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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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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翻云复誉作者:肉书屋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9部分阅读

小和尚看着甚是眼生,奇道:“这位是?”

段誉心想既已到了此刻,倒不妨兄弟三人共饮一场,笑道:“大哥,我来为你引荐,这位虚竹是我前些日子结拜的义兄,往后咱们便是三兄弟了。你为长兄,虚竹为二哥,我年纪最小,自然便是三弟了。”

萧峰心头感慨,“如今人人对我都是恨不得立时诛之,这在场的数百人中不知有多少视我为眼中钉刺,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同我撇清关系都应忙不迭了,这小和尚竟还上赶着迎了过来。可见三弟结交的这位义兄不仅心眼实在,还十分的讲究义气,我萧峰临死之前还能得了这样一位兄弟,死又何惧?如此一想,心头更是豁然开朗,大笑道:“好,咱们兄弟三人便对天三拜,然后痛饮一番,为兄临死之前还能有你二人相伴着共饮一场,何等快意!”说罢便撂下衣摆单膝跪地,段誉和虚竹见状亦是如此,三人对着皇天后土连叩三拜之后,方起身恣意大笑,接过酒囊痛痛快快的饮了一大口。

若是换作数月之前,虚竹哪敢沾染一点酒色荤腥,只是眼下却已是今非昔比。他端起酒囊大口灌了一下之后,笑道:“如今咱们兄弟齐心,喝罢了这结义酒,再好好的打上一场,实在是痛快极了!”

萧峰并不愿让他二人牵涉其中,忙道:“嗳,二弟,此乃大哥同众人的恩怨,你和三弟就实在不必插手了。若是大哥不幸身死于此,你只管将我的尸骨一把火焚了,骨灰收敛,抛至塞外即可。”

虚竹却不肯应下,怒指着丁春秋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就是这个老妖害的我师父师兄尽数丧了性命,此人心思歹毒,若不能亲手了解了他,我终身心头难安。今日就让弟弟同他较量一二,也当时为大哥分忧解难了!”话音刚落,虚竹便飞身而起,跃至丁春秋面前,喝道:“星宿老怪,今日就要你为师父和苏师兄偿命!”

段誉见他如此,突然心中一动,快步走至慕容复面前微微一笑,“我二哥既然已为大哥出战那星宿老怪,咱们是老熟人了,便由在下来领教慕容公子高招吧!”

他那“熟人”二字说的极为暧昧,慕容复只觉心头一紧,下一刻掌风便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爬上来更新了,大家不要养肥我啊tat我觉得这个已经好肥了呜呜呜

顺便小声说一下,此文本周四入v,当天三更……要老命了tat

虽然剩下还要赶很多,不过这一章还是决定在入v前放上来吧,不然觉得对不起等更新的妹子们啊!

姑娘们多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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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剖心诉情

“段誉,你闪开!”

“怎么,可是舍不得打我了么?”段誉笑盈盈的避开了慕容复一掌,步伐轻盈的挪到了他眼前,低声道,“其实我也舍不得对你出手,不如咱们寻个清净地方亲热亲热,别管这些劳什子了可好?”

如今二人兵戎相见,段誉却仍是这样一副轻薄嘴脸,慕容复气的微微一颤,怒喝道:“你有伤在身,我本不欲趁人之危,只是如今你自个儿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方落慕容复便抬掌拂去,顷刻间段誉的俊脸上便多了一道掌印,痛的他呲牙咧嘴,却笑意不减,“俗话说,这打是亲,骂是爱,娘子既然要打,为夫也只有受着了,可要再多打几下?”

如今他同慕容复挨的极近,声音又刻意压低了,仗着无人能听去,便说的越发恣意妄为,满不在乎。

慕容复见他竟当真将脸凑了上来,那嘻皮笑脸的模样甚是可恶,心中怒气翻腾,反手就要再补一掌。

“嗳嗳,说笑而已,当真了不成?”段誉抬手一架,顺势伸指一点,慕容复身侧的一株树干应声而断。慕容复当时猛地骇了一下,也来不及多想,便跟着段誉向前跃了两步。

只是段誉却似乎上了瘾似的,两只手随处乱指,和慕容复宛如两条飞鱼一般在空中上翻下跃,不一会儿的功夫,身后已倒了密密麻麻的一小片。而慕容复在不自觉之中,却已被段誉引去了少室山西侧的密林之中,耳边众人的喧闹哗然之声渐渐远去。慕容复提着一口气跑的极快,却始终差了段誉十余步之遥,结果糊里糊涂的到了此处却也未曾发觉。

然而段誉在奔走了片刻之后却骤然驻足,慕容复追了他许久,早已是又急又怒,见机喝道:“受死吧!”

