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答得更干脆。
可他又怕,怕她只是被欲望驱使,“我是谁?”
林药药听见这三个字,认认真真地瞧他半晌,“我现在要是说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是不是会气死?”
他又无奈了,“窈窈。”
林药药笑着啄他,“你是易筵成,我知道的。我是醉了,不是傻了,连个人都认不清。你现在放我到地上,我还能走直线。”
是是是,都是他低估了她的清醒程度。
不过她这副模样出去走直线,他怕是不太能承受。
“它也会走直线。”易筵成拉着林药药的手到自己下身,学会开黄腔,“要不要试试?”
林药药还没反应过来,“它怎么走?”
它又没腿,它只有下面两个球。
想到此处,她伸手去捏。
易筵成冷气直往嗓子眼里灌,她怎么总让他猝不及防的。但话还是要继续说,他的指头沿着阴阜顶端向小腹划出一条线,“走这条直线,能走好几趟。”
“那你要走几趟?”林药药这会儿听懂了,咯咯地笑。
“走到你累了为止。”易筵成不再多言,将她最后的防线也脱下,顶进去。
从会场回家要开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给予他们完全充足的时间。
林药药双眸失神,身体里漾开挠得人心底发痒的微波。他每次进入时,如同扔进池塘里的石子,一圈圈地荡开,那波澜拍打着堤坝,沉重地搅动水涡,数不清的液体顷刻流淌,他的喘息正浓。
哪怕这姿势不便于发力,易筵成也偏要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要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面对他分开腿的样子。她的欢愉是她的投降,把弱点献给最坚硬的他,邀请他仔细品尝自己的滋味。
穴里的柔软都带着股献媚,咬得肉棒发涨,恨不得撑开她所有地方,将里面每分私密之处都霸占。
从里到外,至少此刻,她属于他。他们互相接纳,且纠缠不休。
横生醉意加强这股不真实感,林药药晃动着臀,愈发用力,想更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身体里的存在,“快一点,嗯……”
他用些蛮力,重重地捣,甚至有些不顾她的反应。
反正无论他怎么表现,她都满足得直叫唤,夹得他进退难行。
她的紧致让他无法自拔,每回进入都企图找到更深的地带,力求整根粗物大开大合地插,让她在自己身上颠出阵阵肉浪。
挂在身上凌乱的衣裳比全数脱下更能体现此刻的淫靡,她迫不及待地要他进入,不需求任何其他地方的快感,下身的结合足矣。她只想要阳具占据身体的充实,刮弄壁肉的畅快,让她的汁水更丰富地分泌。
易筵成将她压下去。
林药药手臂使不上力,脸埋进沙发座,手肘撑地。她的臀朝他迫切地扬起,滴落着爱液请他继续占有,发红的媚肉如同她醉后的脸,娇憨得令他怜惜。
肉棒就这么猛烈地挺进去,他用指头分开些穴口,这样才能更轻松地进出。红肉在撞击下时而外翻,带动淫水落下,他眼睁睁看着有一滴从里面溢出,在肉棒的挤弄下不断向外,最终顺着腿根流下。
她的叫床声是鼓励,要他继续这样的力度,甚至是更强势的霸占。
易筵成的技巧不是在于多么撩人的手法,或者是暧昧的语气,就是这样直接的闯入,毫不留情地抽插。肉棒顺着阴道的角度进出,却又回回有些微弱的不同,最重的力气集中到不同落点,让林药药期待起每次变化。
他揉弄她的臀肉,雪花白的皮肤,衬在他的手掌之中,而那之间是他不断进出的景色。
她的娇穴是她的泉眼,他是架起的引水渠,连流淌的方向都替她指引好,只待她源源不断地给予。
上衣顺着身体弧度向身前滑落,却被摇晃的胸脯卡住,在那之上覆着一只手。他的五指没有用力,只是轻松地摊开,然而在身体的碰撞下,奶尖却不断在掌心摩擦。
瘙痒又让人兴奋,林药药娇声不停。
穴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她在易筵成的插弄下奔赴极致,半哑的嗓音下,水花泄洪般地喷射,他却用力向里进发,将其堵住的同时,畅快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