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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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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57部分阅读

司棋将一箱子银子递给迎春:“这是我们当家上交盈利,请姑娘查收!”

迎春揭开烘漆盒盖,闪闪发亮的官银洁白闪烁,迎春用力合上箱盖,脸上是闭不住的欢喜流畅:“我终于亲手赚到银子了。”

司棋躬身施礼:“恭喜姑娘!”

迎春开箱拿出一定五十两官银,在家一定十两小银子锭子递给司棋:“恭喜老板娘子,这是你的脂粉银子。”

司棋推辞,双手乱摆:“不成不成,这怎么成?当初不过说着玩儿呢,我们不过出出力,也没本钱银子,哪里值得这些?”

迎春笑盈盈看着司棋:“自从你到了我跟前,几时见我说笑过?”

司棋跪地大哭:“姑娘,从今而后,我们两口子命都是姑娘的”

迎春伸手拉住司棋:“这话我记住了!”

司棋哽咽起身哭得止不住。迎春给晴雯使个眼色,晴雯绣青便上前拉扯司棋:“看看,看看,都是老板娘了,还这般没出息,快些儿擦干眼泪,不然我们潘家姐夫还道是我们怎的欺负人呢!”

叶儿忙道:“晴雯姐姐,不叫姐夫,改叫潘掌柜呢!”

秋儿拉扯司棋:“司棋姐姐,您上次说发财了邀请我们吃饭呢,作数不作数呢?”

司棋噗哧一笑,捏一捏秋儿肉呼呼婴儿肥:“作数,如何不作数!”

叶儿闻言拍手笑起来:“噢噢噢,我娘说局的肘子最美味,司棋姐姐,我要吃肘子呢,可好不?”

司棋把手一挥:“行行行,直要你们说得出来,我一准买给你们!”

晴雯见了司棋轻狂样子,心里有些发酸,鼻子一哼,半真半假道:“我要吃御膳房里的将鸭子,烤||乳|猪,你有么?”

司棋举手就打晴雯:“你这个小蹄子,你成心臊我呢,看我撕了你的嘴,就会埋汰人”

晴雯哪里会让他的手,嘻嘻哈哈笑着,撒丫头就跑了。

一时水衍回房,满屋子丫头鸦雀不闻退了个干净。

迎春起身迎接水衍,替他脱下大姨夫挂起来。水衍笑盈盈趁机揩油,捏捏迎春粉嫩的耳垂:“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迎春牵起水衍手,用力掀起盖子,银光闪闪银子就在眼前:“你看,这是什么?”

水衍虽然不会做生意,自家铺子行情一直关注着,当初看见这样盈利也是吃惊不少,毕竟他甚为四品五官,御前一等侍卫也只有二百多银子俸禄,一家小店月盈利这般多,却是没有想到。不过看着迎春这般高兴,不由打趣道:“看看呢,出身大家子,怎么没见过银子似的?”

迎春盈盈笑颜看着水衍,嘴角上翘:“我管过府里府库钥匙,如何没见过银子呢?只是,这些银子不同呢!”

这话说得水衍有些不懂了:“都是银子,能买东西,如何不同了?”

迎春摸着箱盖:“我从小到大都是靠着父母恩宠养大,何曾亲手赚过一两银子呢?”迎春说话间抬头:“夫君,我想把这第一个月所所赚银钱,剔除一百两请两天酒戏,邀请府里姐妹以及族里妯娌来赏梅观雪。其余都送到城外白云庵与碧云庵去,让他们用这些银子长期开粥棚,周济那些缺衣少食的孤儿寡母行人僧侣,可好?”

水衍一早知道贾府二小姐乐善好施,不吝钱财,今日真正见识了,因笑道:“好,娘子做主就是了。”

迎春仰头笑:“多谢夫君!”

水衍又来了谁来风,鼻子皱皱靠近迎春耳廓直嗅嗅:“娘子要如何感谢呢?”

