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贱女人为什么离开,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啊,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逼她走的……”
说道这里,容琳汀了,她近来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顺口说出来的话让她想起五年前的那次事件,她拍下秦悠悠和众男人的床照,还有侯韬,哈哈,没错,是她逼得秦悠悠离开的。
容琳眼睛里放出凶恶和欢快的光,想想秦悠悠过得不好,她就无比的畅快。安宁,你为什么没有得手,难道要我亲自出马吗?
容澈看不得容琳丑恶的嘴脸,一个箭步窜到容琳的面前,用匕首抵住她的脸颊,刀锋映着阳光,闪着摄人心魄的白光。
容琳吓坏了,脸色就变得惨白,她绷紧了身子站在那里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口的习气,她怕那刀锋无情的划破她的肌肤。
“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当年,你让侯韬糟蹋了我妻子,你没忘吧?你觉得用你这张脸来偿还我妻子的清白,值不值?”
容澈眼神越发的狠厉,刀锋游走,开始陷进肉里,红色的血液顺着刀锋滴落下来,和容琳那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没忘,嘿嘿,那是她自愿的,侯韬也是自愿的,我只不过是成丨人之美罢了。”
容琳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匕首,看它缓缓地向下游走,神智却越发的不清醒。
“好,既然你没忘,那就冤有头债有主,我毁了你的脸,你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容澈一咬牙,手上的动作就加快加重,鲜血流的更快。
刺痛惊醒了容琳,她猛地抓住容澈握刀的手,急促的喘着气。
“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个秘密,关于秦悠悠的,否则,你们一辈子也别想知道,你们将永远活在痛苦中!”
容琳的眼睛里又涌上夺人的光芒,她只是有些不甘心,为了自己的这张脸,却要还那个贱人清白。
“好,你说吧,我看看你的秘密对于我有什么样的价值,我再决定是不是把刀收回来。”
刀就停在容琳的脸上,血液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连成串,不断地滚落。
“哈哈,你们这群傻瓜,当年侯韬根本就没有强jian了秦悠悠,是我帮侯韬用手撸出来的。我那么恨着侯韬,恨着秦悠悠,我会成全了他们?笑话!”
容澈脸一怔,倒是没想到容琳会爆出这样的真相,虽是鄙夷,嘴角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虽然他不在乎,但是他知道他的小妻子秦悠悠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看来以后她再也不用活在内疚中了。
可是容琳,不管怎样,你都是一手造成我和秦悠悠有了五年隔阂的罪魁祸首,你不付出点代价,如何对得起你这张脸?
“唰!”刀锋划过肌肤的声音,容琳捂着半边脸惨叫着蹲在地上,疼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落。
“你说的秘密只能薄你一边的脸,再见。”
容澈摔门出去,用手绢擦拭了刀上的残血,随手将手绢仍到楼下的垃圾桶。他不害怕别人知道那是他做的,即使在龙家处于这样的敏感时期,他也不怕,相反,他倒是希望有心的那个人会看到,看到他为维护龙家的狠厉和决绝,而有所收敛。
容琳捂着脸,血从指缝中涌出来,瞬间就染红了地板,与木质地板上的纹络形成诡异的花型。她颤抖着手拨通了120的电话。她的对面是一面大镜子,她不敢去看,她知道她的美丽容颜在容澈的刀滑下的那一刻,不复存在。
她盯着容澈离去的方向,既痛苦又庆幸,还好,并不是安宁的行动暴露了。哈哈,你们等着,容澈,我会让我遭受的伤害,在秦悠悠,在那个孩子的身上,百倍千倍地捞回来,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却无能为力。
为了复仇,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拨通了安宁的电话。!!
第416章 落井下石
“什么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的,没事你别打电话过来,万一暴露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电话那头安宁躲在房间里,蒙在被子里,小声地接听电话,她害怕隔墙有耳,将她最后一次的机会葬送掉。
“嘿嘿,我只是想问一下,抓到那个孩子,我能不能在他的脸上割几刀?还有,我要在秦悠悠那个表子的脸上也来上几刀,不知道行不行?”
