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林小欣更委屈,心说你以为你的名字还像以前那么好使么?但到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药房的值班主任说这种药非你亲自去取不可!”
“狗日的,真t会挑时候!”林晓强气愤极了,以前莫说是这点镇静剂,就算是吗啡,大麻,只要是他林晓强要的,只要一个电话,药房部就会亲自派人送上门来,如今他一失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阿猪阿狗便纷纷跑出来耀文耀武,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果然如是啊!
“你在这看着她一会,我马上就回来!”林晓强说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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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神经没问题
到了药房部,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林晓强又是按铃又是喊叫,好不容易才出来一人。
“嚷嚷什么呢?这不是来了吗?”一个三十岁左右风韵连白大衣也没穿,衣衫不整,头发紊乱从值班室里走出来。想必是看着没人已经睡下了,不过值班室里有没有奸夫,就无人得知了!
“来,给我一盒!”林晓强懒得管她是谁,也没心思跟她咯嗦,把一张处方拍到窗口。
“哟哟哟,你说给就给,你以为你是谁啊?”那非常不满意林晓强那咋咋呼呼的态度,但林晓强又何偿满意她呢,那女人眼角扫了扫处方下角,“你是林晓强?”
还有验明正身吗?林晓强记挂着那女孩儿,很不耐烦这女人的鸡婆,把工作牌拍地摔到了窗口上。
女人捡起来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林晓强。
“还真的是林晓强医生哦,呵呵,你好啊!”女人不咸不淡还带着嘲讽似的笑了笑,“医院里把你传得神乎其神的,我以为是多帅的一个俊小伙呢,原来”
下面的话,女人省略了,但就算她不说,林晓强也能猜到那话能多好听都是假的。
“给我药!”林晓强冷冷的喝道,伸了把处方往前推了推,他没心思和这女人较劲,而且现在也不是较劲的时候,
“林医生,这大半夜的,你要做什么啊?”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晓强,“莫不是看上了刚刚那个女孩,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其实用这个有什么意思啊,像是奸尸一样,还不如霸王硬上弓的爽”
女人竟然没脸没皮的说起了一些无耻的话,林晓强真的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刚刚洗了冷水澡,把脑子洗坏了。
“住嘴!”林晓强怒喝一声,“我有急用,快拿给我!”
林晓强急,女人却不急,翘着手臂悠悠地站在那儿,“药呢,我这有,你别说是一盒,十盒八盒都没问题,别的医生要呢,我可是半个不字都不会说,可你林晓强医生嘛,不好意思,没有!”
“你”林晓强差点就被这女人气出了真火,真想伸手进去把她揪出来扔到医院外面去。
“我是按规定办事,这个是国家特别管制的药物,我院规定,得主任以上级别的医师签字,才可领取使用!”女人慢悠悠的道。
“以前怎么没有这个破规定?”林晓强恼怒的问。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因为那时候你值得尊敬,可现在呢?你是什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如果看不清,就看看几天前的新闻联播,瞅瞅你自己是什么德行!”女人恶毒的漫骂,仿佛与林晓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林晓强这会是真怒了,因为这女人击中的正是他的要命伤,正要不管不顾的冲进药房把她推倒,然后拿到药就跑的时候,一双高跟鞋的声音却急促响到了耳边,“晓强,冷静点!”
林晓强扭头一看,竟然是谢梦。
谢梦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然后自己走到了窗口前,轻声有礼的说:“袁主任,你好,我是急诊二科的谢梦,麻烦你给我一盒好吗?”
“谢主任,你好!”那名药房部的袁主任打量了一下谢梦,又看了看一脸怒意的林晓强,很是可惜的叹了口气,“唉,好好一朵鲜花硬是插在牛粪上了,实在是可惜啊!”
