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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私人中医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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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天色还早,两人移到客厅内休息闲聊。因为廖安和不宜喝茶,张远就陪着他一起喝白开水。

“这是你的药,饭后服用,两天服用一次,每次一瓶。现在你就可以服用第一次了。”坐下之后,张远就递了一瓶药给廖安和。

“谢谢,这是你下午帮我买的?”虽然是疑问,但他已经基本肯定了。他接过瓶子,一看是中成药憋着气,仰头一口气把一瓶药全部灌下去,然后抬起水杯一鼓作气把整杯水都喝了。

张远看他吃药的那表情像喝敌敌畏一样痛苦,不禁有些好笑,至于这样吗?他起身又帮他倒了一杯水。

“还好是两天一次,不然真要命,我最讨厌那股中药味了。”终于缓过劲来的廖安和抱怨着,现在为了能早日康复讨厌也只能忍了,总比当个半残废好吧。

“安和,你这脚是怎么弄伤的。”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而已。”我怎么能告诉别人自己是因为跟着小孩子翻墙摔的。为了自己的脸面,打死也不能说。

“哦。”见他不想说,张远也没多问。

“远哥,我看见你书柜里还有一些风水书,你还对这些感兴趣。”廖安和担心他的话题又回到自己的脚上,连忙转移话题。

“命生于风,运起于水。有一种说法风水是气的学问,阴阳二气被看作生命之源,正是有二气交汇才衍生万物之灵。气为生命本元,气旺才能身强体壮,气灵才能才思聪慧。所谓风水也就是聚气的智慧。(注:1)《黄帝内经·素问》(注:2)之阴阳应象大论曰:“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注3)我只是作为中医学的周边读物随便看看。”其实张远自己知道,这只是其一,当自己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多少也是有些信的。

前世奶奶去世的时候,家里的长辈请了当地通晓阴阳的师娘(niang读第一声)也就是神婆,来操办丧事。奶奶下葬之后师娘蒸的蒸糕上莫名出现了猫爪印,师娘道喜称奶奶为九世善人,家里后辈也会因此沾上些好运。果然家里一众人都很顺风顺水,遇事也能

逢凶化吉。但家里谁都没往九世善人那方面去想,只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他二十五岁那年爷爷去世了,这师娘蒸出来的蒸糕上有裂痕,她一脸沉重的对家里人说,爷爷的坟地有问题,家里人要遭横祸。虽然家里请了师娘来,但也只是依照村里的习俗罢了,大家都不当一回事。

隔年爷爷去世的同一天,三姨出了车祸。她在路边跟人聊天的时候被一辆大货车挂倒了,所幸伤的不是很严重。三小时后,他这个张家的长子嫡孙就肇事了,从那之后他开始了扫把星附体般的生活。而隔天二姨也被车撞了,不过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也没啥后遗症。

这之后家里的长辈才惶惶不安的开始重视起这件事来,请了师娘看了坟茔,坟茔头上插着一根空心竹筒,从坟茔外贯穿坟茔内。看得师娘连连摇头,最后让家里准备了一对红烛,红冠雄鸡一只、三线肉一刀、三种水果、三道素菜、糖果、金银元宝(纸)等,念了一整天的经文,然后又添了土。

上辈子爷爷过世的日子就是下个月21日,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上辈子的事,给他的心里留下了阴霾,他都重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风水之道,用之在法,奇妙在人。它虽博大精深却也杂乱玄虚,我们还是可以灵活选用,趋吉避凶。”提起这个廖安和也有些感触。

“真看不出来你也信这些。我以为你是长在红旗下根正描红的好孩子,不信这些玄虚之事。”对此张远真的很意外。

“我以前也不信,我姨父是军委委员,他认识一名真正的风水大师。”廖安和的话并未全部说完,其实他们都见识过这位大师的真本事。而且现在政府部门高官有几个是不信的?不过这些都是大家私底下心照不宣的,谁也不会摆到明面上说。而且民间也有不少有真本事的风水大师。

张远心中诧异,他知道廖安和的背景不一般,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有来头。听到他说风水师的事,更加坚定了他要找个好风水大师相地的想法。

“看来我还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了。”张远依然挂着那副温和的笑容,心里的想法丝毫不显。

