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董林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林晓强摆了摆谱,顿了顿才说:“因为我曾经在那里住过两个月!”
董林和李心佩大倒,这样也行!其实她们并不知道,林晓强不但在加拿大住过,世界上许多个国家都有他的足迹,只是现在,他贼拉地后悔曾在那些地方耗费那么多的时间,有这个时间花在学医上的话,他至于沦落到无证游医倒贴上门那么落魄么?要让他的父亲及祖父知道的话,非抽断他的腿不可。
“至于我说你是深城大学刚毕业,那就更不稀奇了,另外这副照片是在深城大学门口照的,你们还穿着校服,下面的小字明显的标着九九届毕业生,时间正好是今年七月!”林晓强真有点懒得再详细解说了,这是浅而易见的事情嘛,于是催促道:“董林小姐,我说我们到底要不要做手术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做完手术后就要飞去加拿大,你回答我之后,马上就做!”董林犹豫了一阵坚定的道。
“哦!说话要算数啊!”林晓强说着往墙边角落的两个大旅行皮夹指了指:“是它们告诉我的!这么大的行李包,你肯定是要出远门!”
“可这样也不代表我一定去加拿大啊!”董林道。
“你的父母远在他乡,你一个人独居深城,思亲之情一定迫切的,现在毕业了,你要出门,第一时间不是和亲人团聚,我真想不出你一个内向,不喜结交朋友的女孩子能去哪?”林晓强故作深沉的道!
“哦!”董林应了一声,这逻辑虽然有点勉强,不过倒也说得过去,她一直想念自己的父母,特别是发生了那件事情后,她发疯似的想要见到自己的父母。
林晓强见这个问题总算蒙过去了,暗道一声侥幸,其实他真的不好意思说出真正的原因,因为他刚刚四目游顾的时候,恰好看到挂在远处的日历上本月二十八号,也就是明天的阿拉伯数字上圈了一个小圈,上边有几个蝇头小字,写着:飞加拿大!
董林之所以没有怀疑这点是因为视线距离,日历所挂的地方隔着客厅相当的远,最少在五米以上,就算是五点零的超群视力也不能看到那么远的蝇头小字,然而董林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位林大游医的视力早在某天被啥子咬了之后已经超过了五点零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董林仍想继续问。
林晓强不悦了,板起脸道:“董小姐,你刚刚不是说已经是最后一个问题的吗?你招我来到底是要做手术呢?还是来考究我的观察能力?”
董林没想到这个一直都很好说话的家伙说生气就生气,被吓了一跳后赶紧说:“林医生,对不起啊,那我们开始手术吧,不过……”
“又不过什么?”林晓强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尽了。
“不过,我真的,有点怕啊!”董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
林晓强见她如此模样,一颗心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安慰的说:“没事的,半个小时就好了!”
“可是我真的很怕痛啊!”
“不会痛的,打了麻醉一点感觉都没有,乖,咱们开始手术好吗?”林晓强温柔的说着,一如大人哄小孩的语气。
“嗯,你轻点啊!我,我真的很怕的!”
“……”
李心佩目睹着眼前医生与病人的对话,不但耳朵直了,连人都傻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躺到了睡床上,董林羞涩无比颤颤抖抖的脱下了裤子,却始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死活也不肯打开来。
有点急燥的林晓强真想一下扑上去,用蛮力打开她的大腿,可是看到女孩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又粗暴不起来。
“放松一点,一会就好,手术后你又是一个完整无暇的女孩儿了!自信一点,没事的,很快一切都会好的!”林晓强极尽其温柔本能的说,旁边的李心佩不知道此时的董林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董林犹犹豫豫的想放又不敢开,怯怯的眼神看着林晓强。
“没事的,不疼,真的不疼的!我对这种手术很有经验的,定能让你恢复如初的。”林晓强只好继续鼓劲道,心里却感觉狗血得不行,做这手术怎么比哄处女脱裤子还难啊。
千呼万唤,董林终于打开了她那笔直修长白皙的双腿,露出了女人那神秘诱人的部位。
粉红,鲜嫩得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这是处女才有的色彩,但她偏偏已不是处女。
林晓强仅仅是粗粗的扫了一眼,心就蓦地跳了起来,不是心动,而是纳闷,处女膜新鲜破裂,看裂痕的新旧程度,粗略估计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这是意外造成的吗?跳舞?登山?骑自行车……林晓强根据自己的观察结合,都一一排除了这些可能性,最后他想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可能,额头上立即就冒出了冷汗。
负责备皮与消毒的李心佩也发现了董林处女膜的异样,可她没有林晓强那么深沉的心府,看到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董林妹妹,你这处女膜才破裂不久啊,怎么就要修复呢?”
此言一出,董林的表情立即就僵了,变得死白死白,最后“哇”地痛哭了起来。
林晓强忍不住瞪了李心佩一眼,埋怨暗道:就你能,别人都是瞎子!
