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身在轻浮[穿越] 作者:不详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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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二)
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口渴得厉害,原来喝醉是这种感觉。
我着自己晕眩发涨的脑袋,觉得很热很闷,整个人就如同发烧一般,只想合眼睡觉。打着转好不容易挪到桌子前,倒水一口喝尽,待到清凉的水润滑了喉咙,才意识到心里隐约觉得奇怪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诶?!!
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
只记得自己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然后、然后模模糊糊记得然跑过来跟自己说话……然后、然后呐?
“然后”的后面是一片空白,我挠了半天脑袋都没想起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多想无用,我揉揉自己发涨的脑袋,一想起离不知在何处痛苦煎熬,我却只能在这里喝酒解闷,心里叹气,预备再滚回床上去睡觉。
才刚迈步,只见到床上趴着打盹的小毛猛地惊醒过来,对着我背后便是龇牙咧嘴,我一矮身,心下一凌,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大力量超我劈头盖脸而来,竟是避无可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甚至在自己被大力贯进一副结实膛的时候,仍旧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找到你了,”
这样诱人沙哑的声音,随着鼻端淡淡血腥味,侵入我神经,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你可让我找得好辛苦呵,暮兮兮……”
晕乎乎的脑袋因为传达而来的淡淡血腥味道而猛然惊醒,想要回头,下巴却被人牢牢攥住,动弹不得,只有脖颈处猛然袭来的吮吻,力道大得几乎是要在我的皮肤上咬出血来。
“嘶……放开!”我用力的挣扎一下,却发现背后身躯岿然不动,脖颈处的咬力更甚,那样浓烈的爱与恨,灼烧得我心下大乱,只想逃脱,
“昴绯!!放开我!!!……
!!”
身子被猛地扳过去,我尚未反应过来,嘴唇便被深深吻住,灵巧舌头霸道而疯狂地侵蚀进来,席卷着我的拼命蹂躏,而那肆意游走的手,早已抚上我后臀,技巧而霸道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我爆出嘴巴的抗议全数被吞进他嘴里,变成了可笑的“唔唔唔……!!”
奋力挣扎中、我的手肘猛地敲上他口,只感觉面前男人闷哼一声,猛地后退,一旦嘴巴可以说话,我便对着他大喊,“不要这样!!不然我会恨你的!!!”
……
凝重突然降临小小屋子,虽然我的双臂还是被牢牢牵制在他手中,但至少被撑开了一臂距离的空隙,使得我足以看清面前这个久违的男子:
红发。
红眸。
张狂而野的嘴角绷得紧紧,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糟糕,而最重要的……
他的下颚一直到脖子,一条淡淡的粉色伤疤,横亘其上,如此触目惊心。
“你!……”
我愣愣地看着他身上的伤疤,竟是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怎么?很满意吗?”他双眼眯起,嘴里的话竭尽讽刺之能,“‘昴绯’?嗯?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我‘昴绯’的?从决定要离开的时候起?从派人刺杀契生的时候起?还是……”
他捉住我的手,硬是使了六分力道,半强迫地带着我的手,缓缓抚上他脖颈处的伤疤,声音低沉沙哑,充满危险意味地在我耳边,
“还是……从你命人假扮成你,在我身上砍下这一刀开始?……”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猛地抽回手,腕上丝丝生疼,我却看着他暗色汹涌的眼睛,心里的吃惊潮水般漫上,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冰凉,
“你也确定了那是我?怎么?如今是来兴师问罪么?”
“……”他更紧地眯起了眼睛,瞳孔深处反着我的影子:咄咄逼人的气势,慌而不乱的眼神,他变了我变了,我是变得更强、
而他呢?
我不知道。
“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握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异乎寻常,一字一句道。
“解释什么,”我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心寒,一字一句仿佛不是从嘴里说出,而是从冰凉刺骨的心里面,“解释我为什么派人暗伤佑佑?解释我为什么派人假扮成自己刺伤你?你若笃定这些是真的,又何须我解释!”
越说越是来气,究竟是谁,是谁假借着我的名义,在暗处蠢蠢欲动?!
先是佑佑,再是昴绯脖颈上的伤?
假扮我?
这样明显的嫁祸,究竟目的为何?
而他……居然相信。
“我在你心中便是这样的人么?心险恶接近你一切都是有所图谋,从过去便是怀疑怀疑怀疑,即使是现在今天,你对我仍旧还是怀疑!!!”