迎春含笑回望,眉眼盈盈,羞怯怯,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说迎春在水府里如何混的风生水起,却说时光如水,转眼就是二月初六,这一日正是迎春摆酒给宝玉贾珏下场壮行色的日子。因为宝玉贾珏二月初八要下场会试了。

这一日,水府后院梅花正艳,满园新绿,正是大地回春时节。宝玉贾珏兄弟那该读文章今在腹中了,二人一样锦袍玉带,金冠束顶簪花红,一样的唇红齿白修眉凤目。端的是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这二人搀扶着老祖宗贾母进府,不说水母一众水府妯娌小姐们看的痴迷眼,就是一般丫头婆子也被晃花了眼睛,水府前些年不成样子,老主子荒滛,小主子也是英武类型,几时看见过这样人才,真真是碾玉成|人,粉雕玉琢呢!

整个水府上下在乍见贾府两块玉之初,行为举止竟然不约而同,瞬间停滞。

宝玉贾珏寻常出门见惯的毫不在意,迎春因为贾府奴才见惯不怪,倒是鲜少得见这种盛况,乍见甚是愕然,继而沾沾自喜,与有荣焉。

水母一见不吝夸赞:“哎哟,先前只闻府里孙女儿生得好,生的巧,今儿一见,老祖宗府里竟是藏龙卧虎,满门锦绣呢!”

祺大嫂子爱得不行:“哎哟,这样人品,只怕要凤子龙孙也配得上呢!”

随行二嫂子三嫂子等随口附和:“这话儿很是捡便宜,人家现有贵妃在朝,何须你多嘴!”

贾母张氏则是一路的谦辞:“哪里话呢,不过是无知孩童罢了。”

一时到了内堂,黛玉探春惜春取下头上帷帽,毫不意外赢得满室惊叹。

水母嘴巴几乎合不拢:“者莫不是蓬莱仙子呢,老祖宗哟,您家真是仙姿府邸呢!”

祺大嫂子拽起文来,抚手赞叹:“我之前不相信古人所言沉鱼落雁,以为他们胡说八道,世上哪有这样没人呢?今日一见几位姑娘,我信了!”

祺大嫂子虽说是几位姑娘,那眼睛却是瞟着神仙仙姿一般黛玉,众人届时一般,频频点头。

黛玉这话听得忒多了,并不讶然,只是含羞带怯低头依偎着贾母端坐不语。贾母连连套:“不粗笨罢了!”眼里却是浓浓的骄傲与得瑟。

隔天,迎春替宝玉贾珏各人准备一套大红锦袍,取个彩头。又熬制了雪梨贝母膏子,燕窝冰糖糊,分装在葫芦型的白净瓷瓶儿里,满满当当。贾母则是汲取上次贾珠教训,每个孙子都备办一份营养的干果点心,再有一日三餐的人参养荣丸备着。宝玉贾珏觉得这是女人吃的东西,嫩不要。贾母佯作生气:“你们孝顺老祖宗就乖乖带着乖乖吃了,你们甭想蒙混老祖宗,吃与没吃,我看脸色就知道了,你们两个谁敢阳奉阴违,别怪老祖宗从此不认人了!”

这话可是说的重了,却是正中了贾珏二人心思,宝玉贾珏哪敢不听,把那些阳奉阴违的心思也收起了。贾母也是被贾珠吓怕了,好好的孙子进场,出来就不成了,谁不怕呢?

看着两个金孙频频点头,啄米鸡仔似的,贾母终于笑道:“去吧,老祖宗等着你们报喜呢!”

宝玉贾珏双双在拜垫上三拜九叩行了大礼,又给父亲作揖磕头,在于姐妹们作揖而退。

外面早有贾琏水衍骏马高骑,为宝玉贾珏二人护航。

一时,宝玉贾珏二人上了朱轮马车。

贾母只在二门挥手:“宝玉,珏儿,你们好好地啊,老祖宗等着呢!”

虽是贾母知道官场凶险,考场凶险,却是不得不让心爱的孙子去搏击闯荡,如今分宗了,贾琏无爵无职,荣府两房要靠他二人出仕撑起门楣呢!

虽然道理贾母碧水人都懂得多,却是心里头实在舍不得孙子吃苦,那脸上笑着,眼中一行清泪蜿蜒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荤菜,有木有?