安宁接听电话的手哆嗦了一下,容琳的残忍她是领教了,她本想把手枪借给容琳,送给她也罢,让她亲手杀了那个孩子或是秦悠悠。不过也好,让秦悠悠在死前痛苦一下,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好,他们交给你处理了,只是别节外生枝。”
“嘿嘿。”
容澈和龙灏东这段时间的精力被分散的厉害,king集团资金的大笔流失,公司账面瞬间变为赤字∈金流失的原因和流向无从查询,加上账面的混乱,被检察院以做假账的名义提起诉讼。
没有钱,只能任人宰割。于家提供的那十亿的资金被容澈用在暗中,悄悄地支撑king集团,他不敢拿到明面上来,一来害怕再次流失,二来也不想将于家拉下水。
容澈坐镇容家龙家两家的事宜,但是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准备了数年,一下子跑出来,给龙家和容家一个致命的打击,任容澈能力超群,面对对方的如狼似虎,容澈也是没有办法。
这些天,龙家大院里经常会出现穿着检察官衣服的人和警察出现,随后容澈和龙灏东总有一人被请去检察院,有时候是两个人同去。龙家上下对这种频率的监察都人心惶惶,担心着,不知龙家何时才能脱身。
容澈感到了危机,便不断地去拜会之前与龙家交好的政客,可是这次,不管容澈说什么,给出怎样的好处,对方都是一一回拒,有的政客对容澈的登门拜访干脆避而不见,让他总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施展。
一整夜,容澈没有睡。秦悠悠安顿好两个孩子睡下,便一直陪着容澈。在她最困难、最苦涩的时候,他给了她温暖。现在容澈有难,她也会不离不弃。
“悠悠,龙家和容家,这一次也许翻不了身了,也许永远翻不了身了。不只是龙家的财产要没了,就算是龙家几个当家的人,也有可能被抓起来。我在这个时候把你带到龙家,你怪我吗?”
容澈看着窗外漫天的繁星和那一弯弯弯的月亮,无限的感慨。曾经的意气风发、叱咤方穹,现在看来确实那么的无力。
“我怎么会怪你,认定你就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是贪图龙家的财富才选择的你,我爱的是你的人,不管龙家发生怎样的变化,不管你会怎样,我都会陪着你。如果你被抓,我会等你回来……”
说到这里,秦悠悠难掩心头的悲伤,哽咽起来,为什么龙家这么好的一家人,却要受到上天如此不公平的对待?难道就有人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好了,别难过了,让你跟着我受苦了,现在,你想离开的话,还能走,苍苍我会继续找人帮他做手术。”
说出这么一段话,容澈是万分的心痛,但是他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他给不了悠悠幸福,为什么还要把她绑在身边?应该让她去追求应有的幸福。
“你,”秦悠悠气极,她最见不得的分手就是男人说什么给不了她幸福,怕牵累她,是以,怒极反笑的秦悠悠站起来就给了容澈一个狠狠地耳光。
“这一耳光是让你记住,既然我选择了你,你也选择了我,那我们就永远没有分开的理由,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还不能还手!”
容澈咧嘴笑了笑,一把将秦悠悠揽在怀里,吻像疯狂的雨点落在秦悠悠的脸上、脖子上,再向下,含住她那粉嫩的一点桃红。
嗯~秦悠悠娇喘一声,在容澈的抚摸下有了反应。
躲在门外偷听的龙老太奶不能再等下去了,等会儿容澈和秦悠悠翻云覆雨开始的时候,她再出现可就是罪人了,不出现又会耽误了大事。
“当当当”几声敲门声。
像触电一般一弹而起的秦悠悠,赶紧穿好了衣服,抹了几下脸蛋,平复一下心情,看容澈也整理好了,才跑去开门。
“奶奶!”
秦悠悠甜甜地喊一声,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娇羞和殷红。
“嗯,悠悠今天晚上真漂亮!”
龙老太奶一夸,秦悠悠就更不好意思了。
“奶奶,这么晚了您找我们有事?”
容澈端正的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秦悠悠汗颜,这也太会装了。
“小四,奶奶知道这么晚打扰你实在不该,可是现在龙家处于危机时刻,一点的时间都不敢耽搁。奶奶知道你最近拜访了一些政客,唉,那些委员、代表什么的,都是墙头草,你势头正好的时候就会跟着你,一看你不行了,立马拍拍屁股走人。小四啊,奶奶觉得,把握着龙家命脉的那个人是南宫祁,你去找他看看,这也许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龙老太奶唉声叹气,这几天的时间,她又憔悴了很多,原本花白的头发更是全白了,眼睛深陷,布满血丝,“小四啊,我不想让老头子回来见不到龙家。”
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龙老太奶异常的感伤。
秦悠悠在一边看着,也是悄悄地流泪,一辈子了,在龙家呆着,现在龙家就要说没就没了,伤感的情愫一下子变占据全身。
“奶奶,你放心吧,我也是打算去找南宫祁,明天一早我就去,我向您保证,爷爷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看到完整无缺的龙家!”
