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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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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8部分阅读

为宝玉中意黛玉,二为生恐宝玉胡闹,招惹灭门之灾。

贾母这里正在患得患失。

北静王也听闻母妃在此,走进来拜会母亲大人。贾母与南安太妃年岁摆着,又是世交,也无须回避。北静王给母亲行了礼,再给南安太妃见礼。贾母级别要给北静王爷行礼,北静王甚是谦和,忙着虚手一扶,直说免礼。

北静王爷也是有旨意在身,政老已经答应婚事,他就要回去交差复旨去了,故而不过匆匆而来随即匆匆而去了。

宝玉尚公主,抛开黛玉因素,可谓天大喜事。无论贾母张氏都知道,驸马都尉这种远离朝堂富贵官儿,最适合宝玉这种富贵闲人了。就是迎春听闻此事,也觉得宝玉其人很适合皇上委派这个差事。迎春在心里何事祷告:“但愿宝玉能够把公主哄好了!”

虽然君命难违,贾母张氏迎春凤姐等人很拍宝玉似之前一般闹腾,甚是担心。因为宝玉自从听闻消息虽然没有仰头就倒,却是有些痴痴呆呆,把一体伺候之人吓得不轻,却也不敢惊动贾母这个老祖宗,只得暗暗来寻了迎春这个跟宝玉相得姑奶奶商议。

迎春闻讯也不敢说与贾母张氏知道,借口出门,匆匆来见宝玉,却见宝玉面如白纸,正在一口一杯闷闷的灌酒,茜雪,麝月碧痕秋纹一个个愁眉苦脸不敢劝。

迎春挥退所有人等,直流茜雪晴雯守卫门户。

迎春夺了宝玉酒杯,在他面前坐下:“宝兄弟这是怎么的了?说给姐姐,看姐姐能否替你排一排?”

宝玉闻言讶然,拧眉冷眸,盯着迎春甚是不善:“姐姐何必明知故问?”

迎春摇头:“何为明知故问?我只知道宝兄弟而今登进士第,做新郎官,是人生大喜,真正不知道宝兄弟愁闷何来!”

宝玉张口道:“二姐姐明明知道我喜欢林”

迎春快速将茶盏在桌面一顿:“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知道君命如山,圣命难违!”

宝玉怒道:“强扭的瓜不甜,皇帝没有强抢道理!”

见宝玉说出如此天真之花,迎春不有哂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江山万里都是天子所有,天下百姓都是天子子民,他无需强抢,这一切本来就是天子所有!”

宝玉颓然而坐,片刻霍然而起。

迎春忙这一拦:“你干什么去?”

宝玉道:“二姐姐说得对,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现在就去求老祖宗,将婚姻公布天下。”

迎春黯然道:“晚了,二叔答应了北静王媒证,老祖宗也答应了。”

宝玉心中绝望,怫然大怒:“不可能,老总答应我了,老祖宗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

迎春摁住宝玉:“君命如山,老祖宗其能违拗?”

宝玉再次挣脱迎春:“我去跪金銮殿,我要恳求圣上收回成命。左不过圣旨未到。”

宝玉倒底是男生,迎春有些摁不住,忙唤晴雯:“传话下去,院门紧闭,今日走脱了宝二爷,满院子人等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杖毙!”

宝玉最是妇人之仁,再不挣脱,却是冲着迎春咆哮:“果然是清俊女儿不能出嫁,一旦成家就变得心狠手辣,我知道姐姐一贯瞧不起太太行事,今日姐姐岂非昨日太太?”

宝玉说着往外走,挥手圈圈威胁众人:“看你们谁敢阻拦,二姐姐杀的你们,我却杀不得?”

满屋子奴才丫头闻言惊骇,看着眼眶通红,面目凶狠的宝玉,一个个不自觉后退三步。

迎春冲到宝玉面前问道:“你一直孤行,可知道欺君抗旨,除了灭门,还要株连九族?”

宝玉冷酷道:“与我何干?”