匆匆二月

却说宝玉贾珏兄弟二人于二月初八日同入龙门,参与春闱搏击。贾母张氏一个个慈母心怀,牵肠挂肚,寝食难安。身在龙门的宝玉兄弟两个倒是轻松惬意的很。

宝玉自幼聪慧伶俐,实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之前不过不喜八股,又有祖母母亲宠溺过度,自然偷懒厌学。后来王氏自作孽而死,宝玉这才被逼思索人生道路。自此一改前非,之心相学。

后来因为婚事允诺了老祖宗,也为了赢得美人归,这些日子更是下了死力气,不过略微用功,已经成绩了得可谓成竹在胸。

贾珏聪慧也不差,且他自小功底扎实,比宝玉思想也端正,自小就勤勤恳恳,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与责任。有的名师指点,中进士不消说的,只看名次好坏了。

这回兄弟赶考,倒是不觉得什么,却把一家子老小妇孺担心得紧,贾母张氏婆媳早晚叩拜菩萨,初八他兄弟入场,初九贾母张氏婆媳便沐浴斋戒进驻佛堂,吃斋念佛。迎春却在水衍护卫之下,带着丫头婆子去了城外白云庵施舍香油银子。

凤姐与贾琏男外女内,总管全局,宝玉的小厮茗烟,贾珏的小厮都在外面轮班盯着,日夜守护,不敢稍离。贾琏日日到贡院打探一遍消息,得知兄弟抬出来的病好并无兄弟二人方才离开回府。同样天天来贡院打探着还有迎春夫君水衍,迎春虽然没有跟母亲一样吃斋念佛,却是每日不得贡院消息不鞥入睡。

凤姐在家里挖空心思给贾母张氏做些既营养又可口素斋,以免他日进士老爷回家来了,两位婆婆却病了。凤姐之所以这般笃定,乃是迎春预言,说兄弟二人印堂发紫,必定要高官侯爵。

其实这就是废话,这两人已经中举,即便宝玉不能再进一步,已经比贾政这个老子高明许多,元妃必定不会放任他籍籍无名。贾珏也是,他已经是太子党,如今又中举,考官即便看在太子面上也会让他榜上有名。所以,他们毫无意外,必定会中皇榜。只不过是张氏凤姐一贯信任迎春,也身在其中有些关心太过,故而看不明白。

宝玉等入围三天,正是黛玉的生辰,贾母张氏忧心忡忡,一体吃斋拜佛打坐去了,哪里顾得黛玉呢?

再者,黛玉无论是宝玉贾珏都跑不了是贾府媳妇了,也不敢委屈。又因为三月过后,一旦宝玉贾珏得中,无论是谁,贾府都会大大操持一番,与她们小定,所以,凤姐决定只给黛玉一碗寿面,眼下两个老的不出事,两个小的中皇榜才是至关重要事情,其余,实在有些顾不上。

倒不是人力物力顾不上,而是贾府三大巨头贾母张氏凤姐没心思。

迎春却知道一个女孩儿及笄礼若是无人操持会多么失望。

此时正值春日。水府后花园里桃花梨花含苞待放,虽赶不上荣府水榭花园,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迎春遂在初十这日亲手写下桃花笺,邀请昔日闺友来家赏春。

十二一早,迎春更是派出大小管事亲自上荣府杜府张府史家去亲自接人,辰时正刻,迎春已经笑意盈盈在府门迎接贵了。

来者有寄荣府才高八斗黛玉,再有法了得的探春,擅长丹青的惜春,再有心直口快性情洒脱史湘云。张家除了大少奶奶,还有一位侄小姐张怡兰,他父母都在苏州任上,她进京为了选秀,却是撂牌子,如今正在等着聘人,只为她家里继母甚是厉害,张怡君怜惜她,留她在京多住些日子,预备让张尚干预干预,给堂妹寻门好亲。之前特特跟迎春打过招呼,故而迎春邀请了她国府做。

再有跟黛玉相熟的姐妹喜凤喜鸾,又有杜家的小姑子玉婉也跟着嫂嫂来了。

迎春没有邀请凤姐,她自己找上门来了,还给迎春带来两位堂妹玉凤丹凤。

迎春要请人除了是黛玉闺蜜这一条,还有一个特征是今日人这个号十二人。俱是一色才貌双全,聚在一起可谓赏心悦目。却说大家来至花园亭台,迎春一早做了装扮,锦缎飘飘,喜气盈盈。

