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这都不重要了!”冬葶知道费扬武为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名分什么妻妾之分。两人依偎着,真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此刻外界的任何阻碍似乎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温存。
尚吉走到门口看到这情景忙退后几步站在窗口,道:“主子,英亲王和瓦克达贝勒来了。”
费扬武笑道:“我兄弟来了,一会儿我就让他们为我们见证!”
“见证?见证什么?”冬葶看着他。
费扬武笑了笑道:“显然你在这儿呆坐了许久。”他指了指床边的柜子,说道:“一会儿你看了便知,我先去迎他们去。”说着就随着尚吉离开。
柜子?冬葶打开柜子一看,里面整齐叠放着一件红彤彤的龙凤喜袍,“这......”冬葶将喜袍捧在手中,眼泪不由地“吧嗒吧嗒”往下落,一滴滴眼泪落在喜袍上晕成更深的红色。“费扬武......”她哽咽地将喜袍紧紧抱在胸前。
费扬武迎出去,看到阿济格和瓦克达便相互撞击了肩膀,这是满足兄弟见面表示亲密的礼仪。“我的兄弟!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你们兄弟一醉方休,那我呢?”马车里传来阿岱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就由侍女搀扶着下了马车,“我也要凑热闹。”
“阿岱?”费扬武愣了愣,“你怎么也来了?”
“不欢迎吗?”阿岱已经走到了瓦克达身边。
瓦克达无奈地说道:“我和阿济格走到半路发现她也正往你这儿赶。怎么说都不听,真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你们是费扬武的好兄弟,难道我就表示费扬武的好朋友吗?”阿岱反击道。
“哎呀!我向来都说不过你,凑足了热闹你就早早回去。我们要喝通宵呢!”瓦克达说道:“你不想睡,可别让我儿子陪你一起熬夜。”
费扬武笑着说道:“瓦克达,今晚不做通宵。一定放你早早儿地陪阿岱回去。”
阿济格听了便笑道:“我们喝酒从来都是通宵达旦,今儿个怎么不是啦?”
“哈哈~~一会儿你们便知晓了。”费扬武说道:“来!里面请。”酒宴摆上后大伙儿入座,费扬武还特意命人多加了炭盆,阿岱身怀六甲不能冻着。
“阿济格、瓦克达,我的好兄弟。我和冬葶能走到今天,都亏了你们。”费扬武举起酒杯说道:“若不是阿济格的醍醐灌顶,若不是瓦克达的仗义相助,我想你们都看不到我今天爽朗的笑容。费扬武无以为报,在此以此酒聊表谢意!”
阿济格举着酒杯笑道:“费扬武,今天看到你如此欢欣,作兄弟的真是羡慕不已。旁的话不多说,我只希望你将来能和冬葶姑娘能长长久久,至于别的,作兄弟的一定尽力相助!”阿济格虽然没有把话说明,但其意很明确地说虽然费扬武被贬为小卒,但是只要有他在一定会竭力相助。
瓦克达也说道:“我不太会说话,但是费扬武,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巴图鲁。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一切都在这杯酒中了!”说着就先饮尽了杯中酒。
酒过三巡,月已上枝头。大家你说我笑其乐融融。“主子。”尚吉跑来,“范先生来了。”
“范先生?”费扬武立刻起身相迎。见到范文程进来立刻迎上去给他行了个礼,“学生费扬武,给先生请安。”
范文程笑道:“不用多礼。”他看看屋里的情形笑道:“看来今晚我还来对了。”
“先生里面请。”费扬武将范文程引入堂内,让出上座给他坐。
几杯酒后范文程说道:“费扬武,为师这次真是失策了。一直以来为师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个情种啊。”
“先生见笑了。”费扬武说道:“费扬武只是不想错过一些不该错过的人。”
“嗯!说得好!”范文程笑道:“这才是大丈夫所为。有的事不用太过介怀,要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将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走好今天这一步才是最要紧的。”
“是!学生受教了。”费扬武作揖道:“既然先生来了,那么今晚就请先生给学生作个见证,今晚学生要与冬葶成亲。”
“今晚成亲?”众人皆是一阵惊讶。
费扬武笑道:“是啊。经历了这么多,也应该修成正果了。”他对尚吉说道:“去告诉冬葶姑娘和秋嫂,让她们过来吧。”
尚吉领命而去,冬葶和母亲正在屋里。尚吉到了后说道:“冬葶姑娘,主子让您和秋嫂子过去呢。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秋嫂笑道:“女儿啊,虽然仓促了些,不过为娘真是为费扬武的真心感动啊。快去吧。”
“是啊,主子真的很用心呢。”尚吉笑道:“还请了范文程范先生做见证呢。”
“谁?”只见秋嫂脸色骤变看着尚吉,“你说范文程?是哪个范文程?”
尚吉愣了愣道:“就是大汗的第一谋士,我们主子的先生,范文程,范宪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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