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忽地斜侧,左手托在她的上,把她的身体横抱起来,她终于看到了他——在这之前,她一直不敢回头。
他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的时候,她急忙闭起了双眼,她不敢看他。虽然她以前和他睡过很多次,和他有着很亲密的接触,可如此裸裎相对,还是首次。
随着她的身体被放进水里,那清洁的水,渐渐地浮起一些油腻和污渍,他知道,她真的很久没有洗过澡了。
(怪不得她那本来香香的身体臭不可闻……
他迈开大腿,踏入浴缸,因了他的进入,浴缸的水浮溢了出来。
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见处在温水中的她曲缩着她的双腿,她的双手仍然拢抱在她的胸脯,她想遮掩住她的每一处羞处,可这真是欲盖弥彰的,她的双手不能够掩住她的,反而使得那半遮半掩的透射着朦胧的魅力,她曲起的双腿,也不能够把她的私处夹闭住,反而更是看见了几缕黑淡的私毛儿,像是平静的湖水里浮游着的绿黑的水草。
他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浴巾,跪蹲过去,他的双腿也夹着她的紧夹的双腿,那昂扬的男物竖在她的双膝之间,他把兴巾沾了水,浇落在她的蓬乱的脏发上,温水不停地润湿她的发、滑落她的脸蛋,渐渐地,就要洗去她多日的尘垢。
他取过浴缸宽缘上的洗发露——这种露液,是从某些植物上抽取、浓缩、研制而成的,具有洗静头发、湿泽头发和保养头发的特殊功效,因此,普遍称之为洗发露。当然,洗发露的品种很多,有高级品、也有低级品,鲁茜所使用的,即使不算是高级品,也不会是次品的。除了洗发露之外,还有淋浴使用的花草露。
这种花草露,其实就是专门用来洗擦身体的,有时候也可以倒进整个浴池,它们的作用是清洗干净身之后还能够留下淡淡的花草香味,因此,也可以称之为沐浴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洗面露之类等等保养身体的物品,都是这个世界所盛行的。
把洗发露涂放在她的发上,他轻轻地揉洗着她的脏发,她却始终不敢睁开紧闭的双眼。
“菲菲,可以把眼睛睁开吗?你必须认识并熟悉我的身体。如果连看都不愿意看,我想我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的。”
“我不要睁开。”
她撒娇。
他无言,继续默默地揉洗她的发。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终于清洁了她的脏发。
他想,这是她身上最难洗的、最费时间的部分。
他以前也帮鲁茜洗过澡,他甚至帮很多的女人洗过澡,因为有些女客,在之前或者在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他必须服从鲁茜的命令,也必须得满足所有女客的要求。
不管是和鲁茜,还是与女客,在洗澡的时候,她们都同样要与他在浴缸里……
(他是否也要和她在浴缸里呢?
想到此处,他的男根突地颤动了几下,仿佛那男根在那瞬间突长、增粗了许多。
他继续服侍非菲,但非菲不是他的女客。
非菲是他唯一的财产,也可以说,是他的女人——一个性奴的女人。
他原想,如果要一个女人,他要栗纱……
但他最先要到的,却是非菲。
非菲没有拒绝他给她的银币,已经向他证明了一切。
奴隶是不能够拥有财产的,但他偏偏拥有一枚银币。
当他失去这枚银币,他就必须得到等同的东西。
很多时候,在他心中,那枚银币与非菲等同了。
在他帮她擦洗脸之时,她的眼皮自然会被他用浴巾擦睁开,她很自然地就看到了她面前的他的身体,当她看到他那根如铁棒般的男物之时,她惊得瞪大了双眼,忘记了闭上。
他也发觉她的异样,并且最终知道她瞪大了双眼,他忽地拉抽嘴角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有些邪恶……
“好看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的物事,它的粗巨、它的肤色、它的绞结跳动的脉搏、它的昂挺、它的坚硬,她不知道该说好看,还是应该说丑陋,只是这一根说不出好看还是难看的肉根,却叫她的心灵慌跳、使她的身体、让她的脑袋充血,在她的慌乱的眼睛里,泄露丝丝难以抑止的幻想和。
他突然站了起来,邪邪地笑着看她,他道:“好看吗?”
她发觉,他真的好过分……
他本来是个很沉默,很冷酷的家伙,为何在此种时候,做出这种幼稚的、自大的动作吗?