迎春知道小姐们凑在一起,赏花观景,必定少补了舞文弄墨,文房四宝一早备下了,姑娘们游逛哪里,小丫头们提着箱跟到哪里,只要一个手势,就有一众仆妇摆上案,做起诗来。

因为水府花园子桃花很有气候,黛玉的桃花诗篇得意诞生,黛玉写一句,张怡君赞一句,等待与写完,所有人等已经痴迷。

迎春看着熟悉的词章,惊愕不已。迎春嘴唇蠕动尚未发言,湘云已经抢着出口:“林姐姐这诗词好却好,只是伤春悲秋太过悲情,与姐姐岁数不相当呢!难道姐姐跟着老祖宗住得不舒坦呢?”

迎春皱眉看向湘云,这话说得跑题万里,在黛玉却是大不敬,不餍足了。

黛玉闻言一双剪水眸子清凌凌看向湘云,眉尖微蹙,似乎没想到湘云会如何说话,一时间有些茫然无计。

迎春却乘机中一插,将两人实现挡住,伸手握住黛玉;“昨日可是又去了栊翠庵了?知道妹妹妹妹生辰都会思忆姑母,也不要太后伤怀,姑母在下头也不会安宁呢!”

黛玉闻言不由反握迎春,秀气小巧的鼻翼微微颤微,眼圈有些潮乎乎的泛着光华:“谨遵二姐姐教诲,真是什么都难逃二姐姐慧眼呢。”

黛玉这话是承认桃花诗乃是悼念母亲之作,并非伤春悲秋靡靡之音。

方才众口夸赞黛玉诗才敏捷,转眼又一个个佩服的看着黛玉,无声赞叹黛玉蕙质兰心,孝顺闺女。

湘云有些气不过黛玉三千宠爱在一身,老祖宗有了黛玉就忘了自己,之前不过偶尔想起自己来,后来进驻贾府,湘云总觉得贾母待自己不及黛玉亲昵。后来婚姻之事又被宝玉吵吵出来,害得湘云回家被堂姐妹嗤笑,被二婶训教,说她不检点,丢了大家闺秀颜面。

今日也是迎春请柬上门,史家二夫人不是看在水衍太子党,只怕不会放人,临行见湘云兴叨叨,自己女儿却没分,保龄侯夫人就又酸溜溜牢马蚤几句,湘云原本受了气不敢作声,不想来至水府,黛玉又被众星捧月一般,受到众人关爱追捧,湘云一股怨气陡然而起,她自小跟宝玉一个炕上游玩,那时节上没有黛玉呢,如今黛玉一出,老祖宗二哥哥全变了,不由她不牙根儿发酸。

不想竟然被二表姐几句话又给她赢得满堂彩,湘云一张脸便黑云沉沉了。

迎春安慰了黛玉,众人恭贺黛玉之时,迎春悄悄靠近湘云:“云妹妹这一项可好呢?”

湘云勉强笑一笑:“什么好不好,就那样呗!”

“就那样?”

湘云面容一滞,皱眉看着迎春,甚至不解,自己在府里过的什么日子难道儿姐姐诶不知道呢,为何这样问?旋即湘云淡笑:“二姐姐当然不能体会。”

迎春不与湘云这个吃醋宝宝纠缠,极目一笑,遥遥看着黛玉说笑身影:“林妹妹不似云妹妹率性洒脱,也不及云妹妹好命,云妹妹三句话不对付收拾包裹就嚷嚷回家去,林妹妹呢,父亲五代单传,家乡天边,想要拂袖而去,却每个地界呢!“

湘云甚是聪明,知道迎春这是责备自己不敢针对黛玉,她有些不服气:“她,老祖宗二哥哥都待她好,他何时受过气?”

迎春却反问:“你是不是以为林妹妹夺了你的宠爱?”

