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再从厕所出来时,嗨曲的音乐还在放,但声音小了很多,莺燕们正快活乖巧地收着大几百的小费,十来人已经纷纷起身预备离场。
周通喝得半高不高兴致仍旧旺盛,嘴巴没把门的坏习惯又冒出来:“西西你是不是阴虚肾亏?回去可要好好补补,男人肾虚那就是大大的失败,女人也不能......”
罗西险些冲过去撕了他的嘴,脑海中的小人已经把周通砍得七零八落,面上强装镇定:“闭嘴吧你,没大没小,合该叫我一句罗姐姐。”
顾城已经出门去了,也不知听全了没有,大家跟着鱼贯而出。罗西走在最末,苏州女子般莲花碎步。
照例跟顾城一辆车,他的脸往外偏,长手指哒哒哒地击打着大腿。
罗西跟他隔开两寸,朝这边靠,见他冷清着一张嶙峋侧脸,心里直嘀咕。周通那些荤话,不晓得得罪他没有。
直到下车上楼,顾城掠过开门的罗西,道:“待会儿我过来。”
罗西直往浴室钻,可手机叮咚一声响,叫人立刻头皮发麻地止住脚步。
简明的短信:不准拔出来。
又一条:等着我。
罗西往床上萎靡长卧,但凡轻轻一动,玉珠轮转着触碰软弱颤抖的内壁,被子底下的一只手摸过去,湿漉漉地穴口长流淫水。核珠隐隐骚动,紧闭着眼睛轻柔两下,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
顾城刷卡进来时,只闻房内湿润的低叫,缓步而来,掀开被子。
罗西惊蛰地掀开眼皮,是一双隐忍媚态的琉璃珠子,湿润瑰丽。
她紧巴巴地慢慢地问:“你怎么来了?”
显而易见的脑子短路,两条玉璧滚圆的大腿敞开来,弓架在狭窄的床铺上,阴户上一撮撮的毛发耷拉着,穴口被珠子撑出小口,艳肉在其中时隐时现。
男人的手往膝盖上去,蜻蜓点水地朝腿心滑去,丝丝的电流不住地侵入皮肉深入骨髓,罗西挺起胸脯大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