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第9部分阅读
,等空闲了你再四处问问,后面肯定有文章!”藿香点点头。
吃罢早饭,白雪茹让黄芩叫了来福媳妇来自己的屋子里,又让白芷取了一百两银子给来福媳妇方道:“刘嫂子,你先用这个银子给大春赎身,大春回来就先让他在家里呆上一整子,等玉竹生完孩子我再想办法给他安排差事!”来福媳妇一家昨晚上商量了一宿,都以为赎身无望了,没想到白雪茹突然伸出了援手,顿时喜出望外。她连忙跪下给白雪茹磕起了响头,白雪茹忙不迭的让白芷和藿香将她搀了起来。来福媳妇哭着说:“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奴才一家人愿意当牛做马的来回报您,大春从今往后就是您的奴才,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白雪茹满头黑线,心里还是不太习惯买奴卖奴,可是心里一想:眼下这事自己如果不伸手只怕将来会后悔,所以就先这样处理了再!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我要感谢各位亲的支持,尤其是感谢koko,在昨天夜里给我炸了一颗地雷,这平生的第一颗雷啊,雷的我是外焦里嫩,激动地我是语无伦次,谢谢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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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斗法
一大早,李氏匆匆洗漱完毕,连福寿堂的请安也没去,就带着秋雨等一大帮人捧了那匣子来到了菊香园。
何氏昨夜里送走何妈妈后,觉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好多天的担惊受怕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了,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此时秀兰正服侍她梳妆,主仆俩心情都很不错。忽闻小丫鬟在外面报:“大太太来了!”
两人一愣,不明白这一大早的当家太太怎么会出现在菊香园?何氏连忙站起来,还没有挪开步子,脸色刷的一白,她一把抓住秀兰的手道:“不会是何妈妈。。。。。。”秀兰的脸一下子也变了,她颤抖着道:“不会的,何妈妈一向是个仔细的人!”何氏死死的捏了捏秀兰的手,仿佛是给自己打气一般,深吸一口气,这才换了笑脸走出内室。
何氏快步走到李氏面前行了礼道:“大嫂一早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不管是什么事情,您只管让人叫我过去就是,怎敢劳动大嫂亲自过来!”李氏笑笑的拉了她的手坐下,叹了口气道:“不满二弟妹,嫂子今日来确实是有事情来和你商量。”何氏顿时又警惕了几分,笑道:“嫂子只管说出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无不尽力而为。”
李氏看了看她收了笑容道:“二弟妹你也知道,家里上上下下如今都在为二叔的事情奔波,可是办这样大的事情没有银子开道谁会理你。不瞒你说,你大哥和你大侄子如今是逢人就作揖磕头,奈何那起子黑心的人个个都是趁机敲诈勒索,可是咱还没有办法,毕竟二叔还在大牢里呆着不是。”说到这里李氏拿起帕子擦了擦干干的眼角,哽咽着说:“为了把二叔救出来,家里就是花再多的银子咱们也没有怨言。二弟妹你也知道,府里的铺子都兑了出去,就这样离那办事的人开的价还差着一大截。”李氏故意停顿了一下,满脸委屈的看着何氏。
何氏满眼含泪的配合道:“我知道大哥大嫂为了我们老爷受累了,我们这一大家子都记着呢。可怜我一介妇孺也没什么本事,少不得还要多多拜托哥嫂多费点心。我那不成器的两个儿子您和大哥只管使唤,就怕别的他们也做不了什么,跑个腿什么的还成!”
