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泽好快,快感一次次迭加,完全太过分了。
她发出呜咽,可陆泽却不让她说话,一次次用舌尖骚扰她的舌头,像是在与她共舞,让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含糊。
本就未合上的下体竟让陆泽肉冠直抵子宫,宋清莳这才意识到严重性。
她开始挣扎,蹬腿,却感觉整个人下半身被折迭到了上半身上,双腿悬空得都快抽搐了。
那么粗的东西塞到下体,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感让宋清莳想要将那东西挤出去。
但她的抵抗,不过是诱发男人更深层次凌虐的手段而已。
陆泽见宋清莳真要憋死了,这才将吻落在了她耳廓和脖颈上。
宋清莳得救,张口喘息,呻吟也被顶撞得破碎,一下一下的,配合着男人强烈的律动,更显淫靡。
“啊——”
“慢一些,嗯啊……不行的,出去,你出去一点呜呜呜……”
陆泽滚烫的呼吸落在宋清莳耳根上,连带着那带着喘息的话:“别夹了,都快把我的东西绞断了。”
声色性感且低沉,陷入情欲的男人,自带低音炮诱惑。
肉蕊被无情拍打挤压,宋清莳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意,颤颤巍巍的扒拉在陆泽肩背上,指头都快嵌入男人皮肉中了。
“陆泽,真的呃呃,哈~慢一点,慢点,会啊——”
“乖,你吃点苦,让老公好好肏肏。”
床上的男人有时候真的极度敷衍,就比如现在,完全就是走肾不走心的,宋清莳听得出来。
她被陆泽大掰着双腿,穴口自然也分开得最大,方便他肆无忌惮的侵略狠操。
粗硬的鸡巴跟烧红的铁块一样,又硬又烫,在敏感得直冒骚水的肠道内迅猛狂肏
汹涌的汁水完全堵不住,次次往外飞溅,打湿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床单。
宋清莳也只认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哭啼啼了。
“不行,不行的,陆泽,好酸,子宫好酸,太粗暴,你别操太狠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真的呜呜……太胀了。”
陆泽没顾及宋清莳的求情,竭尽全力,死命往子宫里猛肏。
“不怀宝宝了?”
他见宋清莳哭得梨花带雨的,又去吻嘬人的眼角,轻声呢喃低语:“都能让闻弋操到子宫里去,让他射满,我就不行?”
“厚此薄彼的女人!”
而后,话锋一转,沾染了几分不符合他人设的狠毒:“我恨不得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宝宝。”
宋清莳的指甲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精实的后背上划挠,却总是找不到支点,脚趾也蜷缩发皱。
宋清莳破口而出的道道呻吟粘腻清甜,跟棉花糖一样,就是有些支离破碎,跟她被肏开的小逼无异。
在性爱中被折磨到极致的哭腔,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只有淫荡。
陆泽的脑袋早已经探到宋清莳的睡衣里头,舌尖轻而易举将两颗樱桃玩弄得发硬,尖利的齿尖一直用来磨乳尖,又疼又爽。
宋清莳感受着陆泽每一次的顶弄与退出,肉棒每一次都顶弄开甬道内的软肉,将内壁撑得无一褶皱。
每当她呼吸时,也能感觉到粗硕物体上头盘踞的阴茎,它们在跳动着勃发,血液流动得那么快速。
水声靡靡,哭闹与喘息不止,错频得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要烂了,真的呜呜呜……要被顶烂了,子宫、子宫要坏,不要这样,不要……”
“啊~,陆泽,老公,你慢一点,我受不住,它太大了,我要被肏死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才得了其中趣味儿,怎么可能慢得下来,激烈如狂风骤雨,跟一只脑子里只有交配欲望的野兽。
“老公,老嗯~啊——,慢一点,要去了,要高潮了。”
硬红的鸡巴长驱直入,将宋清莳的魂儿都快顶烂了,更别提她的子宫。
子宫早被闻弋干软得软烂了,他不过是几下,早就破开了那道隐秘的缝隙。
沉腰耸动,跟打桩机一样,一次次死死凿开那脆弱之处,将宋清莳送上高潮后还不罢休,还要更狠。
“绞这么紧,肉棒都要断在你子宫里了,是要失禁了吗?”
