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地想像,自己的老婆也在搞别的男人或者被别的男人搞。想像中的情景我早已慢慢接受,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又让我如此痛苦。
我不用,让别人用用也好。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自我麻醉的话,紧握着双拳,静静的听着门厅处传来的啪啪的声。
“秦哥……啊……啊……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听到……求求你……嗯……”老婆的声音从未像今天这般诱人,让人无法拒绝。领导估计更是早已迷醉,含混的说着“好,好”。
脚步声踢踏,一双大脚出现在门口。我正在纳闷怎么只有领导自己,就觉得床架的弹簧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头上,继而便是老婆的娇呼。领导嘿嘿淫笑着把扯衫、裤子全脱下扔在一旁,饿狼一般扑到床上,隔着床垫将我的脑袋狠狠的撞了又撞。老婆的衣裙一件件飞落床边,最后是胸罩和内裤。内裤还没落地,我的头已经开始被弹簧一下下的撞击,老婆的呻吟也随之响起。时而若小溪潺潺,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浅笑低吟,时而众器交响,完全随着床架攻击我脑袋的频率变化而变化,迷乱在久旷之身终承滋润的极乐之中。
领导奸淫了我老婆两次,每次插入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两千。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还是被我老婆的魅力征服所以超水平发挥。当然,也不想知道,即便知道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他离开的时候,除了说“我先走了,不然他回来撞见不太好”之外,还说了“放心,为了宝贝儿你,我也一定把我的职位留给他”。
他离开之后,老婆没有动。过了好长的是一直躲着,可是听到她的哭声,却再也忍不住,于是从床下爬了出来。
老婆见到我吓了一跳,接着就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凌乱不堪的被褥里。我扳过她的身体,在领导亲吻过的地方亲吻,在领导捏红的奶子上舔舐。我那已经好长好长我粗暴的插入了本来属于自己,却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耕耘过的粉嫩阴户,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他刚才有没有射在里面?”每次听到的答案都不一样。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与原来的心怀愧疚不同,反而有了些心安理得的感觉。我升了职,从此一路顺意。一年后,我和老婆又添了个女儿,只是有些丑。而领导他,一直操我老婆操到退休,后来举家搬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养老。
老婆曾经问我会不会嫌弃她,我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说:“这永远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更是我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从那以后,即便我再不碰她,她也一直生活的十分快乐。她没有再问更多的问题,比如我为什么舍得让她一直被大她二十岁的老头子操。有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会想:如果她问我,我会告诉她真实答案吗?
当然不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为了保守一个秘密而暴露另外一个秘密呢?
就这样,我守着心中的秘密,快快乐乐的过了二十多年。到了今天,我依然快乐,因为今天是我那丑女儿结婚的大喜日子。她在几年前做了整容,已经变得清秀可人,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样子。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这丫头婚前口风很严,得到她的婚讯时,我和老婆连准女婿的影儿都没见过。不过听女儿说准女婿家财力雄厚,婚后不会吃苦受累,我也就絮叨几句、匆匆了事。
多年前便已扎根帝都的亲家靠投机发了家,将所有结婚事宜搞的妥妥贴贴、风风光光。我和老婆乐得清闲,所以在婚礼前一天晚上才赶到帝都,地惊讶道:“什么?你也是!”
【阿斯蒙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