她忽然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或者人都会变的吧,他现在就变得有些调皮……
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被浴水溅湿的黑发,凌乱中不见长,无章地贴流在他的瘦长冷峻的脸,因为没经梳理,一些发显得飘扬无序,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然而那仿佛是用雕刻刀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的流瘦的脸庞,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坚实和硬朗,折射着男性所特有的“力”的线条。如厚刀般的浓眉之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是少有的好看的单眼皮,这样的眼睛,往往给人一种冷酷的、锐利的感觉,看人的时候,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脏的。竖直高耸的鼻梁,像道山脉般从他的双眉之间突现出来,形成一个高挺的、直而大的、高挺的男性之鼻。鼻下的人中很陷,沟壑明显,上唇微微的突卷,同样厚实的、性感的下唇从底下卷抿上来,致使两边的嘴角微陷下去,当他把嘴角往两旁拉扯之时,就轻易地形成一种冷酷的、邪恶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是叫少女们又怯又慌、又爱又怕的。
简单地说,此时的他,给她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他那俊美的脸庞,仿佛在自然之中,突显一种粗犷的、野性的美。→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的身体给她的感觉亦是如此的。
宽大的胸膛,结实中不显肌肉的绞结,那胸肌很有型的突隆,却并非那种过份的隆壮之肌,但却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结实得如铁般的肌肉虽不是很丰硕,却是具有极度的爆发力的。
他的双臂很修长,也很强壮,这也许是因为他曾经以四肢走路的缘故吧——非菲暂时是不知道这点的。
同样修长的双腿,竟然也结实得叫人难以想象,如同石雕一般,没有半丝的脂肪,站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这双腿立在地上之时,是稳如铁梁的。
他那如山陵般层次分明的腹腰,和他的宽活的胸膛,组成一个好看而性感的、近乎完美的男性之上半身,至于他的下半身嘛,最突出的,无疑就是他胯间那坚挺昂立的粗物……
(好羞人哦,不能够再看下去,也不能够再想下去了。
她把脸垂低下来,脸红得几乎可以把满缸的水映红。
“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道。
(要死啊,那样羞人的问题,怎么回答?她低着声,说道:“一点……都不好看。”
“扑通!”
“蓬!”
水花四溅,缸水翻溢。——史加达一屁股跌坐落浴缸,闷吼道:“太失望了!”
“嘻——”
她忽然失笑,竟是被他的幼稚的动作逗弄得笑起来了。
这个冷酷的、沉默的男人,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一般的。
其实从史加达的生命历程来看,在这人类的社会,他真的就是一个小孩子的。
他进入人类社会才多少年呢?然而他的生命历程,却叫他的生命充满残酷和孤独,因此,他的寂寞和沉默,是难以消除的。
现在的她,是无法了解这些的……
他倒靠在浴缸的边缘,双手张开,伸直了双腿,那双腿伸到她的臀的两侧。
她低着脸,因此看得清晰,可她发觉他的双腿不动了,她就稍稍地抬脸起来,发觉他竟然闭着双眼在睡觉!
她就心安了许多,略略地吐出几丝气儿,她就“嗨嗨”地轻喊几下,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天真地以为他就是睡熟了。于是她放松心情,取过浴巾和花草露,轻轻地擦洗着自己的娇体……
她的害羞之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她的骄傲之意就悄悄地升了起来,她觉得她的身体仍然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洁白!即使她一年不洗澡,只要在一年之后,稍稍地用清水一泡,她仍然是那么的洁净,那么的迷人。
沉浸在她自己的骄傲之时,她忘我地揉洗着她的身体。当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抬脸看史加达,发现史加达那眼睛竟然是睁着的了,她心中慌羞,脸儿又红,嗔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史加达道:“我一直醒着。”
她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她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撒,她看见他爬趴过来,他搂着她,吻她的胸脯上美丽的蓓蕾,他的手也悄悄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柔软敏感的私处,她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张嘴微微地呻吟道:“不要……”
他愣了一下,手缩了回来,吻了她的嘴,然后叹道:“你洗得差不多了,水已经凉了,起来吧,我替你擦干身体,帮你穿上新的衣服。”
【第一部】第七集:性祭祀第三章王八的三个小妾
翌日,史加达仍然起得很早,他先是进入了栗纱的房间。非菲暂时是与栗纱同睡的,他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睡着的两女,刹那间感到丝丝莫名的幸福。他低头吻了两女的额头,就走了出去。他来到苏兰娇的阁院,就在阁楼前练起了赵天龙教给他的武技,这几天的,赵天龙已经教他使用战枪。他练习没多久,秋菊就出来了,埋怨道:“天天这么早过来吵得人不能够安睡,真是的。”
继秋菊出来,赵天龙很快也出来——原来赵天龙昨晚开了精灵的苞后,就回来睡了。
他道:“秋菊,你说什么屁话?是我教史加达的,我就是希望看到他如此勤奋地修练。呵呵,史加达,继续,吵死她,天天吵得她不得好睡,这骚蹄子太有精神的话,晚晚缠着我,让我不得好睡,我也叫她不得好睡。”
秋菊无奈地走了进去,赵天龙就走了过来,史加达停止练习,小声地问道:“赵大哥,昨晚的精灵处女爽吗?”
