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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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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老子既然敢娶你过门儿,还怕别人看么,啊?!老子就是要做给所有人看,让那些狗娘养的、不开眼的、整天贼惦记你的王八羔子们知道,你息栈就是俺镇三关的人!这辈子都是!别人他妈的就甭惦记了!!!”

浓重的眼眶中墨色深绛,喷火的瞳仁里吞吐灼灼热浪。

男人的脸压了上来。

息栈未及反应,小嘴已经被大掌柜擒住。男人丰润的嘴唇罩住了小口,含住两片香喷喷、软嫩嫩的粉白桃瓣,深深吸吮。舌头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入,贪婪地掠夺已经属于自己的这一处秀水良田。

小凤儿红彤彤的面皮已经快要涨破,在男人的两只如钳大手之中挣扎:“唔唔,不要,你唔”

天地颠倒,山水无痕。

身子一脉一脉被按倒,一只大手撑在后心,三口袋山药蛋的重量,泰山压顶。

息栈被吻得几乎窒息,头晕目眩。大掌柜终于抽出了舌头,硬朗的眉骨抵住白皙的额头。

息栈低声反抗:“你不要这样!”

男人眸色一闪,滛/笑一声,哼道:“呵呵,不要?你已经嫁了俺做小媳妇,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你,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要‘上’了你!”

“你,你!怎么能在这里?!”

“咋个就不能在这儿?你男人是土匪,天为帐,地为席,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今儿个老子就在这儿跟你洞房!”

四周喽罗崽子们一齐摔了酒碗,起哄叫好,声声震天:“上了!上了!上!!!!!”

大掌柜没打诳语。

土匪头子娶亲,当着众伙计的面儿把新娘子就地开//苞,那简直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新娘子要是伺候得不爽利,惹怒了人,没准儿吃完了就被丢给崽子们轮番分享,一晚上就把人糟/蹋死。

还有的抓了娘们儿上山以后,把女子扒光衣服捆在火炕上,众头领围成一圈儿赌骰子,在女子白花花的胸脯上掷骰,谁赢了,那小娘们儿就归谁享用,输了的只能灰溜溜滚蛋。

当然,对于野马山绺子来说,从上一任老掌柜那里传下来的一条条一道道绺规,十分严苛。出门劫道都得先打听对方家世营生和祖宗八代,什么碰上邮差小贩不许劫,遇上郎中妓//女不许抢的,劫个道别提多么啰嗦麻烦!

j//滛妇女那更是绝对不许,按律要被摘瓢的。

因此某大掌柜从来没干过那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这厮也许心里痒痒想干一回,一直还没寻到机会,这次终于名正言顺!

息栈这时吓得魂飞魄散,眼神惊惧,浑身颤抖:“不行,当真不行,不可以,你,你”

男人的两只大手带着酒酣和蛮力,一把就扯开汉服长袍的腰带,伸进罩衣。

艳红滑软的中衣下,包裹得是白嫩嫩一只玉雕小凤儿。粉颈玉肩,细腰窄臀,只抚了一把,就像是燎着了火星,烧热了神智。

息栈被男人沉甸甸的胸膛压在地上,两腿被顶开,挣扎不过。四周满眼满耳朵都是闹哄哄的人浪嚎叫,急得都快哭了出来,抽泣着哀求:“别,不行,求你别这样回屋去,你要怎样我都依着你,求求你了,别在这里”

难不成这男人急不可耐地一定要娶自己进门,竟是等着这一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强迫他行云雨之事?!

早知道土匪绺子里的“洞房花烛”就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与这不要脸的男人成亲呀!

大掌柜用舌头蹂/躏着息栈的小脸蛋,在脖颈上啃咬,笑吟吟地问:“这话是你说的?咋样都依着俺?”

少年嘤嘤哭求:“呜呜呜呜,回屋里,回屋里都依你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

男人得意地笑,凑近小凤儿耳边轻哼慢道:“傻羊羔子,瞧给你吓得,老子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哼哼,你的身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能看!!!”

说话间扯过罩衣将小凤凰包了个严严实实,抱紧在胸口。

息栈惊吓过后身子瑟瑟发抖,眼角带泪,整颗脑袋埋进男人怀中,没脸见人。

心里明白这回又被大掌柜给耍弄了。这厮一贯无良无耻,就喜欢折腾他,就喜欢看他被捉弄得狼狈不堪、哭泣服软的蠢样子。

大掌柜一把拎起息栈,往肩膀上一顺,众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扛着宝贝小羊羔晃悠悠迈进了新房。

第七十回窑洞玉人横陈夜

大掌柜踢门进屋,狠狠摔上门板,这一回学聪明了,将门栓牢牢拴死。

拎着小凤儿的脖领子,一把将人掷到了炕上。

经过两个月的修葺,息栈与大掌柜的新房如今已是像模像样,可不再是当初那个洞口透风,洞内阴湿,杂蔓丛生,“屋里”还淅淅沥沥四处飘雨的破岩洞。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洞土洞,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洞。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洞洞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洞。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洞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洞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洞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删节】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洞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删节】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吟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肉。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洞,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

“唔,你,你又做什么?”

“你说老子要干啥?昨晚上好好的洞房夜,被你个小崽子哭哭咧咧得给哭过去了,老子还没上你呢!!!老子要跟你洞房!!!!!”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洞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洞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删节】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屁股肿了唉唉呦,小鸡仔儿涨成红烧鸡了”

“你,你你以后若每夜都这样折腾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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