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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现代重生)嫡女闺秀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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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现代重生)嫡女闺秀作者:肉书屋

(女主现代重生)嫡女闺秀第6部分阅读

莫非……”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被我爹收了房?”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咋知道的?”奶娘吓了一跳,赶紧又压低声音说道:“据说是昨日里,太太把咏兰给了老爷……”

“唉,嬷嬷,你怕啥呀?”召玉撇撇嘴,瞅了咏兰一眼,“您就算这会儿不说,姑娘迟早也会知道的。”

后娘把陪嫁丫头给了她爹?爹又多了个侍妾?

她对这事儿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看来是上回老爹喝花酒的事情影响到楚氏了,因此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将自己的贴身丫环给他,省得别的女人趁虚而入,还可以彰显自己的贤惠。她这么做,倒是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个爹啊……人家给你,你就真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啊?有一个妾室付氏了还不够,还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知道了这件事,她到了书房,对老爹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可苏学士倒是对她热情亲切得很。

“莞儿啊,爹爹给你买了好玩的……”他献宝似的取出一对瓷娃娃,“看看喜欢么?”

“哦,谢谢爹。”她微笑点头,躬身接过娃娃,心里却在嘀咕着:哼……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

“唉,爹爹这些日子都忙着朝中大事,未有好好关心你。”他一脸内疚状。

“爹爹乃是朝廷命官,自然应以大事为重,莞儿会乖乖的,不让爹娘和祖母操心。”她扯起嘴角回答。切,忙朝中大事?……忙着宠幸新人是真。

“爹爹一向知道,莞儿是最乖巧的。”苏大人说了几句好话,终于入了正题,吞吞吐吐的说道,“你继母如今有了身子,咱们这一房的开支会大些,爹爹如今俸银还未发,这个……”

“母亲额外的衣裳补品,不是由公中出了么?”莞娴微笑戳穿他的话,“不说楚侯爷那边时不时送些吃的用的过来,祖母那边也还另有一份儿,说是缺什么只管说。”

“那个……”苏大人呐呐说道,“爹爹平日里送往迎来、和诗友们应酬场唱和,也需要银子的。少不得要轮流做东,若是白吃白喝,有损颜面……”

没银子还纳新人?

没银子还想动用亡妻的银子去胡吃海喝?

……你能不能有点儿下限啊?!

她很想讥讽他几句,但想着这是自家爹爹,还是忍下了,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啊,对了,今儿我和楚舅舅去买了田庄,就在云清山下,改日与爹爹去看看……?可这庄子的名称还需爹爹起。”

“唔……”他沉吟片刻,“既然是为了纪念母亲而设,那就叫……”

他磨开墨,大笔一挥,写下“怀萱庄”三个大字。

“此名极好。”莞娴自然是附和他的,顺便还吹捧他两句,“爹爹不但名起得好,这字也是龙飞凤舞、笔下生风……明儿我就差人去刻好牌匾,找个黄道吉日挂到庄子上去。”

“嗯,好。”苏学士点点头,讨好的说道,“那银……”

“啊,对了!”她打断他的话,“爹爹写得一手好字,才名又盛,想必会有不少人来求字画吧?”

“偶尔也是有的。”他有点小得意,“前几日我作诗一首咏春,坊间便有人化用之,请我题为店名呢。”

“爹爹风流倜傥、雅人深致,乃当世之唐伯虎、苏东坡是也。”她继续施展法螺功吹捧之。

“哪里、哪里……”这马屁拍到了苏学士的心坎上,他哈哈笑起来,“不愧是爹的女儿,真是我的知音人啊。”

她笑称不敢当,又问道;“爹爹平日里为人题字作画,可有收润笔?”

“唉,别人请我写个诗文,那是瞧得起我,若是谈论银钱,那就俗了。”苏学士摆摆手,“我是堂堂翰林学士,若是卖文为生,岂不是让人耻笑?”