大吼出声,累得气喘吁吁的我直视着大猫暗色的眼睛,里面沉沉暮色,黯淡得仿佛不再是那个我熟悉英气的男人;或者,我本就没有熟悉过他。
回忆总是骗人,骗人的又何止是回忆。
“……不是。”
安静了许久,昴绯嘴里却是静静地吐出这么一句话,仿佛在瞬间用尽了气力,他抓住我肩膀的手也松了力道,低下头来。
我本能地一躲。
他的绷紧的嘴角弯曲成一个落寞的角度,抚着我两颊不让我乱动,这才慢慢地抵上了我额头,看着我:
“我只是要你一个解释。
我相信你没有在姣儿的事物里下药;你从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你不曾派人刺伤契生;你断然不会伤害他,就算王磊死前一口咬定了是你,就算契生因此伤透了心,我也不曾怀疑过。
我也相信你未曾派人假扮成你来刺杀我……我之所以轻易被伤,只是看到你面容的一瞬间,幼稚得以为你真的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对我微笑,那种美好到胜过梦境的虚像,才让我一时松了警惕。
……
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要的也从来都不是那些解释,我要的解释,是你当初究竟……
为何不告而别。”
“……”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对我的相信深深刺痛我的眼,然而回忆的画面像是汹涌的电影片段,一幕一幕泛上我心头:
姣儿在漆黑牢狱里狰狞的笑,每一下烫伤皮传出来的焦味,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从那梦魇一般的夜晚时光中,平静下来。
“吱吱……”
小毛微弱的叫声猛地将我从梦魇一般的回忆里清醒,我猛地睁眼,看到面前男子眼中尚未来得及敛去的痛苦痛惜,字字句句,
“没有为什么。”
我说,“只是厌倦了,便离开了。”
“撒谎!!!!”
大猫猛地一吼,随即几乎是暴地撩开了我右颊上的碎发,“那你还戴着我给你找回的耳饰做什么?!”
“结束了昴绯!!!!”
我低头撑上他的前,努力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着地板上巧纹路,声音淡得仿佛说话的那个人本不是我,“我们结束了。从那个晚上,或者更早之前开始,我们、就已经结束了……或许……”
我的声音变得极轻极轻,轻得仿佛漂浮在云端,听上去不太真切,
“或许我们本就没有开始过……”
“看着我的眼睛说!!”
命令似地,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若是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便信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唇抿得那样紧,似乎用尽了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某些快要决堤的情绪。
“我们,”
我看着他暮霭一般混沌暗色调的酒瞳,里面纷杂的情绪一丝丝经过我眼前,如同下档电影的碎片,翻腾不止:
“我们回不去的,昴绯,现实点吧。”
“我!不!信!!!”
他猛地紧抱起我,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贯上床,我还未来得及痛呼出声,遮住了烛火明亮的高大影便罩上来,他一手猛地握住我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一手罩上我襟……
“昴绯!!”
我大喝一声,他的动作便一顿,
“你会后悔的……你若是碰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他眯起眼睛,里面的暮色沉沉早已被滔天的怒火掩盖,“后悔你的‘然’会来救你?嗯?或者我应该说,‘暮三公子’,那个本不记得你是谁的暮三公子?”
“撕拉”一声,外衣已经被昴绯的大掌轻易撕裂,我猛地觉得前一轻,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昴绯!!”
“他不会来救你的!!!”他一声低吼,盖过我的声音,“就算是暮三公子想来救你也做不到!更何况是暮然青!!”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不祥的情绪漫上来,看着昴绯红得艳丽的眼。
“什么意思……”他俯下身,伸出舌头牢牢地舔上我嘴唇,我闭起眼睛侧过脸,他便顺势舔上我的耳垂,甚至还将舌头伸进耳蜗里,反复□里面最脆弱的肌肤,
“就算是绝顶的用毒高手……若是和十数个擅长近身格斗的对手相斗,你说……”
他昴绯的声音邪恶低沉,潮热的气息吹拂到我脸畔,
“他还要怎么来救你呢……?”
又是“撕拉”一声。
再好的锦布到了他手中,也变成无用的垃圾,昴绯低头吻上我嘴唇,再次将他的舌,喂进我口中……
++++++++++++++++++++++++ 而此时的屋外的分割线 +++++++++++++++++++++++++++++
暮兮风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四周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原本心里不能控制地牵挂着屋里混混沌沌睡着了的孙姑娘,听到她在梦里也含含糊糊地叫着“离”和“然”的名字,心里不知为何猛地一窒,待到觉察到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已然不对劲。
他顿步,站立在月亮摩挲身影的树荫底下,对着背后空无一物的庭院开了口,
“诸位若是有兴趣与暮三一同赏月,为何不出面相见?”