赵天龙淫笑道:“爽极了,那精灵儿被我插得血流不止,可惜你没看到。”
史加达道:“我不用看,也可以想象赵大哥的威猛。赵大哥这趟东征,一定会插烂很多兽人女孩的处女的。”
赵天龙笑道:“那是。战争,不就是彼此掠夺、彼此强奸吗?哈哈……”
此时苏胡也从屋里出来,史加达就朝他道:“苏胡,你看,你师弟练得多少勤奋?你说要跟着去东征,你也应该多操练,否则到了战场,谁都难教你。”
苏胡走了过来,笑道:“姐夫,你只教他,没有教我,你太偏心了。”
赵天龙道:“苏胡,你身具斗气,武技也比较纯熟,所以,我觉得上战场足中有余,再说,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学得很高深的。以后有时间再教你吧,你们那个师傅实在不怎么样。”
他如此说评说非士,两人心里都不怎么好受,苏胡就道:“我们师傅当然不及得上姐夫,可在我们原城,也是第一流的。”
“原城那小笼城——”
赵天龙忽然而止,他觉得,如此说的话,他也有点没脸的,毕竟他的妻子也是原城的。
“你们慢慢练,我出去参加征前会议,回来再教你们。”
赵天龙急着出去了,留下史加达和苏胡,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苏胡最终忍不住道:“史加达,现在赵天龙不在了,你要不要到我姐姐的床上修练?”
史加达淡淡地道:“正想。”
“我!”
苏胡破大骂,踏步向阁楼,道:“我也拉秋菊去修练,死就死,妈的,这世界真他妈的恶心。”
苏胡和史加达同时走入阁楼,秋菊出来相迎,苏胡二话不说就扯着秋菊出去,秋菊看看史加达,她有些不愿意现在跟苏胡出去。史加达却当没事一般,道:“我进去和师姐商量一些事情。”
苏胡也道:“我和秋菊出去买些东西。”
秋菊也道:“是的,我带他出去买东西,一会就回来。史加达,麻烦你帮我知会夫人一声。”
“会的,你们去吧。”
史加达随口就道。
于是苏胡扯了秋菊出去,就在他的屋子里做起好事,待两人正热情如火、难舍难分之时,门突然被敲响,两人惊慌失措,苏胡问道:“谁?”
“我。”
是史加达的声音。
秋菊立即爬起来穿衣服,苏胡也准备穿的,但门前的史加达喊道:“师兄,你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把门撞破了。”
“他妈的阴险毒辣的家伙!”
苏胡无奈地下了床,秋菊急忙抱着她,哭求道:“哥哥,先不要开门,我求你了,我现在还没有穿上衣服,如果被史加达发现,他告诉赵天龙,奴婢死定了。”
苏胡道:“可是,如果他真的撞破门的放,我们更加无话可解释。”
他知道,史加达找这种时间出现,是因为史加达想揭穿秋菊红杏出墙之事,以便让秋菊受制,到时候,即使秋菊发现他姐姐的事情,秋菊也不敢说出来,所以他才觉得史加达特别的阴险。
但他得成全史加达……为了他的姐姐。
秋菊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得放开了手,无助地坐在床上。她不怕史加达看她的身体,因为史加达早已经看过了,更因为史加达本来就是一个性无能的门只开了一道缝,史加达从门缝里闪进来,苏胡急忙把门关上了,怒道:“史加达,什么事情,说吧。”
史加达回头,朝他挤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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