他出身优渥,先后娶的两位夫人又都是豪门贵胄,嫁妆丰厚,是以这辈子还真没怎么为银钱发过愁,也就不怎么将这些俗事放在心上,更不知如何开源节流、积谷防饥。

一边花天酒地、吟风咏月的乱使银子,一边又自命清高、白给人写字画画,难怪她一掐掉他的小金库,他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含笑摇摇头,“爹爹此言差矣。昔日李北海干谒满其门,碑版照四裔;韩昌黎一字之价,辇金如山……世人至今无不艳羡赞叹,又有何人说其俗了?更无人敢耻笑于他们……”

“你说的也有道理。”苏学士摸着下巴思索着。

“若临街摆摊,写个书简信函,收取数文粥饭钱,那是潦倒文人所为;若是达官贵人争相捧金求字,那就是仰慕于才子盛名了。”

“呵呵……小莞儿还颇有见识呢。”他听了这话,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笑了起来。

“爹爹若是不好意思出面,不如就交给女儿去办。”她又想到了一条生财之道,连忙说道,“凡有人求您写诗文或题碑铭之类的,您不必全接,视情况而定吧。写好后交给我,我找匠人为您精细装裱了,找个伶俐管家恭恭敬敬的递了帖子送过去……这样您摆足了架子,润笔收得体面;对方觉得您的字画难求,一旦求到了,也会觉得十分风光。”

当然,这装裱费……她自然是要抽点水的,嘿嘿。

“呃……”苏学士微微低头思索着,还是有些犹豫。

他的表情她看在眼里,知道他原本就是有些优柔寡断的人,再加上自己目前不过是个小孩子,她说的话他也不一定马上能接受,于是便说:“女儿也是一番好意,若有说错之处请爹爹勿怪……若是您有意,不妨问问大伯他们吧。”

“爹爹怎么会怪你呢?”他温和笑笑,拍拍她的脑袋,“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有这番见识,爹爹也是欣慰得很。”

过了两三日,他大概是咨询过苏家老大了,便认可了这事儿,写了两幅字给莞娴,让她裱好了,分别派人给城外一位大财主和城中一位勋贵的小公子送去。

莞娴让人去城里的书画古玩店各买了几件裱好的小画儿,送给爹爹评价了一番,选了一家用料上佳、制作精细的铺子,再将他的墨宝送去装裱好。

至于定价送货,她想那财主有的是钱,买这书画无非是充面子,她卖便宜了对方还嫌不够档次呢,于是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叫价六百两,对方欣然同意,捧着当朝学士的墨宝喜孜孜挂上正堂。

至于那位勋贵,她打听过了是当今皇帝某个宠妃的娘家弱弟,其人甚有才华但因自小有疾未能出仕,便叫人恭敬的送上去,坚持不受银两,对他说:“咱们老爷说了,与公子神交已久……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若是谈那些俗物,便是瞧不起他了。”

这位公子心想自己一个废人,向苏学士要一幅字已是冒昧,想不到竟得他如此厚待,大为感慨。

没几日之后苏学士由侍读平迁了奉旨学士。虽是同品级,但这一来,与皇上接触的机会大大增多,称得上天子近臣了。

苏二老爷知道这里头的原因,多半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进了美言,而说起来,莞娴也有一份功劳在。名利双收,他心情大好,于是之后的书画墨宝,便放心的交由莞娴去出售。

除去装裱费,还剩下不少,反正老爹在银钱上不伤心,她就给老爹个整数,剩下的当自己零花钱了。

这也算做老爹的半个经纪人吧?……她数着银子偷着乐。

帮老爹解决完收入问题,她又着手考虑自己庄子的问题。

这年代的家禽牲畜都是各家各户自己养的,效率嘛……要稍微差一点,她打算分出几户佃农专门从事养殖业。将这事儿拟定了,写了信详细告诉庄子的老总管,却被回信告知没人愿意放弃种地去专门养猪养鸡。

她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这年头大家都属于小农思维,只有边远地方的贫民没法种地,才会不得不以畜牧为生。人们没田地可种心里不踏实,而种了地,只要不遇上灾荒之年,基本上还能有个温饱的……不肯专门去饲养牲畜,还是怕担风险。

