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克达转过头问大夫,“大夫,需要多少?”
“呃......”大夫想了想道:“需要三副。”
“好!三副。”瓦克达问道:“要多少钱?”
“一千两一副。”商人伸出三个指头道:“三副就是三千两。”
大夫听了惊讶地说道:“喂!这也太贵了吧?”
“不用多说!”瓦克达摆了摆手,拿出银票道:“这里是三千两。不过你要给我最好的。”
“那是一定!”商人从盒子里拿出了三包药材,“可以让大夫验一验。”
大夫拿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对瓦克达说道:“的确是上好的紫河车。”
“行了!拿去吧。”瓦克达把钱给了商人。商人收了钱后就走了。
等商人走了之后大夫说道:“贝子爷,这个价钱高了。”
“没关系,只要能买到最好的药材就行了。”瓦克达把三副紫河车交给了大夫,“交给你配药了。只要我妻子吃了能好,花再多的钱我都不在乎。”
海青提醒道:“贝子爷,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瓦克达和海青快马赶回家,已经过了子时。推了推门,没想到阿岱真的锁了门。“玩真的?”瓦克达有些生气。
“我来敲门。”海青说道。
“不!”瓦克达拉住了海青,道:“算了,让她睡吧。我今晚去西厢睡吧。”
第二日一早,阿岱起来后看到海青。“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没有跟瓦克达去军营里?”
“昨晚贝子爷很晚才睡,所以晚一些去。”海青端着一盆热水正要送去西厢。
“昨晚你们急匆匆地出去做什么?”阿岱有些好奇。
海青停下脚步,说道:“格格,贝子爷吩咐奴才不要说的。不过奴才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才行。”
“和我有关?”阿岱看着海青道:“你说。”
海青说道:“贝子爷知道格格有气喘病,问过大夫说只有中原的紫河车才能彻底根治格格的病。所以贝子爷让医馆的大夫到处打听,昨晚就是知道有个中原商人带着上好的紫河车药材来这儿。不过开价很高,贝子爷赶去后连价钱都不问就买了下来。三副紫河车就要三千两银子呢!”
“他......他为我买药材?”阿岱有些震惊,她不相信瓦克达对自己这么好。“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海青耸耸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贝子爷不想让您知道吧。”
阿岱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叫住了海青。“海青,等等。”她走过来说道:“把水给我吧。我送去。”
瓦克达刚起来,坐在床上伸了懒腰。突然看到阿岱端着水盆走进来,他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是你?”
“这么晚才起来!懒虫!”阿岱把水盆放在盆架上,“快洗脸吧。”
瓦克达走过来看了看那盆水,又看了看阿岱。“这么好?这水里面没有动手脚吧?”
阿岱听了立刻转头瞪着他,“爱洗不洗!”说完就拿起那盆水要往外泼。
“等等!”瓦克达把水盆抢了下来,“我怕你啊?洗就洗。”
皇太极和长子豪格在崇政殿里议事,以前是世子现在已经成为皇子,豪格感觉到肩上的压力顿时大了很多。皇太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信任的人,有谁比自己的亲生儿子更亲呢?皇太极让豪格掌管军务,用心显然明显。
“启禀大汗,范文程觐见。”内监进殿禀奏道。
“有请!”皇太极刚才宣见范文程,要与他商议改革朝政的事情。
范文程进殿行礼,皇太极免了君臣之礼。“范先生,今日宣见正欲商议国政。如今民心散乱,应当尽快安抚。范先生有何高见?”
“大汗只要有安民之心,定当有安农民之策。”范文程提出了一系列的计策,这些计策让皇太极频频点头。
不过提到其中一条安抚汉民的时候,皇太极有些犯难了。因为努尔哈赤的死使八旗子弟对汉民的仇恨加深,如果现在要安抚汉民势必会引起八旗子弟的不满。皇太极皱了皱眉道:“我知道应当安抚汉民,不过现在可能不是时候。”
范文程笑道:“大汗的顾虑臣知道。不过若要克城夺天下,就一定要对汉民实行仁政。只有赢得汉民之心,大汗的高远之志才能实现。”
在对汉民的问题上皇太极显然比努尔哈赤要宽厚得多,他也知道欲取天下就一定要正确对待两族的问题。“那么范先生有何建议?”
“首先就是要善待汉人奴隶。”范文程说道:“对有能之人赐予官职。”
“嗯!好!”皇太极点头道:“请范先生查一下现在为奴的汉人,拟一份名单呈上。”
“嗻。”范文程应了下来。
过了几日,范文程果然拟了一份名单上来,上面写满了俘虏的汉民名字,其中有些是俘虏的明朝官员,范文程还在一旁写出了能赐予的官职。皇太极打开一看,起首第一个名字就是“李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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