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她耍赖了:“真脱啊,别人都看着呢。”
“没关系,你脱一件别人看不见的。我也不为难你,那里——解开,总没问题吧。”
内衣扣啪嗒细碎的一声,沉甸甸地乳往下坠了一分,雪白的乳沟像利剑,直插男人涌动的荷尔蒙。
罗西披上外套,可没一会儿,还是输。
她又是个服输的,想着要翻本,给顾城一次丢脸的机会。但翻本的前提是再脱一件。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内裤褪了下来,档中氤氲着一团丢人现眼的湿气。
顾城借着倒酒间隙,薄唇轻启:“真脱了?”
罗西旺盛着一张红红的薄脸皮,点头,顾城把手伸过来:“眼见为实。”
拽成一团的蕾丝内裤紧张地塞过去,被他自然地收进口袋中。
“还玩?”
“继续。”罗西坚定地点头,半醉微醺,风衣下的双乳颤颤,针织衫下簌簌地顶起两颗罂粟来。
顾城扫了一眼,颔首而笑:“玩不起的话,就不要玩了。”
罗西怎能甘愿,却输得一泄到底,掌心里被人暧昧地塞下一串珠子,冰凉雨润,轻轻地碰击声如天籁。
“去吧。”
顾城往后靠去,悠闲地抽烟,镜片后的眼根本看不清。
玉手串在灯光下虔诚安静,如此圣洁的东西,顾城手腕上一直宝贝似的没摘下的佛珠,这会儿被他当做胜利的淫具。
罗西脱了牛仔裤,站着塞不进,只能蹲下,狼狈又色情地一截截,往里塞。滚烫的嫩肉遇到坚硬的阻滞,纷纷激烈地收缩,卟出顺滑的津液,艰难地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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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