远在万里之外,一个明媚娇?的人躺在白色的虎皮软榻上,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狠狠攥紧手中的白玉羊脂杯。

幕帘後的暗卫继续禀报道:“听说南边的那位,家里的也有喜了。”

“什麽?!”那人脸色一变,白玉杯狠狠摔了出去,在地上裂得粉碎。

“主子,我们怎麽做?”

那人没有说话。有个高大的身影从後面的暗门缓缓踱了进来,从後面抱住软榻上的人。

“别著急。南边那个起了戒心,不好应付,我派人慢慢去查。至於京里的……”

怀里那明媚的美人忽然娇娇一笑,回身搂住男人健壮的脖颈,低低道:“京里……我去。”

春风渡正文第四十三章名字

炎夜身上渐渐重了。过了春节天气转暖,南方本来也比北方气候温暖,衣服添得少了,身形就有些掩不住了。

“这次肚子好像比上次大。”迦罗炎夜坐在桌边,摸著肚子自言自语。

楼清羽拿著书在旁听见他的话,微微一僵,道:“自然。这个宝宝肯定健康。”

迦罗炎夜似无所觉,比比肚子,还在道:“大多了。”

楼清羽想起第一个宝宝心里就难受,但见迦罗炎夜似乎已经忘怀,淡淡道:“你这麽用心的养胎,宝宝自然长的快。”

迦罗炎夜听他著重‘用心’二字,一时沈默。过了片刻,转移话题道:“清羽,你说这个孩子咱们给他改个什麽名字好?”

“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这麽早想名字做什麽。”楼清羽听出他话里不易察觉的讨好味道,心情更加烦躁,淡淡的回了过去。

其实孩子的名字他早已想好,在第一个宝宝的时候就想好了,只是没有用上。大齐国的风俗,刚生下来就夭折的孩子是不能起名字的,不然孩子被凡世束缚,不好投胎。

迦罗炎夜吃了冷钉子,也不生气,道:“你说叫坤泽怎麽样?”

楼清羽的视线从手里的书上移向炎夜,看著他没有说话。

这个名字里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楼清羽不喜欢。

迦罗炎夜见他不说话,道:“你要是不喜欢,还是留给你改好了。”

楼清羽想了想,垂下长睫,低低道:“童……”

“什麽?”迦罗炎夜心中一跳,脸色微沈。

“童,迦罗忆童。”

“不行!”迦罗炎夜立刻喝道。

“为什麽不行?”楼清羽蹙了蹙眉,奇怪的望著他。

“我说不行就不行!”迦罗炎夜一掌拍在桌上,猛地起身走了。

楼清羽望著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迦罗炎夜不悦地回到卧室。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出去遛马,只能烦躁地在屋里转来转去,终於抑不住暴躁的脾气,抡起屋里的摆设摔了出去。

屋里的东西一阵乒乓乱响,楼清羽寻声赶来,刚踏进房门,正一个瓷瓶摔在他面前。若不是他躲得快,只怕要落头上了。

“你在干什麽?!”楼清羽惊诧地上前拦住他。

迦罗炎夜冷冷甩开他的手:“滚开!”

“到底怎麽了?!”楼清羽抱住他,皱眉道:“好端端的发什麽脾气?你这麽折腾,小心伤了孩子。”

迦罗炎夜听到孩子两字,稍稍敛了怒火,推开楼清羽,在床边坐下。摸摸肚子,倒不觉得孩子有什麽,就是腰背些微酸痛,气喘急了些。

楼清羽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名字?那就不要用了。不值得为这点事情生气。”

迦罗炎夜听了这话更是怒火高涨,好像自己自找气受似的,越发冷了下来。

楼清羽知道他现在这个时候脾气不好,不想惹他不高兴,便避重就轻地道:“其实坤泽这个名字挺好。披泽乾坤,很大气。就不知道若是女儿能不能用。”

“楼清羽,那个名字是什麽意思?!”

“什麽?”

“忆童。忆童。你忆的是哪个童?”

楼清羽微微一惊:“你什麽意思?”

迦罗炎夜冷笑:“若是那个孩子,你也不用忆他。夭折了便夭折了,那是他的命。我这个辛苦生他的人都忘记了,你还难受个什麽?”