这话,让谢梦脸红,让林晓强大窘,老羞成怒的他这下可真是忍无可忍了,这女人三番四次的出言羞辱于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正要发作的当下,一只温暖的小手却握住了他,林晓强低头看去,发现是谢梦的手,而她缓缓摇头及忧虑的表情与动作无不告诉他:冷静,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那女人见是主任级别的谢梦来了,只好不情不愿的扔出了一盒,却不忘说:“谢主任,明天给我补一张处方,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中看的男人未必中用,但不中看的男人往往更不中用!”
“哦,谢谢!”谢梦淡淡的应了句,拿起药强拉着林晓强离开了。
走在医院阴冷寂静的走廊上,林晓强郁闷得不行,很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闷闷的憋出一句,“这女人有毛病!”
谢梦听了这话,却叹了口气,“她没毛病!”
“她无缘无故的喷我一身,她没毛病,难道我有毛病?”林晓强恼火的问。
“她之所以这样,不是没缘故的,你知道她的丈夫是谁吗?”
“谁?”林晓强疑或的看了她一眼,“难道是光帅?”
“不是!”谢梦摇摇头,告诉了他真正的答案,“是那个已经卷包袱走人,而且再没有任何卫生机构敢录用的孟农中!”
“啊?”林晓强惊愕得叫了起来,难怪那女人把他当成仇人一样看待了,原来还真的是冤家路窄。
“现在你明白了吧?凡事都是有因就有果的!”
“切,我才不信什么因果呢!这女人就是神经质,乱喷我干嘛,要喷就去喷林小欣的老爹,喷范院长,喷她老公去啊,要她老公真有本事的话,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吗?还好意思怪我来着!真是有病!”林晓强越想越感觉憋屈。
谢梦的脚步顿了一下,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林晓强。
“看我干什么?快走呀!那女孩儿还在等着用药呢!”林晓强催促道。
谢梦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跟上了他,心里却在想,他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要出大事啊!
二人脚步匆匆,很快就回到了特别加护病房,在里面照顾女孩的林小欣已经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女孩已快痛得休克了,见他们回来像是见了救星一样,也没问干嘛要这么久,只是急急的催促,“快给她用药,再晚就不行了!”
林晓强点了一下头,边拆着药的包装盒,边吩咐道:“快拿一条输氧管来!”
输氧管?二女均是满腹狐疑,要这东西干嘛啊?不是给她口服镇静镇痛吗?但谢梦还是从消毒橱柜中将一次性的输氧管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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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吸食性疗法
输氧管?二女均是满腹狐疑,要这东西干嘛啊?不是给她口服镇静镇痛吗?但谢梦还是从消毒橱柜中将一次性的输氧管取了出来。
“给她接上!”林晓强一边说,一边把片全部倒了出来,放到一张纸上包好,然后用瓶子碾成粉沫状。
“需要打开输氧器吗?”谢梦给女孩接好了输氧管,不解的看着他问。
“不用。”林晓强只是专注手里的活,头也没抬的应了一下,他的回答却让二女满头雾水,既然用上了输氧管,却不接氧气,这是要干什么?
林晓强随后又从上衣口掏出了那个原先将海洛因的烟盒,撕斯拉拉的取下了里面的银色锡纸,把纸泡湿后平摊在桌上,两个拇指轻轻的在上面揉搓一阵,那层底面白色的纸很快就被他搓掉了,那张锡纸变得更薄,正反两面都一样了。
两女好奇的盯着林晓强的怪异举动,到这会仍搞不清楚他这是要搞什么?
