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莳无助得直飙泪:“我没有,我只是想去那儿旅游。”
沉知屿抬腕查看了下时间,态度出奇的冷然:“宴会还有一个小时结束,别喷得太快,不然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发骚了。你应该不会失禁吧?失禁了也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宋清莳哭声渐渐放大,对着沉知屿就是又骂又求的:“混蛋,我讨厌你,我只喜欢闻弋,你和陆泽都不是好人,呜呜呜……沉知屿,你帮我弄出来,太进去了,它要进到里面去了,求求你,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有电,它是带电的呜呜……好麻,里面会被电坏的。”
“陆泽有分寸。”
人就那样无动于衷,宋清莳活活捱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只知道身下一片泥泞,湿粘粘的很不舒服,脑子也是浑噩不清。
只等沉知屿起身时,宋清莳还在他怀里抽搐。
沉知屿早就硬了,宋清莳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呻吟在他耳畔,要不是强忍着想报复,早在这儿把宋清莳操了,现在人退场了,再也忍不住抱着人往厕所走了。
“你那前男友知道你一小时能高潮这么多次吗?他跟你谈恋爱三年都不碰你,他是戒过毒还是不行?”
宋清莳咬牙切齿恨着沉知屿:“那是因为你们无耻。”
全是禽兽,闻弋也是。
沉知屿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反手关上隔间的门:“自己弄。”
宋清莳抓着沉知屿的手,湿漉漉的大眼睛就这样望着他,干净得让人心里生歹念:“你帮我,我弄不出来。”
细长漂亮的手指在湿软的穴口里搅弄着但由于嫩穴中粘液太多,沉知屿也不能抓住,好几次让它滑走。
宋清莳对此很不满意,娇声娇气的埋怨人:“嗯~,你把它弄得更进去了。”
沉知屿好笨。
沉知屿又觉得是宋清莳的问题,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你一直吸我怎么弄?你再夹就让它一直在你骚穴里跳。”
宋清莳打死不认,主打一个嘴硬,就觉得是沉知屿的问题,凶巴巴的抓了一把沉知屿的发丝:“我!没!有!”
半跪在她身下的男人低埋着头颅,两根手指将逼口撑得大开,里面的粘液一股股的滴在地上。
废了好大劲儿,宋清莳还又在沉知屿手里高潮了一次,才把那东西拿出来。
沉知屿将那已经石头的西装盖在马桶上,发号施令:“趴着。”
宋清莳被他着急忙慌的一推,整个人险些没站稳,回头就见男人已经开始等不及的解湿答答的裤子拉链。
“在这儿?”宋清莳不情不愿:“不行,我不行了,我太虚了,再来我受不了。”
“你虚没关系,我不虚就没问题。”沉知屿已经扶着那青筋盘踞的肉根压了上来,暗沉眼底欲色彰明较着,20厘米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紧接着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进行性交。
从远处而来的脚步声动静儿有些大,还夹杂着交谈。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沉知屿身边带着的那女的?”
“就一直哭的那个?”
“我看着就觉得是沉知屿那种衣冠禽兽吓人,瞧着那女人哭得也太可怜了吧,都说沉知屿对付女人有一套,人怕他怕得要死,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哭。”
宋清莳:爽哭的。
宋清莳立刻局促不安起来,捂着嘴眉头紧蹙回头冲沉知屿摇头,希望他轻一点,但人跪着本就重心不稳,加之沉知屿跟耳朵聋了一样,奋力撞击在宋清莳丰满的臀上。
“啊~”带风的疾掌甩在宋清莳屁股上,宋清莳一时半会儿没忍住,嘤咛出声。
外面的两人也不耳聋,明显就是女声,沉默了几秒后揶揄了一句:“兄弟,你才是真禽兽。”
等人走之后,沉知屿更是肆无忌惮了。
“里面好麻,太硬了,你弄得我好痛~,又要哈~”
沉知屿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压在门板上按着后入:“宝宝,每次有人的时候你好像都很兴奋,水流得格外的多,吸得也紧。”
人仰着头呜咽着,双目涣散无神,活像是被人勾去了神志。
“他们刚才说我欺负你,你觉得这算是欺负吗?”
