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蓝衣裳,我放进你背包里了。”她得以说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喘,口腔里带了微乎其微的一丝丝血腥味。
于是,她抬头去看纪碣的表情。
似笑非笑,他一定是被惹恼了,眼睛里全是幽幽的暗光,像是那种生活在森林里的野兽。
“噢,好的。”格黎听见父亲的声音远了,然后脚步声又近了,“小碣同志去哪里了哦?”
!!!
“不……不知道啊……”最后一个字,肉棒穿过她的手指强势地掼了进去,格黎撸了一手的水,软软地垂下去。
格父嘟嘟囔囔地走了。
“老师。”纪碣抱着她的屁股,将两条光滑的大腿盘到腰间,“你怎么能说谎呢。”
那口气,仿佛她应该说个什么实话。格黎又一口咬在他肩肉上,这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血腥味,她才不管。
“小骚货。”他反而笑了,“把老子精血都咬出来了。”
“纪碣!”
格黎有些恼,“你没说你去哪啊……嗯……快点儿…”
“哈。”纪碣嗤了一声儿,“我跟叔叔说,我要跟他囡囡打炮?”
“找死你吗你。”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格黎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肩头。
咬出了血,还被打了,纪碣晃了晃,按住饱满的桃臀往胯下送,顶到底了,再重重地抽送起来,“疼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坏。”
“谁……啊……嗯……”到底是谁坏。
“阿黎。”
“嗯……”
“我们像不像偷情?”
格黎瞥了纪碣一眼,感觉穴里的肉棒兴奋地弹了一下,刚好触到那块软肉,她颤了颤,眼波横流。
纪碣自说自话,“你是不是喜欢那种感觉,嗯?”
“……”
“刚刚咬得我好紧。”他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她的脸,“喜欢被人看着我干你?”
小穴空了,他把它插大了,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格黎扭腰,两只手插进他的头发,“进来。”
“哈哈哈。”纪碣笑了两声,把她抱到长条凳上,“你不回答,我也知道。”
因为时间关系,这一次结束得很快。纪碣磨磨蹭蹭不想射,格黎怕格父等急了,直接帮他口了出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受不了,哑着嗓子求饶,一边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嘴巴里。
太多了,她喝不下,呛得双眼发红。纪碣抱着她,给她擦嘴巴,洗身体,格黎歪在他身上,突然感觉有一种久违的悸动。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悸动,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只是把纪碣当成一个用习惯了的年轻人形肉棒机,但是他好像不这么想。
相比之下,她似乎有点渣?
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格黎摇摇头,试图把那种情绪赶走。
纪碣捡起衣裳,问她,“分开走?”
“嗯。”她点点头。
院子里,花圃的花长开了,在月光下很招人。纪碣本来走在后面,摘了花,一下赶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那支花插到了她的头上。
格黎错愕,看了看亮着灯的房间,又看看他,“??”
“好看。”纪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觉得它很配你,就摘了。”
他以为格黎嫌弃,连忙补充道,“等回了海市,我送更贵更好看的花给你。”
“……”格黎下意识地摸了下花,笑了,“我又不是小女生了。”
“女孩子不管哪个年纪,不都喜欢花吗。”
“哈。”
纪碣:年轻人形肉棒……机?
日更5000+,写文以来没这么勤快过(露出肾虚且满足的微笑:-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