紧接着,林晓强把那包粉沫倒出少许在锡纸上,平均的散开,取出打火机就在锡纸的底部远远的烤了起来,凭借火苗外焰,他不停地晃着另一手摊满药粉的纸片。
几秒钟后,锡纸开始变焦,药粉开始燃烧,看着那些药粉因被燃而散发出的淡淡的蓝烟,林晓强满意地笑了。
“把输氧管的另一头放到这些烟雾上!”林晓强这句话终于使二女恍然大悟,这是吸入性的镇静法,其原理和瘾君子吸毒是一模一样的。
林小欣仍按着女孩的肩头,谢梦便依言把另一头空置的输氧管对到了烟备上方,“嗞、嗞、嗞。”的声音缓缓响起来,随着火烧,林晓强手中锡纸开始渐渐变焦并且发出一声声细小却又刺耳的声响。
一缕缕肉眼可见的蓝烟在锡纸与氧管的阻拦下全部进入了输氧管中,长长的一根管子内荡满了它们。
达到一定浓度后,林晓强迅速地拉过输氧管,很是麻利地将它重新连回了供氧机上,“小欣,打开输氧机!快。”
林小欣反应敏捷地按动了墙壁上连接控制氧气机的那枚按钮。
几秒钟后,那氧气管中不规则游走的蓝烟在氧气的推动下,开始整齐迅速的飘向孩子的口鼻中。
渐渐的,蓝烟消没不见,统统的被女孩吸入了体内。一直坐在床边仔细观察孩子的林晓强,在看到她的身体摆动由最初的急促变做细微,而后又由细微转做安静后,再看看方才每分钟都需要给她擦拭一次的额上汗水已经不再冒出,而她那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与顺畅的呼吸,使得林晓强快慰的笑了起来。
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林晓强又给她续上了一瓶能量合剂后,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给二女解释起来。
原来,刚刚林小欣一句镇定剂提醒了他,使他想到了镇定剂的另一种用途:大脑麻痹。是大脑镇定类药剂,医学上主要用于重症型失眠多梦的病患,差不多可以说是一种安眠性药品,然而它内里含有的比一般安眠药成分大的多的镇定剂量,不禁可以使得大脑皮层的劳累度减低、放松,更可以使得大脑皮层因其而麻醉,剂量大者甚至可以产生幻觉,固而此种药物也经常被一些不法分子用做毒品加工的一种成分,更有甚者会舍弃传统的大麻吗啡等违禁药品而直接吸食其来制止身体上常出现的毒瘾症状。
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有危就有机,幸得林晓强脑子转得快,能想到使用的麻醉药效来麻痹女孩的大脑,减少她身体上的痛苦,而这种经由呼吸道而走的吸食性方式,只要控制好对其的使用剂量和次数,那么它不仅不会使人上瘾,且他的实际危害要比大量的口服小得多,况且对于手术后的剧痛病人,经由肠胃而走的镇定剂,不仅效果慢,且作用也不怎么明显,想要控制住处与极度紧张中的大脑,可不是林晓强仅仅烧的那几片药就可以的,若是服食,那需要乘吸食许多倍的剂量方够,且能不能成功还在未知。也真亏他林晓强能想到吸食麻醉这种方法
二女听罢他的解释,不禁佩服万份,这等歪门邪道的治疗方法都会,可真是有点吓住她们了,看着他那瘦瘦削削的身子,二女曾几度的怀疑:这家伙以前不是吸食过毒品啊,怎么这么熟悉这一套呢?
林晓强有点冤枉,他哪做过什么瘾君子,只是看电影看得多了,这才学会的。
其实,凡事都是这样的,有一利则有一弊,有一弊则可能会有一利,古来皆如此。大麻、吗啡,海洛因从医学角度来讲,它也是一种合法的、昂贵的治疗性药品,杀人还是救人,那就要看你怎么用罢了。
这头刚在一场劫难中有惊有险的安静了下来,那边又沸沸扬扬的闹腾开了。
女孩的父母在病房里苦等了几个小时,没见到女儿回来,忍不住又跑去放射科t室询问,结果人家告知跟本没病号送来检查的时候,他们才发觉上了当,冲回心胸外科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我的女儿呢?还我的女儿来啊?”女孩的母亲泪眼婆娑的拉扯着刚刚才接到电话匆匆赶来的钟庆东主任不停的问。
女孩的父亲更是拍桌子摔凳,雷霆大发的吼道:“你们那个护士明明告诉我们要接孩子去做t的,她穿着你们的护士服,还带着你们的工作牌,现在孩子不见了,我不找你们,我找谁去”
钟庆东满头大汗?
第 15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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