迎春继续道:“所谓九族,即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而父族四,姑之子姑姑的子女、姊妹之子外甥、女儿之子外孙、己之同族即父母、兄弟、姐妹、儿女。”

迎春怒道:“你即便忍心老祖宗,老爷,太太,姐妹们身首异处?忍心让林妹妹身首异处?阖府老小何辜?林妹妹何辜?”

宝玉愕然“我没有!“

迎春却不会给他大风发飙机会,穷追猛打:“违抗君命,是为不忠,连累老祖宗诺大年纪罪犯欺君,是谓忤逆,是谓不孝。为了一己之私让阖府去死,是谓不义。为一身苟安舍弃阖府性命是为不仁。枉你自称又有情有义,却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迎春玉指直逼宝玉眼窝子:“这就是你宝兄弟平生追求做人的道理?”

“你读的呢?”

宝玉被迎春步步紧逼,退无可退,辩无可辩:“你胡说,危言耸听,当今圣上乃是明君,明君不会滥杀无辜!天子圣明,必定能够体察,成全美满姻缘。”

迎春冷声言道:“既如此,你应该在琼林宴上求下赐婚旨,而不是如今木已成舟再悔恨!”

宝玉恨道:“我宁死不娶公主!”

迎春残酷言道:“武则天曾经杀攸暨之妻以配太平公主!”

宝玉颓败委地:“不,不会的。林妹妹不会死!”

迎春躬身握住宝玉:“你乖乖去招驸马,则林妹妹不会死,大姐姐三妹妹不会死,老祖宗不会死,阖府老幼都不会死!”

太上皇设宴

宝玉闻言心如刀绞,索性摊开四肢,呈一个大字仰天而躺,二姐姐说得对,自己不能连累老祖宗与林妹妹。宝玉不再吵闹,只是一双眼睛空洞洞的黯然无神,无声的泪滴子滴滴滚落。

茜雪秋纹眼见宝玉如此,虽没有晕厥了事,却也吓得不轻,一个个上前来搀扶:“二爷,地上凉,睡不得。”

“二爷,婢子搀扶您床上躺着可好?”

无论谁说什么,宝玉一概无视,不是有意漠视,而是他的心灵空乏了。

宝玉这个万念俱灰的摸样,狠狠抽疼了迎春的心坎,方才的凌厉顿时化为柔肠,忙这令人将宝玉抬至榻上。迎春面对如此宝玉,想起他前生为了黛玉弃家遁世,迎春责备之话再难出唇。

宝玉这个样子阖府老小见怪不怪了,却是决不能传出去,为了贾府阖府性命,也为了林妹妹名声,迎春聚集了宝玉房里十二个大小丫头以及婆子警告道:“今日二爷之话不许走漏半句,如若有谁胆敢嚼舌,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把你们全家割了舌头买了去西北开荒。”

迎春说着美眸圆瞪:“可记住了?”

一地丫头婆子齐齐应声:“记住了!”

迎春遣退了众人,吩咐晴雯:“去熬些滚烫的生姜茶来给二爷驱寒。”

迎春这会子发落,宝玉已经回魂,翻身过去望着墙壁发呆,心里更加鄙视迎春这个鱼眼珠子。

迎春却不能放过他,强硬将之搬正过来,握住宝玉之手,宝玉嫌恶的想要夺回收取,迎春力有不逮,又怕弄伤了宝玉,只得放手。宝玉再次翻身面对墙壁:“二姐姐放心,我会遵照圣旨娶公主,不会妨碍大家荣华富贵。”

迎春听了前半句,正要伸手拍一拍宝玉夸赞一句,听见后半句那手就僵住了。喉咙有些哽咽,却是强忍住了,知道自己说什么宝玉也不会理解,遂道:“宝兄弟好生歇着吧,等下姜茶来了要热热喝下去,免得病了,今日若有旨意,还得跟着老太太老爷一起进宫谢恩呢。”

宝玉冷冷躺着,默然不语。

迎春只得出来吩咐茜雪:“把二爷的状元袍服熨平了备着,好好服侍二爷。”

茜雪秋纹忙着点头:“姑奶奶放心,婢子们会劝诫二爷。”

迎春正要出门,却听得宝玉喊了一嗓子:“二姐姐,今日若是珏儿,二姐姐也不帮忙,也会逼着他乖乖去招驸马嘛?”