他这一掌出的极快,若不是段誉脚下灵便定是要被他拍个正着的了,段誉当下暗叫一声不好,微微向右一偏,只听“砰”的一声,就在他方才站的身后有一块青石应声而裂。段誉瞧得心有余悸,嘴巴上却仍是不肯放过慕容复,“好狠的心肠,且不说我是为了你负的伤,便只说你我二人的关系,你竟真的要杀我不成?”

“我方才说了,是你自己要找死,又能怪的了谁?”慕容复咬牙切齿的瞪着段誉,恶声道,“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只知道一味东躲西闪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段誉此刻方能将将站定,离慕容复不过咫尺之遥,瞧着他因这一段跑得急了,脸色隐隐涨红,额上亦有细密汗珠滑落,那薄唇显得越发红艳。想想当初二人琴瑟和谐之时,那些软语情话便是从这张嘴中对自己说出,段誉只觉得心里头一阵甜蜜一阵苦涩,忍不住道:“慕容,我想你想得紧,

27、二十七剖心诉情

你便不想我么?”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慕容复脸色一沉,不耐烦道,“我不抢先出手,免得又被你说有失君子之道,你那套天山六阳掌也大可以拿出来试试,看看是你的掌法厉害,还是我慕容家的‘斗转星移’更精妙几分。”

“我不同你打斗,是不愿你功力受损,你怎么却不明白我的用心,一定要同我斗个你死我活呢?”段誉苦笑着扶了一把身侧的枯枝,低声道,“我有北冥神功护体,方才那庄聚贤同我双掌相接,我虽然为他所伤,他却亦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渡了功力过来。若是一会儿我不留神将你的功力也吸了过来,那可怎么好呢?再说,我如今虽身受内伤,但若是真同你打起来,却也未必就会输给你。”

慕容复闻言仔细一瞧,发觉他脸色果真有几分苍白虚弱,心中的杀戮之意也不免少了几分。只是段誉此人j猾惯了,他又是频频吃过亏的,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冷道:“若是让你吸去了功力,那便是我慕容复本领不精,自作自受,与人无尤。只是你前些日子对我的所作所为,今天我定然要尽数讨回来,休要以为花言巧语便可蒙混过去。”

段誉听罢幽幽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慕容,我实在不明白你,虽说我骗你在先,后来又逼迫你委身于我,只是这些事情,你却也不是没有尝到快乐的。我的这些所作所为,难道就值当让你将我视为死敌?其实你心里头很舍不得我,我是明白的,只是你这人死要着面子,宁可自个儿忍着也不肯说出来。我如今只问你一句,我对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你当真讨厌的很么?”

慕容复没想到段誉竟心平气和的说了这样一长串的话出来,一时间怔了一怔,提起的右掌也挥不出去了,定定的停在半空当中。

对于段誉,慕容复心里头一直有种极为复杂的感觉,初时看这人整日舔着脸皮对王语嫣穷追不舍,不过觉得讨厌而已。而那晚在客栈之时,慕容复虽起了杀心,却也不至于真要了段誉的性命去。然而后来自己失忆,两人那一段朝夕相守的日子,慕容复直到现在,仍是时常想起。

他每每一想起段誉温柔俊朗的笑颜,心中既是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却又不经意的涌出几分惆怅来。

段誉接近他的目的,心里头真正放着的人,慕容复心知肚明。然而越是知道的越清楚明了,他便越是痛恨自己的心慈软弱。

下不去杀手也就罢了,偏偏到了那午夜梦回之时,段誉滚烫的身体和温柔的呢喃,仿佛就在耳畔身边一般,微微伸手便可触到。

碰不到,得不着,那就空留个想头吧,只当是个心痛酸涩的美梦一般,慕容复本是如此想的。

27、二十七剖心诉情

可是他未曾料到,段誉竟再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以那般卑劣的手段威逼自己雌伏于他。

这般的用心良苦,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得到王语嫣么?