两人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阵,看着天色渐晚张远换了一身休闲服,开车送廖安和回去。廖安和服役的部队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大门口正对面就是k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几十年前也算在城郊,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城市不断的扩张现在就成为了接近市中心

的地段。

车行至门口被站岗的士兵拦了下来,廖安和摇下车窗士兵见到他行礼,他回以一礼,士兵放行。张远在他的指点下直接把车开到了机关干部宿舍。车子转进一个朴素的院内,这房屋都是平房应该有些年头有些陈旧,但给人的感觉朴素大方。小院正中长着一株高大挺拔的白兰树,可想而知待到花开的时节肯定是满院飘香。

张远把车停在树下,拎着廖安和的药品及送给他的普洱茶,跟在他身后走进宿舍。他的宿舍在小院的西南角上,20㎡左右的房间内用一个木柜隔成了两段,里面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15米的床,床上用品都是质地良好、素雅的居家用品,辈子整齐的叠放在床上。外间有个小书柜和一张书桌,还有一台电脑,一台饮水机及几把还算舒适的椅子。他的房间隔壁就是洗手间和洗衣房,看起来也很方便。

廖安和想给张远泡杯茶,见没水了。喊来一名小战士,安排他到采购办取水。之后又拿出钱包准备把买药的钱还给张远。

“远哥,那些药一共是多少钱。”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

“也没多少,不用了。”张远帮他买药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收他的钱。两人又客气了一番,不过最后张远还是没有收下钱。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人已经送回来,他也不作停留。

“那我送送你。”廖安和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想要送人。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别忘了过两天来换药。”

张远走出门外,刚好与一名军官擦肩而过,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年轻的士兵。那人35岁左右,样貌刚毅,英气勃勃,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双似乎可以把人看穿的眼睛。他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张远,径自走进屋内。

两杆四星,那人军装上的肩章让张远十分惊讶,这么年轻居然已经是大校了。估计这人也是个底子硬的,要是他没猜错他应该就是这的师长。但是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注1:上诉风水学说理论出自书立方之《中国神秘文化》

注2:黄帝内经素问》简称《素问》,是现存最早的中医理论著作,相传为黄帝创作,大约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原来9卷,,后经唐王冰订补,改编为24卷,计81篇,定名为《黄帝内经素问》,所论内容十分丰富,以人与自然统一观、阴阳学说、五行说、脏腑经络学为主线,论述摄生、脏腑、经络、病因、病机、治则、药物以及养生防病等各方面的关系,集医理、医论、医方于一体,保存了《五色》、《脉变》、《上经》、《下经》、《太始天元册》等20多种古代医籍,突出阐发了古代的哲学思想,强调了人体内外统一的整体观念,从而成为中医基本理论的渊源。

注3:所以说:天地是在万物的上下;阴阳如血气与男女之相对待;左右为阴阳运行不息的道路;水性寒,火性热,是阴阳的象征;阴阳的变化,是万物生长的原始能力。所以说:阴阳是互相为用的,阴在内,为阳之镇守;阳在外,为阴之役使。

喵喵滴,好不容易憋出一章,打滚求花花【星星眼】

☆、009

“首长好!”送走张远的廖安和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懒洋洋的问好。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军官嗤笑一声,挑眉看着廖安和。“我是很好,不好的是你。”他斜瞟了一眼廖安和包得跟粽子似的脚踝,坐到他面前。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年轻战士连忙上前准备给他们倒茶,但看着空空如也的水桶转身往外走。

“我觉得我很好。”廖安和知道小战士肯定这是准备去取水。“已经有人去取水了。”

“师长、廖助理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小战士点头表示知道,恭敬的退了出去。

“今天怎么没见你回来吃饭?脚都这样了还到处乱跑,到医院包个药包到现在?”

“业哥,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我妈了?”来人正是廖安和的表哥丁承业。廖安和到了他手底下工作时,姨妈就交代这个小表哥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他这表哥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别看他表面严肃古板,私底下也是个没正形的。

“别人求都还求不来,要不是我妈让我看着你,我也懒得管你。你给我妈下了什么迷魂药?让她对你这个外甥比我这个儿子还上心。”丁承业想起自己和老妈通话,他老妈总要叮嘱他好好照顾这个不省心的家伙。话虽如此,但他对这个比他小十二岁的表弟还是很关心的。

“那只能说明我比你更有魅力。”

“得了吧,别转移话题。下午跑哪疯去了?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帮我看病的大夫刚好是认识的朋友,许久未见了在他家吃完晚饭才刚回来。”廖安和说着往外面看了看,他渴了怎么水还不来?