李心佩不知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会引来这么大的变化,吐了吐舌头埋头去找纸巾。
“董林妹妹,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林晓强拉过床单盖住她的下身柔声的问道。
“呜呜……林医生……我被……我被强奸了……”董林扑倒在林晓强怀里,痛哭失声的道。
。
第二十二章案发经过
原来,事情就发生在毕业晚会的那天夜里,董林和同学们庆祝到半夜后独自一人回家,走到一条只有几盏昏暗路灯人迹稀少的巷口时,突然被一双粗暴有力的大手拽进了幽暗的巷子里,然后对女孩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突生变故,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嘴吧便被捂住了,人也被反顶在墙边上,慌乱恐惧使她的心脏犹如爆炸似的难受,她想挣扎与叫喊,耐何嘴巴被捂得很紧,而身体也被对方孔武有力的身体死死的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暴徒很紧张,喘气如牛,身手虽然强悍有力,却在不停的颤抖,但由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丝声音。
当时董林穿的是一条短裙,暴徒从背后压着她,一直没有动作,仿佛在犹豫,又仿佛不忍心,也许这一刻,暴徒的心里也是理智与兽性在纠缠的,可最后,他还是走上了罪恶的深渊,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探手轻易的拽住了她的内裤,缓缓的往下拉,动作有力却很温柔,仿佛是在对待亲密的恋人,绵质内裤被暴徒脱下了,她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董林害怕极了,她想反抗,然而一个弱质女流哪是凶悍色魔的对手,被反身压着的她仅仅只能透过指缝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求饶与求救声,但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四周早已没有了人迹,有谁能听到她发不出声音的叫唤。
董林的双腿被背后的歹徒撑开了,然后她听到了后面传来了拉裤链的声响,她预感到要发生恐怖的事情,拼命挣扎想躲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所使出来的力气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反而让歹徒把她压得更紧,没一会她就感觉到一个硬硬的带着热气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后面……
这个姿势有点难为,暴徒显然不善于这种位置,在董林的身后猛戳乱插,却始终找不到位置……
三分钟,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后,董林记不清楚,她只觉得身下突然一紧,紧跟着而来的就是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被刺刀穿刺一样,恐惧与疼痛使她昏了过去……也许没昏吧,但她的意识已不愿再清醒的面对这如恶梦一样的场景。
当董林苏醒的时候,漆黑阴森的街巷里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她手里仍握着一颗胡乱从歹徒袖子上抓来的纽扣及阵阵刺痛像是被撕碎一样的身体,她真的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她流着泪忍着疼痛,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驹一样颤抖着双腿缓缓站起来,扶着街巷的墙壁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出巷子,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自己的下身全是血……
在这个很黑很黑的夜里,她被强暴了,很悲惨,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从那以后,那份潮湿与黑暗便永远的停留在女孩的心中,挥之不去,如绿蝇一般蚕食着女孩的天真和快乐!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她不敢告诉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她更不敢报警,她甚至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怕世人知道这一切,怕别人异样与耻笑的眼光,她,原本就是个胆小而内向的女孩!如果不是心直口开的李心佩,也许这一切就永远埋葬在了她的心底。
这是一场恶梦,永远只能藏在心底的恶梦!处女膜破了可以修补,但是童贞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想做这个手术,最少,表面上她还可以回到原来一样不是。
林晓强和李心佩听完董林的哭诉,嘘唏得久久无语,幸福的女人都一样,而不幸的女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因为董林的处女膜是属于新鲜破裂,修补起来要比阳清青的简单很多很多,仅仅是十五分钟,这个菜鸟级的林大游医就修补好了她的处女膜,但是,女孩的身体是修复好了,可女孩受了重创的心灵呢?又该怎么修复?林晓强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暴徒逍遥法外的,他握着那颗女孩递过来的纽扣,仿佛是立誓般说:“董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人揪出来,让他跪在你面前给你磕头认错,把他送进深牢大狱的。”
没有证据,例如精液,毛发,被撕坏的纹胸,被弄脏的内裤,全都被董林烧掉了!而线索,一点都没有,不知道暴徒的身高体征,不知道暴徒的容貌,也不知道暴徒的纪纪,甚至不敢肯定是不是只有一个暴徒……只有一颗毫无特别的纽扣,就想抓到这个强奸犯,林晓强这牛皮是不是吹得有点大了?
董林麻木的应着,茫茫人海中光凭着一颗纽扣就想找到强奸犯是件谈何容易的事情,可就算真的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切了他?还是杀了他?这样做,她就能回到原来的纯真无暇吗?不过,她还是给了林晓强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不但只是因为术后要几天抗感染治疗,还因为这个男人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安全如亲人般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信任他,也许是有了肌肤之亲吧……刚刚她可是在他怀里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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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荷花姐的情爱
林晓强是有才,这个不容否认,可是光凭着一颗纽扣就要找到强奸犯,他真以为自己是现代版福尔摩斯吗?
“林哥哥,你真的能找到这个强奸犯吗?”回到酒店后,李心佩终于忍不住发问。
林晓强却回答了她一句莫明其妙的话:“钱能通神,我相信神比福尔摩斯厉害!”
“啊?”李心佩有点犯晕,这算什么答案!
林晓强神经质的笑笑,拿起手机说:“我得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这人能破案吗?”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李心佩又问。
“不能,不过这人兴许能赞助我破案的钱,要迅速的破这案子,得花点钱!”林晓强倒是想省钱,那就得找柳心雨,可这样时间要长,董林并没给他那么多的时间,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对这个社会没有了多少信心,他不想让她再失望。
“你要钱?那这个电话不用打了!”李心佩一下按住了他拨键盘的手指,很大方的说:“要钱我有啊!”
对啊!眼前就是个千万富妞啊,何必舍近求远呢!但林晓强却仍装模作样的说:“呃,这个,那个,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呢!”
用别个女人的钱你就好意思,用我的钱你就不好意思?李心佩听了他的话,心里有点难过,因为这话让她感觉生份,异床同梦的同居一室已有些日子了;在内心深处,她认为自己和他已经很熟了,可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但她只愣了一下,便说:“这钱不是给你用的啊,是为了董妹妹,她那么可怜,我应该帮她的!”
林晓强只好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却之不恭了!
钱有了,那么就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了!林晓强立即把那个纽扣扫描成相片,并发到了网上,下了悬赏订单,要绝对一模一样的!
仅仅只是一天,他的手机就差点被打暴了,制造纽扣的厂商也差点把他的房门敲烂,通过厂商提供的产品展示与介绍,林晓强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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