你既然为了她能做到如此地步,便是我心里头本不喜欢她,却也定要将她娶回燕子坞,如此让你抱憾一生,我心里头也是快活的。

只是如今段誉恳恳切切的同他问了这样一席话,却教慕容复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才好了,那“讨厌”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口来。慕容复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方缓缓开口,“那又如何?总归你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我表妹,我心里头明白的很,咱们也不必再说这样的虚话了,我今儿个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表妹心里头从来都只有我一人而已,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思的好。”

他虽没有说出什么来,段誉听了却只觉心头一阵大喜,连伤势都有些顾虑不上了,一步上前攥住慕容复的手问道:“你说这话,就是心里有我是不是?什么表妹堂妹的,你那表妹姿容在我眼中不过尔尔,慕容你才是真正的惊才绝艳。”

谁料慕容复听了这话脸色却愈加阴沉,冷声道:“你当初为了我表妹,声称这命也可不要了,如今怎的就成了‘不过尔尔’?段誉,你便是要编谎话,也需编的高明些才是。”

段誉急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欺瞒,虽说我初遇王姑娘时确实为她所动,当初骗你,也是一时兴起。只是这人心总是肉长的,虽说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惊诧,但我如今确实是看重你更多些。你怎么不想想,若是我对你真的无意,又何必要接二连三的同你翻云覆雨一尝快慰呢?我若只是贪恋那身子上的舒爽,大可以去青楼里头寻些花娘小倌来伺候,你再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个道理?”

他已是死过一遭的人,看人看事都开朗豁达了许多,仍旧是那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说的最为精妙。段誉这段日子下来也隐约明白了自己对慕容复确实有些好感,既然他对自己亦是有情,那便在一起了又有何妨?

段誉倒是未想着往后,只觉得如今快活一天便是一天,慕容复若真能放下那些计较肯同他一起,必定也会十分快活欢喜。

如此皆大欢喜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你……”慕容复被他说的心头一颤,却转念间想起了段誉方才盯着阿紫怔怔出神的模样,心绪顿时冷了下来,挥开段誉的手道,“你先前不是同我说过,以前曾有过一位相好的女子么?你瞧清楚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七尺男儿,绝非那些温香软玉。”

“我自然知道,只是情到浓时,又哪里顾忌的了那许多呢?男子女子又有何分别。”段

27、二十七剖心诉情

誉微微一笑,颇有几分不解,“你怎会突然提起那事?诗音同我那一桩情缘早已是昨日云烟了,我如今连她的模样也不再用心去记,这点子飞醋你也要吃么?”

慕容复不耐烦的皱眉道:“先是这诗音,又是我表妹,眼下又有个阿紫。段公子,我却不知道你究竟是风流成性还是天生多情呢?早有耳闻大理段王爷风流薄幸,红粉满天下,如今看来倒真是‘虎父无犬子’。”

“阿紫?又有阿紫什么事情?”段誉先是一愣,旋即突然恍然大悟,心中脑海一片清明起来,忍不住大笑道,“你方才说我爹风流薄幸名满天下,说的可实在没有冤枉了他,那阿紫是我异母的嫡亲妹子。慕容,你这醋吃得可是在不值了,我便是再怎么样,也不会同自个儿的妹子下手啊。”

慕容复没想到阿紫和段誉竟是这层关系,怔了一怔顿时语塞,耳根却不自觉有些发红。

段誉瞧在眼中,心头又是得意又是欢喜,情难自制的就伸手搂住了慕容复,轻轻在他的脖颈间磨蹭了两下,只觉触感皆是一片滑腻,如上好的琼脂白玉一般。

“慕容,你这样将我放在心上,我觉得好欢喜。”段誉温柔十足的低声说着,双手极其自然的抚上慕容复的腰侧,“往后咱们好好在一处,我一定待你极好,好不好?”

慕容复有片刻的失神,竟也没有反手去推拒段誉,眸子中一阵恍惚,“你说的,可是当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如今又何必骗你?”段誉的目光落在慕容复面容之上,缓缓道,“人生苦短,纵是百年也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对你亦是难以放下,整日苦心惦记着仇恨二字,岂不是太过可惜了?你若是不愿随我回去大理,我便陪你走遍中原塞外也是无妨,总归你我年纪都轻,多些阅历也是大有裨益。”

“你先将我放开,此地光天化日的,若是让旁人瞧去,你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段誉却不肯松手,低笑道:“不行不行,这段日子我可没少吃你的苦头,如今我需一点点讨回来才成。你同你那位表妹朝夕相对,那日又说什么要同她回燕子坞去,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复微微一怔,想起那日在少室山脚偶遇丐帮弟子,截获西夏公主招亲文书一事。被段誉听去的只言片语,正是他在劝说王语嫣先行回去燕子坞中,免得来日诸多不便。只是这一番话,如今又要如何说与段誉听?

