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表情,淫荡的手指。江漫修长的指节起伏,隔着薄衣捏玩造作这乳儿。
他在她耳畔,对她轻语:“这儿,为什么这么软?”
声音单薄、磁性,像深夜的情感男主播。她的心灵立马被挑逗了。
又不相信是江漫在主动摸她那地方,整个人又惊又羞。
嗅到了酒气。不浓,微醺。
路柔一下明白了。他在麻痹自己:我动欲,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酒精。好让他有个他能接受的理由去破戒。
不想承认是因为我?死江漫。路柔气了。
气,说明下一步——胆大了。
手直接摸到他下面,碰了下,声音挑衅:“这儿,怎么硬了?”
一下,江漫全身过电,也惊悟刚刚自己又掉进了她的深渊。懊恼极了。于是迅速弹开般起了身,背对她躺下,被子掩着头。
声调很低:“我睡了。”
路柔翻身,手伸到他双腿内侧,趁他不注意,握住。轻声:江漫。
江漫的声音沉到了底:“手拿开,我数叁声。”
叁。
她抓住了头部,撺紧。
二。
指尖在顶部不停滑动,胀大,越来越硬。
一。
她拉开他的内裤,准备伸进去。
江漫握住了她的手腕。
甩开就好。还要警告她以后都不准碰那,声音要严厉,然后…然后…
没有,他没有。
这个什么也没动作的男人是谁?这个轻轻喘息的男人是谁?这个由她伸进他内裤里最私密位置的是谁?
路柔握不满。江漫成熟男性的阴茎,皮嫩又硬,比她小说里的描写更真实、更强壮、更粗大。
更性感。
是被这根吓到了,想他容貌清俊,这东西倒长得像个野兽。
她早就想问了。“江漫,你射过吗?”
江漫很沉默很沉默。
她在他脖后:“刚刚揉得舒服吗?”
手指,一上,一下。
他的耳尖瞬间绯红了,弓着身体,更沉默,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不理她,话也不说。却不推开她。我看你能撑到什么地步。路柔一下来了劲,要让他发情。
开口:江漫,你再不…
江漫猛地一个转身,挤着她,双手握上她的乳,莽撞地解她的扣子,手指不稳,解得缓慢,喉结滚动又滚动。这女人,非让他做这些,想跟他玩,不知好歹。好,玩,玩是吧,那他就好好跟她玩!
乳肉跳出,他立马握住。
这次的手法粗鲁,仅靠本能去玩弄。漂亮的手指深深陷进去,食指轻佻地拨弄那两颗,再捏住。
“唔…”
看他灵巧的指尖如奏筝般粗野地撩弹她的乳尖。她开始有哭泣的快乐,下体一缩一缩,突然有一刻,失聪了。
手,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路柔仅靠经验握着他,只是上下动着。
他求爱也低不下头,嘴闭着,不说让她快点,也不说要什么动作。只是等她手酸不想动了停了。
过了半久,才哑声在她耳畔:
乖乖。
难受。
清冷地一拱一拱她的脖子。
并非虚张,他坚持“守身如玉”,纯洁无欲,一有异样就去弹古筝泄掉。这是初次被擒握。令人难堪又兴奋。牙关咬着,又渴望又抗拒。离她远了,又偷偷摸摸靠近,温柔地命令她撸他。
她自然乐意:这是占有他纯洁的身体。
只有她能看到皎月般的江漫失控而微欲的表情,只有她能听他克制又淫靡的喘息。
手从没这样酸痛,也要弄着他。
江漫的头埋到她肩脖外,怎么也不肯给她看脸。
真弄不动了。她轻声说江漫你快点。他不说话,只是藏进黑暗里。
江漫,好了吗?要射了吗?
很久。
江漫…还没好?我的手快…
他突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眼神很腥。
身体一阵痉挛,搂紧了她,猛地顶了顶胯。
射了。
全部,一滴没留,在她手指下。
——
江漫在门外,看了夜色中的雪地很久。
路柔不满:搞得好像他被糟蹋了一样。
收拾裤子时,他低声又说了一次我喝酒了。
神色罕见的微微羞恼。
若别的人,她可能还会觉得他不成熟。
但唯独对他,她居然有一点高兴。
会皱眉,会生气,会羞恼的江漫。比以前别人口中完美无缺,不悲不喜的肖像多了几分人烟味。
这个从来不向人展示内心的同龄人,终于也有正常男孩的喜怒哀乐。
打开门,大喊:
外面冷,进来了。
“我再待会儿。”
“都多大了,射一次怎么了?”
“…说了我再待会儿。”
这时,路柔觉得她是善解人意的老妈子,他是淘气别扭的儿子。
想想要管他一辈子,帮他洗洗衣服,生个和他一样的孩子,叁个人手牵手去逛街。
然后,送孙子上学,夜晚有夕阳,两人就会从河边一直走到天桥。
当他牙齿落了,不俊了,也要带他挑最靓的衣服,做老头子里的天王。
好像,也挺好。好像…
这个瞬间。
灯摇摇欲坠,路柔放空了自己。眼睛远远望去,不放过他。
意识她好像对江漫,不再只是一种感觉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