迎春自问自从宝玉出生,哪怕王氏还是郑姨娘,也从未迁怒过宝玉,对不起宝玉,在迎春心里宝玉跟宝玉般般比重,也希望宝玉黛玉开花结果。如意出了意外谁也不想。却不料宝玉说出这样的诛心之言。

迎春比比眼眸,一时眼中热泪滴落:“宝兄弟,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对宝兄弟与珏儿并无差别。你既然问了,我就回答你一句,是的,倘若珏儿被招驸马,他不乐意,我会劝着他去,逼着他去。原因只有一个,我不愿意看见家贾府因为一人之过落得个满门抄斩!”

迎春说着走回来用力扳正宝玉,直视宝玉:“你恨我也罢,从此不认我也罢,我还要再一次告诫你,皇上招赘不是老祖宗能够左右,不是你我能够左右,贾府上下承受不起抗旨后果,所以,你委屈也好,怨恨也好,你都必须欢欢喜喜去尚公主做驸马!”

迎春说完掉头就走了。

宝玉赤足追了出来,他心里不服,他觉得自从母亲亡故,阖府偏向三弟贾珏,这也是他发奋读的原因之一。自从得见林妹妹,她就是他的向日葵,虽然黛玉不曾回应过,宝玉势在必得,如今只差临门一脚,却功亏一篑,他不甘心。

“二姐姐,我要你回答我,没有招赘之事,我与珏儿二选其一,你希望谁娶林妹妹?”

迎春心头滴血,却是忍住心疼,一字一顿:“我不干涉,林妹妹喜欢谁就是谁!”

宝玉顿时扑地大哭起来:“二姐姐”

迎春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快步出门,转过壁影,却见凤姐李纨齐齐而立,双双迎住迎春。迎春俯身行礼眼圈一红,委屈泪珠儿方才滑落下来,忙着擦拭,问道:“圣旨到了么?”

凤姐一边搀扶着迎春,一边摇头:“没有,方才夏公公前来传旨,说是明日慈宁宫太上皇与太后娘娘设宴招待三鼎甲。”

迎春愕然:“三鼎甲都去?这是相看的架势,不是说招赘宝兄弟么,如何这般?难道是北静王爷会错意?”

凤姐皱眉摇头:“谁知道呢?”

李纨心中悔之不迭:“早知如此,老祖宗早些替宝兄弟定下婚事就好了。”

凤姐瞟着,嘴角噙起一丝讽笑:“是么?”

李纨顿时面面红耳赤,诺诺几声,终于闭了嘴巴!

迎春却顿住了脚步,心中光亮一闪:“若是太上皇与太后娘娘最后相看呢?”

凤姐叹气:“已经决定的事情”迎春快语打断了凤姐,明眸灼灼:“听人说,这位十九公主虽不是太后娘娘所出,却是自小养在太后娘娘名下,甚是宠爱!”

凤姐眼皮子之跳跃:“莫不是公主不满意?”

迎春忙着吩咐李纨:”大嫂子快去,叫老祖宗问问珏儿,在宫中可曾见过十九殿下。”

回身来拉着凤姐返回宝玉房间,宝玉正在案前发呆,有着麝月替她梳妆。

宝玉知道招赘之事于迎春无干,自己方才不该那般怪罪人,起身施礼。

迎春不计前嫌将捂住宝玉:“宝兄,你说说,太上皇与太后娘娘宴请三鼎甲是何道理?”

宝玉初时懵懂:“什么道理?”

凤姐一旁提醒:“有没有可能,这是让公主最后择定人选?”

