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灿抓紧底下的床单,没刻意压抑自己,配合他的进出嗯嗯啊啊地呻吟。
沉倬本来沉着脸埋头苦干,听着她放浪的叫唤心情大好,放下她两腿改为搂抱她上身,志得意满地笑:“这么舒服?”
“嗯…舒服的……”
她乖顺地附和,见时候差不多了,两条细长的胳膊绕到他脖子后,轻柔地开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看在老熟人的面上,我也不讹你,就按永乐宫最低的出台费算,去掉零头3000一晚,行吗……”
她有自知之明,他肯帮自己当然不会是发善心,做生意呢首先就得谈拢,明码标价谁都不亏。
沉倬正弄得兴起,闻言胯下动作猛然停下来,手指捏住她下巴冷笑:“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你倒是说说老子想要什么。”
两腿勾住他臀大肌,她扭屁股自己动取悦他,嗓音柔媚如情人间的低喃:“那就打个九折,不能再便宜了。”
买衣服刷卡倒是痛快,轮到她就斤斤计较起来。
小肚鸡肠。
“允许你不戴套行了吧。”
她又抛出个条件,都退让到这地步,要还讨价还价就不是男人。
沉倬冷冷俯视她,听闻最后一句再按耐不住火气,往她屁股瓣狠拍一巴掌教训:“你他妈还是闭嘴吧。”
骂完了还是不解气,又往屁股上拍了一掌,同时腰胯后撤从甬道里抽离,翻身下床摔门出了卧室。
程星灿懵了,下一秒赶忙跳下床追到门边:“你要去哪儿?”
他手抓着门把站在次卧门前,克制住脾气只瞪回去:“关你屁事。”
言罢推开门闪身进去,砰的一声大力关上房门。
她表面平静,其实内心惶恐,垂着脑袋走上前去,屈指敲一敲房门,屏住呼吸问道:“那我是走还是留?”
暴躁的男声从屋里传出:“你今晚敢踏出这层楼,信不信老子把你腿砍了?”
“哦。”
能留就好。
程星灿返回主卧,直到躺回床上也没想清楚他在发什么神经。
不同意还能再商量呗,犯得着做爱做一半走人吗。
她难受地夹紧两腿,很是嫌弃地一撇嘴,起身进浴室冲洗,边走边无语地摇头。
想不通就不想了。
既不用陪睡,突然就有了很多空闲时间,冲干净腿根的污浊,她又给浴缸放满水,美滋滋地泡了个澡,再从浴室出来,昨晚开夜车的酸疼除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