楼清羽脸色一变,颤声道:“你说什麽?”

迦罗炎夜道:“我说那个孩子死便死了,我再生一个赔给你。”

“赔、给、我?”

迦罗炎夜双拳在袖下攥得惨白,面上却冷冷笑道:“只怕再生一个你也忘不掉。因为你忘不掉的不是那个孩子,而是那个童!”

楼清羽的眼神闪了闪:“你说什麽?”

“你连梦里都唤著那个人的名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谁是!”

楼清羽到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

肖童是他上辈子唯一的亲人。从他两岁那年圆圆胖胖,像个小面团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六岁的锐便在心里发了誓,一定要对父亲的这个亲生儿子好。不仅因为他是他的弟弟,还因为他那双黑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嫩生嫩气地唤他:“哥哥。”

锐喜欢他的黑眼睛,喜欢他叫自己哥哥。虽然他们後来被童的外祖父家族收养後,童便改了口唤他锐,但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他哥哥这个身份。

保护童,照顾童,让他不被孤儿院的人欺负,让他不被付氏集团的亲贵算计,已经成了他时时刻刻的责任。即使後来童已经可以展翅高飞,在锐心里,他还是那个拉著他的手晚上蜷在一张床上取暖的弟弟。

想到童,楼清羽的心里痛了痛。那场人为的飞机失事让他和童永远离别。他已经抛弃了前世种种,今生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曾经在刚来到这里时发誓,如果自己有了子女,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叫童。因为那是他对上一世唯一的留恋,最终的缅怀。

当知道迦罗炎夜有了第一个宝宝时,楼清羽感到如此不可思议,如此欣喜若狂。可是他也知道那个孩子也许不能留下来,甚至亲口说出了让炎夜落胎的话语。但是他仍然在心里无数次地对著马车中昏睡的炎夜的腹部,默默地唤著童儿。他把那个孩子完全当成了自己对童的寄托和祈祷,祈祷童也能像他一样在新的世界里得到新生。

可是那个孩子还是夭折了。孱弱幼小的身子承受不了生命的重量,在生下来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只微弱的动了动自己蜷缩的手指,微弱的呼吸便静静的停止了。

亲眼看著自己的骨肉消逝,犹如看见童在自己的身边粉身碎骨。那种痛,让楼清羽窒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楼清羽的声音低沈冷静,似乎不为所动。“你说的童是谁?!”

迦罗炎夜感到更加愤怒。竟然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承认。在当初第一次见面的夜晚,在京城外的营帐里,迦罗炎夜亲耳听见他唤自己童。然後,在来遥西和苍州的马车上,迦罗炎夜昏沈之中也曾数次听见楼清羽模模糊糊的低唤。

童这个名字,决不是一个孩子的名字那般简单。

其实童是谁对迦罗炎夜来说并不重要,他并不是真的在乎楼清羽的过往,也不会斤斤计较於他过去的人或事。但是‘忆童’‘忆童’,这个名字的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与楼清羽之间除了那个失去的孩子,还隔著另外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

迦罗炎夜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暴躁地吼出了心里的不满。他最近的脾气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这个一刻,他好像只有和楼清羽大吵一架才会痛快。

“你告诉我他是谁?他究竟是什麽人,竟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面对迦罗炎夜的质问,楼清羽笑了笑:“殿下,他是谁有那麽重要吗?你为什麽一定要知道?”

迦罗炎夜攥紧拳头,没有说话。

楼清羽轻淡地笑:“如果你嫉妒,那是我的荣幸。如果你怨恨,我无能为力。你想知道他是谁,就自己去查吧。我只能告诉你……”楼清羽慢慢倾身向前,紧紧盯著迦罗炎夜的双眼,缓缓道:“他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重要到无人能够取代。”

楼清羽的神情,清楚地在说:“即使是你,也不能!”