宝玉眼睛一亮,一抚手:“着啊,三弟方才还在劝我,说他曾经见过公主,公主很标致也随和得很,三弟还替他上树捡过风筝呢?”

说这话拉起凤姐迎春,双眸喜滋滋放着光:“我们去见老祖宗,明儿饮宴,让珏儿好生表现,无论如何替下我!”

凤姐闻言却是僵住,抬眸对上迎春,眼眸闪闪烁烁,甚是作难。迎春也甚茫然,今生不同往日,林妹妹并非只对着宝玉一个,珏儿也是经常给黛玉湘云探春惜春等姐妹们带玩意儿,带吃食。黛玉美貌无双,才情高雅,谁也不能保证,贾珏就对黛玉这个表姐没感觉。只要宝玉招驸马,林妹妹毫无疑问就要嫁给贾珏了。

世人都不乐意做驸马受奴才之气,宝玉不乐意,贾珏就甘愿么?

公主情怀

却说宝玉闻听太上皇宴请三鼎甲,即刻嗅出一个信息——太上皇很可能不满意自己,要亲自挑选驸马,或者说小公主不满意自己,要亲自相看。

宝玉顿觉此乃天赐良机,公主今年方才十五及笄之年,十分受宠,醒来跟三弟珏儿曾经见过,或许因为芳心暗许,钟情三弟,结果被皇上乱点鸳鸯,太上皇这番乃是拨乱反正?

宝玉越想越以为然,无限的欢喜充塞了宝玉心胸。一手一个拉住凤姐迎春,一双俊彦两边穿梭不迭,湿漉漉的祈求:“凤姐姐,二姐姐,我么一起去见珏儿去,你们可要帮我啊!”

迎春方才已经说得够狠了,也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立场,此刻不想再说什么,迎春也希望这一次相看能够解脱宝玉,因道:“宝兄弟,假若,我说假如,这一次珏儿努力了,太上皇还是相中宝兄弟,宝兄弟意下如何?”

凤姐明白迎春所指,忙着点头:“是啊,毕竟宝兄弟是三元及第状元郎,太上皇看上很正常。”

宝玉满腔热情一冷,握住迎春的手劲儿猛增。迎春知道宝玉对黛玉执着,在迎春心里,很希望公主最后看上贾珏,贾珏很有担当责任感,即便不能跟公主琴瑟和谐,也会举案齐眉。可是,事情由不得自己掌控,迎春盯着宝玉:“一旦事情无可逆转,我希望宝兄弟以大局为重,人生不光有爱情,还有责任与义务。”

宝玉略微呆愣片刻,勉强言道:“凤姐姐二姐姐放心,倘若最终不能摆脱这门亲事,我会,我就顺从天命。”

凤姐闻言笑起来:“我就知道宝兄弟通情达理了,走吧,老太太必定等急了。”

迎春一行人来至贾母上房,却见贾母房中几位妈妈一溜站在廊上。见了迎春一行忙着施礼:“老太太太太都在,就等二爷了。”及至凤姐迎春宝玉三人踏进房内,却见鸳鸯鹦哥两人立在屏风外亲自迎接:“老太太,二奶奶二姑奶奶二爷来了。”

贾母声音很急切:“快些进来!”

房内张氏李纨贾珏已经等待多时了。

迎春进了内室,但见上房内除了主子,并无闲杂人等,这显然是个私密谈话的态势。今日所谈虽是私话却关乎朝廷更关乎着阖府命运,凤姐跟迎春相视叹气,两人收起了嬉笑,双双给贾母张氏请安,又与李纨点头微笑。一旁贾珏一脸轻松写意,似乎全然不知今日谈话之所在,笑嘻嘻给夫君迎春作揖:“凤姐姐好,二姐姐好,我方才特特来寻两个姐姐敬酒,却不见踪影,晚膳之时可要罚酒三杯哟!”