“蹭蹭”数声过后,几个黑衣人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着暮兮风温雅无双的眼睛,沉默一秒。
突袭而来!!
暮兮风微一皱眉,且战且退,一边冷静地分析着这群人的来意,一边揣摩着他们的攻势动作。不知不觉纠缠到了较远的花园角落。
倒也奇怪,这些人虽说招招狠厉,却总会在关键处出现小小偏差,似乎是刻意放水,意不在取他命,倒像是……
“昴……放……!……”
暮兮风敏锐的听觉猛地捕捉到孙姑娘房间方向传来的只字片语,猛地意识到:
不好!这是声东击西!!!
他用力格挡开面前人袭来的飞镖,猛一挺身,跃上钱家的花园屋顶,朝着孙姑娘房间的方向冲去。背后风声厉厉,暮兮风一矮身,头也不回地散出一银针。
“!!”
连闷哼声音都没有发出,便是重物坠下楼顶发出的钝响。
暮兮风出了杀招。入体便丧命的剧毒,让与他缠斗的人数,减少一人。
其余几人见状竟也不乱,忙围上来。
一时之间,小小的花园里,开始了惊心动魄的格斗。
夜色撩人
“昴绯,昴绯放开我!!!”我拼命地挣扎,脚腕上的铃铛发出疯狂的声响,左右晃荡着凌乱不堪。倘若不是姣儿炙热到疯狂的爱和恨,倘若不是我心上绽放的那一朵桔梗,倘若不是暗中的谁刺伤了你和佑佑,那么或许那一夜的花火明亮,会永远停留在我的心中……
但“倘若”便是绝望,是已然过去被事实撕裂的梦想,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昴绯,
你不是我的“大猫”了我也不再是你的“小鬼”。
所以,
放手吧。
昴绯眼中的火光随着我不断的挣扎更盛,一手拂开碍事的布料,低头疯狂而大力地在我身上种下他的印记,一点一滴猩红鲜艳,仿佛是他灼热的爱意与混乱思绪。
双手被制止动弹不得,而奋力挣扎的双脚也被他禁锢,半分不能动弹。
钱府几乎所有人都在钱家小姐的酒宴上纵情欢歌,如今的钱府安静得不见一个人,即使我再如何大声呼救,恐怕也于事无补。
大猫的舌舔吻着我的脖颈,重的呼吸在上面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轻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疼惜、害怕、或者是没有穷尽的爱。
不断挣扎的结局,是我浑身的力气都渐渐丧失,终于在气喘吁吁的最后一次挣扎之后——
“撕拉”一声,连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都被轻易撕去。
夏夜依旧微凉的空气侵蚀上我的肌肤,一阵凉意。
我闭上眼睛,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随着这间最后蔽体的衣物离去,软下身子,眼泪缓慢地润出眼眶,却固执地不发一言;而此时,禁锢我双手的巨大力量也猛然间褪去,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夜色突然被拉扯得很长很长。
连时光都被拨慢速度。
“……”
黑暗中,只感觉糙指尖,带着细微不可察觉的颤抖,缓缓地抚上我前肌肤,在触碰到的瞬间,我微微一缩,那指尖的犹豫更盛。
昴绯沉沉的声音低得不可思议,
“这是……
桔梗花。”
桔梗花。
西域屠天专属的族徽,无论是房屋、出行工具,还有衣物上,都能见到的花朵。但是现在,却出现在他日思夜想,偶尔会在漆黑夜晚,恨得双手握紧到没有知觉的女人身上。
并且,是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前,靠近心口。
“……”
我不说话,双眼紧紧地闭住,不想看昴绯此时脸上的表情:
无论是疼惜、内疚、惊讶、不思议,都不想再看到。
那时候即使是在漆黑无比的深夜里,疼得没有尽头的折磨之中,我依旧相信着他会来救我,就好像在当初遇上劫匪时,虽然迟到,他终究顶着“后备男主”的帽子姗姗来迟。
但是这一次,他太迟了。
迟到离在我的心上重新种上一朵花,芬芳的气味终于盖过这朵心口上盛放的桔梗,盖过他在我梦里、花火下若隐若现于世独立的侧脸。
“昴绯 ……太迟了,”我轻轻地说,带着些微鼻音,声音听起来这样脆弱疲惫,“你说过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卑微孤独的心拒绝外界的暖意,那你也应该知道,这样的心一旦盛放再衰败,便是再也不会为同一个人而再开……”
“不要说。”他的声音沉沉,仿佛也疲惫而无力,“小鬼,不要再说了……”
如同恳求如同投降,在室内再次安静下来的沉默里,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他或轻或重的喘息。
