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归来作者:肉书屋
[HP]归来第3部分阅读
视已经站起来的赫敏,教授冷漠地继续——他对姓波特的人形生物没有半点好感。
“没有区别,”voldeort纠结地对着老部下说,“它们统称乌头。”
“精确,不过格兰芬多再扣一分——”(已经有沉不住气的小狮子开始低声抱怨)“我想这位波特先生忘记了怎样称呼他的教授。我不记得哪条校规给了救世主的兄弟无视礼貌的权利。”(斯莱特林那边的窃笑声更大了。)
voldeort被蛇王毒液正面击中,“是,……先、生。”
最后两个字是他一个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哈利上课之前已经得知面前这位阴沉的魔药老师曾是食死徒,他花了好大劲儿才维持住淡定的表情没有笑场。(孩子,你没发现自己的身份才是最微妙的嘛?)
不过梅林那个疯老头子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理所当然的,voldeort和他的伪?表哥被分到了一组。内心里还是对蛇祖保有一定程度尊敬的黑魔王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愚蠢决定——他让哈利去照顾坩埚。并习惯性无视了对方空洞的眼神,将其鉴定为伪装。
黑魔王当然不会永远正确,其实他先祖那一刻的迷茫绝对发自内心。正在他漫不经心的处理材料时——疥疮药水他闭着眼也能配置——意外发生了。
他有幸目睹了传说中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半哑炮纳威?隆巴顿一起,无比默契的炸了他们各自的坩埚。纳威被自己制作的药水泼了满身,胳膊上脸上冒出了一大片红疥疮,他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真好,他想,起码隆巴顿家那个傻小子做出来的还算是疥疮药水——比这边情况好太多了。voldeort同学缓缓的低下头,复杂地注视着面前已经千疮百孔的操作台……前一秒钟他的手还呆在那个位置……
他们的坩埚被腐蚀成东一块西一块的半液态。voldeort决定尽力不去看依然一脸淡定的,哈利?好奇的打量着操作台的?波特先祖。
“愚蠢!”斯内普向这边锐利地扫了一眼,一挥魔杖清空了纳威的坩埚。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把他送到上面医疗翼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道。然后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走了过来,黑袍上下翻飞。
“两位波特先生,”确定两只波特属性的——在他看来——“小巨怪”没有去医疗翼的必要后,斯内普嘶嘶地开口。“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为格兰芬多精彩的创新扣五分?鉴于——”他厌恶的打量了一眼风中凌乱的操作台,“——两位凭借如此简单的材料和短暂的时间,就成功发明了一剂效果堪比化尸水的新魔药?”
“我想这节课,我不得不给两位波特先生一个零分。”他愉快的弯起嘴角。
lordvoldeort虽然恢复了理智,但是这不代表着黑魔王成功转型小白兔。他反射性的握住魔杖,一句“钻心剜骨”生生克制在磨牙声中。voldeort冰冷地瞪视着斯内普空洞的双眼。
地窖蛇王为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停顿了一下。他承认这双绯红的眼睛给他带来了很不祥的感觉——但是梅林清楚,西弗勒斯?斯内普真正在食死徒取得地位时,黑魔王已经是个蛇脸的疯子,他对最初那个散发着威严的黑暗公爵的印象本来就寥寥无几。而眼前这个红眼小鬼头和哪个形象都扯不上关系——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格兰芬多的波特。
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下而已。
“沙里曼?波特,意图攻击师长,格兰芬多扣十分。”
“这不公平!”下课后罗恩在走廊上大力喊叫,“天呐,他整整扣了你们十七分——沙里曼还什么都没做!”
