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真的好痛,不能再继续往里面了。
出去吧,快出去,求求你了,不要再进去了。
绘里咬着口塞球,蒙着眼睛的布已经湿的能够拧出泪水来了,她不断的痛苦呻吟,想说出口的话只能在脑内完整说出口。
绘里的腰抵了起来,她以微弱的反应逃避着男人的侵犯,可肉棒还是像个支点一样,龟头死死的嵌入在绘里的小穴里。
大概是因为紧张,所以绘里一直在收缩肌肉,男人在她的体内来回抽动了几次,然后无法忍耐的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能让人误会的声音,如果忽略掉他正在干的事的话,绘里总觉得他应该是个声音好听而又温柔的少年。
就在这音色短暂麻痹了绘里思维的时刻,男人用力抓住了她的脚踝抬高,以身体的惯性猛的俯下来,直直的将阴茎插进了绘里的阴道里。
完完全全的插入。
他抱着绘里,用力咬着她的脖颈,身体居然在发抖。
巨大的疼痛侵占了绘里的全部思想,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哭喊和哀鸣,男人像是要咬断她的脖子一样,不停的在上面亲吻撕咬,下体也开始缓慢的抽动了起来。
绘里的处女膜很厚,所以穿透的时候流了很多血。男人的肉棒上携带着淫水与血液的混合物,上面还带着一些乳白色的东西。
这种纯洁而又残忍的画面,会是一场能让每个男人内心深处的暴虐和大男子主义得到满足的性交。
绘里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痛苦万分,破损的伤口被肉棒不断摩擦,哪怕阴蒂已经变硬,身体正淫荡的分泌着淫液,她所想的也只有快点结束这一切。
阴道火辣辣的疼,她唯一明白的事情就是自己被一个不知名男子侵犯了,而且那侵犯现在还正在进行,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可这偏偏又不是梦。
今晚结束之后,有一些东西就这样在她的身上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绘里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浑身狼藉,被人像娃娃一样插的来回移动,肢体也跟着摆动,仿佛一具用来泄欲的玩偶。
男人最后射在了她的穴里,然后又狠狠的往里顶了一下,像是要把精液送的更里面一点一样。
在绘里脱力昏睡之前,她只记得自己被换着不同姿势挨操,大概被内射了三次。
再然后,就完全失去了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