宋清莳泪水涟涟:“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再这么快的,我真的受不了,你小心点,不要肏坏了,不要啊啊……”
“不会的,怎么干都不会干坏的。”
陆泽又换了好些个体位,侧身而入,后入,让宋清莳坐在他腿上直插,这些都试过。
他身上糟糕透顶,宋清莳也差不了多少,汗涔涔的,额间都沁满了汗水,更显人美得稠丽,不可方物了。
半个小时,女人双目早已经呆滞了,精致得绝色的面容上破碎感十足,喊累了求饶,哭腔也只能用来哭泣和叫床了。
陆泽单手聚拢着宋清莳的双乳,软如轻云,一只手勉强包裹住,然后揪弄揉搓的粉嫩的乳尖。
“怎么感觉胸大了点,被哪个坏男人揉大的?”
“啊——”
宋清莳被陆泽从下往上猛撞,恨不得从陆泽身上跳起来,但她没力气。
“不,肚子会鼓起来,不要~”
而后,泣不成声的反驳:“没有被揉大,一直都这样的。”
陆泽勾唇,眼眸似垂似挑:“那就是有坏男人咯?”
“别以为我不知道,顾北霆就喜欢捏你的胸。”
那老涩批,每次都要在宋清莳白嫩的乳房上留下抓痕,简直就是变态。
宋清莳当真是受不住了,她累了,身心俱疲,陆泽回来的喜悦也在性爱的磋磨中消散了。
她环绕上陆泽的颈子,埋到人颈窝处,眼泪都给人脖子哭得湿透了,泪如泉涌。
陆泽给宋清莳拨了拨有些凌乱的发丝,含着人的耳垂厮磨,温声软语:“怎么了?”
宋清莳顺势撒娇:“好大,胀死了,你快射吧,好不好嘛?”
陆泽被一双玉臂环着,温香软玉在怀,宋清莳哭得楚楚可怜,还主动亲吻他的脖颈,他也难免无奈他家老婆的娇贵。
“那我射了再去浴室边洗澡边做一次,然后睡觉?”
几十来下的冲刺,宋清莳无力抵抗却也只能被动承受,她攥着陆泽的手,被他抽插得颠三倒四,想逃又逃不开。
宫腔早已被肏开了,一次次的碾压挺进,完全闭合不上,只能从里流出一股股带着津甜的水液。
最终,陆泽也如愿以偿的射满了宋清莳的子宫。
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又烫又多,宋清莳小小的痉挛后瘫软在陆泽身上。
还能看清明显鸡巴痕迹的小肚皮渐渐鼓了起来,跟怀孕一般。
到了浴室,陆泽更是使坏,将人压在镜子前后入,偏要让宋清莳看清他俩交媾处。
“宝宝,你看,你吃了好多,差不多都能将我全吃下去。”
“喷了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上面也在哭,下面也在哭,搞得我更想欺负你了。”
镜子前,陆泽露出的身体部位不多,大多是宋清莳的。
一呼一吸能清楚看见肋骨的腰身太薄了,陆泽每一次打桩,宋清莳肤如凝脂白玉的肚子上就会被顶出骇人的大小。
似乎真要被肉刃破开那层薄嫩的肚皮,破体而出了。
胸型完美的双乳莹白诱人,上头点缀的樱桃嫣红饱满,被陆泽插得一颠一颠的。
纯洁无瑕的绝色面容上泪痕遍布,浓密卷翘的鸦羽也早已被濡湿了,大张着绛红唇口,好几次失声嘤咛,尽显脆弱与姣美,俨然一副别人吃干抹净的模样。
宋清莳半张半阖着眼睑,视线下垂,看清二人连接处。
那凶戾的阴茎插得极快,随着男人的腰腹迅猛挺动,她都有些看不清,只看见那一圈圈白沫,那往外飙的水液,还有那几乎透明到快撕裂的入口。
以及好几次被肏得外翻,又被陆泽的紫红色肉棒怼回去的软肉。
“好骚,好多水,阴茎跟泡在你的淫水里一样,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
男人眼底的痴迷近乎疯癫,宋清莳害怕,害怕动了情跟禽兽一样的男人,因为他们没有理智可言。
宋清莳连连抽泣,眼都快睁不开了:“老公,饶了我吧,我腰好软,小穴好酸,别再呜呜呜……,别折磨我了。”
一晚上两个男人,她真的会死的。
他们精力旺盛,但她不行。
陆泽将人带去了淋浴头下,宋清莳站不住,只能以陆泽为倚靠,后背贴着墙。
但因为陆泽抬着宋清莳一只脚,还在乐此不疲的干穴,宋清莳站不稳,屡屡打滑,就被陆泽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双腿大开的挂在陆泽双手臂弯处,宋清莳只得受着陆泽这精力旺盛的性欲。
她的思绪渐渐昏沉,下体被肏开后也软得只知道滋生出水液了。
只等被长时间摩擦而积攒起来的精液浇在子宫和内壁时,宋清莳才堪堪苏醒,涣散的眸中惊恐万状。
一股股的精液入体,等到男人射完后,才渐渐抽出,白浊也混合着头顶的温水,争先恐后的从那被肏得熟透的粉白泥泞女穴流出。
陆泽在宋清莳脸颊上蹭了一口,知道人为了满足他受苦了,虽还没完全餍足,大吃特吃,但心中也是美滋滋的。