既然如此,她也不强人所难,干脆买了两房会养家畜的奴婢,专门去做这个。也不用多大的地方,腾出五亩左右的荒地,用来建了猪圈鸡舍。饲料也不用另买,菜地里不要的老菜叶子、熟过头的瓜果之类的就成。

至于庄子旁边的山泉溪流,可以圈起来,养些鱼和鸭子。

这部分出产只供自家食用,也不求多高产。

第二个月的初一,她和爹爹、瑞娴、明磊一起,在庄子的正堂里布置了道场祭祀母亲。

追猪记

第二个月的初一,她和爹爹、瑞娴、明磊一起,在庄子的正堂里布置了道场祭奠母亲。

楚氏借口有孕在身没有出面,委托楚承瑛前来,而付氏则是称病,二老爷也没有勉强她。

怀萱庄的正堂里,香烟袅袅、白帷轻飘,布置得简洁而肃穆。

老爹做了一篇文辞华丽的哀祭赋文,声情并茂的吟诵了,令听者无比动容,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他对亡妻有多么深的感情呢……想必此文又会让苏学士的才名又更上一层。

众人给岩氏牌位上过香,几个孩子又磕了头。

祭奠完之后,莞娴有些郁郁的,借口身子不适,走到外头去透透气。

召香等人猜她是思念母亲了,都心生怜爱,也不阻拦她,只是远远的跟着。

绕过院子,穿过佃农们居住的屋子,她走到云清山脚。

一路上见庄稼青翠,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味道,让她心头的郁闷之气消散了不少,可是想起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想起娘亲的遭遇,她又开心不起来……以她的身份,大概不至于沦落到要做妾的地步,可就算是嫁作正室,与一群女人共享丈夫,也是无法接受的啊。

要不然,干脆不嫁好了?反正她又不缺钱花,还有个道家弟子的身份,一个人也能过得优哉游哉的,只是,家里的长辈们估计不会让她得逞的。

哎……算了,反正她年纪还不大,这些事情过几年再想法子解决吧。

她抛下心里的包袱,往山泉那边走去。

山泉水在山脚下聚成了一个小湖,湖水清澈见底,一阵微风拂过,树上几片残叶落下来,水面泛起丝丝涟漪。

她叫人投放了些鱼苗,此时还没有长大,原本就有的野生鱼儿之中倒有些比较大的,湖底的石头上还有几只螃蟹在爬来爬去。

要不,今日给那小怪龙换个口味吧?

她找佃农要了一小段铜丝,将那青色锦囊的囊口串起来,圈成个圆形,然后找了根小竹竿将锦囊绑在一端,便制成了一个简易的小布捞子。她将竹竿伸进水里,顺利的捉到了几只螃蟹,又捞住了两条大鱼。

嘿嘿……挺简单的嘛,她心里颇为得意。

或许以后可以在这里弄个农家乐什么的,不知道这年代的达官贵人会不会感兴趣呢?

“嗷嗷……”身后忽然想起几声动物叫声。

她回头,见一只白乎乎的东西朝这边奔过来,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头猪……

话说这年头的猪体力真好啊,居然可以跑那么快。==|||

这可是她的财产!她赶紧追上。

那猪见前面有人,立即调了个头,朝山上冲去。

“哎……站住!”她喊了一声,握着竹竿、撒开脚丫子追着它跑。

“姑娘……您要去哪儿啊?姑娘……”召香她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却顾不得答应,跟着猪钻进树林里。

她就不信她跑不赢一只猪!

在林间一脚深一脚浅的跑着,眼看就要追上它了!可当她伸出手去抓它尾巴时,却差点被它拖着走,只好又松开。

……对了!有网子!

她拿起竹竿,一边跑一边将那锦囊对准它用力挥去,“扑”的一下,白胖的猪猪就被收进了锦囊里。

哈,搞定!

她撑着竹竿呼呼喘气。

“你在做什么?”头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嘎?”她惊讶的抬头,见楚承瑛居然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挤出个微笑,“啊……舅舅,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随便走走,看见有只雏鸟儿掉下来了。”他指指树上的鸟窝,“我就把它放回去。”

“原来这样啊……舅舅您心肠真好。”她奉承了他一句,接着就想赶紧走人,“我先回去了啊,爹爹一定在等我了。”

“嗯,我陪你回去吧。”他跟上她的步伐,“你还没告诉我来这儿做什么?我刚才……好像看见你在追一头猪?”