“臣妾失礼了。王爷早些休息。”楼清羽以标准的女双之礼,向他行了一揖。不再理会满屋狼藉,淡然转身。走到门口,他微微侧头:“顺便告诉你,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活著的人,永远争不过死者。”

春风渡正文第四十四章遇险

楼清羽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冲出後院。司锦正端著药过来,看见他刚想行礼,却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王……”

楼清羽好像没看到他一般,直接冲进马棚,上了鞍子,跨上奥赛就奔了出去。

楼清羽一路策马狂奔,风从耳边呼呼刮过,双颊逐渐变得麻木。

山里的空气十分清新,也十分清寒。

楼清羽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跑了半天,紊乱气闷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不知何时松下缰绳,茫然地望著眼前层峦叠嶂的群山,隐隐可看见远处山脚下巍峨耸立的旧皇陵。

山野茫茫中,古老苍凉的建筑耸立当中,孤独和寂寥霎时涌上心头。

楼清羽蜷缩起身体,静静地伏在奥赛背上。

楼清羽忽然感到如此无力,如此悲哀。

“那个孩子死便死了,我再生一个赔给你。”

炎夜,你在想什麽?赔给我?孕育一个生命怎可以如此草率,如此不负责任!?

不,不要撒谎!其实你根本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迦罗炎夜身份尊崇,性格高傲。他是如此卓尔不凡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怎会心甘情愿为自己生孩子。

楼清羽十分明白这一点。这个孩子的意义,与第一个孩子是不同的。

楼清羽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前世他为了童,放弃自己!翔天空的梦想,毅然离开空军部队踏入商圈,为了给童一个安稳的环境,不得不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斗争。

这辈子他本来只想为自己而活,哪怕被楼竞天推向朝堂,他也可以求得从容而退的办法。可是因为迦罗炎夜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让自己成了他的王妃。从此只能仰赖他的鼻息生活。

楼清羽很努力,很努力的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生活。他欣赏炎夜,甚至喜欢炎夜。纵使两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环境如此迥然不同,楼清羽仍然认为只要有足够的包容和付出,与他共度一生似乎不是什麽难事。

从‘嫁’给炎夜之後,他做的每件事,所走的每一步,都不敢有半分差池。身为‘安亲王妃’,他处处为炎夜著想。他困窘战场,他跑去与他并肩作战。他痛苦於先皇逝世,他陪伴於他身边。甚至他不接受腹中骨肉,他也让步了……

楼清羽仰天长叹。

除了童,迦罗炎夜是他第二个如此付出的男人。

宫里的规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开始明白那些生活在後宫中的女子是何等的可怜,而自己的身份与她们也没什麽不同。被发配到边远的遥西属地,他反而松了口气。他从骨子里厌恶宫廷斗争和政治阴谋,可是迦罗炎夜皇权压身,即便在这里,他也时时刻刻不能忘记自己身为‘安亲王妃’的身份。

童。童……

楼清羽想到这个名字,感觉如此遥远而悲伤。

曾经最亲近最重要的人,现在只是他的一个模糊回忆。难道他连缅怀的资格都没有吗?

为什麽?炎夜,我已经准备把他忘记,你却要纠缠不放。

楼清羽觉得胸口犹如被一块巨石堵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来到这个世界四年多了,他修身养性,闲情度日。今天是他除了上次被逼婚後第二次忍不住大动肝火,而两次的始作俑者,都是迦罗炎夜!

这便是孽缘吧……

楼清羽自嘲地想。他的脾气一向不错,不论前生还是今世都很少与人冲突,可是迦罗炎夜却能逼得他一次次破戒。

天边的太阳渐渐西沈,天色慢慢暗了下去。

楼清羽意识到自己已经出来很久了。

炎夜现在怎麽样了?是不是还在发火,还是怒气已平?

回想下午的那场争吵,自己也说了气话,估计炎夜气爆了吧。

不知道安胎药按时服了没有。刚才发那麽大火,希望别伤了身体。

楼清羽发觉自己在想什麽,忽然暗暗苦笑。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把迦罗炎夜的事情如此牢牢记在心里。即便如此大吵一番,还不忘惦记他的心情和身体。

奥赛不安地喷出两口气,身体在不停摇晃。

楼清羽紧紧缰绳,拍拍他道:“我们这就回去,别著急。”

奥赛仍在後退。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

楼清羽警戒地望向四周,左手摸到腰间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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