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药药抬起脑袋,就见易筵成正看着她那只手,再稍微动腿,蹭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你不会又……”她低头去找,果真见刚刚软下来的粗物,又指向她。
却不能完全怪他欲望重,她这么毫无边界感地东摸西摸,还净是些敏感部位,任谁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易筵成知道她没那想法,“忍忍就过去了。”
这事他做得多,擅长得很。
可他忘记,以往能轻松抑制,是因为屏蔽了外界干扰,林药药却不由他控制。他们躺倒在床,他帮她抻平让人睡着不舒服的床单褶皱,她的双手却仍在他的腰和臀上流连。
这手感,这触觉,根本挪不开手。
“窈窈。”易筵成不得不提醒她,喉咙喑哑。再摸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平复?
林药药压根不理会,侧卧着抬起一只腿,把那肉棒夹在腿心,紧紧贴着穴缝,小幅度地摆动两下。
他表情没变,呼吸杂乱,“别闹了。”
要是遇到别人,不等她挑逗,也不管她想不想要,早就半哄半骗地压上来,要和她来第三次。易筵成还能想到制止,真是矛盾。
极度重欲,极度克制。
“我就这么夹着睡。”她埋到他的怀里,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向上反勾住他的肩膀,“怎么样?”
“我可能会睡不着。”他答得清晰直接,身体笔直得像块砖,不敢动弹。
林药药想笑,这样都没能让他的大脑丧失理智,“你体内是不是钠和钾的比例比较失衡?”
“为什么这么说?”突然提到营养元素,他不解。
“膜电位太高。”
更高深的词汇,易筵成又没学过医,“听不懂。”
“神经细胞极其容易兴奋。”她终于解释得易懂,“这个东西受神经却不受大脑控制。”
好像总是能从她口中听到千奇百怪的事,易筵成问:“你从哪听说的这个理论?”
林药药回答:“我刚上大学的假期,想考个初级营养师,去上过两个月课。讲人体内矿物质那章,老师提过一句,说得没那么清楚,凭借我粗浅的理解,觉得大概是这个意思,也许是错的。”
“那你后来考上了吗?”
“证是拿到了,只要跟着把那个课上完,就可以拿到证书和课时证明。我本来想说学以致用,给当时的男朋友做份爱心便当,结课当天就钻进厨房。”林药药回忆,在他面前,她天然觉得不需要避讳以前的人和事,“最后,便当是做好了,跟他也分手了。”
故事发展得曲折离奇,他当然知道林药药是什么天性,“变心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她摇头,“就看着那份色香味俱全的便当,突然觉得,他配不上这么勤学多问的我。”
凌晨六点,林药药准时从床上弹起来。
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养成这种习惯,只要和男人过夜,就会在这个点瞬间醒来,让她有充足时间收拾东西回家。
脚沾到地面,她才想起,不对,现在这里就是她家。
易筵成的生物钟也是在这时间醒,感觉到身边响动,他睁开眼。
见林药药一副要跑路的姿势,两人面面相觑。
“你醒啦?”她蹬掉鞋又爬上床,假装成去厕所刚刚回来,无论对方是否相信,掀开被子躺进去,里面还是热热乎乎的。
“嗯。”他仍惺忪,答得模糊。
初次体会裸睡,他昨夜比平时都睡得熟,没做梦。
林药药又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今天要去公司吗?”
易筵成想了片刻,“本来计划里不用。但好像有几件事,早点解决比较好,还是去一趟吧。”
“着急吗?”
“不急。”
那就好,够她摸到过瘾。
林药药从他的大腿肌肉开始,一路游离到小腹,再到胸膛和后背。这紧致的躯干,分布合理均匀的肌肉,甚至不输泳装照男模。摸到满意后,她拍拍他的肩膀,表达对这件崭新礼物的喜爱。
刚把手缩回去,易筵成拽住。
才沾到荤腥的男人,如同初识血液滋味的鲨鱼,正是兴奋时刻。
醒来乍见她赤身裸体,映着外面微亮晨光,奶白的乳和纤柔的腰都在眼前,昨夜重重再度浮现,他难免欲望,“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