李氏心里恨恨的啐了一口,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表情道:“二弟妹,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今日我来找你,主要是你大哥怎么也没有办法凑够那救人的银两。我把自己的陪嫁和首饰都给了你大哥,就这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给人塞牙缝。我想救二弟毕竟不只是我们的事情,二弟放外任多年,好歹你们也有些积蓄。”
何氏流着泪道:“大嫂您说的极是。只是我们老爷一向清正廉明,我们二房从来就没有什么积蓄,但是为了救老爷,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说完就叫秀兰拿出一个匣子,何氏一边打开匣子一边说:“大嫂,不怕您笑话。当年我的陪嫁也是不少的,可是我们老爷俸禄有限,他又是个不会钻营的人,这些年为了维持老爷的体面少不得我要拿出嫁妆来贴补,再加上娶媳妇,如今剩下的就只有这么些了。大嫂您千万不要嫌弃少,我也是尽力了。”何氏说完狠狠地抽噎了几声,见大太太不说话,这才拿帕子擦擦眼睛,端起茶喝了一口。心里暗暗庆幸昨夜送走了何妈妈。
李氏看了看那匣子里老旧的各种饰物和几张小额的银票,心里冷笑连连。她也不急着说话,同样端起茶喝了一会儿。
一时间屋子里气氛压抑,妯娌俩各怀心思一起沉默了片刻。李氏放下茶碗,笑笑的看着何氏道:“真是难为二弟妹了,二房这些年全亏了有你撑着。算了,你也就只剩下这点子嫁妆了,我和你大哥怎么能让你倾家荡产呢?”何氏闻言松了一口气,假意又劝说李氏无论如何要收下这些东西,李氏坚辞不受。
少顷,李氏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阴笑着说:“你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昨儿夜里姚妈妈查夜的时候逮到了偷东西出去的何妈妈,我想着她是你二房的人便给你带了过来。”何氏一听此话脸立刻黑了下来,心脏如同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一样,疼的喘不过来气。
李氏假装没有看见何氏变脸,冲秋雨吩咐了一声,两个婆子拖着面色如纸的何妈妈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小丫鬟捧着那匣子。李氏微笑着问何氏道:“二弟妹,你看看这个匣子可是你屋子里的。”何氏心如刀绞,恨不得撕碎了李氏,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什么也做不了,便一句话也不说,假装气急晕了过去。
李氏心里得意极了,假如何氏承认匣子是自己屋里的,那她就有陷自己的丈夫于不顾偷藏钱财的罪名,若是她不承认匣子是自己的,李氏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为自己所用。不论怎样何氏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幸亏她还不太笨知道装晕。但是李氏如何会让她得逞,忙起身连声唤道:“快去请三姑娘过来给二太太看看,记得带上银针!”何氏一听便知道装不下去了,也不待别人再说什么便大声的哼了一声。
李氏嘴角一挑无声的冷笑了一下道:“先等等,二太太好像醒过来了。”何氏缓缓的睁开双眼,她知道自己如今怎样都是错,不由得狠狠的看着李氏道:“大嫂,您想怎样?”李氏冷冷地道:“我只想问问你想怎样!”何氏摒退了下人道:“大嫂你只管直说,你想如何处置我都听你的。”李氏稍稍停顿了片刻,将昨夜里和白立诚商量好的方法说了出来。何氏闻言心里顿时一松,她原以为这下会一无所有了,不想还能留住田庄,心里长叹一声想罢了罢了,就这样!遂干干脆脆的道:“就按照大嫂您说的这么办!”
于是妯娌两人便打开匣子,将东西分开安置了。李氏此战大获全胜,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遂起身大度地说:“二弟妹,你大哥还急等着这钱去救二弟,那我就先告辞了!”何氏苦笑连连,却还不得不将人恭恭敬敬的送出去。待李氏一行前脚刚走,何氏便冷声吩咐秀兰道:“何妈妈年岁大了,派个人将她送去庄子上养老!”秀兰心里一个激灵,暗自寻思:这何妈妈看来是完蛋了,自己以后办事千万要小心了再小心!于是,多的话也不说连忙吩咐了下去。
白雪茹给父亲做了每日的例行检查,看着父亲今日的精神似乎好了点,心里稍微好过了些。王氏亲手喂了丈夫吃药,母女两便陪在他身边说笑给他解闷,一时间暖阁里响起了久违的笑声。
白雪茹乘着父亲睡着了,又拿了各种古籍药典研究起来,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父亲病情的药。她疲惫的合上书,心里觉得无比的无助。她不止一次的想这要是在现代就好了,那就可以借助各种药物先将血压降下来,不行还可以开颅疏通血栓。在她看过的所有古籍记载中,倒是有华佗开颅的记载,可是她自己没有一点把握去尝试,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别说是开颅,就是做普通的外科开刀手术也会被别人看做异类的。白雪茹万分苦恼,如果一直没有恰当的方法和药物治疗父亲的话,父亲的时日就所剩不多了。
白雪茹虽然不喜欢争斗,但是却并不傻。这些天家里的气氛紧张,大房、二房、三房各自在做着各自的打算,眼看着白府就要败了,她却无能为力。白雪茹想着这些就头疼,她甩甩头站起身,吩咐芍药多注意点抬脚出了屋子。
花园里草木旺盛,花儿也开得姹紫嫣红甚是热闹,可是白雪茹没有任何心情来欣赏。她心不在焉的沿着青石甬道一直走到水边的亭子里,紧跟其后的白芷、黄芩和甘蕉立刻上前拂拭了石凳石桌,安放了锦垫和茶水。白雪茹坐在水边看着湖水发着呆,白芷三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也不敢说话打扰。不一会儿,藿香急匆匆的寻了来,白雪茹抬眼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说话。藿香看了看白芷,白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主子这是怎么了。
藿香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道:“姑娘,二太太把何妈妈送到庄子上去了!”白雪茹一愣,回头道:“怎么回事?”藿香连忙回道:“何妈妈昨夜拿了一个大匣子要出府,被查夜的姚妈妈给截了下来。大太太一查问,方知道何妈妈是替二太太送东西出去的。今儿一大早,大太太就带了人去问二太太,最后不知道怎么的,二太太就把何妈妈送走了。”
白雪茹心里清楚,这一出都因为二嫂将钱看的太重惹出来的。原本大嫂一直对变卖药铺救二哥愤恨不已,现在拿到了二嫂的把柄怎会善罢甘休?最后必是二嫂和大嫂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事才算完。果然,她随口问道:“大太太那里怎么说?”藿香接着说道:“大太太从菊香园出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的,秋雨手里还拿着好些东西。不过大太太很奇怪,回头就叫白总管把外院的小厮虎子打发到最远的那个庄子里去了!”白雪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必是虎子和二房的事情有关联这才撵了出去!”藿香恍然大悟道:“姑娘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虎子和秀兰两人一直很要好,还有婆子们问秀兰什么时候办酒席呢!”
