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避孕套。”易筵成弹似的坐起来,企图下床找行李箱。
“别走。”林药药抱住他不肯走,再将他的裤子向下拉,让肉棒探出来。成熟的尺寸令人垂涎,她将臀往他身上挪,拉开裆底就想吞下去。
“窈窈!”易筵成低声轻呵。
他的语气有些凶,神情也凝几分,林药药一激灵,“你那么凶干什么,吓着我了。”
“对不起。”他赶紧转过来哄她,抱着她的腰轻吻慢揉,与小舌交缠,直到她脸颊潮红,发出满足的低吟,“我只是……还没缓过来。”
下午那件乌龙闹得他连晚餐都心不在焉,有机会就抱住林药药不放,可要说他有什么不正当的目的,他的手还安分得很。睡前他看了会书,见她打起哈欠,就躺平在床上,难以入眠。
粗大的东西就在穴口,与他的犹豫不同,正凶悍地等待进入。
林药药一直将它握在手里,看两眼,蜜穴就不住收缩,滴出点晶莹液体在顶端。
“你不想做吗?”她问。
“我想。”易筵成再度吻她,这次用比刚才更投入的力度,吮着舌尖发颤,像有蝴蝶抖了抖翅膀,那股风向她身体四周扩散,在情欲最深的部位挂起龙卷风,“让我去拿套。”
他只是不想再有类似意外发生。
他那么坚持,林药药就放他去,顺带脱衣服。
等易筵成找到一盒完整的避孕套回来,她缩在酒店厚软的被子中,肩膀露在外面,弧度圆润,锁骨因姿势凹下去深深的窝,只能看到半边绵乳。
他刚与她钻到一起,林药药的胳膊立马缠上来,头发像水草似的,垂到他身上挠痒。
易筵成拆开避孕套,先套上一个。
她舔着下唇,期待地正要坐上去。
“要不,再套一个?”他试探着问。
“不至于吧。”奇怪的要求,林药药拿他没辙。他现在有如惊弓之鸟,不许他这么做,更败兴致。只是这避孕套将他裹得已很紧,要是再多套个上去,“你不勒吗?”
这话正问,易筵成发现第二个卡到一半,怎么都拉不下去。要是用蛮力,这套子太薄,还怕撕破,“……好像卡住了。”
可怜的粗物被橡胶套紧紧包着,上面还套半截。多出的那部分耷拉下来,像是在讽刺。
“窈窈,有点疼。”易筵成还委屈上。
他正还想多说什么,见林药药已倒在枕头里抽搐。他把她翻过来,才发现是在笑。
一边笑,还得把眼角的泪花擦掉。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爬起来。在这个场合笑成这样,很影响氛围和感觉,“你套上去了吗?”
“没有。”
有内外润滑液的帮助,第二层应该很好套进去。可一到某个程度,他就被勒得下身微痛,实在是没办法继续。
林药药深呼吸缓和情绪,努力收敛笑容,“那就只戴一个吧。”
她帮他把第二层的摘下来,瞧半天,还是把第一层的也取掉。
“你刚才要是动作太猛给扯破,和不戴没什么区别,拿个新的。”她向他伸手。
易筵成又摸到床头柜,再取一枚出来。
她拆开包装,刚要帮他套上,却因为尺寸关系,几次对准都有点难滑下去。林药药身体又开始抖动,“易筵成,我们做还没一次,套已经用了三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多大,要三个串起来。你这是打算顶到哪,嗓子眼吗?”
这话讲完,林药药又把自己逗笑,捂着脸“咯咯”地躺下,再管不了他。
瞧她前仰后合那样,易筵成没办法,刚培养好的暧昧气氛消散得一干二净,看来今晚是做不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