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这个活人就在旁边,她却非要用工具,易筵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被忽视,“窈窈……”
林药药拍拍自己的胸口,“坐上来。”
“什么?”他没明白。
“听不懂吗?坐上来。”她又指一次,“分开腿,坐上来。”
还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姿势,易筵成瞧着她比划的手势,已经想象出来。如若真按她说的做,那他不就是坐在她身上,然后……插她的嘴。
机器仍在运作,欲望正在侵略身体,林药药现在耐心不多。她知道易筵成为何犹豫,“我都不反对,你怕什么?”
易筵成到底敌不过她的指挥,扶着肉棒坐上去,身体倾斜。
林药药将它往下一压,包入唇中。小玩具的吮吸头对准位置,开始运作,惬意声音从舔弄间泄露。
他单手撑着床头,只为配合她的动作,缓慢地送胯,将肉棒送到口腔深处。她正享受玩具带来的抚慰,心情极佳,便也顺畅地吞咽,舌头在柱壁上舔过。
易筵成只需要回头,就能看到她正玩着自己,再转过来,红唇吮着他的下身,又吞又吐。
他的手攥紧。这样的场面,任是哪个男人看见都抵抗不了。还好,还好只有他能看到。
她的舔弄依旧熟练,甚至在几次尝试后更熟悉他的构造,每次吮吸都像为他量身打造。易筵成在舌头的灵巧挑逗下发出低吟,撑着墙壁的胳膊也无力垂落,按在她脸边,抽送更深。
“好吃吗?”他问。
这玩意儿能好吃吗,还不是为了让他爽,他怎么这么单纯。
林药药的睫毛扇了扇,却没说出来,仍含着他,抬起眼睛。嘴里有东西,说话也模糊,“喜欢吗?”
“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答案。
对于易筵成,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漫不经心地瞄他一眼,就能俘获他所有的温柔。
在她的技艺下,易筵成的低哼越来越大,逐渐盖过含弄的声音。混着两人冗杂的呼气,他不禁深深插入,覆住她的侧脸,“窈窈,我爱你……”
她动作停止。
林药药侧头,让这根长长的肉棒完全从嘴中出来,挂满她的唾液,贴在脸边,“易筵成,不要突然在床上说这种告白的话。”
他看着她,但是他忍不住。就在那一秒,满腔的情绪无法抑制,只能通过言语宣泄,那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我想你也爱我。”
林药药把玩具从身体拔出,腿间的手也收回来,双手握住他的东西,来回揉搓,“在这个时候?”
“在所有时候。”
“你下去。”她说。
易筵成的目光闪烁几番,他以为他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不恰当的话,林药药要把他赶下床,“我……”
林药药发现那三个字听起来是有些让人误解的生硬,语气柔和些许,重说一遍,“易筵成,你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起不来。”
他这回听懂她的意思,翻身的同时还把林药药拉起来,然后被她反身推倒。她骑到他腰上,发梢落在他肩膀,散落柔软的,挠得他皮肤发痒。
“大部分人在床上,为了短暂的愉悦,是可以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你这时候说爱,心里再真挚,落到我这里,都会大打折扣,你明白吗?”林药药屈指抚摸他的脸,哪怕近距离到可以看出毛孔,依旧百里挑一。
易筵成捉住她的手,“我明白。”
“那你还是要说?”
“打了折扣我也要说。”
他免不得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她那日的失言,既然那句话说出了口,就容不得他们当作耳旁风。
林药药沉默片刻,“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也不要太相信。”
预告已出,她将他的肉棒扶起,嫩穴对准位置,把爱液涂到上面做润滑。她身子再俯,到他耳边,捂着他的耳朵。
易筵成可以说,那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全部精神集中在耳蜗,想知道她会说什么。
然后他听见一句轻悄悄的,“老公,我爱你。”
声音和着暖气,像是波纹般扩到他耳中,空气里的尘埃悉数跌落,又被风与鹅毛大雪一同扬起。床头的光不是光,是搭在她肩头的轻纱,落到他身上。
肉棒清晰可察地剧烈跳动,易筵成瞳孔放大,指尖簌簌。
他的反应完全不出所料。林药药却还没结束,她满意地撑起上身,指背描绘他的额角,“不过呢,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我们在做爱。你先求我的,所以是我一个人,在单方面地……”
“干我。”易筵成接下她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