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对待他的?吮吸,舔弄,轻咬。
从这个老师身上学到的东西,他一点不差地返还。林药药无法止住呻吟,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几道红痕。
尝出滋味的易筵成,再也不肯善罢甘休。他托高林药药的腰臀,感受着穴道内快将他融化的热,急切地逆着水流抽动。
她终于放纵叫喊,沉沦在他带来的肉欲之下。
原来林药药的勾人,不仅是在她大胆的动作和放肆的语言,更多的,是在这刻。
她攀附着他,却又带领着他。把最柔软的部分敞开,将他的一无所知、他的茫然无措统统纳入,转化为沉眠在身体最深处的野性。
得以释放的疯狂。
不知拍打到几时,只知全身都没有力气,易筵成小心翼翼地拥住她,喷出浓稠的精液。
他退出去,林药药坐起身子。
“我……”易筵成只发出个音节。他没能让她高潮,就先结束。
说起来有些丢人。
她却无所谓,“你是第一次嘛,不熟练很正常,没关系,别的我下次再教给你。”
这才初夜而已,他们的身体不够合拍,需要的只是更多磨合。毕竟他的天赋,就那么显著地摆在那里。况且白天已经进行过一次彻头彻尾的高潮,林药药现在对此并不强求,太多身体也吃不消。
易筵成回答:“好。”
林药药看他好像难忍地有些自责,好笑地靠过来,与他耳鬓厮磨,充当安慰。缠绵过后,趁还在贤者时间,进行一番不带情欲色彩的亲密行为,也有助于感情升温。
被睡过的易筵成温驯不少,跨过心里那道坎,也环过她的肩膀,轻轻吻她的头发。
林药药干脆仰头,将其变为绵长深吻。
这个角度,她正好可以斜着从玻璃窗望到夜空。光污染这么严重的地区,竟然能看到有颗星光闪烁。
分开后,她抬手指过去,“你看,有星星。”
易筵成回头顺着向那处望,“看到了。”
“你猜那是什么星?”
他对星象不曾有过研究,“不知道。”
林药药沉吟着观察片刻,“现在几点?”
“十点过。”
她便得出答案,“那我猜是五车二。”
这个名字粗略地听说过,易筵成问:“你还学过天文,怎么猜的?”
“略知皮毛。”林药药回答,“星空通常要根据不同季节和方位来判别和观测,有了大致范围,再配合其他参数,就很好确认了。比如星等,一个代表星星的明暗程度的量。我们现在这个地段,能轻松观察到的应该只有一等内,甚至比那更低,比如0等的织女星,-1等左右的天狼星和老人星,或者-3到-4等的金星,也就是启明星。”
“但你说这是五车二。”
“对,五车二是北天第四亮星。其他几颗北半球最亮的星星,在这时间不是没升起,就是已经落下。用排除法,再比对方位后,应该是五车二。”
这是易筵成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但听得有些意思,“厉害。”
“而且,你看着它像一颗星星,其实五车二是个双星系统。简单来说,就是由距离非常相近的两颗黄巨星组成。可是我们离它太远,肉眼观察,只会把它们当作一颗。”她靠在易筵成的怀里,见他仍抬头望着,“多像现在的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