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季虽是躺着,可她的眼神始终凝视着他脸上的神情。
突然,她觉得他认真的神情好帅,比任何时候都帅。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以有限的时间掌管这么大的公司该不会都像现在这样,把东西拿回来做,一夜不睡,这么辛苦只为了陪隔着一面墙的她吧
这么想时,她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甜沁,只是不知道她是哪句话得罪他,让他突然气得丢下她不管,就在她哭得伤心欲绝后又突然出现了
“瞧你精神这么好,帮我把这里统计一下。”骆翔东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
“啊”她有点震惊,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我可以帮你”
“当然可以,计算机在那边桌上。”他用下颚朝桌子点了下。
“嗯。”连四季立刻爬起身,从桌上拿来计算机,替他将资料上一笔笔的估价加总起来。
“这些东西你都看得懂呀”要她拿计算机把数字加起来她会,可要看懂每一笔数字代表的意义,与价值的判断,还真难。
“当然,要不怎么管理一间公司”他随口应了声,跟着把整个思绪投注在这些资料数据中。
连四季见状,也不再吵他,帮着他将那一笔笔数字给算出来,直到所有数字都算好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好了。”她笑着把结果递给他。
“谢谢。”骆翔东又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说得也是。”才刚有工作,平常晚睡的她还不习惯早睡,如今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是该睡了。
躺下之后,她突然唤道:“翔东”
他心口一震,转首笑看着她,“什么时候你也会喊我喊得这么亲热了”
“我不是你的情妇吗嘴甜点是应该的。”连四季趴在枕头上偏着脑袋笑睇着他。
“你终于开窍了,不过我现在没空宠你。”他朝她眨眨眼,起身走到桌边,索性远离她。
“算了,不吵就不吵。”闭上眼,她还真的累了,不知是不是知道他就陪在身旁,今晚她睡得特别香甜。
但是经常缠绕着她的噩梦却没有放过她,她又梦到这十几年来千篇一律的画面
她被人高高举起,那人作势要扔下她,吓得她紧张地大哭,全身不停地发抖、抽搐
接着就是那一滴滴血从她眼前滴下,让她的小脸忽地转白、转青,牙齿也因为紧张而不住敲击着。
“不不要不要扔下我”她终于哭了出来。
“血不要不要流血,不要再流血”她伤心地喊叫着。
“四季、四季,醒醒。”骆翔东用力拍拍她的小脸,“你到底是怎么了在作噩梦吗”
连四季听见他的声音,渐渐得到了平静,像是下意识知道在他身边她是安全的,也因为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紧紧偎在他怀里。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以及眼角流出的泪水,骆翔东关掉床头灯,紧拥她入怀,与她一块进入梦乡。
连四季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用结实的双臂圈着她的骆翔东,就在这一刹那,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关爱,还有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依赖。
想想这些年若不是他一直照顾着她,而是她不停地适应认养人,不知道情况会变得怎么样
叛逆,是不是为了得到他更多的关心与保护
撒野,是不是为了让他更无法离开不驯的她
她不知道。
只知道与他对骂作对的时光是她最快乐的时候,说要离开他也只是嘴上的抱怨,抱怨他不够体贴,如果她真想走,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不是吗毕竟在她年满二十岁的那一秒开始,他对她已不再具有约束力了。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脸看向床头的时钟,嗯,十一点了
等等她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一次,没错,是十一点
“天呀,我迟到了”她想跳起来,但他仍牢牢地圈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喂,骆翔东,我说我迟到了,你不也迟到了吗”她边说边掰着他的手。
“公司是我自己的,无所谓迟不迟到。”骆翔东闭着眼,喃喃说着,原来他早已醒了。
“怎么可以这样不公平。”她瞪大眼,“放开我啦。”
“不放。”他摇摇头。
她深吸口气,“我是想做个最最温柔的情妇,不想跟你吵架喔,你不要不识好歹,听见没”
他睁开一只眼,冷哼一声,“你这叫温柔”
“是你逼我的。”她还在挣扎,“让我起来。”
“别慌,之前看你睡得很熟,我已经打电话到你公司替你请假了。”他扯开唇角,将她搂得更紧。
“什么哪有人刚上班就请假的”她忍不住抱怨。
“你拿那么大一个case的合约回去,我就不信他们敢把你怎么了,”他把额抵着她的,突然问:“想不想来我公司上班”
“啊”她想,一直都很想,可她还是摇摇头说:“不要,我不去。”
“为什么”
“其实我去应征过了,但那个戴着眼镜的丑男人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叫我回去多念点书。”想起这事,连四季就又气又窘。
他想了想,“你是指吴副理”公司应征新人都是交给他负责。
“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反正我讨厌他。”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过说的倒是实话,你若真想念书,我百分之百帮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有时我觉得你很坏,可有时又觉得你对我不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我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她眨着大眼看着他,语气很是疑惑。
“你是希望我说我爱你,然后再大声
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恋你,无可救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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