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1部分阅读
《(还珠同人)团子皇后》作者:一冬【完结+番外】
半月【捉虫】
弘历说,景娴,你等我,半月后我定来娶你。
桌案前正在翻书的姑娘手上停了停,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哦。”
走到门口了的弘历一个转身,倚在门边细细的瞧着屋里的姑娘,拉着一腔不甘心的调调再次开口道:“我半月后一定来娶你,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在这里等着我。”
纤细的手指将书页翻了一张,姑娘依旧是低眉顺目的静静答道:“好。”
弘历眯了眯眼,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危险的上挑,直直的将那姑娘望了半晌才闷闷的道:“乌喇那拉景娴!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吗?我就长的这么不讨你喜欢?”
姑娘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悠悠的把头发上的簪子拔下来往书里一夹,合上了书。抬头上下打量了门口那个少年许久,幽幽的叹息道:“其实你长的挺讨人喜欢的。”
弘历听了,眼角的那一丝怒意瞬时消了,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带了些得意的神色朝屋里的姑娘望去。{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姑娘又施施然道:“长的比城里那些花魁美多了,这长相应该拿去跟妲己妹喜之流比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
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弘历怒气冲天的打断了,弘历一把将手里的宝剑往地上砸去,满脸通红道:“乌喇那拉景娴你给我听着!我绝对会回来娶你!你别想给我逃!这半月里你要是敢嫁别人我就……”
姑娘抱臂,挑眉道:“如何?”
弘历的脸红了又红,憋了半天没再憋出来一个字,末了,甩袖夺门而去。不到片刻,门口又响起急躁的脚步声,姑娘一抬头,又见到了弘历那张含怒的美人脸。
弘历一指指向桌案上的书,冷冷道:“定情用的簪子给我插回头上去!”
说完,又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次,是真的没有再回头了。姑娘坐在桌案前望着面前青皮黑字的书发怔,良久之后才搓着手臂站起来,喃喃道:“真冷真冷。”
五月温煦,含着花香的风灌入室内满是盈盈的暖意,可是不知为何,那人走了之后,整个轻尘居都冷了下来,静的只能听见窗外枝梢上鸟儿啾啾的鸣叫声。
姑娘被自己脑袋里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怔了怔,一掌拍上自己的脑门,愤愤道:“聒噪的家伙走了你应该开心!来来来,笑一个。”
说罢,俩手提着自己的嘴角硬生生的往上扯,转头往镜子里瞧了瞧,姑娘又颓然的松了手。
彼时的自己有着一张无论怎么看都是很平凡的脸,小仓鼠一般的奔波忙碌于另外那个时空,后来自己莫名其妙的丢掉了自己的身体,又莫名其妙的捡到了这具身体,神奇得仿佛大卫科波菲尔偷天换日的魔术。
这就是红火的如日中天的穿越之旅啊!姑娘很高兴自己能幸运的拥有这么个机会来到清代近距离的参观,可是,如果有那么个机会,她还是想要说,可不可以换别人?
虽然家庭一般能力一般没有爱情的自己平凡的是个路人辛,可是自己任然留恋着楼下街角转弯口的那家包子铺里的肉包子和咸豆浆,任然留恋着桌子上不知被摧残了多少年却依旧亭亭玉立的仙人掌,任然期待着在哪个不知道的地方一抬头,能望见那个命定的人。
可是,老天爷不允许讨价还价。既然如此,就对眼前的一切感恩戴德吧!
于是自己在这个陌生异常的时空里,低调的待人接物,游走于前厅后室厅堂厨房之间,争取做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大家闺秀。
可是……
一想到那个破坏了自己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她心中的油然升起一股想要将他掐死的冲动。
门口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随后是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在门边作势敲了俩下,朝着景娴行了个礼道:“小姐,该用晚膳了。”
景娴用力将脑袋上冒出来的青筋按回去,挤出一丝温婉的笑容应道:“好的,马上来。”
丫鬟弯了弯腰,退了出去。
景娴转过头来看了看书页中夹着的簪子,轻叹了一声,伸手取出那簪子仔细的斜□自己发髻中,匆匆的出门了。
半月半月。
怎么会是半月后娶自己呢?