白雪茹听罢心里冷笑连连,老爷子还在呢各房就想方设法急着往自己怀里搂东西,要是老爷子不在了还不定怎么样呢!可怜自己母女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就是明知道这些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想到此处她不由心头火气,连喝了两杯茶,才将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
主仆几人正准备起身回屋,后面传来了耿子宏愉悦的声音:“表姐,可让我好找,原来你在这歇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下面的更精彩!!
惊闻噩耗
白雪茹见他一头一脸的汗,忙递了帕子给他擦拭,白芷机灵的倒了茶给他,耿子宏连喝了几杯这才好过了些。
白雪茹道:“这大热的天你过来做什么?”耿子宏笑眯眯的道:“今儿早上有人送了一只千年灵芝来我家,娘想着也许可以拿来给姨夫入药,我和娘觉得宜早不宜迟这就过来了。”
白雪茹心中很是感动,虽然知道这灵芝用不上,但是感激之情却并不减少,便道:“难为姨妈惦记着,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的好!”耿子宏道:“表姐你这样说岂不是见外了,咱们一家人哪用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再说了,姨父和姨妈为我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又该怎么感谢?”
白雪茹见他一本正经的,遂不在客套,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耿子宏心情大好,笑道:“表姐你且放宽心,姨父的病必定会医好的。”白雪茹闻言苦笑道:“你一个门外汉那里知道这其中的凶险,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我这些日子愁得都快要疯掉了。”
耿子宏一听不由自主的心疼起来,他看了看清减了不少的白雪茹道:“表姐你千万要保重身体,要不然姨妈可怎么办?可是话说回来,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找不到一点办法医治姨父的病吗?”
许是白雪茹压抑的太久,许是她和耿子宏一直比较投契,她犹豫了一下道:“我爹爹的病是因为脑子里有血块堵住了血管,就现在我们的医术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除非华佗在世!”耿子宏急忙问道:“华佗在世又如何?”白雪茹白了他一眼道:“你是外行,自然没有听说过华佗开颅的事情!”耿子宏唬的脸都变了道:“开颅?表姐你是说真的?”白雪茹叹了口气道:“你看你,吓着了不是?你还只是听说就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得吓死!”
耿子宏大热的天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咕咚咕咚连喝了两杯茶才道:“这种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我又不是学医的自然是很吃惊。
但是表姐你怎么能肯定开颅就可以医好姨父的病?”白雪茹笑了笑道:“这世上哪有百分百可以保证医好病人的,不过是医好医不好各有多少成算而已。”隔了片刻。她又黯然地道:“我爹爹的病我最清楚,如若是不开颅取出血块,怕是时日无多!但是就算是开颅,我也不敢说就一定会医好。这世间的事情无一不是瞬息万变,人生的病也是如此!但是爹爹的病不搏一搏我始终觉得心里难过。”说完,两人都是心情沉重,遂起身回了福寿堂。
夜幕渐渐降临,白立诚坐在父亲床前道:“关于处置工部官员的折子已经呈给了圣上,圣上今日只是批了对工部尚书和工部侍郎的处置,其余人等还没有发话如何处罚。”白瑞麟听罢道:“对这两人是如何处置的?”白立诚看着父亲瘦的皮包骨一般,心里很不好过,生害怕说错一句就要了父亲的老命。他斟酌再三方道:“因这些年工部贪腐厉害,圣上的处罚也比较重,两家人都是举家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为官。”
白瑞麟听得心头一紧,忙问道:“那你二弟那边运作的如何了?”白立诚道:“儿子上上下下已经疏通好了,就说是二弟当时奉了尚书之命下大堤安抚民众的,反正尚书已经死了也没人对证,如今所有的口供和笔录都改好了。”白瑞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原本工部的贪墨他一个新上任的就不在其中,再有这番说辞,也许就不止救了你二弟一命,至少还可以免了全家被流放之苦!”白立诚笑了笑道:“儿子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这一次花费颇多,家里以后的日子难免会艰难些。”白瑞麟笑道:“无妨,只要人在就还有机会。”白立诚点点头,见父亲面露疲惫之色,忙告辞出来。
白瑞麟知道儿子的事情有了眉目,心情放松了许多,竟是一夜好眠。
次日天不亮,白立诚刚刚起身洗漱完毕,门外就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白总管求见。”白立诚微微一怔,暗自奇怪白总管这么一大早来报是什么事,随即出来到外屋道:“请白总管进来说话。”白总管闻传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匆匆行了个礼道:“大老爷,派在刑部伺候的小子刚刚来报,二老爷昨儿夜里自尽了!”