湘云扭头不答。

湘云其实有些贪求了,当初史家三爷虽然自己背晦,湘云妆奁有些不足,婆家却是门当户对,卫若兰英俊潇洒,聪明能干,只是不该早死,卫家拥立有站错队而已。综合起来,湘云比黛玉命好了许多。最起码除了贾母还又三叔三婶真心替他打算,不是黛玉除了贾母还有王夫人薛家上赶着害她。如今薛家不下药了,王氏不指桑骂槐了,却又出来个李纨推波逐浪。

湘云虽然命苦,并非最悲惨,没有谁欠她什么,黛玉更不欠她。

迎春淡淡一笑:“林妹妹母亲是老祖宗亲生女儿,云妹妹呢?”

湘云脸色一白。

“林妹妹父母双亡,叔伯全无,关门闭户,云妹妹呢?”

湘云面色黯然,倔强顿消,微微低了头。

迎春握住湘云手:“你与林妹妹一起长大,林妹妹嘴巴虽然犀利些,却是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因为口舌之争不理人。尤其对比她年岁小的。林妹妹曾经说过,正因为是姐妹才会磕磕碰碰,嚷嚷驳嘴,若是外人就只剩下气疏离了!”

迎春说一句,湘云头就第一分,她想起黛玉好了,无论言语还是钱财物品,黛玉似乎一直让着自己,惯着自己,无论何物只要自己赞叹一句,黛玉必定就会让丫头给自己包上一份,当时没有,过后也会补上。

湘云眼圈有些发红,看一眼迎春,珠光一闪:“儿姐姐,我其实很喜欢林姐姐,只是,只是”

迎春点头:“是宝玉。可是你要知道,林妹妹跟宝玉只是点头之交,林妹妹待他不如待你好,你要什么林妹妹从不打阻口,宝兄弟要是样东西没得一样到手里,这些你该知道。其他的事情都是长亲的事情,女儿家家在家从父,出门从夫,没有自己置喙权利。”

湘云眼泪哗啦一下流了满面,脑袋一点一点的,只抹泪:“儿姐姐,我不是针对谁,前几日回去,二婶子就高低声,暗示我不守闺训。堂姐妹们一个个带着丫头婆子上门来指指点点,撇嘴咂舌,讥讽嘲笑。婆子丫头指桑骂槐的,今早出门,因为姐姐只给了我请柬,没有几位妹妹,二婶子要我带着妹妹,我因为没有姐姐允许不敢擅专,二婶子就恼了,我”

迎春点头:“这是我的疏忽,下次再有这事,别人家我说不准,我这里你只管带她来,我会给你面子,让他们惧服你!”

湘云惊喜而笑,忙一福身:“谢二姐姐,我去给林姐姐赔不是。”

迎春去拉住了她,一努嘴,翠缕忙着奉上镜匣,悄悄笑:“姑娘瞧瞧呢,花猫似的。”

湘云细瞧,不仅眼圈红红,胸襟上还有粉痕,就是袖口也皱褶了,湘云甚是不好意思,拿了丝绢子遮住眼睛,只在迎春身上蹭蹭:“哎呀姐姐,这可怎生好,衣服也污渍了。”

迎春便道:“绣青,你带云姑娘回房去梳洗一番,将我没穿过得衣衫,找一件跟姑娘同色系的换上,再把这件擦拭干净熨平了,回头再交给翠缕。”

翠缕今早就见姑娘脸色不对,这会子见迎春劝服了姑娘,喜气盈盈一福身:“谢二姑娘,二姑奶奶姑娘只管带着绣青妹妹去招呼人,姑娘面前有我呢,雀儿带着路就是了。”

迎春却是有事,不过跟一群姑娘打个照面,便暗暗拜托给表姐表嫂,自己回头去检查席面与寿面赏钱,虽然有几个年轻媳妇帮衬着,今日是黛玉及笄,非比寻常,务必要花团簇锦,富贵喜乐。

却说迎春忙了一圈,回房去不见湘云,因为留守的叶儿:“你云姑娘呢?”

叶儿笑道:“云姑娘等不及梳头,就一阵阵摧折到园子去了,说不能让林姑娘一个人把风头占尽了,显见得别人都是木头瓦块不成器。”

迎春苦笑,这个云儿,难道不鞥让一让人家寿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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