(等他做了什么就晚了,孩子。)
“珀西学长说过斯内普教授偏心,”西莫撇嘴,“但我确实没想到——哈利,你们家和斯内普有什么过节吗?他好像看你们两个格外不顺眼。”他吐了吐舌头。
哈利摇了摇头,voldeort一言不发,两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别太沮丧,哥们儿。”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斯内普也经常扣弗雷德和乔治的分,你们不是唯一的。”
哈利确实有点儿沮丧,要知道毒蛇也有“不是那么毒的”、“七步倒”和“一口毙命”的区别。如果当初他有斯内普的半成功力,也不至于每次和戈德里克吵得不分胜负。他郁闷。
voldeort脸上依旧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恩和西莫对视了一眼,将围绕在两人身边的低气压判定为打击过大所致。他们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lordvoldeort+sazarslyther
〖正文飞行课上的小意外及其后续〗
“不——!”哈利刚进入宿舍便听到西莫一声大叫,然后被一个枕头正中了脸部。紧接着进门的voldeort不禁挑了挑眉。
“梅林!我们美好的飞行课,为什么要和斯莱特林的毒蛇们一起上!”罗恩的脸涨得和头发一个颜色。
……voldeort熟练地把两个聒噪的格兰芬多小鬼当做空气处理,坐在床边开始静静地啃图书馆里上辈子(?)没啃完的书。哈利则认命地叹了口气:“据(我)说,这是霍格沃茨的传统。”
哈利很喜欢魁地奇,罗伊娜曾经对此发表过“魁地奇是能让萨拉查自愿躺进医疗翼的唯一原因。”“扫帚上的萨拉查绝对比戈德里克还像个格兰芬多。”等类似的评论。
而戈德里克将后一句话视为了对他格兰芬多尊严的挑战。抓住机会就要求和他单挑——魁地奇简化版,两个人,两个游走球加一个飞贼——狮祖从来没赢过一次。
但这不影响格兰芬多的热情。渐渐的两个学院的学生开始强力围观他们的院长对决,再以后他们干脆掏出各自的扫帚在一旁边学边练,最后欲哭无泪的飞行课教授干脆把这两个学院的飞行课合并到一起,附赠打包的院长比赛。
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啊。
想象了一下米勒娃?麦格和西弗勒斯?斯内普进行扫帚对决的景象,哈利只觉得一阵恶寒。有些传统不被保留是好事。
就算是对学校的安排不爽,飞行课无疑还是挑起了小动物们浓厚的兴趣。证据之一就是当哈利他们踩着点儿赶到时,已经齐刷刷集合完毕的小狮子和小蛇们正在用眼神火热交锋。老师倒是迟到的那个,没有看到麦格或是斯内普,哈利暗暗松了口气。
“起来。”听完了霍琦夫人模式化的指导,一片混乱中哈利低声对扫帚说。
他的扫帚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蹦到了他手中,哈利简直怀疑它认出了他。他抬眼望了一下,成功的人寥寥无几。纳威的扫帚纹丝不动,赫敏(那个总是给格兰芬多挣分的,麻瓜出身的小姑娘by哈利的印象。)的扫帚犹豫地打了个滚儿。突然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冲这边发出隐隐的笑声,当看清楚那个“原因”时,哈利也忍不住露出了牙齿——沙里曼?波特同学的扫帚正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没错,是滚来滚去。那把老扫帚似乎在向外界努力传达着“迫于压力不得不起可是我真的很不想起”的怨念。
voldeort脸色随着笑声变大而越来越黑,有几个斯莱特林学生已经抑制不住要上来嘲笑。就在哈利认为他能看到几个阿瓦达时,霍琦夫人吹响了表示训练开始的口哨。
然后纳威无比拉风的径直上升,集中了全场的注意力。
“回来!孩子!”
可惜扫帚不打算听话,纳威毫无疑问地在往下滑——
由于保护学生的本能,哈利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骑着飞天扫帚冲了过去。下面清楚的传来学生的尖叫,以及教师的怒吼。
尽量控制好下坠的速度,他张开双手抱住纳威,稳稳保持着平衡。霍琦夫人反应不慢,几个漂浮咒射了过来。最终两人安然落地,只是由于受到重量的冲击,哈利的手臂有些拉伤。
而纳威则是被吓得脸色苍白,嘴唇直哆嗦。“谢谢你,哈利。”他有些抽噎地说。
魁地奇是能让萨拉查自愿躺进医疗翼的唯一原因……罗伊娜说得真好,哈利边被带往医疗翼边想。纳威跟在他身后,霍琦夫人认为他需要一些安定药剂。
“我送这两个孩子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她厉声说,然后放低了音量。“走吧,亲爱的们。”
不要惹事。哈利瞥了一眼还在对付扫帚的voldeort,后者铁青着脸,以肉眼几乎观测不到的幅度点点头。
问题是不惹事不意味着麻烦不能自己找上门儿,要知道黑魔王是一个很没有人品的职业——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似乎在一边起了什么冲突。voldeort殿下对小鬼掐架并没有兴趣,他在考虑怎么搞一个飞行课免修。既然扫帚已经被收了回去,voldeort掏出了随身带的书,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继续他的阅读。
“瞧!”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挺大,手中抓着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是那个大傻瓜隆巴顿的奶奶捎给他的。”
“交出来,马尔福!”罗恩大吼。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韦斯莱。多摸几下飞天扫帚吧,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对你来说——”他恶意地咏叹,“太难得了,不是吗?”
