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瑶瑶,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亲亲。”这般哑着嗓子说完,小人儿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速攫住舔咬起来。
乌篷船悠悠荡荡,一番缠吻已毕,瑶姬已是云鬓微松,衣襟凌乱。柳沉舟将她打横抱起,扬声道:“凡儿,你娘有些不适,爹爹与娘亲先回去,你莫要贪玩。”
小包子闻言回头,见娘亲窝在爹爹怀里也看不见面容,以为娘亲是累了。他向来沉稳,小小年纪便似个小大人一般,沉静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
柳沉舟并不担心他会调皮,乌篷船旁就是一条华丽的楼船,他顺着踏板走上去,挥退左右,抱着瑶姬上了二楼。
二楼的舱室并不多,卧室就几乎占据了半层的面积。室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张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时,二人翻云覆雨的地方。
柳沉舟却不抱着瑶姬去床上,而是朝窗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褪下娇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书案前时,小人儿已是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张紫檀大案上,他再轻轻将发髻打散,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她胸前娇艳的红梅,煞是可怜可爱。
迎视着他的目光,瑶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还是小声恳求道:“今天,今天不那个好不好……”
男人眸中带笑,显然不为所动,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点砝码:“瑶瑶……给夫君吃鸡巴。”
大手伸出,托着她饱满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鸡巴?小东西,你说说,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鸡巴了,若是一次还完,你这张小嘴吃肿了都不够。”
“债不可一欠再欠,还是先将旧账还完再论其他。”
说罢,他便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紫毫。在笔洗中点了点,却未舔墨,而是蘸了点白瓷盒中的颜料在笔尖上。
这颜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调制而成,色艳、味香,与其说是颜料,更像香脂膏子。落在纸上轻轻一抹就会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肤上,经体温融合后便会数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会消。
这般淫靡的东西,显然只有闺房之乐时才会用到。
当年还在皇宫时,柳沉舟便爱用这东西在瑶姬身上作画,或在美背上画上点点红梅,或在雪乳上绘出一朵牡丹,那会儿瑶姬还在给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体却是极尽淫靡,布满了男人留下的各种痕迹。
眼下,却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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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44(高h)
也怪瑶姬自找麻烦,非要与某人比谁画得画更好,评判者就是两人唯一的儿子柳凡。
瑶姬对自己的画技颇有自信, 加之小包子向来都是偏向自己的,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小家伙一板一眼,说她的画“虽技艺精湛,缺点意蕴”,柳沉舟的画反倒是“别有致趣”。
瑶姬这就被儿子坑了一把,又不能怪小包子态度认真,只能认赌服输,而她输了的惩罚,就是任柳沉舟在她身上作一幅画。
分卷阅读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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