“哦,就是刚才那个人吧,他是军人?”丁承业想起门口看见那人,身材高大,但很挺直。气质虽然温和,但在明眼人眼里却掩饰不住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疏离。他身上还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军医大学毕业的军医应该是吧?”廖安和不是很确定,他一般不太关心那些。

“不会是前几年你吵嚷着让家里帮忙的那个穷学生吧?”丁承业想起前几年的事,这个小表弟在家里吵嚷着要帮朋友的忙,让家里找齐了各个军医大的资料,后来还去找爷爷撒娇让家里给学校打招呼。他就闹不清了,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魅力怎么这么大,让小表弟这样帮他?不过看刚才那人的气质,应该是个好的。

“恩,就是他,人

家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且从初中起就自己供自己上学了。”对此廖安和一直很佩服,他想过要是自己处在远哥的位置,自己能不能做到。最后的答案很丧气——不能。

对于他的话,丁承业不以为然。“最近你就好好休息,要外出就让小陈送你,想吃什么了就跟华宇说让他给你准备。”小陈是丁承业的司机,而华宇则是小招办的负责人。这两人跟着他也有很长时间了,他相信他们可以照顾好安和。

“我把小陈叫走了,你怎么办?还有我可不吃你那些橄榄油做的菜,这都什么口味啊?”廖安和撇撇嘴,那些一点也没远哥做的饭菜好吃。

“不懂欣赏的家伙,没有小陈你还担心我没车坐?”丁承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廖安和想想他的身份,自己这是犯傻了。

去取水的小战士终于在廖安和的殷殷期盼中回来了。廖安和先让他给自己倒杯水,小战士有些为难的看了师长一眼。丁承业示意后,小战士才毫无负担的先为他们的助理倒水。

兄弟两人又聊了一会事务繁忙的丁承业就回去了。

傍晚,吃过晚饭正在看新闻的李宏文接到了自己老妈的电话,他心情愉悦的说自己过几天会回去一趟。

【小文,你们那个茶厂赚钱吗?】张秀珍欲言又止,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还可以,妈你不是一向不关心这些吗?】奇怪,他妈妈一直都只会交代他好好干,茶厂的事从来不会过问。

李宏文要去开茶厂时,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父母是张远出资的。他父母当时就吓了一跳,担心他把张远的钱打了水漂。最后还是张远出面替他担保,不然他肯定会被小心谨慎了一辈子的父母拘在身边,找份工作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张远当时并没有刻意要求他们保密,但熟知他们家情况的张秀珍两口子并没有在张远父母面前提及他的事。

【你婶婶今天又打电话跟你远哥要钱了。】张秀珍一咬牙还是决定告诉儿子,也好让他多劝着点张远,别被气坏了。

【什么?这次又要多少?】李宏文一听立即炸毛了,这一家子怎么这样。要是远哥没钱岂不是要被他们活活逼死。其实李宏文想岔了,张远现在只是在自己能力所及范围内帮着家里一些,要是他真没钱也不会不顾自己予取予求。

【十万。】张秀珍也觉得这次大嫂太过了。

【他们怎么不去抢,他们以为远哥的钱是大水冲来的啊。妈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李宏文觉得自己真为远哥憋屈,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对父母。

【那个,你表妹不是要考大学了吗?成绩不理想,你婶婶让我给她找补习老师,还说钱的问题不用担心什么的,她已经跟张远要了十万块。】张秀珍心里也不痛快,她大哥大嫂历来偏心偏得不像话。

张远到城里上学的时候实在看不下去的她就把张远接来家里住。这孩子从小就听话懂事,又勤快,而且学习刻苦。自家那个调皮的傻儿子都在他的影响下也慢慢的懂事起来,这些让他们两口子都把张远当自己孩子一样对待。

现在张远出息了也不忘拉宏文一把,还时常给他们老两口送些补品名、贵药材。这么好的孩子自己大哥大嫂就像眼睛糊了屎一样看不见,只顾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女。

