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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贵族式恋爱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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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贵族式恋爱作者:肉书屋

(HP)贵族式恋爱第12部分阅读

是什么样子。”

帕西先是愣了愣,随即像是恍悟似的说:“弗拉梅尔小姐,您一定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了?噢,我读到过,学校第二位校长就姓弗拉梅尔!”他开始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

“不,不是这样。”西尔维娅连忙摇头。“没错,我知道它,但这是我第一次来。您知道,我家的教育是,遵守学校的规定。”

这令帕西又高兴起来,并且对弗拉梅尔家严谨的家教赞誉不已。

就是这样,西尔维娅心道。连帕西都猜到的事情,邓布利多不可能想不到。一直避开有求必应屋显然不太正常。借着这次机会,她刚好可以打消邓布利多的疑惑。

西尔维娅告诉帕西:“据说只要想象你想进去的地方,它就能照着人的希望布置,”说着,她的学究癖性又上来了:“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不同,怎么能保证我们进入的地方恰好是一样的呢?”

帕西目光极为柔和地看着她,轻声说:“我会企求,要去和你所去的一样的地方。”

西尔维娅笑了笑。走完第一遍,她数道:“一”;返程时,帕西笑着加入:“二”;然后两人一起走完第三遍,异口同声说“三”,哈哈笑着对视了一眼,他们一起走进了突然出现的房门。

这个房间简直有宴会大厅那么大,各种杂物堆成了一堵堵高墙,看上去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

“这是什么地方?”帕西惊叹道,又有些不解。

“我说想进来你藏东西的地方。”

西尔维娅有些狡黠地笑道:“还是说,因为完不成游戏,我就拿不到最终的奖励了吗?”

“哦!”帕西先是不好意思地说:“它一定是出错了。真可惜这里不是我藏东西的地方。”然后他热切地说:“不过,礼物一定会送给您!”

西尔维娅笑道:“谢谢。我想应该是我出错了,我大概说成了想进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帕西很想进去看看,但是又瞅了瞅西尔维娅,很努力地克制着。西尔维娅立刻说:“既然来了,我们也看看历代的学生们,都藏了些什么?”得到了帕西热烈地响应。

西尔维娅选了右手边的第一条路,帕西跟在她身后。

这里简直像个废品回收站。各种箱子、书本、扫帚、甚至还有皮鞋,毫无逻辑地堆叠着。

帕西的目光被一枚戒指吸引了过去,而西尔维娅继续往里走。她在找书中所描写的柜子,和麻脸男巫雕像。第一条路到了底。西尔维娅退出来,再从第二条路开始。

地毯式的搜索进行到第三列时,西尔维娅看到它了。戴在一个丑陋的男巫雕像头上,毫无光泽,破烂烂如同废铜烂铁,但是西尔维娅仍然能辨认出来。它就是休息室里的大理石雕像上的那个冠冕。

惦念已久的东西近在眼前,西尔维娅不得不用极大的忍耐力控制住把它迅速收进怀里的诱惑。

太多不确定因素。帕西、幽灵、门口的画像,也许暗中还有监视眼。

没有必要冒险。她另有万无一失的法子,把它弄出来。

西尔维娅冲着男巫雕像的脸作出厌恶的神色,然后移开了视线。

她走到最深处再折回,在路过冠冕时开始计数,用脚步精准地测量出它的距离方位。

又走进另外两排储藏架里转了两圈,然后西尔维娅在帕西呼

☆、ch36christaseve

在圣诞前夕,霍格沃兹发生了一条上了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的大新闻。

有一名赫奇帕奇的女孩子,在玩寻宝游戏的时候,从学校的杂货堆里捡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桂冠。开始她以为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后来经鉴定,居然是弗拉梅尔家的英格丽德公主出嫁时所戴的皇冠,专家们普遍推断是妖精入侵时所遗失的。

西尔维娅再三道谢,请她接受十万金加隆的酬金,女孩子多半是被数额吓到了,执意不收。西尔维娅把酬金提高到一百万金加隆,以女孩子的名义办了一个基金会。那女孩是麻瓜出身,父母都不是魔法世界的人,因此西尔维娅创办的这个“玛格丽特弗拉梅尔”基金会,致力于沟通两个世界,帮助麻瓜出身的巫师融入巫师界,或者资助穷困潦倒的巫师在麻瓜界生活。

麻瓜出生的学生或多或少地面临着选择的问题。家里出了一个巫师后,全家人的生活都会发生变化。父母跟随孩子去巫师界生活,这种例子是极少的,因为英国巫师界的保守、排外,尤其是对麻瓜的歧视。最终,大部分小巫师是返回了麻瓜界生活,但又感到和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而对于维持两个世界间生活的平衡,再没有人比弗拉梅尔家更深谙此道。