贾母闻言也轻松了些,笑道:“酒有的吃,不急在一时,且坐下。”

凤姐迎春对着贾母一幅,说声是,这才一旁就坐了。

大家都看向贾母,贾母看看宝玉珏儿两个孙子,心中亦喜亦忧,一时之间竟然无从说起了语塞半晌,贾母一叹:“唉,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再重复,我只想问问你们,对于北静王太上皇先使者先后到府传旨有什么看法?这是我们贾府大事,大家好生合计合计,议论个章程才是。”

张氏凤姐迎春李纨等都欠身,谨慎回道:“是,老祖宗说的是。”

贾母沉脸看着儿媳孙媳,再看看孙子孙女儿。宝玉几次三番要说话,都被贾母摆手制止了。贾母最终点名道:“凤丫头,你平儿最是有主意的,你说说?”

凤姐起身一笑,道:“孙媳妇理家好有些成算,这事儿委实拿不准,不过方才与迎妹妹议了下,孙媳与妹妹都猜测,或许这是太上皇相看之意,既然三鼎甲同时赐宴,这就说明驸马人选尚未最后敲定。换句话说,三鼎甲都有希望招驸马!”

宝玉一下子窜出来猴在贾母身边,惹得贾珏悄悄翻个白眼,嘴角悄悄勾起一丝讽笑来。

这话一出,宝玉高兴了:“桌啊,三弟,你可要努力啊!”

宝玉是哥哥,长兄如父,贾珏忙着起身作揖:“尚公主招驸马并不是我们乐意就好,全凭皇上太上皇之意。弟弟在这里公主兄长双喜临门,福禄寿囍!”

宝玉闻言顿时急了,上期那一步拉住贾珏:“珏儿,你不是说公主聪明贤惠,爽朗大方么?”

贾珏俊眼清凌凌瞧着宝玉:“是啊,我现在好使这般认为啊,公主聪明贤惠,美丽大方,谁做了驸马是谁的福气!”

宝玉闻言乐了:“这不结了。老太太,您听见了嘛,珏儿都说公主好,这驸马人选三弟比孙儿合适。”

贾母闻言凝眸片刻,却问张氏:“大媳妇,你怎么看?”

张氏起身言道:“媳妇以为由此可能,但也不排除三鼎甲齐聚乃是为了陪衬得状元更出挑。”

贾母点头:“嗯,大太太言之有理。”

贾母忽然一挥手,鸳鸯鹦哥捧着两代荣公的爵位出来了。贾母亲手接过,放在中堂之上。

贾母对着牌位三拜叩首,张氏凤姐李纨迎春宝玉贾珏慌忙着跪下磕头。

贾母起身,又福了三福,双手一抬,张氏凤姐迎春搀扶而起。贾母候大家站定,忽然一声断喝:“宝玉,珏儿,你们给两位爷爷跪下!”

贾珏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身子挺得笔直。

宝玉却愕然片刻方才跪下了。

贾母站起身子,走下坐塌,一手一个摸索着宝玉极爱觉头上珠冠(状元驸马在家里也是常服,不会穿戴官府),叹道:“三鼎甲我贾府独占两个,你们都是好的,不愧为家贾府好男儿。”

宝玉贾珏双双抱拳:“都是祖宗福佑,老祖宗教导。”

贾母笑着点头:“好孩子!”

贾母再一次同时摩挲宝玉贾珏二人粉蕊蕊的脸颊,退后一步,言道:“我贾府爵位传承三代,屹立百年不倒,靠的祖宗浴血奋战,靠的是满门忠心不二。我贾府百年以来么有出过乱臣贼子忤逆之人。”贾母说这话转身指着两代荣国牌位:“现在,我要你们兄弟对着祖宗牌位发誓,要忠君报国,要光宗耀祖,誓死不做乱臣贼子五逆人!”

贾珏回头看眼宝玉,兄弟相视额首,双双磕头发誓:“不肖子孙贾宝玉,贾珏,对祖宗发誓,凡后,必定忠君报国,天下为公,成家立业,恭顺孝悌,若违此誓,天地不容,祖宗不佑!”随后三拜九叩,方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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