龙老太奶苍老的手颤抖地握着容澈那有力的大手,眼泪滴落下去,打在容澈的手背上,让容澈红了眼圈。
“好好好!”
秦悠悠送龙老太奶回去,夜空,是繁星点缀,她很少有心情和时间去看那静谧的夜空。浓重的夜,如墨的黑,抬手,挡在眼前,那星星点点,便透过指缝,映入她的眼睛。
龙家,一切安好。
第二天一早,容澈就开车去找南宫祁,这最后一次机会,必须把握好,他打算不管用什么方法和手段,都要把南宫祁搞定。
容澈开车行至行人较少的路段,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怎么应付南宫祁身上,没有留意到任何危险的存在。当一颗子弹打碎玻璃窗,打进他的胳膊里,他身子一震,手臂酥麻,子弹划过的地方飘过一丝冷风。他强忍着痛将车停在了一处饭店的前面,才去查看伤口。
胳膊被一枚子弹贯穿,没有打到骨头,从肌肉中穿过去,血流不止。他扯下一条衣服,系在伤口上,捡起掉落在车里的那枚子弹,有一寸长,还挂着他的血液。
哼,这是有人知道了我的行踪,知道我去找南宫祁,想将我杀死在路上。只可惜,这狙击的水平差他冷哼一声,把弹壳收进衣兜里,开车去了麒麟医院。现在再去找南宫祁已经没用了,对方在路上不会就布置这一枚杀手,再往前走,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看着那弹孔,司少麒感到有些触目惊心,容澈真是福大命大,要是对方狙击的距离近一些、准一些,现在的容澈已经是死人了。就算他是鬼医,也没有起死回生之术。
“容少,你这是在哪儿受到了枪击?派人去那附近调查一下吧,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司少麒一边熟练地消毒、上药、换纱布,一连串下来已是满头大汗,却不忘了调查暗杀容澈的人。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决断。”
容澈嘴角又浮上冷笑,他倒要,他这次受暗杀,那些政客们会给出怎样的解释。
“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龙家的任何人,秦悠悠更是不行。”
“明白。”
容澈包扎好伤口,便看车去了公安局,点名要见局长。
“容少,局长有请。”
跟着一个小警察走进了局长的办公室,客客气气的,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那样看着局长。
“容少,你前几天找我,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我会压着不动你母亲的。”
局长害怕容澈找他的事败露,在容澈进来后就赶紧关上了门,一脸的不悦。
“陈局长,知道您暗中帮我使了力,我很高兴。但是这次我来是为了别的事。”说着往自己包扎的手臂上看了看。
“这是……”
“我开车走在路上,被狙击枪打了一枪,这是子弹。还好我福大命大,没死在他们手上。陈局长,您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陈局长先是不可置信,后来看到容澈胳膊渗出的血迹,再看看那弹壳,额头就见了汗。
“这个,这么大的事,我不好做决定,我得去汇报一下。”
容澈也不为难他,当然弹壳也没留给他,这是证据,依靠龙家的技术,也是能查到这种子弹的出处。
容澈还在回龙家的路上,就收到了陈局长的电话,原本按照龙家的地位,这么大的事政府是应该出面的,但是却被以一句私人寻仇给压了下来。
“啪!”
容澈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使劲儿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咸咸的。!!