弗拉梅尔家的夏宫里雇佣的侍从,都是麻瓜界的普通人。其中有部分核心成员出自世代为弗拉梅尔家效力的家族;至于园丁、女仆,则是社会招聘来的普通人。但是他们都签订了魔法契约。一旦企图泄漏魔法界的秘密,就会立刻忘记在夏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雇佣麻瓜巫师的父母、亲人,实际上就把这些巫师掌握在了手中。西尔维娅早就打算这么做了。这次的事件,恰好给了她一个合理的理由。并且她没有打算独吞。基金会是开放的,接受新股东入股。但是她很谨慎地选择合伙人,像格兰芬多和斯莱泽林这样的极右|倾和狂热左翼份子一概不在考虑之内。

圣诞节到了,西尔维娅留在了学校里。今年留校的学生很少,连她在内只有两个,另外一位正是伊克西尔·霍华德。在平安夜,邓布利多邀请他们和老师们共进晚餐。

大厅里四个学院的长桌都被移到了一边,中央多出来一张桌子,只设置了十二个座位,而他们实际上只有十个人。邓布利多坐在最左边,右手边依次坐着麦格教授、海格、费尔奇和斯内普,他旁边空着一个位置。西尔维娅看了看对面的阵容,末席上是特里劳妮、伊克西尔。男学生正在和女教授窃窃私语,逗得她不停地发出神经质的尖笑,而斜对面的麦格教授已经冲着他们脖子快仰成了一条直线,鼻子呼哧地发出哼声。西尔维娅毫不犹豫地在斯内普旁边落座。

晚宴开始后,伊克西尔的嘴就没停,一会儿称赞费尔奇的燕尾服,一会儿称赞老校长精神焕发、胃口良好,就连斯内普,也得到了他的马屁,虽然只得到了一个没几分诚意的假笑,但这已经算是不大不小的成就了。不得不说,他被环境打磨得十分圆滑,活跃气氛是把好手。就连麦格教授时而对特里劳妮的讽刺,也都被他圆场过去。难怪他占卜课上总能拿o,西尔维娅心道。

晚餐进行到一半,老校长提议他们来玩一个游戏。桌上的人依次讲一个自己的小故事,由上一个人所说的最后一个词作为主题。邓布利多自己率先开始,他讲自己尿急发现了一个满是夜壶的房间,留给弗立维教授的词是“夜壶”。拉文克劳的院长撇了撇嘴,用一个关于妖精的夜壶的故事,完美地把留给麦格教授的那个词,定格在“华丽”上。

轮到斯内普时,他接过的是伊克西尔的结束语“荣耀”。但是他开口却说:“有一个老男人,在平静中死去,没有荣耀,或是眼泪。”说完便坐下去了,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满桌人都愣了愣。随即,教师们以一种“你真扫兴”的态度起哄叫他重讲,西尔维娅却感觉自己在颤抖。她不得不在桌下狠狠捏住自己的腿,克制不让眼圈泛红。

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讲得不错、不错,很有趣。我们都终将死亡,独自一人。噢,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把‘眼泪’留给西尔维娅可不对,不如换个主题?西尔维娅,我和你的祖爷爷尼古拉斯是好朋友,你来讲讲‘家庭’如何?嗯,以家庭和爱为主题。”

了解内情的斯内普立刻瞟了眼西尔维娅的脸色。小姑娘挂上了微笑,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已经气得发疯了。他不由怀疑地瞥向邓布利多,只见那双深邃蓝眼睛藏在半月镜片之后,闪烁不定。

西尔维娅优雅地站起来,微笑着说:“我的家族人丁不兴,家人并不算多,但历代祖先们都在画像里守护着我。从安布罗修斯、圣安德鲁,再到安图尔顿,与克劳修斯。”

她每说出一个名字,弗立维教授就短促地尖叫一声,并跳起来站在凳子上鼓掌。西尔维娅彬彬有礼地鞠躬表示感谢。然后,她继续:“对于炼金术师而言,死亡并不可怕,我们害怕的是死去却不能留下只字片语。活着的时候,我们所执着的只有研究、与写作。到了死时,唯有知识,是唯一被允许的随葬品。著作等身,那是对于一个弗拉梅尔而言,最满足的墓志铭。”

以弗立维教授为首,老师和学生们都鼓起巴掌,就连特里劳妮也象征性地伸出两根手指相互碰触了几下。邓布利多评论道:“嗯,不错、不错。完美地表现出对真理的热爱与追求。”

晚宴结束后,西尔维娅冲回房间,对着画像叫道:“圣安德鲁呢?叫他出来!”

