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尚早,但前一晚就睡了五小时不到,白天又折腾一整天,躺回到柔软的床里,架不住困意袭来,眼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按理说,解决了最大的烦心事应该会睡得挺香,事实却并非如此,到半夜时做了梦,梦里的鬼压得她全身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哼叫两声,迷迷糊糊就醒了。
入目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尤其是杵在甬道里的粗物绝对不可忽视。
“你…在干嘛……”
嗓音沙沙的,明显还没睡清醒。
男人趴在她身上,一手抓她屁股一手揉她胸,不急不忙地挺腰抽送,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少问废话……”
棒子都插她逼里了,还能是干谁。
“唔…不是不…做了嘛…嗯……”
程星灿被他顶得一摇一晃的,手脚下意识地寻找攀附物交缠在他颈后。
“嗯…你怎么…过来了…啊……”
没记错的话,他是在次卧睡的?
沉倬忽得整根拔出,龟头退到穴口又“啪”的一声猛地顶进,插得太深,囊带跟着挤压软嫩的阴唇,循环往复十多下,妩媚的呻吟渐渐密集,他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很明显,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嗯…那我们…来聊聊刚才…嗯…没说完的事吧……”
程星灿困得不行,强打起精神半夜叁更陪他做这种事,眼睛还是闭着的,听他沉声骂:“聊你大爷,再哔哔把你嘴缝了。”
“唔…那什么时候说……”
“呵,以后你但凡再提出台费,老子就操到你下不来床。”
放完狠话,沉倬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手捂紧她嘴巴,挺胯的频率瞬间提升,专心致志挞伐起身下的女人,百多下力道凶猛又深入浅出的操弄,把她弄得高潮迭起后跟着迸射出来。
他射出来的下一刻,困累交加的程星灿再撑不住昏睡过去,睡梦中被他从后面再来了一回,次日再醒来时,人又回了旁边的次卧,若非垃圾桶里扔了两个用过的套,真要怀疑是自己做了春梦。
她一脸懵地呆坐在床头,从昨晚想到现在还没搞懂他一系列操作原因为何。
床头手机铃响,她点了接听蔫蔫地喂一声。
“下来吃饭。”
简简单单四个字,通知完就挂了。
程星灿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放下手机打个哈欠,笨手笨脚地起床进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