我的脑中思绪万千,隐约的真相轮廓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密密裹紧。
究竟是谁呢。
在背后嘲笑一般看着这一切发生,所有的波澜都不兴,只是他手中一枚棋子,太可怕了。
然而突然而至、落在我前的吻却猛地截断我思绪,我一怔、本能地便要后退躲闪。
“不要动。”
昴绯的声音低沉而轻缓,嘴唇痛惜地摩挲着我前细嫩肌肤:
“小鬼、不要动……就这样……”
他的唇仿佛喂上了灼热的火,滚烫却温柔,小心翼翼地沿着我左桔梗花的轮廓,一下又一下,似乎要将整朵花,融进他的唇瓣之中。
这是一个疼惜和心痛胜过了□的吻。
连时间,都仿佛真的在这一刻停止了。
……
直到。
“兮兮!!!!!!——”
“嘭”地一声,房门被巨大的力量重重推开,撞击到墙上,发出破裂一般的声响。谁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只觉空气中风声瑟瑟,刚直起身的昴绯便不思议地瞪大眼睛,只来得及微一侧身,便僵直了姿势,被定身在那里,
“你……!”
“兮兮……”
我眼前一花,鼻尖浓浓的血腥味道,随即被抱在一个清朗滚烫的怀抱里,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我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牢牢地裹在外衣之中,扑鼻皆是迷迭香,
“我们走。”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我眯着眼睛笑的然,伸手想要抚触他的脸,却觉得这样的转变来得太过快速,不似真实:“怎么可能……你……”
“兮兮,”然的脸上溅上了温热腥气的血,将他一直以来温柔儒雅的气息转变得凌厉狠绝,他死死地盯着床上动弹不得的昴绯,墨色的眼睛里反着摄人的光华,嘴巴却是对着我说,“不知定身的药效能用多久,我们走,离开这里。”
“……”我默默地点头,便觉得他将我抱得更紧,心中来不及细想他是怎么将围攻他的高手全部消灭,又是怎么会突然想起了我来,便被他裹在怀里移步朝着门外而去……
“孙小美!!!!”
背后一声暴喝,让然的脚步也是一顿,然没有回头,我躲在他的怀里,也看不见背后昴绯的表情,之能从那一声暴喝之中,听出他心神恍惚与不敢置信;待到我和然都停下脚步,昴绯却只说了短短的一句话。
他说——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从我的身边我的手中我的眼前,再一次离去。
如果你上的桔梗花是因为上次我抓得不够紧,那么这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几乎等同于恳求,恳求你不要走,错过的守护我会弥补,只要你……
“不要走。”
他的声音微颤,里面恳求的意味这样明显,几乎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怎么会?
那样骄傲天下,鄙睨万物的人,黑甲浴血,嘴角讽刺冰凉的笑,怎么会在我的背后,说出恳求的话语?
……怎么会。
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我,整件房间里都是然身上弥漫出来的血腥味道,他的白衣染上鲜血,如同画布上盛放的花朵。他和他、都突然沉默,安静地等待我的回答。
“……昴绯,”我闭上眼睛,如同给自己下的决心:
“你已经看到了。
烙在我心口的桔梗花无法除去,就好像已经发生的事情终究退不回去。
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是倦极累极。
你和我是同一种人,寂寞孤独却又该死地固执,这样相似的两个人一起,”
我顿了一顿,仿佛是要将心底剩余所有关于他的回忆连同情绪,全部随着这一句话倾巢而出:
“不会幸福。
所以算了吧、放手吧。
你不再是大猫。
我不再是小鬼。
……
都结束了。”
“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
房间里回旋着我冰凉轻缓的声音,一遍一遍如同下档的电影,倒放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
大猫和佑佑蹲在街边,在遍布的杂草丛中寻找那颗染血的耳钉。
大猫在□的时候失去控制,忘情投入一遍遍地叫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