罗恩整个人都变成了红色。
“我想我最好把它扔出去,让那个胖乎乎的小哑炮慢慢找——”这个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远处聚精会神的“另一个波特”,“或者——”
一个扬手,记忆球向voldeort的后脑精准无比地飞去。一阵惊呼。
voldeort合上书,下一刻记忆球撞到了书本坚硬的封皮。德拉科扬扬眉走了过去。
“还不赖吗,不愧是救?世?主的兄?弟。波特。”语气不善。
voldeort低下头打开书,继续看。
“…………喂。”
voldeort还在看书。一个未来的马尔福家主是很有用的,不过一个小鬼而已,他忍。
但是铂金小龙显然十分不满,这个波特那个波特都无视他,他自尊有点受伤。于是他上前一步揪住了voldeort的领子,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哦,德拉科,你爸爸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挑衅lordvoldeort——你做到了,鼓掌。
“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看你很不顺眼,沙里曼?波特!”小马尔福炸毛。“你最好小心……”
voldeort在心里叹息,他觉得自己回到霍格沃茨后忍耐力有了长足的进步。梅林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被这么——呃,正大光明的——挑衅过了。
对了,话说日记本还在马尔福庄园,如果利用这个孩子……他开始计算可能性。
就这么保持着被揪住领子的姿势,voldeort开始神游。在发现对方明显飘渺的眼神后马尔福步上了韦斯莱的后尘,变成了格兰芬多式红色。(有一个词叫恼羞成怒。)
两个学院的学生渐渐围了上来。
有人拔出了魔杖。
“都散开!”不知何时赶到的麦格教授厉声呵斥。“把魔杖收回去,扎比尼先生,还有你,韦斯莱先生。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扣五分!……马尔福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吗?”
红色的德拉科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
“斯莱特林再扣五分——波特先生,现在请跟我来。”
“教授?”
“校长要见你,波特先生。”麦格教授有些生硬地说,面对这张脸她柔和不起来。
果然,就知道那个老狐狸怎样都不可能放心自己。他冷哼了一声。
“我可以一起去吗,麦格教授?”一个清亮的的声音插了进来,“邓不利多教授不会介意的,对吗?”
肌肉拉伤什么的庞弗雷夫人只需一瓶魔药就能瞬间搞定。
阿不思?邓不利多取下他的半月形眼镜,揉了揉眉间。自从那个叫沙里曼?波特的孩子出现,他心里一直有种违和感。虽然说沙里曼被分进格兰芬多以后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差不多放下心来,但那种别扭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那个孩子对自己有敌意——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听到霍琦夫人的描述后,邓不利多更有种不对头的感觉——连扫帚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他觉得他有必要和这个孩子谈谈。
“阿不思,哈利吵着要一起进来。”麦格教授叹了一口气,“他抓着那孩子死活不放手。”
邓不利多沉默了一会儿,“让他们一起进来吧……没关系,米勒娃。”
白巫师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赤眸男孩,面色复杂。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还记得黑魔王的少年模样,遗憾的是自己就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
其实他并不希望自己记得。
“哈利,沙里曼,坐下吧。”
voldeort把挂在自己身上,就差在脸上写出“我们是小孩子”“我们感情可好了”的某祖先撕了下来。(你们没看错就是“撕了下来”)老实的在邓不利多对面坐下后,面前不出意外的出现了两杯蜂蜜水和各种小点心。
呵,吐真剂?……或者你更喜欢摄神取念?voldeort在心中冷笑。
“校长……呃,我不喜欢甜的东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坐在他旁边的哈利却冲着邓不利多甜甜一笑(……),毫不犹豫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孩子们,霍格沃茨的生活还习惯吗?”