“累了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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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莳怀孕发现得还挺早的,是闻弋发现的。
闻弋发现宋清莳的生理期没到,先买了验孕棒,再去医院检查,都显示怀孕了,三周左右。
好在因宋清莳最近身体不舒服,并没有频繁的做爱。
宋清莳怀孕可是大事儿,几个男人之间的气氛,霎时敌对起来。
其中当属顾北霆最为暴躁,因为他两周前才来陪了宋清莳,那就意味着,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即便是闻珏和闻弋这两亲兄弟,也是越来越相看两厌。
孩子,那是可争夺的,必然是会夺走宋清莳一半宠爱的,而孩子爸,是一种荣耀。
孕期两个多月后,沉知屿带宋清莳去了私人医院做亲子鉴定。
鉴定结果还没出来时,个个保证:“放心,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就一定是我的孩子。”
但每个人都想孩子是自己的。
医院虽然是沉知屿名下的,但那医生看他们几人的眼神,已经明显不对劲儿了。
碍于大老板在场,也不敢表现得太过震惊。
可拿到结果,回到家,一场不太吵闹的争执就开始了。
沉知屿斯文的面目早已割裂:“凭什么?”
“凭什么孩子是他的?”
他不理解!
他明明跟宋清莳做了那么多次爱,射了那么多在宋清莳身体里,这孩子十有八九得是他的吧?
就算不是他的,闻弋也该是吧?
为什么,偏偏,是陆泽!
初为人父的陆泽还有些紧张无措,一直盯着宋清莳平坦的小腹,就连闻弋给宋清莳递水杯,他都没反应。
人傻了,多半是高兴疯的。
陆泽虽然平时嘴欠,总是说让宋清莳给他怀一个宝宝,但宋清莳真怀了,有感觉跟t梦一样。
真有孩子了?
真要当爹了?
是真的吗?
他默默把手贴上宋清莳的肚子上,沉知屿和闻弋现在怎么看他怎么碍眼。
羡慕得眼红。
闻珏更是直接骂闻弋:“废物。”
也没给他们闻家争点光,整天和宋清莳呆在一起,这孩子竟然还让陆泽一个十天半月不着家的野男人要了去。
回过神儿来的陆泽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克制不住的,眉眼都快看不着了。
如此时刻,自然也得拉踩一下对手:“你们,都不太行啊!”
他才是最腻害的!
三人眼里的刀光剑影,让陆泽不得不感叹一下,男人的嫉妒心,真让人感觉在战场上厮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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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宋清莳怀孕后,属于男人之间的内卷就开始了。
陆泽作为孩子他爹,自然得三天两头陪在宋清莳身边,好多生意要么远程办公,要么就叫他的助手出面。
至于顾北霆和闻珏,虽然远在国外,本是一月来几天,为了不失宠,也经常往宋清莳这儿跑。
陆泽倒是没去检查是男孩女孩,他准备开盲盒,反正从宋清莳肚子里出来的,是他的,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分娩时他全程陪伴,这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要流那么多血、那么费力啊?
他以后再也不轻易说让宋清莳给他生孩子了。
宋清莳生完就晕了,给他吓得半死。
只等人昏昏沉沉醒来后,满屋子的人宋清莳都快看花眼了。
还是宋清莳的妈妈抱着孩子去给人瞧的:“是个女孩。”
一屋子的气氛有些许诡异,宋父宋母见这么多女婿齐聚一堂,心中五味杂陈。
看来看去,也就陆泽顺眼点,其他的,都瞧着不是什么正经人,也不太乐意搭理。
陆泽蹲跪在病床前,牵起宋清莳的手,让她的拇指轻蹭了蹭婴儿的脸蛋。
“你要不要给她取个名字?”
宋清莳之前就有想过,生男生女都想过:“芙,泡芙的芙。”
谐音字,同福,她确实比较土,想要她的女儿一辈子福泽深厚。
陆泽笑意深厚,重重点头同意:“好,叫宋芙。”
他和宋清莳的孩子,叫宋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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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闻弋的,想写孕期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