【不行,妈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给远哥打电话,这家人没完没了了。妈,远哥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大舅和婶婶。】要是被那边知道了远哥有钱,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儿子——】我是让你安慰你远哥,不是让你挑事的。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宏文就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张秀珍看着传出盲音的手机,暗叹她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啊。

李宏文挂了自己老妈电话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张远的电话。

【远哥,婶婶又管你要钱了吧,你可不能一直这样任他们予取予求啊。你有没有为你自己想过。】

张远刚接通电话,李宏文就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大通,但话语中的关切之意让张远觉得很窝心。

【别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要是不考虑自己就不会隐瞒中奖的事了不是吗?】他这个表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了点。不过他却是难得的真心为自己考虑,关心自己。

【可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表哥你要是我亲哥哥就好了。】想想他们家那些破事,他都为自己表哥心疼。

【其实现在也没差,你不就像我亲弟弟一样吗?】

李宏文完全没有发现,他这个准备安慰人的反过来成为了被安抚的人了。

夜里,张远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那段等死的日子。阴暗狭窄的出租房内,他躺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有些斑驳的天花板,角落里布满了一层又

一层的蛛丝。

体内传来令人痛之欲死的疼痛,他咬着牙,抖着手从一旁看不出原色的破旧小木柜上拿起一颗药吞了下去。这个简单的动作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蜷着身子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等待死亡的来临。

☆、010

痛苦的张远突然看见自己床头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老式的黑色中山装,衣服陈旧,脏得泛着油光。他体型微胖,身子微微有些佝偻。露在衣服外的双手皮肤松弛长满了老人斑,而且像死人一样泛着青灰色。

张云心里打了个突,努力想看清那人的面貌,但是却看不清楚。看那身形和衣着很像他的爷爷。他猛然瞪大眼睛往那人脸色看去,赫然看到了一张微微有些浮肿,青白的脸,那正是爷爷。爷爷言又止,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只见他的唇不停的动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张远猛的从床上坐起,迅速扫了一下四周,看到并不是梦里那个小房间舒了一口气。

【喂,那位】

【小远,你爷爷病危,可能熬不过去了。】电话是张远的爸爸张开明打来的,张远还可以隐约听到电话那端隐隐传来一阵阵哭泣声。

【知道了,我明天回去。】

挂了电话张远心神不宁,刚才自己梦到爷爷,接着就接到了爷爷病危的消息,爷爷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虽然爷爷一向与他不亲,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爷爷,他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现在他也没有了睡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五点多了。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请了假就回去。

李宏文也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连夜安排了工作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往回赶。

张开明沉默的守在急救室前,老父会成为这样他也要付一半的责任。他是家中的老大,父母的所有家产都由他继承,同时也负责给老人养老。

前年家里建了新房,但碍于老人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新房里,不吉利,所以并没有让自己的老父搬到新房居住。于是老人就留在了昏暗的老屋内。因为老房和新房距离有些远,下午老人摔倒了也一直没人发现,直到傍晚吃饭的时候李金兰去送饭才发现。夫妻两人连忙开着拖拉机把老人送到城里的医院抢救。

现在张远的爷爷还在急救,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老人年纪大了,而且延误了就医,能拖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张开明通知了自己的弟弟、妹妹,然后又给张远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张家人陆续赶到医院。张远的爷爷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虽然大家都有了心理准备,但突闻噩耗还是忍不住悲

从中来。

中午张远赶到医院时他的爷爷已经咽气了,家里的长辈正安排要如何办丧事。张远走到床边,拉看盖住爷爷的白色床单。爷爷现在穿的衣服就跟自己梦里见到的一样,他脸色青白微微有些浮肿,与生前的面貌差不多,并没有变形的厉害。

爷爷去世的时间比张远记忆中的早了一个月,弟弟结婚的时间也比原来的早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重生的关系。他今天早上做的那个梦栩栩如生,是不是爷爷给他托梦,但他想说什么呢?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推翻了,他真是越来越怪力乱神了,亏他还是医生呢。

“小远,你别难过。”张秀珍见张远呆呆的看着他爷爷,以为他是太过伤心。

“三姨我没事。”张远看着张秀珍哭红的眼睛,伤心的是她才对吧。“三姨您别太难过,谁都要经历这一关的。”

“我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张秀珍说着眼泪又留了下来,她用手绢擦了擦又说:“宏文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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