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传授下,易筵成从舔弄转为吮吸,逐渐熟门熟路。他的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腿,不许她因动情的扭动而合上,舔与吮交替进行,刺激得她穴口不停收缩,甚至被他吸得有些发红。
那水就没停下过,多数被他含去,剩下的全顺着往下流,快滴到床单上。
他将戒指摘下,放到床头柜,手指插入穴中。手部的动作频率远超身体,高强度的进攻,她摇晃臀部,下半身却又动弹不得。
“这样舒服吗?”易筵成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想要询问。
林药药沉重地呼着气,她竟被他不甚熟稔的技巧撩拨得水花直流,“再进来一根。”
现在才两指,她最动情的时刻可以容纳三指。而那个宽度,也比不过他的下身。
他依她所说再加一根,两眼直盯着小穴把手指反复吞咽的场面,搅弄时总能带出她分泌的爱液。林药药抓紧脚趾,穴口绞得发紧,他也不再多言,埋下去继续用舌逗弄阴蒂。
她从低哼变成高吟。
那声音有多悦耳,易筵成不会形容,他手口并用地加速,抽出时分开指头,爱液粘在指缝间,顺着滑到手心。她竟有这么多水可以流,他又埋下去。
口渴似的不断吞含花穴,舌头都被她夹得有些发麻,这里的美味程度远超他的幻想,一时间有些流连忘返。空气里弥漫着动情的淫靡香气,他的舔弄声不绝于耳。
林药药身体颤抖,在这服侍下进入高潮。
最极致的绝不是在此刻看着情欲落幕,而是趁此机会,把她送到第二次。
易筵成摸到被林药药随手丢在床边的避孕套,利落地给自己套上,看着林药药还在因为高潮而迷乱,小穴的水成股地淌,他却将阳具顶了进去。
这时候的身体绵软得不像话,几乎对他不存在任何抗力。
林药药两只胳膊缠上来,乳肉被他握在手里揉捏,锁骨也由他吻着,刚有缓和的下身就被充实,不曾减速地抽插。
空旷得虚幻的世界,在逐渐重现影像时,就开始颠簸。
她夹着他的腰杆,穴口微张着凭他自由进出,身体迅速又进入攀升阶段。
——舒服得叫人发疯。
易筵成被她的身体夺走心智,只知道不断地给予、索求,进入、撤出。她又叫他慢些,又让他重点,反复无常。
几次摸不着正确答案,他终于决定放弃,猛烈地进攻。
她忽然拔高的喊叫,证明这选择是正确的。
“易筵成……”林药药毫无意义地叫他名字,他就知道,她又要到了。
而且她很清楚,是他,把她送到此处的。
磨合得如此之快,在他发现她绷不住绞紧他时,他就深深插入其中,精液射满。
林药药翻了个身,喘着粗气,令他滑出去。
易筵成摘掉套子,扎好丢入垃圾桶,又来抱住她。学着她上次的样子,轻蹭她的后脑。
“窈窈。”他低低一声,林药药转过来。易筵成能察觉她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轻手轻脚地搂住她,抚摸她的背脊,“我去漱个口。”
“嗯。”她回应。
身旁便空了。
等再回来时,她已经稍微平复,有些困顿,打着哈欠往他臂弯里钻。
易筵成又想到先前在客厅里看到的画面,心中泛起异样滋味,将她拢得紧了些,“我也能满足你。”
他说得很突然。
林药药读不出他的心理活动,不明白前因后果。
易筵成也只顾着说心里话,没解释。
“我表舅那个人说话口无遮拦,你和他讲得太多,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他还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这几天的流言已经够多,以后和他保持点距离吧。”
“你什么意思?”林药药却离他远了点,许是她心虚,听见他所言,总觉得话里有话,“你现在是在拐着弯地说我没有把控距离,不知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