“啊?!”她吓了一跳,赶紧矢口否认,“才没有呢!你看着附近哪有猪啊?没有对吧……一定是您眼花了!”

“哦?那你来干嘛?”他望着她手中的竹竿。

“我来、来……扑蝴蝶!”她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个理由。

如果让他知道她在扑猪,那可要丢脸死了……相比起来,扑蝴蝶还算是闺阁小姐们比较“正常”的游戏吧。

“用这个?”他指着竹竿顶端的小锦囊哑然失笑,“扑到了么?”

“……没有。”

“呵……这网子太小了,改日我送你个大的吧。”他微笑摇头。……自己大概是真的眼花了吧,这小小囊袋怎么看,也不可能装下一头猪啊。

“嗯,好,谢谢舅舅!”她又眨巴着一双澄澈的眼睛作清纯状。

个人并排走着,林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他们俩沙沙的脚步声响起。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跑出了那么远,而且头发乱了,裙角沾满泥灰……有点丢脸啊。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淡然,双眼专注的望着前方,不时的伸出手,为她拨开面前的低矮树枝。她忽然没由来的心跳加速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用力摇摇头。

“怎么?是不是累了?”他转头看她,见她两颊绯红、气喘细细的模样,便停下来问道,“要不要我背你?”

“不、不用……”她连忙挥手,“我自己能走。”

她纤细的身子,看上去弱得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蹲下身来,“还是我背你吧。”

“来吧。”见她犹豫,他扭头笑笑,“若是姐夫瞧见你这副样子,可要责怪我了。”

“那……好吧。”不想让他为难,她伏到他背上。

“走了。”他的手臂翻过来,双手环住她的腿,然后站起来,背着她稳稳的往前走去。

她乖乖揪住他背上的一点衣料,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不自觉的浑身发软。

“你……慢慢走,不着急。”她的声音娇软。

“嗯。”他扭头朝她笑笑,嘴角边露出一丝笑纹。

她的心又漏跳了一拍。

原来怎么没发现,这家伙生得挺好看的。

他不是景澈那种漂亮得天怒人怨的美冶,也不是她爹那种温文儒生的秀雅,而是充满着生机勃勃的俊朗气息,就好像一株笔直的小白杨……

他长大后,一定会很有男人味。

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觉得呼吸有些窘迫,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随口问道:“舅舅,在家时,你是不是和我……母亲,特别好呀?”

楚侯爷有八个儿子,楚氏嫁过来之后,她也就只见过他这个五舅的面。感觉楚氏凡是遇到什么事,都很喜欢找他?

“也不算是……”他想了想,微微摇头,又点头笑道,“她自小由我娘亲抚养长大,我和她年纪相近,见面的机会也多些罢。”

“哦。”原来楚氏是由侯爷夫人抚养的,难怪庆侯府待她那么好,瞧这些日子的礼物补品如同流水般的送来,别的人家对已出嫁的嫡女,也不过如此了。

……或许是楚氏单方面比较依仗这个弟弟?她随意猜测着。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是皇子伴读,平日和姐夫接触倒多一些,在宫中也时常见着的……因而下了学,也想向他多多请教。”

“喔。”他告诉她这个干嘛?解释他频繁进出苏府是为了见姐夫而不是姐姐?……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她一时没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于是就敷衍的点点头。

过了片刻,她鼓起勇气,又装作天真的样子,脆生生的问道,“对了……舅舅,您订亲了么?”

他愣了愣,然后低头笑了起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没啥啊,就是好奇嘛……”她的一双明眸忽闪忽闪的,“不知哪户人家的姑娘会做我舅母?”

“还没有。”他轻笑回答。

“哦~~”不知怎的,她的心情轻快起来。

“大概明年选秀之后再订吧。”他接着说道:“如果皇上没有指婚,我爹娘大概就会从落选的秀女中选定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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