“是的,邓不利多教授!”哈利语调很欢快,“这里真神奇!”
“我也……很喜欢这里。”voldeort暗暗叹了口气,“很喜欢。”
老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沙里曼,我的孩子,我想问一个问题。”
“你和他有关吗?”
voldeort瞳孔紧缩了一下,但是随即他放松下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校长。”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怎样的情况答案都只有这一句,不是吗。
哈利?披着狮子皮的某条老蛇?波特眨眨眼,一幅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的迷惑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邓不利多这一刻的笑脸有一丝苦涩的味道。
“我很抱歉,沙里曼。我曾经怀疑你和那个——哦,杀害了哈利父母的人有关。”
老蜜蜂今天吃多了吗?voldeort微微睁大眼睛,还是说他误喝了杯子里的吐真剂?
就连哈利都没掩盖好脸上一闪而过的深思表情。
“一个一个,都太像了……”邓不利多突然伸出手揉了揉voldeort的头发。“我为我的问题道歉。”
“校长……我和那个人,真的很像吗?”抓住袍子的手指悄悄紧了紧。
“我几乎要肯定你们就是一个人——当然,和那个人年轻的时候也很像。”老人的表情好像是在回忆什么,锐利的蓝色双眼一时有些失神。“而我不能再错第三次。”
……那个人?
“既然您不再怀疑沙里曼,”哈利撅起嘴巴,“您干吗还要把他叫来呢,教授?”
“我只是想和小沙里曼聊聊天……你的表弟不是很喜欢我呢,哈利。”邓不利多眨了眨眼,又换上了平常的和蔼表情。
废话。
“那么……”voldeort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小孩子,“如果我真的和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有关,您会怎样呢,邓不利多校长?”不再怀疑?你已经怀疑的绝对放不下。
“同样的犀利……小沙里曼先生,”邓不利多破天荒没有动面前的甜点,“我不得不说我没法对你完全放心。”
voldeort眼神暗了暗,哈利在一边观察着邓不利多,一言不发。
接着老巫师恢复了疯疯癫癫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voldeort呆滞了一下——
“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因为我试图相信你,孩子。”
面对着这个斗了快半个世纪的对手,voldeort突然想笑。相信可能与黑魔王有关的孩子?这不像你,阿不思?邓不利多。
“现在,小哈利,我们谈谈飞天扫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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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蜂蜜水里没加东西。”离开校长室以后哈利平静地对着voldeort说。
voldeort不说话,显然是想起了面前这位在魔药课上的表现。
“不要那么看着我……难道你是靠化尸水复活的?”哈利扬扬眉,“千年里魔药学的发展不慢啊,很多不错的创作,比如那个一服生死水。不过我得承认我对它们没有一点探究的兴趣。”
但这不是你炸了坩埚的理由。
“我只是觉得——”看到后辈脸上明显的怀疑,他恶意地笑了笑,“在魔药大师的面前炸坩埚是一项很有趣的活动。我讨厌魔药,非常讨厌。”
……原来是故意的吗。voldeort罕见的为老部下哀悼了一秒。
哈利歪歪头,“话说回来……阿不思对人的态度和你描述的有些微?妙?的差别呢。”
“呵,”voldeort扭了扭嘴角,“只能说他已经老糊涂到随便分享他那……极其有限的‘信任’了。”
没有吐真剂,没有摄神取念。
你在想什么,阿不思?邓不利多。
校长室里,各种奇形怪状的银器依然在自由地喷烟吐雾,叮当作响。老校长坐在他的座位上,干涩的手指抚摸着一幅照片的相框。
“我们都老了,”他对相片里的人说,“希望这次我没有再做错。盖勒特……”
少见的,老人露出一个疲惫而苦涩的笑容。
〖正文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