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莲娘仰头望着睿王笑容,目光里满是痴迷爱恋。
可他喜欢这般弄她,她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甚至,还愿意做尽他喜欢的事情……只求他垂怜。
变坏,就变坏吧。
“要怎么写?”隔了片刻,莲娘红着脸,小声询问睿王,刚问完,便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厉害。
睿王低头,附在莲娘耳边说了几句,莲娘知道睿王惯会玩儿,可也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玩法,就算……就算她愿意顺着,可……可睿王想玩的,也太羞耻了。
莲娘立即摇头,“不行……这不行……莲娘做不来……”
睿王挑着莲娘下巴,垂头搂着她亲嘴儿,勾着莲娘小香舌,直把莲娘吻得娇喘吁吁,才贴着莲娘耳边,一边舔舐,一边诱哄:“莲娘可是害羞?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夫妻之间,闺房之内,鱼水交欢,乃是天道人伦大事,并无不能见人之处。”
“何况莲娘身上,每一处本王都已经看遍,甚至莲娘踏入极乐时候,又喷奶又喷水的样子,本王都已经看过无数遍了,还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看的么?”
“本王早说过了,莲娘的水儿宝贵的很,白白流走了极为浪费,流些出来研墨,可比什么红袖添香更令人心痒呢。”
“至于莲娘这小穴儿,吃过葡萄吃过枣子,本王的手指和玉势也没少吃,昨夜还馋得直咬本王龙根,再多一根笔又如何?本王以后还想着,多找些东西喂给莲娘的小馋嘴呢……”
莲娘已经闭上了眼睛,耳中听着他的下流话,被刺激着,小穴儿里热烫了起来,蠕动着,绞着小穴儿里的玉势,磨着磨着,亵裤便全都湿透了。
不知何时,莲娘衣物已经被除下,只着一个露着奶尖儿的诃子靠在睿王的怀里,被睿王摆出了臀部悬空坐在他膝上的姿态,如同那日用花液滴满玉碗一样,只是今日里,玉碗换了砚台,袜子里也不曾装了葡萄,只是打了结,塞进一部分留下一部分,让花液可以顺着袜子流下而非四处乱喷。
莲娘被玩弄的高潮一次,温热的水儿被袜子堵住,没有喷溅出去,而是濡湿了袜子之后,再顺着袜子滴入砚台里。
很快,砚台里便被花液滴得几乎满了。
睿王这才收回揉着腿心小尖尖的手,点了点莲娘唇,让她舔干净了,才弯腰把砚台拿起放在书桌上,把莲娘转过了身,让她靠着自己面对书桌,塞了墨条给莲娘:“乖乖,水有了,该研墨了。”
莲娘这才发现,书桌上的原先放着的书卷宣纸,和镇纸、搁笔等等摆件,已经全都不见,整个书桌面上,除了刚放上去的砚台外,空无一物。
至于墨条、毛笔等物,都放在书桌旁一个椅子上。
就算莲娘现在被玩得水儿直流,思绪有些空,想事情迟钝许多,却也能明白,书房会变成这这样,定然是他吩咐静秋做的。
毕竟,昨天书房还好好的,今晨也只有静秋带人进出过书房。
至于为什么会要变成这样,自然是这坏人,想要在这儿玩了。
咬着唇,回头软软瞪了睿王一眼,缓缓站好了开始研墨。
“呀……不要……”她才磨了两下,身后的人,便把手伸到了她腿心里,一把扯出了袜子,换上了他的手指,轻拢慢捻,磨得莲娘娇喘吁吁,手臂酥软的,都要握不住墨条了,更别说,继续磨墨了。
睿王低笑,催促她:“乖莲娘,专心一些。”
他这般作弄人,让她如何专心……莲娘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心神,从腿间的快慰感觉上挪开,转移到书桌上来,然而这又怎么可能?
到最后,她娇喘吁吁,全靠着睿王手臂支撑,才能不滑落地上,手软无力研着墨,待得终于得到可以用的墨汁,莲娘已经软成一团,直不起腰来。
可这半天,睿王只是缓慢进出着,既不会去玩弄她腿心的小尖尖,也不去戳弄小穴儿里的那块令人发癫的软肉,就这么缓缓的吊着她,莲娘难受的要哭了。
“可真是个娇娇,才只研个墨,便累成了这样子。”睿王笑着亲了亲莲娘嘴角,把莲娘腿心的汁液全都擦干净了,才把莲娘放在了书桌上,让她坐好,而后低笑一声,拿起一支玉管毛笔蘸了墨汁,慢慢插进了莲娘小穴儿。
笔管很细,却很冰,刺进去,让莲娘轻轻哆嗦了一下,睿王恶意捏着笔管胡乱捅了几下,才松了笔管,扶着莲娘的小屁股让她双腿叉开半跪而起,把纸张放入了莲娘双腿间:“乖,赶紧写。”
莲娘咬唇,默默看了睿王一眼,垂头沉腰压胯,把笔尖,对准了纸张,开始写字。
然而小穴儿虽然紧,却也只是夹着毛笔不让它掉下罢了,到底是糯糯香香的软肉,一旦她写字,那笔管,便在软肉内画圈,完全无法像是手握着笔一样,让笔随着心走。
这般,别说写字了,连最基本的横平竖直都做不到。
最最恼人的是,莲娘本就被睿王刚刚的手指玩弄的不上不下的,本就难受的要命了,这会儿这笔管,却也欺负她,硬硬的在软肉上到处戳,偶然还会戳到那一块最要命的地方,可它又太细,且不灵活,无法如同手指或者那事物一样,欺负的她浑身哆嗦。
“啧……写得可真糟糕。”睿王笑叹,在莲娘又是委屈又是嗔怒的眼神里,含笑换了一张纸,“乖,继续写。”
***
悔过书(朝睿王小声哔哔):老子招你惹你了!
悔过书(朝莲娘大声嚷嚷):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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