按时间来算,就算要娶也是娶孝贤呐。
马赛
在弘历未出现的前十八年来,景娴过着二分之一的清净日子,二分之一的日子里听着奶娘容嬷嬷在耳边聒噪。
遇上了弘历之后,自己几乎所有的日子里都绕了几万只鸭子,扯着嗓子拼命的在耳畔喧闹着。
是以,弘历走了之后,景娴半个月来都是单听容嬷嬷在耳畔八卦着。
容嬷嬷说,前个三贝勒又纳了个小妾,听说是那万红楼的清倌,长的那个啧啧……
容嬷嬷说,侧福晋又跟对门贝子府里的贝子爷互丢炮仗了,这不,院子的墙被炸了个不大不小的洞出来,福晋下令给改成了狗洞。
容嬷嬷说,今天可是个黄道吉日,一大早的,宝亲王府的人就吹吹打打的将他们福晋给迎娶过门了,那乐仗,那喜炮,你听听,现在还在响呐!
景娴正执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手忽然一颤,一滴浓墨滴落在已经画好的牡丹图上,突兀的一点在牡丹千层万理的花瓣上扩散开来。
“您这是怎么啦?”
容嬷嬷焦急道,手忙脚乱的夺过景娴手中的画笔搁在一边,扶着景娴坐下,又扭身去给她倒茶。
景娴将茶杯捧在手心里捂着,目光轻飘飘的落在那张牡丹图上,许久,才开口道:“好端端的手抖了,毁了这么一张图,怪可惜的。”
容嬷嬷默了默,取过景娴手中的茶杯随手放一边,双手捧过她的微凉的双手帮着捂暖,半是了然半是忧愁道:“那日上林苑,您不是没和宝亲王说上几句么?怎么现在……”
上林苑。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景娴的睫毛颤了颤,恍然想起三月前的那日,初春时分,天气甚好,又是黄道吉日,所以万岁爷便在上林苑中设了一场马赛。
满族的天下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满族的姑娘家也不必同汉家姑娘般扭捏小女儿状,祖训便是,女子也要学习骑射。
阿玛带着那道明黄的圣旨回到家中的时候,爽朗的笑声便在大厅中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来,连声与额娘道:“喜事,天大的喜事!”
原来,是万岁借着这个马赛为宝亲王选福晋。
虽说现下宝亲王才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但是万岁爷喜爱这个儿子是众所周知的,若是做了福晋,未来难保不是皇后!
于是,景娴那豪放的阿玛一挥袖,命家中俩宝贝千金都去了。
那时的景娴正准备扶额做林妹妹状晕过去,自家阿玛却瞪着眼睛瞧了过来,咬牙道:“娴儿,你不舒服?”
景娴重新扶着容嬷嬷的手站起来,一脸壮烈道:“女儿无事,女儿一定去!”
后来,便是与那弘历的初次相遇,记忆中是一片煞风景的枯木枝桠以及几只傻了脑子不南飞的燕子。
马赛开始时,景娴与众人一起翻身上马,随后万马齐奔的大流中忽的窜出来一抹红色的身影,一匹黝黑鲜亮的骏马只奔往前,一人遥遥领先。
景娴不想获胜亦不想给阿玛丢了面子,只好夹着马肚混在马群中间,不前不后的策着马,在马场树林拐角口时,歪了歪马脖子,径直往小道上去了。
待到比赛差不多了,众人绕着马场已然跑了十来圈了,景娴才凝神静气的从林子里出来,进了马群,到达了终点。
下马时,随行的容嬷嬷伸过手来刚想扶着景娴下马,却忽的被一只手给挡了。
景娴抬头,便望见了一张清秀好看的脸,鼻尖上的汗丝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有些花了她的眼。
那人一身黑色骑马装,直勾勾的将景娴望着,直到一旁的容嬷嬷咳了咳,他才恍然回过神来,朝着景娴伸出手去道:“姑娘下马吧。”
景娴瞧了眼那纤长略显瘦的手,从容的将手递过去,借了点力翻身下了马。
容嬷嬷忙上前去用着手里的汗巾为她擦拭着额头,低声道:“这是……”
景娴朝着那人点了点头,安然道:“谢谢姑娘了,不过我自己可以下马。”
那人愣了愣,道:“我是男人。”
景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马场里的马童,那么这扶人下马的事情确实也是你该做的,那句谢谢我收回了。”
容嬷嬷抹了额头一把汗急道:“他是……”
景娴看了眼容嬷嬷,又看了眼那人,摸着下巴沉思道:“这马童莫不是嬷嬷你的私生子?如果是你就一定要跟我说了,你若是不说我怎会知道。若是你说了,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者是困难我一定帮忙,瞧着这马童长的不错,大姐身边的游碧丫头不错,我去跟大姐说说定能给他们配个婚,然后嬷嬷您也可以认了他,若是这样不行,嬷嬷你也可以认了做干儿子,其实儿子与干儿子只是称呼上的区别……”
容嬷嬷苦笑道:“其实……”
那人也无奈道:“我是……”
景娴一拍掌,目光炯炯道:“莫不是你俩……是相好的?”