英格丽德消失在画像里,过会儿又跑出来:“他不在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难道被拘束在了校长室?西尔维娅脑子里涌上许多负面联想。此刻她能求助的人选只有一个。但是西尔维娅在想:斯内普有没有向邓布利多出卖她?

艰难地思考了一阵,西尔维娅握紧钥匙,直接来到教授大人的地下室。

斯内普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最新的《巫师周刊:女性版》。西尔维娅瞥了眼翻开的那页,果然是小说连载,标题是《你不能不知道的——黑魔王的悲情一生》,作者温斯顿·马丁。

这是一本颠覆性的小说。它黑魔王的视角来描绘他的一生,从在麻瓜孤儿院的受虐生活写起,直到进入霍格沃兹之后受到变形课教授的冷眼、排挤,主旨是“做坏事是因为寂寞”。

桌上放着一瓶打开的红酒。西尔维娅从自己的储物手镯里取出酒杯,倒了半杯红酒。

“关于这篇文章,您怎么看?”西尔维娅没有坐下来,站在距离斯内普两步远的地方问道。

“无稽之谈。”教授大人哼道。

“那您还在连载一开始就买来看?”

预言家日报和巫师周刊,隶属于同一家出版社,而它们都是弗拉梅尔家的产业。

这个项目也是在西尔维娅的授意下开始的。就连许多不为人知的重要素材也是她提供的。但是西尔维娅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具体从哪期开始发表这个故事,她把这件事情吩咐下去,就只等着收报告看数据。直到那天在斯内普办公室看到这本书,她去要来翻了翻,才明白教授是在看什么。

“那是为了看看它究竟能无聊到什么程度。”

“您不觉得,校长先生的教育方式的确存在问题吗?”

斯内普这才看向小姑娘。她抿了口酒,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变得更为明亮。

“邓布利多是不是在怀疑我。”西尔维娅平静地说。

斯内普挑起眉毛,“你做了什么让他怀疑的事情?”

西尔维娅一仰头,把杯子喝干,然后快速地说:“您有没有和校长说过,关于我的事情。”

斯内普顿时纠紧了眉心,用一种冰寒刺骨锋利的视线射向她,拳头也握紧,左手的杯子在微微摇晃。他的头昂了起来,那是一种受到伤害后的防卫姿态。

伤到他了。西尔维娅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前:“对不起。我知道您不会。但是我没有信心。我不能确定,在您心里,究竟是我比较重要,还是邓布利多。我不敢赌。”

斯内普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想把她推开。但是西尔维娅搂得死紧。她的身体在颤抖。感觉到这一点,他的动作停顿了。但是也没有表示原谅她。

“对不起,弗拉梅尔的劣根性。我们从不相信人性。”西尔维娅抬起头,眼圈红红地对他说。

“家训说,若要不被抛弃,就永远不要把自己放在被选择的位置上。”

斯内普看着小姑娘,眉头皱得更深了。过了许久,他才开口:“所以你们惯于先放弃?”

西尔维娅摇摇头,“不,至少给三次机会。除非情况极为不妙,才会立刻撤退。”

教授大人想到自己还剩两次机会,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有。我没有向他提任何关于你的事情。也没有提起过魂器或者布莱克。”

这简直不像他!他竟然愿意向自己解释!西尔维娅愣愣地看着他。

然而斯内普的脸正绷得紧紧的,仿佛又看不清表情了。西尔维娅感到害怕。她取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冠冕。“我弄到了这个。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它就在霍格沃兹里。”

斯内普谨慎地没有去触碰它,而是审慎地端详他,很快就发现它上面附有的黑暗力量,确定了这也是魂器之一。他问西尔维娅:“你是怎么得到它的?”这么说着,他突然想到了那则新闻。

“你对她用了夺魂咒?”斯内普问道。

这个人太敏锐了。西尔维娅摇摇头:“我不会那么做,那样痕迹太重,破绽太多。”

她小心翼翼地把一条挂坠从脖子上取下来,那上面悬挂着一个小小的埃菲尔铁塔。西尔维娅对它施了一个咒语,它在桌上变大、像折叠贺卡似的展开,膨胀,直至成为了一个城堡的模型。

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斯内普一看就知道,这是霍格沃兹,里面的楼梯都在不停地移动。

“一比一千四百的比例制造出来的完美复制品,每条楼梯的运动都照搬了进去,并且涵盖了所有的密道和密室。它还可以变大,甚至可以在平地上展开成为另一个霍格沃兹。”

模型实在是精巧至极,斯内普看着它的眼神有些着迷,“你自己做的?”

