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利用
这不是铃木结衣想看到的结果,她明明是想利用这个帖子让上野绘里身败名裂的,可为什么那个女人却一点影响都没有?
她看起来甚至更自信了,居然还敢跑去拍杂志?
铃木结衣想了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实在没能忍住,在教室里拦住了加贺临,等同学全部走完后,开门见山地问了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理我了?加贺同学,不管你失去谁,你都还有我啊!”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非常难过,加贺临的不理不睬让她恐慌的无以复加,她实在是太想证明自己对加贺临的感情有多深了。
加贺临闻言,将目光停在了铃木结衣的脸上,用那种看不出悲喜的眼神望着她。
“我要你干嘛?”
“你是我主人啊。”她认过主的,加贺临也接受了的,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他又不愿意再接受她了?
铃木结衣脸上泛起了潮红,可心情却紧张到了极限,她害怕加贺临会对她说什么残忍的话,这种矛盾让她双腿一软,直直的就跪在了他的脚边。
“谁是你主人?我?你开什么玩笑。”加贺临突然笑了,他动动腿,将抱着他腿的铃木结衣给踹到一边,“你凭什么?”
铃木结衣的表情愣住了,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掉眼泪。
加贺临看着她,笑道:“班长,不要胡闹了。”
“你就这么轻易地看待我们之间的约定吗?”她边掉眼泪,边哽咽着悲伤地问道。
加贺临蹲了下来,一本正经地看着铃木结衣,说道:“绘里呢,现在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你懂我意思吗?”
“诶?”铃木结衣的心脏还在刺痛,她呆呆地看着加贺临,眼里满是泪水。
“绘里果然永远都这么性感,又淫乱又单纯。”
加贺临笑的阳光极了,看起来就和所有爽朗少年无异,铃木结衣还没太反应过来,就听到加贺临继续说了起来:“班长也去找男人睡吧,好吗?一天换一个,不带套,事后再去吃紧急避孕药。”
“……”
铃木结衣的心脏变沉了,她看着加贺临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事实一样。
“班长就这么做吧,我觉得这样的女人好性感,啊,对了,紧急避孕药一定要吃那个牌子的,叫……”
少年在她面前和她谈论着,铃木结衣看了他很久,最后扯起唇角笑了。
“上野绘里这算什么?我早就那样开始睡男人了。”
“真的吗?那继续睡吧,要是能睡到班上的同学就最好了,这更刺激。”
“加贺同学,你真的是个变态。”
“是吧。”加贺临笑容变得甜了起来,他站起身,俯视着铃木结衣,眼里流露出了冰冷的情绪,“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去睡这些人吧。”
他报出了一大串姓名,这些人铃木结衣全都认识,大部分都是分班前的男同学,他们之间都非常相熟。
“为什么?”
“我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可以尽可能把关系弄的混乱一点,这样才刺激,至少会比你现在这样了无生趣的好。”
加贺临用那种纯良的表情和无害的语气说出了让人无从下耳的话,然后转身就走了。
他依然坚持每天来学校,并且和铃木结衣保持着绝对的距离,那天之后,两人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再说了。
铃木结衣明显感觉到了加贺临在排斥她,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她开始更努力的约加贺临曾提到过的男同学出去上床,但这些依然很难换加贺临对她多看一眼。
而绘里为skot拍摄的那期杂志销量大好,甚至还出现了供不应求的现象,杂志社为此加印了几次,全部都卖出去了。
这样恐怖的销量让绘里几乎是站在了出道就大火的新人位置上,拿到了那次拍摄杂志的报酬后,skot的主编森山清美专门向绘里发出了邀请,说是希望她能出来一起喝杯咖啡。
绘里依然不敢一个人出门,她在接到邀请后,犹豫着给绪方奏发了信息,问他能不能抽一下午时间出来,陪她去和主编小姐喝咖啡。
手机是拿到报酬后在绪方奏的陪同下出去买的,这是她用自己赚的钱买的第一样可以长久使用的东西,绘里开心了很长时间,几乎是爱不释手。
让他请假这种事情其实一次两次还好,但次数多了,绘里自己心里隐约会有点怕麻烦到绪方奏的感觉。
虽然她很想对此视而不见,继续用手段把绪方奏困在身边,可看他隐约表现出来的纠结,绘里又实在不忍心。
这一点上他和加贺临不同,加贺临生活的重心全部都在她身上,无论对他说什么,他肯定都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只要自己不注意他以外的其他人,他就基本上不会有意见。
绘里第一次这么客观的分析加贺临,可能也是因为有了绪方奏作为对比的缘故。
绪方对游泳的热衷程度是超乎想象的,他的目标是奥林匹克的竞赛场,而十几岁的年纪,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绘里能看出来,他心里有很重的焦虑,这种焦虑来源于对身边对手的不自信。
他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才更加害怕,因为这代表他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弱者,而真正的强者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或许在游泳上,加贺临对他来说是一个合格的对手,但那人的心现在根本就不在游泳上,所以也没办法以客观全面的角度来衡量他的综合实力,这是绘里和他同居一个多月后得出的总结。
绪方奏真的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少年了,甚至比周围的人还要更上进更耀眼,这种坚毅和善良的品质往往只会出现在偶像剧和热血漫画里,毕竟,他身上的这份光热隔了那么远的时间与距离,至今都还在吸引绘里往他身边靠近。
绘里不想耽误他训练,也不想耽误他发光发热,可让她一个人出去无疑等于把她扔进狼窟里,她不是没有走在路上突然被迷晕的经历,那种暗无天日的囚禁,她是用决心赴死割腕才逃脱掉的。
她依然记得那次事件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自己产生了离开加贺临的想法,去找了绪方奏和宁宁,之后就被弄回去关起来,遭受了没日没夜的强奸和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