夜袭【捉虫】
景娴一拍掌,目光炯炯道:“莫不是你俩……是相好的?”
话落,容嬷嬷脸上惊现了一抹艳色,慌忙的垂下眼帘摇着头。
那人显然是被这句话吓到了,正欲开口,却听着旗台那边传来阵阵的鼓声,三人抬眼望去,正瞧见那抹明黄的身影边上站着个红色的身影。殷红的颜色宛若一团旺火直冲天边的霞云。
这大概便是那获胜的女子吧,大老远的望着,虽看不清她的相貌神情,却依稀能感觉的到她的欢愉。
景娴转过头来瞧了眼身边那容色好看的男子,他此时正巴望着那旗台上的人出神,景娴想,他现在定然没有时间理会自己了,于是牵了马转身走了。
容嬷嬷刚想开口唤她,景娴却转过头来往容嬷嬷手里塞了一把糖炒栗子,轻轻的摆了摆手,跃上马奔了。
早春的天色黑的较早,用过晚膳,景娴捂着胸口借病逃了每晚的唠嗑,拉着容嬷嬷急匆匆的回房了。{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阿玛多情又寡情,府里有了福晋侧福晋还不够,先后纳了好几房小妾以及十几个暖床丫鬟,而阿玛对她们每个人都是温柔体贴的,是以这些女子便觉得自己是阿玛心中最独特的,每晚晚膳过后,额娘总要嗑着瓜子冷眼瞧着这群并不是很特别的女人唇枪舌剑。
景娴时常会想起那日,如果说那日自己没有匆匆不告而别,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若没有勾起那人的好奇心,会不会不一样?
而那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那么多。
那夜,景娴在自己房间对着烛光正瞧着一本名为《百鬼夜行》的末流小说,写的很是无趣,看完之后后颈已然僵硬,肚子又有些觉得饿了。
景娴放下书,披了件罩衣,端了烛台往厨房走去。
那时确实有些夜深了,自己一向不爱别人守在外头受苦,所以这轻沉居里除了自己便只有住在另外那头雷打不醒的容嬷嬷。
院子里树影婆娑,月光如水般洒下。
刚走出别院的角门,景娴便觉得眼前闪过一丝黑影,身体猛然被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那人背着月光,面容隐在一片黑暗之中,隐隐绰绰的看不太清楚。
景娴咽了咽口水,颤着嗓子道:“你……你看我鞋子……”
那人愣了愣,低头瞧了眼,压低了嗓音道:“如何?”
景娴往后靠了靠,却不想那人又往前蹭了蹭,整个身体贴了过来,让景娴退无可退,只能贴着墙,继续抖着嗓子道:“你瞧……上头的珠子是不是很大?可以卖很多钱的……”
景娴说完,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半晌之后重新睁开,似是做了决定般道:“你可以拿走……但是……”
那人“嗯?”了一声,示意景娴继续说下去。
景娴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点哭腔道:“这颗珠子我很喜欢的……卖了的话把钱分我一半吧……”
那人的身体僵硬了,半晌,松开了景娴,后退了几步道:“我不要你的珠子,我找人。”
月光洋洋洒下,景娴悄悄的蹲了身装作揉着手腕实则是摘了那颗珠子塞进袖子里,抬头正准备喊救命时,那人的脸不经意的入了她的眼。
景娴微怔,瞧着眼前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嘴巴保持着即将喊救命的状态没有闭上,双手往身后藏了藏,良久之后才道:“你是来找容嬷嬷的吧,她睡了,深夜入女子闺房总归是不好的,我劝你还是回了吧。虽说你爱慕容嬷嬷,呃,或许嬷嬷也爱慕着你,即便是两人相互爱慕,你也要为嬷嬷考虑下吧,这女子的名声便是一切,嬷嬷虽岁数大了,也应该是在乎这些的,再则……”
那玄色衣服的男人身形晃了晃,扶着墙,无力道:“我是来找你的。”
景娴正摇头晃脑的向他灌输着女子贞操观,于是自然的被口水呛了。
她眼睛溜溜的望向那人,抖着一把小嗓子道:“你……你说什么?”
那人正色,朝着景娴翩然行了个礼,肃然道:“在下是爱新觉罗弘历,今日马赛上一见姑娘便倾心非常,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嫁与弘历为妻?”