“这是圣安德鲁退任时,他们送给他留作纪念的。”西尔维娅也对它饱含感情。“每一代弗拉梅尔都会根据城堡的变动来完善它。到我手上,还没来得及更新几条最新的密道呢。”

这时候,模型城堡里,传出来微弱的呼救声。

西尔维娅把一张邮票大小的画像摘了下来,有些诧异地问:“安德鲁?原来你在这里?”

“太狭窄了,我快透不过气来了!”那声音尖细而几乎奄奄一息。

西尔维娅给他施了个放大咒,把他恢复到正常画像的大小,暂时贴在地下室的墙上。

“呼——差点挤死我!”画像里的男子掏出一块白手帕,擦了擦额头,又要了杯水。西尔维娅把水杯递进画像里,他一口喝干,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看到你把城堡拿了出来,好奇你在里面干什么,所以跟进去看了看,结果被你关了进去。”

西尔维娅坐回沙发上。有了外人在场,她的行为再度变得矜持。交握着双手,她说道:“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么你应该猜到,我做了什么。”

圣安德鲁看了看桌上的冠冕,又看了看城堡,突然发出惊痛交加的呼声。

“艾默瑞斯啊!茜茜,你简直是在犯罪!把你的聪明智慧都用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了!”

西尔维娅摇摇头,没有理他。她从头发上取下来一个银白色的贝壳形状发卡,冲着教授大人神秘地一笑:“这是件炼金产物,我给它命名为‘梦游’。它具有记忆功能,能够驱使其佩戴者,重复它在设定的时候,它所经历的动作。”

话已至此,斯内普猜到西尔维娅是怎么做的了。

西尔维娅利用霍格沃兹的模型,把自家的皇冠放在冠冕的位置上,重复了拿走的动作。

她把发卡扔在了草药课的温室里,看着它被一名赫奇帕奇的女孩子捡去。然后她就只需要等到那个女孩子睡着,在梦游中把冠冕送到她制定的地方,然后把它换成了英格丽德的冠冕。

“它还有一个最好的特性,一次性。完成后,自动销毁——啪地,粉碎掉。不留一丝痕迹。”

就像一道闪电在眼前掠过,教授大人突然想清楚了一连串的事情。

“如今的有求必应屋几乎人尽皆知,也是出自你的手笔?”

西尔维娅点头:“是的。把水搅浑,才好摸鱼。而且我也实在找不到不分享它的理由。”

“从最早的小游戏开始,那也是你的计策之一?”

不出他所料,西尔维娅答道。

“是的,全部是我。”

☆、ch37talkaboutlove

她推动了这一切。从最开始,有个赫奇帕奇的姑娘,烦恼该送什么礼物给一名巫师时,西尔维娅建议她,与其在礼物上花心思,不如想一个新奇的送礼法子,并隐晦地提到了麻瓜界的一些好点子。用“长腿叔叔”的信,引诱那名女孩自己想到了“寻宝游戏”。

没有人知道那是出自她的建议,也没有人知道有求必应屋的传言是她散播出去的。每件事都是通过别人的手做成的,她一直隐藏在幕后。甚至有求必应屋,都是帕西·韦斯莱带着她进去的。然后拿出冠冕的人,也不是她自己。

斯内普感到深深的震撼。他不得不再次正视这名将满十二岁的小女巫。

每件事情都看上去非常自然。如果不是她自己说出来,他根本看不出背后有人为操纵的痕迹。但是瞧瞧她做成的事情!魂器到手,并且成立了基金会,为弗拉梅尔家博得了知恩图报、极具社会责任感等等美名,还趁机拉拢了一批盟友。就基金会的性质而言,未来发展不可估量。

如此缜密的布置,如此可怕的心机,梅林的大脑,她才几岁!

这姑娘居然没有被分进斯莱泽林?蛇王又一次对分院帽产生了质疑。他想到姑娘之前说过的话,她的理由是夺魂咒有破绽,而不是她排斥使用不可饶恕咒语本身。再想到邓布利多之所以会试探她,理由多半是因为她家办的巫师日报上面所发表的,关于黑魔王的故事。

姑娘正陷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里的红酒,长而卷的金发在沙发靠背上披散下来。

在酒的滋润下,西尔维娅的红唇柔润而亮泽,宛如樱花花瓣一般饱满、红艳,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冶。她的眼睛是那么闪亮,正灼灼地盯着自己,那样子,简直如同一朵罪恶之花。

看着这么艳丽惑人的姑娘,斯内普心里突然有种恐慌。

也许邓布利多的怀疑没有错?这个女孩子,会成长为又一个黑魔王吗?

“你、为什么要发表那篇文章?你对他感到同情吗?”他声音低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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