“嗯~”那一记深顶直接让龟头破开宫口,宋清莳疼得直抽气:“不要呜呜呜……”
“老公,轻些、轻一些,别撞子宫,会疼,顶坏了,子宫要被肏坏了……”
宋清莳很轻,沉知屿单手就能将人钉在门上,更何况还有一根阴茎,他每次都是抽出大半,只留下肉冠在里面,之后又是迅猛的冲刺,腰身以一种极其可怕的速度耸动着,将女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回答我,我在欺负你吗?”
宋清莳嘴角流出少许津液,整个人宛如痴傻状,只知道哭叫,微弱的摇头否认。
压低的声音再不见善解人意,只像是恶魔的低语:“不回答?”
宋清莳被恐吓得不轻,被口水呛得直咳嗽:“不是,不是,没有欺负我,没有啊啊啊!”
沉知屿久违的失控了,体内的施虐因子数以万计的繁殖:“不是在欺负你是在干嘛?”
宋清莳鼻涕眼泪直冒,最恐怖的还数身下那往外溅射的水柱,有气无力的轻喘着,彻底崩溃了:“在爱我,呜呜呜……”
沉知屿就是这般恶劣,他不仅想让宋清莳在身体上臣服,连带着内心也要把控。
叼要着人细嫩的白肉,模拟着野兽的交配:“对,在爱你,所以,你给我好好受着。”
激射而出的浓精射进早已经丢盔弃甲的宫腔内,宋清莳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连带着小穴也在。
等到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泄完了之后,宋清莳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沉知屿将她抱在怀里哄。
眼睛哭了那么久早就肿了,还很酸痛,宋清莳选择阖眼休息会儿,但脑子却被沉知屿一直吵着。
沉知屿搂着瘫软的人,亲吻着宋清莳的发丝、耳垂、颈侧,像是中邪了一样:“我在爱你,宋清莳,我好爱你,我只想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所以,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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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莳孕期涨奶特别严重,但她又不想用吸奶器,因为不舒服。
趴在大床上跟手机另一头的闻弋诉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她最近哭得更多了,而且更粘人:“你什么时候回来?乳头好涨,我不舒服。”
另一头的闻弋看着人哭得惨兮兮,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内心倍受煎熬:“明天就回来了,很涨吧,沉知屿应该在家,你让他帮你弄一弄。”
宋清莳穿着宽大的睡衣,肚子圆鼓鼓的,因为涨奶乳尖也格外肿大。
“我不,我不要他,他要欺负我,我要你回来呜呜呜,闻弋,它好涨,你帮我吸吸,你帮我把奶吸出来。”
宋清莳撩起睡衣,不仅大肚露了出来,饱满挺翘的乳房也赫然在目,闻弋还真想隔着屏幕给人吸吸。
太刺激了。
“乖,明天就回来了,以后我都不出门了,就在家陪你,你今天先让沉知屿帮你弄一下。”
挂断电话后,宋清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托着大肚去了书房。
书房内,男人并未开灯,电脑上的白光打在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上,男人很是俊秀矜贵。
听着耳边巴拉巴拉的汇报,沉知屿忽然感觉到哒哒哒的脚步声,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沉知屿,我涨奶了,你帮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宋清莳听到了沉知屿电脑里的声音,她还以为沉知屿跟之前一样只是在处理文件。
霎时,她想死。
电脑里的人也默契的闭了嘴,试问,老板的老婆涨奶了,他们还有说话的必要吗?
宋清莳肉眼可见的慌了,站在门口呆愣住。
“就这样。”沉知屿随意遣散了人,随后快速关了电脑,朝着宋清莳走去。
宋清莳低垂着脑袋,长怕披散在胸前,有点杂乱,又很娇俏,有点肉的脸颊气鼓鼓的。
沉知屿把人从冰冷的地上打横抱起来,轻声责备了几句:“又不穿鞋,都是怀孕的人了,还跑那么快。”
宋清莳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气呼呼的,跟个小煤气罐儿一样。
沉知屿勾了勾嘴唇,摩挲着宋清莳的手心:“还生气呢?这不能怪我了吧?”