如此月黑风高杀人夜的背景,如此瑟瑟北风迎面吹的浪漫气氛,那散发的姑娘水灵的大眼睛越发惊恐的瞪大,待到弘历风度翩翩的说完,景娴已经提着裙子扯着破铜锣嗓子在走廊上一路奔去,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在四周一阵又一阵的荡开来。
“不好啦!有登徒子!来人啊——”
流氓【捉虫】
天色入暮,炮仗噼里啪啦欢快的声音,声声入耳。{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景娴看了眼那画,放缓了声音道:“嬷嬷睡吧,有些晚了。”
她的声音本就有些空灵,在这暮色半合,晚风徐徐的窗畔显得更加的孤寂。容嬷嬷瞧着景娴半靠在窗边的纤瘦身影,鼻子微酸,俯身道:“那奴婢退下了。”
容嬷嬷走后,整个别院越发显得孤寂冷清了。
犹记得那日,弘历经半夜翻墙一事之后亲自上门道歉,其因由为“在下昨夜辗转不能眠,是以外出闲逛,不知怎的逛到了您府上,惊扰了娴格格。弘历回去之后夜不能寐深感愧疚,故,今日上门谢罪。”
那时,景娴正坐在窗前琢磨着自己的自传体小说——《如何淡定的穿越之等死为上》。墨汁顺着毛笔笔尖滴下,桌案上一片斑驳。
容嬷嬷怀里揣着一把糖炒栗子凑过来坐在景娴身畔,脸上洋溢着异样温煦的笑容道:“格格,昨个晚上吓您的登徒子上门谢罪了。”
景娴眼珠子转了转,下笔写了俩字又停了,眉头紧锁,随意道:“哦。”
容嬷嬷剥了个栗子塞嘴里,来不及嚼,鼓着嘴又道:“格格,您说该怎么惩罚这人呢?”
景娴搁下笔,摸着下巴细细的寻思着该怎么下笔写这篇略带自虐倾向的自传小说,隐隐的听了容嬷嬷提及惩罚二字,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道:“院子里有些柴火没劈完,正巧这天还有些凉,让他劈了我们晚上吃火锅吧。”
容嬷嬷捂着嘴笑着,一不小心,被板栗噎着了。
日落西山,昏红的晚霞也渐渐消暗了下去。
景娴依旧是坐在窗边守着那支笔以及那沓白纸发呆,直到容嬷嬷骤然放大的眼前的脸以及猛然高扬的声调将她惊的回神过来。
容嬷嬷笑道:“四阿哥已经劈完柴了,现下正在楼下求见您。”
景娴愣了愣,道:“四阿哥怎么会去劈柴?那哪里是他能做的事情?”
容嬷嬷也愣了愣,道:“这不是格格的主意么?”
景娴低头略想了会,道:“好像是,可是嬷嬷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容嬷嬷苦着一张脸,无奈道:“格格您向来主意大,做奴婢的也只能按您的话去做啊。”
景娴沉思了许久,拍了拍容嬷嬷的肩膀安慰道:“是我错怪你了,嬷嬷你别伤心。”抬头瞧了瞧窗外略暗的夜色,又巴巴的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容嬷嬷道:“谁是四阿哥?”
容嬷嬷默了默,抬头望了望窗外的月亮道:“那个,格格您有空还是多出去走走吧,别整天整这些劳什子了。”
景娴想了想容嬷嬷这建议,又恍然想起马赛失利后的大姐回来恶狠狠的对着自己道:“若是让我瞧见你,定将你剥皮抽筋!”
这大姐乃是自己同母,同父,年长了自己一岁的姐姐,平日里与自己不和,若是一条十人可以并排走过的走廊,俩人遇上了也能为谁先让谁这个话题上大干一架。
几年前,路过府上借水喝的一个赤脚疯道士曾与阿玛道:“你这俩女儿前世不和,今生五行相克,若小格格不避让着些大格格,小格格定然有凶兆。”
这话形成的结果便是,那道士拿了阿玛几万银子感恩戴德的走了,景娴视大姐为瘟疫,大姐视景娴为不详,俩人再也不争了,不过大姐偏执的认为只要景娴出现,就将如同那正房降临的青楼,所有的姑娘男人都要提着裤子奔了。
若是遇见景娴,自己的好运也将提着裤子奔了。于是,乌喇那拉氏景云,更加的仇视景娴妹子。
想到这里,景娴全身上下抖了抖,颤着牙齿转过头来对容嬷嬷道:“屋子里甚好,小说也甚好,只是那四阿哥究竟是谁?”
容嬷嬷扶了扶墙道:“四阿哥便是宝亲王。”
景娴唔了一唔,又问道:“那宝亲王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