西夏公主,是了,这事便是过些日子的重中之重了。他幼承庭训,三岁习武,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匡复大燕,好无愧于慕容氏先祖。这事情乃是他终身所图,决不可生出半分变故。

眼下段

27、二十七剖心诉情

誉虽然说了这样一番真心真意的话语,只是若他慕容复为了儿女私情罔顾祖宗遗训,岂不是要让九泉之下的先祖死不瞑目?

慕容复越想越乱,心头的烦扰如缠叠不休的千丝万缕一般,只是还不待他开口,却听得身后传来一抹森冷之声。

“慕容氏一门英豪,个个都是顶天立地宁死不屈的汉子,谁知到了你这一辈,竟要沦为佞幸之流。如你这般毫无风骨之徒,不配做慕容氏的传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段gg这种想法,就是典型的有一天过一天嘛==不谈到爱那么沉重的字眼,觉得喜欢就在一起,高兴就在一起,他这方面的想法倒是蛮简单

28

28、二十八孰重孰轻

段誉猛一抬头,却瞧见一灰衣蒙面人森然立于二人身后,眸子中隐有不屑之意。慕容复亦是大惊,顷刻间便推开了段誉,回身急问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慕容氏先祖之事?”

这人穿着灰色布袍,脚上着一双土色的僧履,只是鬓发仍在,恐怕是少林寺中带发修行的居士了。

灰衣僧人冷笑道:“我是谁你不必过问,我且问你,慕容氏的大业你如今是否已经尽数忘了个干净?你先父多年的谆谆教诲,你是否都已抛去脑后了?”

慕容复心底一惊,激烈道:“自然没有!自我年幼之时,便以光复大燕为毕生之志,二十七年来一刻不敢忘记。阁下究竟是何方高人,与我慕容氏有何渊源?为何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呢。”

灰衣人“哼哼”笑了两下,冷声道:“你高祖,曾祖,祖父皆是硬气忠烈之人,死于大业,死得其所!可是你呢?现如今你甘为大理世子的娈童,俯首承欢,哪里还有半分慕容家男儿的气概在?依我看,只怕光复燕国再无指望,慕容复到你这一辈,注定是断子绝孙!”

段誉听了心中顿时不悦,他倒是不曾知晓慕容复这一段身世背景,皱眉道:“这位前辈说的话好生厉害,晚辈冒犯一句,此事乃是晚辈与慕容的私事,就不劳前辈多加置喙了。”

灰衣人瞥了他一眼,傲然道:“你是大理的世子,自以为千人万人都要听你的吩咐号令,可是你在老夫眼里头,却比这一旁的蝼蚁高贵不到哪里去。若是不想白白丢了性命,就休要多加插嘴。”

段誉乐道:“怎么今日一个两个的都要取我性命了?我段誉虽然不才,却也绝非那任人宰割之辈。”

他说这话之时昂头微笑,目光稳稳的落在灰衣人的脸上,丝毫不显怯懦模样。灰衣人闻言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此话说得确实不假。你爹段正淳便是个出了名的风流种子,你如今可算是有样学样么?只是胆子未免也忒大了些,竟将歪主意打到了慕容氏族人的身上。”

段誉嗤笑,“这本是两情相悦之事,莫说你这个外人不足以对我二人指手划脚,便是同我二人血脉相关之人,却也不一定就有说这话的分量。”

“大言不惭,果真是不知好歹之人。”

慕容复在一旁看了这灰衣人许久,却始终揣摩不出此人的来路,只是他既能对自己的身世和心愿了如指掌,想来必定是同慕容家关系极密之人。斟酌了片刻,慕容复上前恭恭敬敬的拱手道:“想必前辈同家父颇有渊源,既是如此,就请受晚辈一拜。前辈方才所言,其实并不尽实,只是此乃晚辈私事,还望前辈莫要追问了。望前辈告

28、二十八孰重孰轻

之尊姓大名,待来年为先父上香祭拜之时,也好在他坟前说上一说。”

灰衣人走至他面前,定定的盯了慕容复半晌,忽然沉声道:“我慕容氏数百年心血基业,如何能因你‘一己私事’毁于一旦?你若真是自甘堕落,那我才真是死了也难以瞑目!〃说罢便一把摘下了覆面的黑巾,微一扬手便再不见那黑巾的踪影。

这人方才瞧着鬓发都已斑白,应当已是知天命的岁数了,只是面罩下头的脸上却没有过多的沧桑风霜之色,看着倒有几分儒雅之感。唯独那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着实让人对他不敢小觑。

段誉还在思忖这人究竟是何来历,却只听慕容复惊呼一声,下一刻竟兀自跪了下来,开口之时声音已然有几分微颤,“爹,怎会是你?你不是……你不是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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