第417章 走心为上
容澈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使劲儿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咸咸的。
回到龙家,一群人就围了上来,跑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秦悠悠,她关切的看着容澈受伤的胳膊,抹着眼泪,一个劲儿的哭。墨墨和苍苍一左一右拉着容澈的衣襟,小眼睛里也是眼泪。
看一眼人们的表情,容澈就知道了,他受伤的事肯定大伙都知道了。皱了皱眉头,他看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躲在龙心蓓后面的司少麒,这个没出息的,言而无信的家伙,决不能饶了你。
“澈,你怎么样?还疼不疼?”秦悠悠关切地询问,小手张着,想摸又不敢摸,满是怜惜。
“放心吧,我没事,就是一点儿皮外伤。”
爱抚地摸了摸秦悠悠的脑袋,容澈又看向大家,“我没事,我也去公安局报了案,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
为了安抚众人,容澈再次说了谎,他不敢说就连公安局的陈局长也不拿龙家当回事,他是全家的顶梁柱,他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龙老太奶过来拉起容澈的手,眼里又有了老泪,是她建议容澈去找南宫祁,结果却遇到暗杀,这件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唉,对方怎么就知道的那么清楚?去南宫祁家里不止一条路,对方竟能知道容澈的行踪,难到龙家有内鬼?
龙老太奶这样想着却不敢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却把龙骐叫了过来。
“小四这次遇到枪击,虽然是打咱们个措手不及,但是也充分暴露了龙家的安保不够。老大,你看看是不是将龙家的所有车都装上防弹玻璃?”
“是的是的,我在接到澈受伤消息的那一刻,我就联系了跟咱们有合作的汽车公司,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将每辆汽车装上防弹玻璃、”
“嗯,好。”
龙老太奶遣散了众人,容澈和秦悠悠带着孩子们进了房间。她便把龙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太奶,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怀疑车上有跟踪器,你去查查。”
龙老太奶咬着耳朵,悄声说。
“太奶,您放心吧,我也有过这个考虑,我查了,车上没有任何的问题。”
点点头,还是有些疑虑,慢悠悠的走了。
容澈跟秦悠悠温存了一番,借口要给伤口换下药,便出去了。找到司少麒,容澈一言不发地盯着司少麒。
被看的全身不自在,司少麒开始不打自招。
“那个,我给你包扎完后,就去找蓓蓓了,因为心里老是惦记着你被暗杀的事,所以走在路上不自觉得就四处看看,结果被蓓蓓看出来了,在她的逼问下我就说了出来。你也知道,我刚跟蓓蓓和好,在岳父岳母那边也是得尽心尽力,不能有一点隐瞒的。”
不知道容澈听了有没有理解他,反正他头上是一层冷汗。
“给我重新包扎一下,回来的路上把伤口碰到了,出血了。”
司少麒这才看到容澈胳膊上包裹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殷红,这肯定是过度用力造成的。他没敢说什么,马上清洗了伤口包扎好。
没有心思跟司少麒去计较什么,龙家现在是众叛亲离,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趟龙家这趟浑水,他心里恨极了,龙家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容少,我知道我不该说什么,可你是我兄弟,我还是得说。不管咱们现在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对方肯定等着你借这次受伤发火,乱了分寸。所以,澈,一定要坚持住。”
点点头,穿好衣服,容澈冷若冰霜的脸有一丝的动容。
“谢谢。”
安宁自被退婚住在了龙家,找各种机会想带走秦悠悠的孩子,但是却没能得逞。墨墨和苍苍一天二十四小时和秦悠悠在一起,或是和龙老太奶在一起,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容琳那边因为挨了容澈一刀,情绪激动,时常催促安宁早早下手。安宁被催的烦了,就开始想别的办法。
龙家,现在处于一个尴尬的时期,要么粉身碎骨,要么翻身依旧是霸主。现在的龙家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事,而是上升到了政治问题,的许多政客和官员也被卷入其中,而这一切又都操纵在市长南宫祁的手中。
安宁调查过,顾家的顾慕凡和南宫祁最近几年来往甚密,而顾慕凡又一直爱恋着秦悠悠,若不是容澈从中压着顾慕凡,恐怕现在秦悠悠嫁给谁还不一定。
这么想着,安宁心里就有了计较,略一思忖,敲开了秦悠悠的房门。
那个时候,容澈还没有遇袭,秦悠悠只是担心苍苍的病情,很少出门,和安宁更是井水河水互不往来,对于安宁的突然出现,她有些惊讶,但是因着对安宁有愧,她便软了心。
“安小姐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
在给安宁递上一杯煮好的咖啡后,秦悠悠坐在一旁,搂着两个孩子问道。
安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小小地喝了一口咖啡,嗯?竟然是拿铁。皱皱眉头,被杯子放回原处。
“那个,悠悠,能不能给我换一杯卡布基诺,拿铁我喝不
第 9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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