“他们……都听见了。”软媚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颤儿,拉长的语调像是在勾引人。
沉知屿把人推到床上,跨身跪在宋清莳腰侧,掀开人松松垮垮的睡裙:“听见了就听见了,孕期涨奶怎么了?”
宋清莳抓着沉知屿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眼尾末梢染了情潮:“很丢人。”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在发硬的乳尖上,乳头早已经因为涨奶而饱满艳红,顶端的奶口还溢出少量的奶液。
“涨奶有什么丢人的,这是怀孕最正常的生理反应,痛不痛?”
宋清莳的黑发铺在她身下,像绽放的美艳花苞。女人摇了摇头,潋滟的水汪汪大眼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临幸。
“你帮我吸吸,可以吗?你别像上次那样掐它,那样很疼。”
他其实想说,宋清莳可以不用卑微,她可以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但她最多娇气了点,脾气好得过分。
沉知屿换了另外一只乳头按压揉搓着,先把里面疏通了才好吸,深情眼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上次不知道怀孕后通感会更强烈。”
舌尖将乳尖含在嘴里,宋清莳感觉到他嘴里的灼热,经过上次的事儿,沉知屿不敢咬了,只用牙齿磨着乳尖,舌头将它圈在嘴里吮吸,但宋清莳还是感觉有点不适,胸口酸痛,感觉被什么东西压抑住了。
奶味不浓,涩中带甜,全都被沉知屿吃进了嘴里,水声和吧唧声令宋清莳很是脸红心跳,而且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更是心中有一股欲火。
沉知屿在给宋清莳吸奶的时候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双腿蹭来蹭去,想要笨拙的隐藏,但又因为欲望而深受折磨。
被吸完奶后,宋清莳感觉心口没那么压抑了,但下面又……
男人诡谲一笑,一只手指隔着内裤拨开阴唇,里面的汁液泛滥得汹涌,沉知屿调戏她:“越来越淫荡了,你这要是缺了男人可怎么办?”
“自己把腿打开。”
白净的双腿被宋清莳岔开,宋清莳一整个小脸通黄,不敢吱声。
沉知屿埋头进入双腿内,未给人脱下内裤,而是就着粗糙的布料,舔舐在穴口处,内裤没一会儿就被濡湿了,不知是宋清莳的功劳还是沉知屿的。
舌头往里顶塞的时候,沉知屿感觉宋清莳总是想夹,明显在欲求不满,从鼻腔内哼了一声:“你一直夹个什么劲儿?”
宋清莳用手背捂着眼睛,却掩盖不住通红的脸,不知羞耻的说了一个字:“爽。”
而后更是丢弃脸面:“我想要了~”
因为怀孕,沉知屿不敢进入得太深,抽送得很是小心,但宋清莳明显不满足,哼哼唧唧的跟他抱怨:“深一点,没弄到里面。”
沉知屿觉得,有时候顾北霆和闻珏说得是真对,宋清莳本性淫荡:“你就仗着怀孕为所欲为,我看等孩子生下来后你还敢不敢说这些话。”
她自然是不敢的,但她现在也不满足,怀孕之后性欲就重了起来,阴道内的水更是泛滥成灾,被蚂蚁啃噬的酥痒感让她时刻都渴求着被男人进入。
宋清莳手贴在肚子上,感受着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跳动,沉知屿的手也覆盖了上来。
被肏得神魂颠倒的宋清莳满足的躺在床上,活像个被糟蹋坏了,坠入情网挣脱不开的美艳少女。
“不来了呼~”
沉知屿倒是依旧生龙活虎,揪了揪宋清莳红彤彤的脸颊:“宋清莳,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在床上听你的?”
由宋清莳开始,但只能由沉知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