白立诚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问道:“此话当真?那小厮呢?马上让他来见我!”白总管道:“那小厮就在二门外,小的这就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个青衣小厮就跪在了白立诚脚下,他颤抖着说:“小的也是刚刚听换班出来的狱卒说的。昨儿夜里吃晚饭的时候二老爷还是好好地,不知怎地,今儿早晨狱卒换班巡查的时候才发现二老爷自尽了。”白立诚黑着脸道:“你就没有打听打听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厮道:“小的仔细的打听了,昨儿夜里有人去探监,许是说了什么话被二老爷听了想多了,这才出了事。”
白立诚听罢一言不发,仔细一想这事难说还真就是这样,不由心中暗恨不已。他原本就觉得这个二弟没什么担当,胆子又小,不成想他居然可以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说的话就吓死!他都不等自己家来人问问清楚就草率行事,枉费了自己这么多天辛辛苦苦上下周全!
他挥挥手让白总管带着人退下,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乱。李氏在里屋听了个一清二楚,早就吓得没了主意。秋雨扶着脸色苍白的她走了出来,她颤抖着问丈夫:“老爷,这可如何是好?”白立诚叹了口气道:“如何是好?这人死都死了我又能怎么办?天一亮只怕刑部的人就会来通知,瞒也是瞒不过的,你还是打点起精神准备应付。”他站起身又道:“秋雨你立刻让人去把三老爷叫到外书房来,恩,还有几个少爷也一起叫过来。”秋雨连忙答应了,转身就退了出去。
外书房,所有的人听了白立诚的话都大吃一惊,白明辰立刻站了起来道:“伯父,此事侄儿认为不太可能是真的,请允许侄儿这就去核实清楚。”白明凯也随声附和着。白立诚看着这兄弟两道:“你们若是不相信大可前去核实,只是我认为这事决不会有假。且不说那小厮是咱们家一直派在刑部听消息的人,就只说这人说了假话于他有什么好处?况且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如果你们的父亲真的不在了,刑部必会来人通知,左右不过是多等二刻的事情。”白明辰兄弟两心里明白这事十有不会错,可是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就这么没了。两人的眼泪立刻淌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立诚让儿子白明翰先去衙门请了假,这才缓缓的说:“现如今不是大家哭的时候,问题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和老太爷去说。昨儿夜里老太爷听说事有转机还很高兴,谁知道一夜之间却成了这个局面,让他老人家如何接受?”白立辉皱着眉看着大哥道:“父亲的情况很不好,只怕一个不对劲就抢救不及,那该如何是好?”
白立诚道:“二弟不在了这么大的事瞒也是瞒不住的,大家都想一想怎么和老太爷说才好!”此话说完,书房里一片寂静,谁也不知道怎么讲好。白立诚左右看看见无人出头出主意,只好叹息一声道:“让人传饭过来,大家都在这里吃早饭,等刑部的人来了再说。”白明辰兄弟两一直不停的流泪,一时间大家都无话可说。
昨夜里,白雪茹琢磨了一晚上关于华佗开颅的各项可行性,还在纸上画了她所记得的各种手术器械,她就这么折腾到很晚才睡下。
早上,她按时醒来,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白雪茹因为还纠结在昨夜的各种器械图上,她见黄芩在收拾散落的图纸赶紧叮嘱道:“黄芩你小心些,这些东西一张也不许弄丢!”黄芩回头一笑道:“姑娘您放心,保证不会给您弄丢一张,奴婢找个匣子来给您好好的装起来。”白雪茹满意地点点头。
吃罢早饭,白雪茹陪着父亲说话,父女两情绪都很不错。不一会儿,就见白立诚率领着白家大大小小的男丁走了进来,白瑞麟面色顿时一沉,白雪茹心觉不妙。果不其然,白立诚一进来扑通一下跪在了父亲床头,后边跟着的也齐涮涮的跪了下去。白雪茹大惊,急忙跟着跪下但是眼光却不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